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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球桌转移到包厢里,服务员依次将珍藏的好酒先后拿上来放在桌上。
包厢里的气氛,不如阮修宸预料的那么好。
因为坐在他身边的男人,脸色很不好看,直接影响了大家的兴致。
霍北莛瞥了一眼对面的肖南音,他咬紧牙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而尽。
其他人似乎察觉到了霍北莛的不对劲,大家面面相觑——
将霍北莛的脸色看在眼中,大家纷纷猜测,二爷跟那个肖秘书是什么关系?
原本兴致不错的他,在台球输了以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家朋友这么多年,从未见到他在聚会时这种样子。
“二爷今天,真是有些不对劲——”
“可不是,以前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一个人闷着头喝酒的事儿?”
“哎,我看他跟那个肖秘书之间,也挺不对劲的”
“你们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呀,二爷什么时带过别的女人参加咱们的聚会?这个肖秘书,不是第一个么!”
肖南音坐在威廉身边,威廉绅士的开了一瓶红酒,然后倾身过去准备帮肖南音满上——
“我喝果汁就好。”
肖南音赶紧礼貌的阻止威廉——
她抬头看着一脸玩味的他,她说,“一会儿我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红酒而已,不会有事儿。”
“不好意思,威廉先生——”
肖南音端着自己的酒杯,有些为难的看着威廉,“我刚刚拿到驾照,我怕被交警吊销了驾照,再考就不容易了——”
威廉见肖南音执意不肯喝,他挑眉作罢,不再强迫她。
肖南音如释重负,握着酒杯,看向对面的霍北莛——
他一直闷着头灌自己酒,这是要灌醉自己么?
一旁,坐在威廉另一边的南宫若看见霍北莛一直在闷着头喝酒,她有些担心,端着酒杯起身缓缓走到霍北莛身旁。
霍北莛身边的人见南宫若过来了,大家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个位置给她。
她点头道谢,在霍北莛身边坐下。
“北莛,你已经喝了三杯白酒了——”
她担心的看着霍北莛,再这么喝下去,他的胃受得了么?
霍北莛侧眸看了一眼她,将她视作空气,冷冰冰的伸手端桌上的酒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刚刚端着酒杯,南宫若柔若无骨的手便轻轻覆在了他手背上。
她担心的看着他,不准他再喝了——
“北莛,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不用将这件事看得这么重,不过是打台球输给了威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
“手拿开。”
心情很不爽的霍北莛,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耳边啰嗦,他态度能有多好?
侧眸冷冰冰的盯着南宫若看了一眼,南宫若不肯将手拿开,他轻哼一声,抬手轻轻一挥,便将南宫若的手从自己手上甩开。
南宫若的心痛了一下。
她好心好意关心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霍北莛无视了南宫若,看向对面——
肖南音不知道在跟威廉聊什么,威廉天南地北的说着,肖南音正专心的听着——
霍北莛咬紧牙齿,恨恨的盯了一眼威廉,他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酒一仰而尽。
“”
南宫若将他这样虐|待自己的模样看在眼中,不由更加心疼了。
“北莛,肖小姐只是跟威廉做一晚上的朋友而已,你真的不用太放在心上。等会儿聚会结束了,肖小姐不是一样会跟你回家的么?”
“我去下洗手间——”
霍北莛冷淡的瞥了一眼南宫若,根本不理会她的一番好意。
他伸手推了推阮修宸,阮修宸赶紧让开,他从阮修宸面前走过,然后冷漠的走出了包厢。
南宫若盯着霍北莛的背影,她的手指一根根握紧!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对面,正在跟威廉聊天的肖南音看见了霍北莛离开的背影,她微微眯了眯眼,等霍北莛的背影消失在包厢以后,她抬头对威廉说,“不好意思,我想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进来。”
威廉笑意盎然的看着她,玩味的说,“肖小姐,今晚你可是我的女伴,怎么能去陪别人呢?”
“”
肖南音语噎,她没想到威廉会这么直白的揭穿她——
她低下头,有些担心霍北莛。
他喝了那么多酒,不知道会不会吐,会不会头晕
万一他不是去洗手间,而是生气离开了,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怎么办
她心里烦躁极了,她担心他一个喝醉的人会在外面出事,更担心他扔下她。
抬头重新看了一眼威廉以后,她咬咬牙,找了一个借口——
“威廉先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我能不能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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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南已经心疼二爷啦,他们的好事快了~~~~~~~
☆、128把手拿开别借着喝醉了就乱来
“威廉先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我能不能先回家?”
她抬头看着威廉,对上威廉促狭的眼神,她的解释已经有些着急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好吗?威廉先生,我今晚真的有点事,我”
“回去吧。”
威廉宽和的笑笑,温柔打断了肖南音的话。
他从外套里取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肖南音,勾唇轻笑,“别忘了请我吃饭——郎”
“谢谢威廉先生。”
肖南音如获大赦,接过威廉递过来的名片,跟大家道歉说自己有事要先走,然后便拿着自己的坤包离开了包厢—锎—
包厢里,威廉目送肖南音离开,坐在对面的南宫若收回目光,看向威廉——
威廉对上南宫若埋怨的目光,他挑眉,耸耸肩不置可否。
南宫若起身走回原来的位置,坐在威廉身边。
她侧眸看了一眼威廉,一面喝酒,一面用意大利语淡淡的说,“你怎么让她走了?”
威廉笑着侧眸看了一眼她,勾唇道:“不让她走,难道今晚还要强留她陪我么?”
他耸耸肩,轻抿了一口红酒,舒服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
“我只想给那个男人添个堵而已,我可没打算拆散人家夫妻俩,破坏人家感情——”
南宫若侧眸看着威廉。
她本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有力的帮手,她本以为她可以利用威廉破坏霍北莛和肖南音的感情,现在看起来,她太不了解威廉了——
他不是个轻易会放弃自己的立场的男人。
坐在两人对面的阮修宸,虽然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是看着威廉对南宫若那一脸的笑容,他就觉得憋得慌,整个人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死了!
他的好朋友,怎么会有南宫若这样的女性朋友——
*
长长的走廊上,肖南音的影子被头上的灯光拉得很细很长。
影子在走廊的墙壁上摇曳,她从坤包里掏出手机,拨下了霍北莛的号码。
因为,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拨过去,才发现他已经关机了。
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微微蹙眉。
手机联系不到他,他现在在哪儿?
缓缓走在幽静的走廊上,肖南音望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刚刚他说,他去洗手间——
他真的在那儿吗?
往前慢慢走了几步,经过楼梯口的时候,肖南音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停下脚步,缓缓侧过身看过去——
楼梯的台阶上,一道俊逸的背影静静伫立着。
看到霍北莛的背影,肖南音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她握紧手中的坤包,放轻了自己的脚步,缓缓朝楼梯口走过去——
来到楼梯上,她才看见霍北莛站在从上往下数,第五级台阶上。
而她站在第一级台阶,相差几级台阶的关系,他正好比她稍矮一点。
她站在那儿,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碰到他的脑袋。
肖南音悄然无声的靠着楼梯扶手,站在霍北莛身后。
他手中夹着一支香烟,一个人喝完闷酒以后,又站在这儿闷着头吸烟。
她看着他一会儿,忽然勾唇调皮的笑了笑——
她不动声色的身子前倾,伸手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第一时间,他蓦地回过头来。
他落寞的眼神,那么巧的撞入她温柔似水的眼眸里——
霍北莛看着嫣然微笑的她,忽然怔住了。
刚刚她和威廉聊得不是很开心么?怎么他刚刚出来,她就跟着出来了?
“我们回家吧。”
肖南音纤细的手指穿插在他柔顺的发丝里,她温柔的凝视着他。
她眼角的宽容和体谅,让霍北莛的心忽然为她而动。
刚刚打台球的时候,她明明说了不让他参与,是他以为自己的技术技压群雄,哄着她答应的。
结果,他输了她的吻,让她今晚成了别人的女伴。
他以为,她至少会生气三两天不理他,结果,他前脚离开包厢,她后脚就跟了出来——
听着她嗓音里独特的安慰,霍北莛一整晚的憋屈和郁闷,统统从xiong口冲到了喉咙口,让他如鲠在喉,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一句话回应她的宽容——
肖南音看着他动容的模样,弯唇笑了,“我没喝酒,我能开车载你回家。”
“”
她的嗓音依然那么温柔,霍北莛听得心里暖烘烘的,瞬间被她的温柔,治愈了——
“老婆。”
他扔掉手中的半截香烟,走上台阶,来到她面前。
他低头动|情的凝视着她,握紧她的手指——
肖南音抬头望着他俊逸的脸,在他动|情的准备低下头吻她的时候,她抬手挡在了她和他的唇之间——
她望着他,她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嘴唇,好整以暇的问他,“以后还赌不赌?”
霍北莛一脸憋屈的摇头,“赌,但再也不拿老婆来赌。”
“真的?”
肖南音弯唇微笑着,表示对他的不信任。
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在她的手指的撩/拨之下,他一个字都没有再说,直接拿开她的手,对着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唇上散发着的酒香,渐渐地融入了她的唇齿里。
从会所回到肖南音的家,一直是肖南音在开车。
霍北莛坐在后座,胃里的烈酒开始翻腾起来。
这种酒后劲儿大,刚刚还很清醒的他,上车以后没多久就醉了。
车开进小区以后,肖南音回头看着后座的霍北莛。
他已经醉得躺在后座,恐怕连下车都需要她努力搀扶着他——
“霍北莛——”
“喂,霍北莛?”
她接连着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她抬手扶额,真的醉得这么厉害?
目光落在高高的房子上,她家在七楼,如果要她扶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上楼,恐怕会累死。
迟疑了几秒,她最终决定,今晚回他家。
再开十分钟的车,总比扶着他上楼轻松多了——
于是,她调转方向盘,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经过了十分钟以后,她终于把车开到了他家前面。
她先下车去他别墅门口将大门打开,然后才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吃力的将烂醉如泥的他扶下车。
一下车,他全身的重量就压在了她身上。
“哎”
她侧眸气恼的看了一眼他,没事长这么高大做什么,刚刚差一点就压倒她了!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终于将他扶进了别墅里,又吃力的将他搀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将他扔在了天蓝色的鹅绒被子上。
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他,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下楼将车门锁好,将大门关好,去上次自己住过的房间拿了睡衣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重新走到他的房间里——
刚刚推开卧室的门,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天蓝色的鹅绒被上面空荡荡的,他人呢?
她擦头发的毛巾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呆呆的盯着一个人影都不见的房间。
她刚刚明明将他扔在了鹅绒被上才下楼去锁车门的,怎么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他人就凭空消失了?
“霍北莛——”
“霍北莛你人呢!”
她吃惊的大步走进房间里,仔仔细细看了一眼房间四周,然后跪在床边,撩|开鹅绒被单,看着黑漆漆的床下面——
一个人都没有!
他人呢!!
她抓紧被单,忽然感觉有些后怕——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要是个正常的人也就罢了,他是个喝醉的、根本不能自由行动的人!
而且这不是在她熟悉的家里,是在他的别墅,一个偌大的、空荡荡的别墅里!
人一紧张就会自己吓自己,她紧紧按着自己的心口
这个别墅该不会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