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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伸手要扶玉锦娘,云笑拒绝道:“这是玉锦的娘,你是个男的,就算是老头,也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云沧嘴角撇了撇道:“要不是看主子背着累,我也懒得碰这脏女人,她身上这味,一定是几年不洗澡了。”
云笑冷冷瞪向他。
云沧忙闭上嘴,不敢再说。
许久
云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主子,你要这样走回东璃国?”
云笑犹豫了一下,伸手扯住云沧,低吼道:“快走。”
云沧勾起嘴角,身影一晃。
云笑只感觉眼前一黑,再张开眼睛,已经回到了东璃雨轩的住处。
“这”
“是瞬移!”云沧高傲笑道。
云笑眯起的眸光,突然一拳揍了过去。
太突然,云沧一心以为云笑会表扬他,却没云笑揍了过来。
“干吗打我?”云沧苦着老脸。
“该死的!会瞬移不会早就用!之前去东璃国,还用飞的,飞什么飞,早点瞬移不好吗!”云笑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恶向胆边生。
云沧不禁被云笑这样吓的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我我之前也想用,但是还没到那个境界,是刚刚杀了龙,吃了龙的内丹才突破的,所以现在刚会瞬移。”
云笑将信将疑道:“你突破了?”
说道这里,云沧的老脸顿时枯木逢春,笑的像朵花似得,兴奋道:“那条龙虽然很弱,但是修为还挺高的,估计是不太搏斗,只是一味的修炼心境,哈哈,不管怎么样,它的内丹里源源不断的气息瞬间就让我突破了,我可已经好久没有突破了!而且龙的寿命很长,吃了它的内丹,加上突破境界,我的寿元一下子就多了一千年!”
云笑翻着白眼道:“也就是说,你这老家伙还能再活一千年?”
云沧笑得像个花痴道:“是,还能陪着主子,保护主子一千年!之前害怕我太早死了,没办法保护主子呢,现在总算是突破了!”
云笑嘴角抽搐,额角青筋凸起,怒道:“一千年!我又不可能活一千年!”
云沧眨了眨眼睛,木纳道:“好像也是。”
云笑选择无视这个缺根筋的老头子,将昏迷的女人放在东璃雨轩的床上,出去打水,准备为她梳洗一番。
此刻的云国
易容的很丑的玉锦已经在各大酒楼晃悠很多天,而且还去云国皇宫充当了几天公公。
潜入云笑的房间,所看见是一个疯女人,但是这不是云笑,而是云国皇上另一个女人,应该是真的疯了,被人关在云笑房里装作是云笑。
他回到了过去在云国的住处,打开自己的房门,瞬间愣住。
满墙、满桌,所有的地方都是画纸。
这上面的画风是自己的,显然是自己所画。
而所有的画上,都是同一个女子。
一颦一笑微妙微幻。
那般真切,那般自然,那般绝美。
自己居然能将一名女子画的这么美,是全心全意的画作,不似平日随意的画作。
自己真的有心爱的人。
是这女子。
她就是云笑?
虽然自己曾听过很多关于云笑的传闻,但从未真的见过,如果见过,那些见过的记忆却已经不存在。
只有这下画,依旧留着相见的痕迹。
一张张收起所有的画,他仔细的一张张的看。
可是越看却越觉得哪里不对!
这画中的女子
怎么这么眼熟!
他随意拿了一张放在桌上,拿起笔,临摹着画中人的五官,却画上了男装和男子的发髻。
两张画对比,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装束,一男一女,却明明是同一个人!
是他!不,此刻是不是应该说,是她?
玉锦的嘴角微微勾起,很多东西在脑中划过,不谋而合。
怪不得初次见面,她只是站在外面。
怪不得她吵着是结拜。
她不说自己和他的过去,是因为情蛊吗?
因为是怕自己想起她,自己的情蛊发作?
似乎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女子,虽然现在的自己并不知道关于她和自己的过去。
虽然死缠烂打,但她始终没有说自己和她的过去,这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一种爱护,自己似乎能从此感觉到这女子的细腻和温和。
“看来情蛊始终是要解的。”
他打开房中的一个暗道。
走下阶梯,深处,点亮灯,是满满的书。
在书架中穿行,终于找到了一本厚厚的书籍,
书籍中记载了关于所有蛊虫的事迹,上面的文字是苗疆文字。
而关于情蛊的内容,却是寥寥几句。
根本没有任何解蛊的办法。
他紧紧蹙眉。
当时在血雨峰,自己一定只是想着暂时忘记,等解了蛊虫,再解决服用的那种药,到时候一切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可是却连这本书籍都没有记载关于情蛊的事情。
难道上天真的就再也不让他爱了?
伸手来回摸着苗疆的文字,他的心一点点沉寂了下去。
一种莫名的疼痛感,渐渐漫延了开来。
到底是为什么,这种苦涩让他很痛苦。
是因为曾经深爱,感觉到这种爱找不回了,绝望了吗?
自己曾经是爱的有多深?
好像知道关于自己和她的点滴,自己似乎已经通过画中的她,那一颦一笑而着迷。
不断的来回摸着画中她的脸,一张张仔细的翻阅着。
心似乎因为她画中的笑容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原来最好的治愈,是她的微笑。
这样美,这样甜。
多希望看看真实的她,这样的笑容会如何?
印象里,那个女扮男装的她,总是挂着坏坏的微笑,那是一种隐藏吧?
她是想借用这样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发现她眼里的悲伤?
记得自己无意间看见过她坏笑着,但眼睛却是紧紧看着自己,隐约有悲伤闪过。
当时自己不明白,觉得很可笑。
但是现在似乎全明白了,因此觉得自己可笑,好心疼她。
这样的一个女子,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接近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不让对方知道她和他的过去?
越想,心就揪着越痛。
虽然已经忘记和她的点滴,但只要想起女扮男装的她那接近自己时伪装的坏笑背后是滴泪的心,自己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过去的自己,是冷漠的,凡事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不知何时,自己却变得感性了起来。
原来自己虽然忘记,但人的性格已经因为她改变了,心也早就变软了。
到底和她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好想好想好想知道。
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一定会解开情蛊!我要去苗疆!
第一百三十五章:乍一看和云笑极其像
苗疆周围密布了瘴气,根本无法靠近这一存与世隔绝的土地。1
玉锦刚靠近瘴气,就被阵法所困,历经万险,才离开阵眼,出了阵法,远处,看见一个老婆婆。
他有些犹豫是否上前搭讪。
老婆婆却主动上前,“中了情蛊?”
老婆婆的话让玉锦有些惊讶。
老婆婆浅浅一笑,眼中的睿智似乎不同于她的年龄,隐约透着年轻的气息。
玉锦有些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情蛊?”
老婆婆眯眼笑了起来,声音诡异道:“因为你身体里的小虫子和我很亲,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我养的。”
玉锦的手下意识的摸上剑。
老婆婆只是一动手指,一股磅礴的内力朝着玉锦而去。
玉锦提气,险险挡下。
“小伙子,不错。”老婆婆认真的赞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玉锦微微蹙眉,刚刚的交手,他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此人的对手。
“只不过是苗族曾经的叛徒,再次守护苗族,补偿我所做错的事情。”老婆婆苦涩的一笑。
玉锦大胆的说道:“你带着面具守在这里,是因为害怕被人知道你到底是谁?但如果连真面目都不愿意透露,苗族的人又怎么知道是谁在赎罪?”
老婆婆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道:“你是从云国来的?”
玉锦一愣。
老婆婆的目光落在玉锦的鞋子上道:“上面有云国土地的气息。”
土地的气息?玉锦发现自己有些无法和这人对话。不过,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相似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云笑。这样对话的感觉,似乎在云笑身上,自己也感受到过。
老婆婆低沉问道:“云笑如何?”
“云笑”
“你别说不认识。”老婆婆眯起眼睛,笑道:“玉锦和云笑的传言,我可是听了不少。”
“你知道我是玉锦。”玉锦的眉头皱得更紧。
老婆婆爽朗笑道:“你这样的容貌,白衣,来自云国,不是玉锦,我很难想出另一个人。”
玉锦不语,他觉得自己处于下风,少说话才是上上之策。
“情蛊是我养的,你不恨我吗?”老婆婆开口问道。1
“你为什么给北斗国?”
“以前欠了一个人人情,那人问我要,我不知道情蛊最后的去处,所以只是纯属还人情。”
“你能解吗?”
“能是能。但不是时候。”
“什么意思。”玉锦知道自己不能以强硬的手段,声音微微放软。
“我有一个问题问你。”老婆婆的表情突然很严肃了起来。
玉锦点了点头。
老婆婆道:“中情蛊者,如果有心爱的人,必定会被情蛊食心,而你的情蛊却是沉睡,按照我所听说的事情,你很爱云笑才对,既然爱她,你的情蛊为什么在沉睡,莫非你从没有爱过?”
玉锦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层层可见的气流,那是内力极深的人在动怒时无意间引动的气流波动。
对方是因为自己的情蛊没有发作,以为自己过去爱上云笑都是假象?
就算自己过去爱上云笑真的是假象,也不可能使得她动怒。
除非,此人和云笑有关系。
“你和云笑是什么关系?”
“先回答我的问题。”老婆婆提高了嗓音。
玉锦感觉到老婆婆声音中的内力,忙护住心神,低沉道:“我服用了一些草药,忘记了很多事情,情蛊应该发作过,只是我服用了草药忘记了心爱的人,我这次前来,就是想要解了蛊虫,然后想办法解了那草药,我很好奇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传闻中的疯小姐。”
闻言,老婆婆的情绪微微平静了下来,再一次仔细打量玉锦道:“我养了那只情蛊很多年,如果要解了它,也就如同杀了它,我不舍得。”
“什么!”玉锦有些按耐不住了,声音怒意。
老婆婆话锋一转道:“但也不是完全不肯帮你解的。”
玉锦知道对方话中有话,努力压制怒意,沉声道:“有什么条件,不用拐弯抹角。”
“伸手。”老婆婆神秘一笑。
玉锦有些犹豫。
老婆婆冷笑道:“我想杀你,你早就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玉锦凝眉,想想也有理,毕竟此人的内力比自己高出太多,而且自己小心的试探过,自己能够吸纳别人内力的功法,对于此人却一点用都没有。
玉锦考虑很久,还是照办的伸出手。
老婆婆在玉锦的手上放上一只白色的小虫,玉锦凝神看着虫子,但还没看清楚了,虫从手心钻进了皮肤里,以极快的速度在血管中爬行。
他吃痛的捂着手臂,耳边传来老婆婆的淡笑声:“没事,这只是一只小虫子,它喜欢情蛊很久了,它会爬到情蛊的身边,等它爬到情蛊身边就会陪情蛊一起沉睡。”
“这是什么蛊,为什么在我身体中再加一只蛊!”
“一旦情蛊苏醒,它就会第一时间醒来,它是万古虫母的孩子,一旦它醒来,万古虫母就会感应到,我也会第一时间知道,解除情蛊的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死地而后生。”
“情蛊发作,才是解蛊的最好时机?”
“可以这么说。”老婆婆淡淡一笑道:“其实刚才放进你身体的小虫子是药蛊,能够知道你身体中服用过的所有草药,而万古蛊虫母和药蛊之间有所联系,会告知我那是什么草药。”
玉锦道:“我只知道是在血雨峰中服用的。”
老婆婆拿出一个紫檀木盒,木盒中躺着一只犹如拳头大的白色,身上有黑蓝花纹的虫子,老婆婆用苗族古老的语言说着什么。
那只肥大的虫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在回应什么。
老婆婆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时间仿佛凝住一般。
许久许久,她才张开眼睛,合上盒子。
她长长叹了口气道:“情蛊有解,可惜你服用的草药无解。”
玉锦心下一紧,他本以为,只要解了情蛊,自己就能知道怎么解了草药,毕竟他是神医,没有什么药材是他解不了的,就算解不了,再去一次血雨峰,一定可以凭借血雨峰中神奇的力量知道血雨峰中所有草药的用途,一定有一种是可以解去之前服用的草药。
“你确定?”玉锦有些怀疑道:“毕竟那是血雨峰中的珍惜草药,也许你从不知道,才会说没解。我在血雨峰中服用,我想血雨峰中一定有相生相克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