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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差点一头栽倒,低沉危险道:“我娘是不是苗疆公主,和我嫁不嫁给你有什么关系?”她有一种预感,肯定只有乘着他醉,才能问的到答案。
玉锦突然靠近云笑,又拱了拱嘴。一见他拱嘴,云笑下意识的逃开数米远。
玉锦闭上眼睛,供着嘴,又张开眼睛,却见云笑已经在十步开外,玉锦苦兮兮道:“亲我一下这么难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嘛!”(尾音撒娇,肉麻中)
云笑的嘴巴几乎张成了圆形,她苦闷的低沉道:“原来男神喝醉了,是这么‘可怕’!”
“亲亲!”玉锦眯眼看向云笑,嘟着嘴巴,酒熏红的小脸,仿佛一个红苹果。
“好吧,男神喝醉了,也很诱人。”云笑扶了扶有些发涨的头,走过去,嫌弃的看了他的嘴一眼,“擦干净你的嘴!”
玉锦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傻问道:“你真的肯亲我?”
卧底时,假装滚床单都滚过了,亲个嘴,又不是舌吻,怕什么!云笑翻了翻白眼,冷沉道:“你不擦干净,我亲不下去!”她可还记得,这混蛋吐了以后,只是随便抹了抹嘴就睡了,根本没擦干净!
玉锦点头如捣蒜,忙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块丝帕往嘴上猛足了劲的擦,像是恨不得擦掉一层皮才算是干净了。
云笑无奈的看着他,时间滴答滴答的过,云笑初步计算,最起码过了有十分钟,可转头看向玉锦,那傻瓜还在擦嘴!
云笑终于没了耐心,冷冷道:“你要把嘴巴擦烂不成?”
玉锦依然坐在地上,云笑却已经站了起来,玉锦用仰视的目光看着云笑,他放下丝帕,那张嘴早已经被他擦得红嘟嘟的,他咧开嘴,大舌头道:“擦干净了!”
云笑的嘴角微微抽搐,走上前两步,以俯视的目光高高的看着他,别扭道:“擦得这么肿,亲上去一定感觉像是亲一头猪!”
玉锦刚要回话说不会像猪,云笑已经飞快落下一吻。
唇瓣相触,却只是一秒,云笑就飞快抬起身,步子后退三步。
玉锦意犹未尽的吧唧吧唧嘴巴,许久以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云笑,大舌头道:“亲嘴就这感觉?没什么特别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
听到他这话,云笑恨不得一头撞死。果然和一个醉鬼说话,不是人干的事情。
云笑低沉道:“亲完了,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为什么我娘是苗疆公主,我就不会嫁给你了?”
玉锦愁苦着脸,伸手摸着嘴巴,可怜巴巴道:“会不会是太快了?所以我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是不是要亲的久一点才会比较舒服?”
云笑几乎要抓狂了,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低沉道:“我们的交易并没有说明要亲多久,反正我已经亲了,你就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玉锦挠了挠头,委屈的点头道:“好吧。因为你不能嫁,所以就不会嫁给我了。”
“不能嫁?为什么?”云笑皱眉问道。
玉锦却学着云笑刚刚说话的样子,说道:“我们的交易并没有说明我要回答的多详细,只要我回答了就行了。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你不能嫁,就必须重新做一个交易!”他傻笑的指了指嘴巴,偷乐道:“再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自己现在,是被一个智商等于零的醉鬼耍吗?云笑的眼神几乎无光,她似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和一个醉鬼废话这么久!况且他现在耍着酒疯,说的话还不一定真的能全信!
“不说拉倒!”云笑双手环胸,想要回床上,可转头一看那散架的床,只能揉着太阳穴,走到椅子边。
刚要坐下,玉锦却速度比她更快,将她要坐的椅子给抢掉,坐下。
云笑恼怒的瞪着他,在房里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间卧室只有一把椅子。
玉锦拍了拍自己的腿,笑的很欠扁道:“笑儿,坐我腿上。”说着,还自卖自夸道:“比硬梆梆的椅子舒服多了,很软很舒服的!”
听着他夸奖自己大腿的广告词,云笑差点笑喷,却努力板着一张生气的脸,她突然发现,其实喝醉的玉锦,还挺可爱的。最起码,他更真实了。
见云笑依然不肯坐,玉锦愁苦着脸,小心问道:“是不是我不告诉你,你生气了?”
云笑斜眼看着他弱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却很快收起,板着脸道:“很生气。”
玉锦垂下头,像是犯错的小孩,摸着头道:“我的头很痛。”
云笑翻了翻白眼,看向地上那空了的酒坛,心下苦笑:怎么会不痛,自己叫红衣找的可是全雪天国最烈的酒,听说酒量再好的人,也喝不过三杯!自己才喝了一口,这傻子一来就抢走了,完全把这酒当水给喝了个精光,不醉个三天三夜就谢天谢地了!
云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低沉道:“茶解酒,多喝点。”
玉锦傻傻笑道:“笑儿也会关心我,真好,被笑儿关心的感觉真好!”他伸手去拿杯子,可抓了几次,手都从杯子旁边擦过,抓空。
云笑抓住他的手,将杯子塞在他手里,别扭道:“谁允许你叫我笑儿!”从刚刚就自作主张的叫,像是有多亲近似的。
玉锦大口喝着水,一边喝水,一边大舌头道:“我喜欢这样叫你,感觉很亲近。”醉迷糊的他,一边喝水一边说话,竟滴滴答答的把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笨蛋!”云笑哭笑不得的递给他丝帕,他又抓了半天,总是抓空,云笑也懒得再塞在他手里,直接帮他把嘴边的水渍擦干净。
玉锦伸手想要抓云笑的手,却抓了半天,又没抓到,云笑是气也不行,笑也不行。
“笑儿,其实你不用装刺猬的。”他突然垂下眼帘,很小声很小声道。
“刺猬?”云笑记得,自己装睡时,也曾听过他说自己是刺猬。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为什么这么说?”云笑不解道。
玉锦抬起头,那没有焦距的眸光,恍惚的看着云笑的方向,却锁定不住云笑,他叹气道:“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旦有人靠近,让你觉得有一点点心动,你却故意骂人,赶人。”
“心动?”
“嗯,是啊,你对我心动了不是吗?”他突然对准了焦距,看向了云笑。
那眼神虽然还是有几分恍惚,但已经清醒很多。
云笑下意识的闪躲开他的眼神。心动吗?也许是因为自己说了厉害话以后,他躲在听雨轩不出来,自己还以为他死心了,但他却更决心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在一次次被赶走后,他依然一次次回来,也许是这种韧劲,隐约感动了自己。
“你不否认,就是承认了对不对?”玉锦笑了,笑的很无邪,很纯粹。
云笑看着他那样的笑,突然很认真的问道:“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真的只是一见钟情这么简单?”
玉锦想了想,大舌头道:“嗯,就是那么简单。在你收拾那些欺负你的人时,让那些人做那所谓的人工呼吸时,你的眼神,你的动作,你的坏笑,你的冷笑,一切一切,好像是深渊,我被吸了进去,就再也爬不上去了。”
云笑一愣,纳闷道:“不是龙邪时?你在林凤潭?”
玉锦自嘲的笑了起来:“很傻吧?那时候只是躲在石头后面偷偷的看你,都没有和你说过话,却忘不掉你了。那一次变成龙邪,其实我没有中毒,我一心想要将青龙玄武引开,可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跑到了林凤庵,也许我下意识就是想要来见你的。”
“原来是在林凤潭。”云笑似解非解。
“那时候的你,看上去很冷很无情。”玉锦撇了撇嘴道:“现在的你,对我也时常很冷很无情的。”
“嗯。”云笑应了一声,目光很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锦突然伸手,这一次他没有抓空,而是紧紧的抓住了云笑的手。
“不要再像一只刺猬一样,随时缩成一团来保护你自己,其实缩成一团时,却是你最害怕的时候不是吗?你是故意用坚硬冰冷的刺掩饰你的害怕和你内在的柔弱。”玉锦深深的看着她,尽管此刻他仍然就几分醉意。
云笑犹豫了一下,她试图反握他的手,但她却又一次用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个未知的世界,太多未知的事情,她不能这么快相信任何人!就好像她以为自己只是侯府三小姐,却又变成了邪云教教主。如果自己以为玉锦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将来如果,他并不是喜欢自己,而是为了江山图,自己又当如何?
也许正如他说的,自己每次对人冰冷的时候,却是自己最害怕的时候,因为害怕才会冰冷无情,因为害怕有情了,就会受伤。
“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玉锦失落的收回手。
云笑冷漠的看着他,许久,才低沉道:“如果你不要江山图,也许我会相信你。可是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你还记得你白天说过吗?如果我毁了江山图,你会杀了我。在你的心里,江山图比我重要。”
玉锦沉默了。
云笑淡淡一笑,眸光却是度上了一层千年寒冰,“我说过,我要的是一个只娶我一个人的夫君,我要的是一段只将我为中心的爱情。也许这样的我很自私,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承认我的占有欲很强,所以我的男人必须只能有我一个人,必须是处男,也同样必须在精神上我为第一!也许你是处男,也许你能做到一辈子只娶我一个,但是你的精神上,我却不是第一,江山图在我之上,天下在我之上。我要的不是一个万民膜拜的男人,要的只是一个膜拜我的男人!”
玉锦垂着头,低低笑了几声,那笑却很古怪,不是喜悦,不是苦笑,不是自嘲,复杂的或许任何情绪都在其中。
云笑淡淡扫了他一眼,刚想开口说:既然你做不到,那就不要执迷不悟。
却听见
“也许现在的你还没有江山图重要,但是在接触的日子里,似乎已经慢慢的攀升。你说过你不信一见钟情,也许不完全对。也许一见钟情不太可信,但是我是一见钟情于你,但是一见钟情却不是至深的,或许正是日久生情将一见钟情升华。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在一个任何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时刻,你会比江山图重要。”
“你”云笑看向他,他也抬起头,直视着云笑。
玉锦的声音带着几许微醺,低哑道:“如果我现在说,你比江山图重要,你也不会信不是吗?我也不想欺骗你,你现在在我心里虽然没有江山图重要,但你的地位却依然无法取代。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更了解,我会更爱你,你会比江山图更重要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从喜欢,到深爱的时间!”
你必须,给我一个从喜欢,到深爱的时间!这一句话像是一道魔音,久久回响在云笑的耳边,挥之不去。
云笑深吸了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令自己都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决定,“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这个时间了解我。”
玉锦的酒醉彻底醒了,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笑,许久以为自己是醉糊涂了听到了幻音,不敢相信云笑刚刚说的话。
云笑看着玉锦那瞪大眼睛的傻样,转过身,嘴角勾起,声音却冷冷道:“傻子,没听见,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不行!怎么能当没有说过!”玉锦忙握住云笑的肩头,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沙哑中带着难以隐藏的浓烈喜悦,兴奋道:“你说了给我时间了解你的!以后不许动不动就说”他竟然学着云笑平日那冷漠的样子模仿道:“有多远滚多远!”他变脸飞快,严肃认真道:“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对我说这话!”
云笑看着他临近的脸,撇了撇嘴,却还是点了点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像自己,平时看见这么会变脸的人,不是应该一脚就把他的脸踢飞吗?
“太好了!”他突然将云笑抱了起来。
身边的风似乎带着淡淡的木槿香,云笑感觉到有些目眩,不知道就这样被他抱着转了多少圈,正当浑浑噩噩间,突然,他俯下头。
唇瓣相触,温柔流转,不似之前一个吻飞快即逝,而是停留许久,却只是唇瓣相触,感受对方的温柔,他的脸已经通红,不是酒醉的红,而是另一种别有风味的红,他青涩的想要进一步,却似乎不知道如何继续,就这样一直逗留着。
云笑感觉似乎这样已经保持了很久,双唇都感觉有些麻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来处男,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好!
正当玉锦不知所措时,一道温湿的触感似瞬间冲击他的脑神经,他的瞳孔中闪过复杂难懂的神韵,随即闭上了眼睛。
湿润的舌头撬开牙关,似灵活的小蛇钻入他的口中,索取他口中的香醇美酒余味,似沉醉在这样的酒香中,她的探索更深入,直至勾起他那好似冻结的舌头。
他任由湿润的舌头在口中攻城掠地,这样的感觉似窒息,却很痛快,似温柔,却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