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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伸手将她揽入怀,让她可以更舒服的斜躺着,大手轻抚过她的秀发,玉锦温柔安慰道:“这样也好,你知道他不会赢的不是吗,侯爷一旦失败,我会悄悄救下他,送走你祖母,还有你喜欢的傻妹妹,其他的人,那些曾经对不好的,都借皇上的手杀了吧。至于八夫人,也正好看看她的势力,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一旦侯府不存在,她应该就无法利用侯府八夫人的身份在做事,到时候,她的真正身份也可以揭晓了。”
云笑叹了口气,软软的趴在他怀里,低低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很奇怪,似乎觉得那老皇上很难猜很难猜,心里很没底,总感觉他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结果。”
玉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和的哄道:“你别总是操心那么多,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睡吧。”
云笑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叫他在,而是在他怀里挑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了。
和玉锦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私奔”过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很自然很温馨,虽然这也许看似平淡,但是她却安心于现状,也或许是现在太过安心,她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如此不安,离开过去的世界,不再是卧底很久了,胆子似乎变得小了起来。人果然是不能懒,懒惯了,就真心什么事情都不想操心了,一旦事情了,就会变得不安和胆小。
玉锦的手一直轻拍着云笑的背,像是哄孩子入睡,云笑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玉锦轻声询问,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研究,清澈的双眸灵动的轻眨,令人不禁想要捏他的脸。
云笑也的确那样做了,她捏了捏玉锦的脸,伸手抚过他的眼睛,玉锦自然的闭上了眼睛,云笑按住他轻拍她背的手,好笑道:“我说,你这样一直拍着我的背,我好难睡着。你也快睡了,明日开始,恐怕再想好好睡一觉都难了。”
一夜好眠,两人只是这样静静的拥在一起,却无比温馨,幸福也许就这么简单,但是伴随平静的,永远是风波。
翌日,云笑坐在玉锦的马车内,如往常一样前去国子监。
因为有玉锦的庇护,国子监内的皇子公主虽然讨厌云笑,但也不敢真的做什么,毕竟她们想要对付云笑也没有机会,云笑前来,或是回去,玉锦都如影随形,贴身保护着。
今日的教室出奇的安静,云笑记得,过去来到教室门前三步远的地方,总是能听见里面公主皇子使唤丫头或是陪读的声音,今日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云笑带着好奇,一步两步三步,在进入教室的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今日的安静,是因为他!
雪逸凡坐在十九公主身边的位子,而这个位子在此之前还是云笑坐的。
玉锦跟随云笑身后踏入教室,当看见雪逸凡那张脸,玉锦的脸上闪现一抹狡黠,是的,不是烦恼,不是厌恶,也不是恼怒,而是狡黠,省直带着几许幸灾乐祸等待好戏的意味。
十九公主看见云笑,欲言又止,似乎很顾忌身边坐着的太子,所以她低下了头,不敢出声,手却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似乎是告诉云笑,太子很早就来了,在她来之前,所以她来不及告诉太子,这个位子是云笑的。
云笑看懂了十九公主的手势,但是嘴角却是一抹讥讽的冷笑,十九一直都是很早到教室的,太子比十九更早到,当时的教室中空位必然很多,他谁的位子都不坐,偏偏坐自己的位子,很显然是有备而来。是想要自己进去叫他让位?
是想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搭上去和他先说话?然后因此接近?
做梦!
云笑伸了伸腰,似乎很困乏的样子,直接走到了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
玉锦一直注意太子的一举一动,他清楚的看见,云笑朝着太子的位子走去时,太子脸上是期待的表情,而当云笑走过他,直接到了最后的位子上坐下,他的脸上是落寞的。
雪逸凡,你已经后悔了吗?很抱歉,她是我的!
玉锦如过去一样,轻松的上着课,基本上不太说话的老师,的确是少之又少,但他却能比整节课废话连篇的老师所教会学生的东西更多。
太子的目光时不时的往后飘,云笑整节课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反正她早就习惯上课就是休眠。
因为太子前来,整个教室的气氛显得很诡异,很显然,这些皇子公主都极为害怕太子。
终于上完课,云笑习惯的跟着玉锦离开,过去从未有人敢出声阻拦,今日却多了一个大胆的人。
“云笑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怎能一直跟着玉太傅进进出出。”雪逸凡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响起,很突兀,却令人震惊,所有皇子公主都用一种不可置信到极点的眼神看着雪逸凡,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太子哥哥根本不可能去关任何关于云笑的事情,而今日却如此关心,让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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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为了报复
云笑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刚要说什么,手突然被玉锦握住,玉锦挡在她身前,冷冷看向雪逸凡道:“太子应该还不知道,在下已经决定向侯爷提亲迎娶笑儿。爱璼殩璨”
“什么!”一阵喧哗,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十九公主也是一愣,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云笑,又看向玉锦,最后垂下了头。自己配不上玉太傅,可是云笑配得上吗?
雪逸凡也是一愣,他从未想过玉锦这种淡漠的性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
“玉太傅想要娶本太子的未婚妻?”雪逸凡的声音很冷很沉,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太子哥哥,你说什么呢,你早就和云笑那草包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五公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像云笑这样的草包,根本不配做太子哥哥的未婚妻!也根本不配玉太傅!”
“闭嘴!”雪逸凡冷冷看向五公主,五公主被他这么一瞪,害怕的闭上了嘴巴,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了起来。自己只是为了帮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为什么要帮云笑吼自己?
三公主和四公主眯起眼睛,静静的看着这场好戏,两人同时伸手拍了拍五公主的背,似乎是一种安慰。
看向两位皇姐,五公主微微叹了口气,心却定了不少。
“雪逸凡,你我的婚事早就已经退了。”云笑冷漠的看着雪逸凡,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这大胆的草包,竟然敢直呼太子哥哥的名讳。”
“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看着吧,太子哥哥一定会好好收拾她!”
“一定要掌嘴,打的这草包连话也说不了!”
“哈哈,要是说不了话,这个不识字的草包又写不来字,那岂不是很好玩,根本就不会有人懂她想要干什么,想要表达什么,好好玩,一定好好玩!”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好期待!一个草包不识字,又不能说话,一定整天手舞足蹈,阿巴阿巴的,哈哈哈”
教室里的皇子公主议论的火热,笑声也变得肆意了起来。
“统统给本太子闭嘴!”雪逸凡一阵暴怒。他过去从未发现,原来听到别人说云笑的坏话是这般刺耳,过去他似乎还故意煽风点火,引别人指责云笑,将云笑是草包的事情宣扬开,而今天听到别人说她是草包,心里却那么难受,甚至有心疼的感觉。
雪逸凡看向云笑的眼神,温柔和同情,带着浓浓心疼的意味。
云笑的余光扫见他的眼神,只是回以一个讥讽的冷笑。今日这草包之名,不就是这太子宣传开来的,现在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不是显得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看出云笑眼中的浓浓讥讽,更看见云笑的手一直被玉锦紧紧握住,雪逸凡只感觉心里有一个火想要随时爆发。
“云笑,你和本太子的婚事,是你娘和我母后定下的,纵然我父皇已经下旨退婚,只要母后不答应,你娘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依然存在!”
“呵呵,我娘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难道想要到阴曹地府去问问她是不是满意你这个未来女婿?”云笑讥讽冷笑道:“不过我想,我娘要是有眼,知道你过去对我的羞辱和讥讽,一定不会同意你成为我的夫君。我娘已经不在,我爹的决定完全可以代表我娘。皇上乃天下之王者,王者掌控天下人命运,我想他下旨的时候,应该已经问过你母后了,所以皇上和你母后的意思便是退婚,我爹没有反对,这婚事自然已经解除了。太子现在强词夺理,难道是后悔了?觉得我云笑迷人,想要我做你的太子妃。”云笑最后的声音越来越玩味,带着几许轻浮的挑衅意味。
雪逸凡突然上前想要抓住云笑,因为从未有人让他如此对不上话,他本来觉得自己很有理由,但被云笑这样一说,似乎他们之间那层婚约关系真的不复存在了,因为这样,他感到烦躁,感到不安。
他的手还没触及到云笑的衣角,已经被玉锦抓住。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玉锦。因为洁癖而出名的玉锦,拉着云笑的手让人震惊,现在又可以抓住太子的手。人们心里不由都开始怀疑,这玉太傅到底是不是有洁癖。
雪逸凡知道自己不是龙邪的对手,但他也清楚,现在龙邪要装玉锦,根本不可能真的使用武功,如果他使用武功,他隐藏在雪天国多年的目的都会泡汤,他不可能为了云笑而出手,绝对不会。
只是雪逸凡错了!
因为下一刻,玉锦已经运气,想要用内力。
雪逸凡感觉到手上被他强悍的内力所灼烧般的感觉,他有些怀疑的看着龙邪,这个男人中毒这么深,为了云笑不惜出手,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都透露出来?
正当雪逸凡准备也运气,和龙邪大打出手的时候,云笑突然上前打开了两人的手,云笑伸手抓住了玉锦的手,玉锦生怕伤到云笑,立刻收回了内力。
云笑紧紧抓住他的手,用唇形无声道:冷静。
这个傻瓜,一旦遇到和我有关系的事情,这么一个平时精明至极的人,却变得如此莽撞和糊涂。
云笑心里是在责怪他,但是嘴角却是一抹温暖的笑意,直达眼底的温暖笑意。虽然他傻,但是因为自己而傻,这种感觉,微妙的让人感到幸福。
“雪逸凡,我和你都是自由身,退婚之事已经解决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别执迷不悟了。”云笑冷冷说完,牵着玉锦的手往外拉:“笨蛋玉锦,还不快跟我走!”
听着云笑骂玉锦笨蛋,整个教室里的人都是一阵倒抽气。有没有搞错,雪天国第一奇才,到了第一草包的嘴里,变成了笨蛋?今日,太子、玉太傅、云笑,是不是都疯了?
教室中,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挖了挖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甚至有人重重的捶打自己,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太可怕,云笑成了香饽饽,太子哥哥和玉太傅居然在抢云笑这个草包!”有人受不了这种冲击,险些晕过去。
“我也受不了了!我一定看错,听错,甚至是在做梦!”有人揉着太阳穴,不断摇头。
雪逸凡紧紧握着拳头,看着云笑牵着玉锦离开,他没有再追上去,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阴影的,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玉锦,一开始敢在玉锦面前动手,是估计玉锦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的,但是现在他知道,玉锦爱云笑爱疯了,完全不顾忌任何东西,只要谁伤害云笑,他根本不会保留任何实力。
自己跟上去,玉锦肯定还会将自己绑在城墙之上,记得当时玉锦说过,如果再有下次,也许不止只是绑在城墙之上。
因为心有余悸,所以雪逸凡一直不敢跟上,知道玉锦和云笑完全消失看不见,他才动了动,岂步离开教室。
待雪逸凡离开,整个教室仿若炸了锅,叽叽喳喳一片喧闹。
很快,国子监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传到雪天国皇上雪雄霸的耳里。
雪天国皇上眯起那双阴鸷的双眸,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玺。
“白虎,看来逸凡那孩子也不算太眼拙。云笑那孩子果然是不一般,玉太傅终于因为她露出马脚了。”
白虎恭敬道:“一直抓不到证据,现在看来,玉太傅有很多事情都是假的,洁癖之病,不能接触人,等等,肯定都是他编出来的谎话,属下觉得玉太傅说不定根本没有心脏病。”
“呵呵,白虎啊,你倒是不糊涂。”雪天国皇上似赞笑似讥讽道:“朕早就觉得他有问题,这才会安排他去林凤庵取江山图,其实当时朕已经相信他,他拿回真的江山图,朕已经不再怀疑他。只是后来,逸凡被挟持”雪天国皇上冷笑道:“爱情这个东西,总是害的再聪明的人,都会变成傻子。他为了云笑,还是露出了马脚。天下第一庄庄主,真是不得了的小子,只可惜,他不是我的儿子。”
想起当年,玉锦的娘本来是自己的未婚妻,雪雄霸的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冷意,如果当年,那个女人没有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