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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面我没仔细看,这次再看才发现这个小类真是俊俏可爱,还有几分异域风情,虽然是亚洲人,却不像是本国人士。我还准备和人家寒暄几句,哪知孙教授就率先开口了,“这里不欢迎你。”
小类目的很明确,也没有理会孙教授的话,他只是对我说,“苗小姐,昨晚我们约好了,你怎么不来?冉公子时从来不等人的,你欠他一个解释,现在和我走吧。”
被无视的孙教授极不甘心,起身挡在我面前说,“哪来的毛头小子,这里是学校,你瞎胡闹什么!”
这次小类总算正眼看着孙教授了,我还以为他会和孙教授闹起来,哪知看到孙教授后,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琅玺哥……”
“谁啊你?”孙教授显然没认出他。
他连蹦带跳地窜到孙教授面前,像见了亲人一般地喜悦,“我是小类啊,琅玺哥,我姐姐是小婉,你难道忘记我们了吗?”
我看,他应该没忘!虽然孙教授的脸上依然冷漠,但我却觉得他是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类见了他反正很高兴,没注意人家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我姐姐一直没有忘记你,现在她第二任丈夫也快过逝了,等过段时间忙完他的丧事,姐姐会来看你的,琅玺哥,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姐姐一直在想你,我也好想你。”
听到这么动人心魄的话,我丝毫不否认自己有看好戏的心情。我看到孙教授死绷着的脸皮越发冷冽,他说,“不需要……”
他不需要,不代表别人能接受拒绝。小类就掷地有声地告诉他,“我心里从来只认你这一个姐夫,当年的事是我姐姐对不起你,但她也是逼不得已,我姐姐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伤害你。琅玺哥,姐姐让我跟着冉月恒三年,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姐姐说等我满了这三年,她就把生意都交给我,然后,她会来找你……”
孙教授的往事,要不要这么精彩啊,这个小类的姐姐还要来找他,到时候两个人见了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景!
我正瞎想着,就听到孙教授对他说,“回你的地方去吧,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们,下一次见面我会报警。”
“今天确实不适合叙旧……”小类的目光总算从孙教授这里移位到了我身上,孙教授坚定地挡着我,不许他带我走。小类低头笑了起来,“琅玺哥,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你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参与这种事,但今天是我们再聚,我不能让你难堪。这次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孙教授一言不发看他出门。人家走了,孙教授回头与我面面相觑,我真的很想问问当年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婉又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孙教授的眼神,我有些不敢问,上课的时候,孙教授发狠了,大概是多年攒下的怨气,今天被小类这一刺激,统统报复了,课上他奋发出了毁人不倦的精神,从头讲到尾,不但引经据典,一个案例接着一个案例地讲,还天花乱坠,连非本门学科的问题也拿来分析,他是来劲儿了在发狠,讲得全部学生眼冒金星,课后更是摘选了无数前沿文献作为下堂课的阅读资料,还说下堂课他要从这些资料中出当堂考题,因为他是教授,他有权向任何一个教室里的人提问!
我从图书馆里借了六本每本有数百页的文献书籍,回家还有部分需要从网上下载的资料。傅九卿这个朋友真是好样的,当年到底是受了这么打击,这么生猛地发泄在无辜人群身上。
傅九卿来接我的时候看我抱了这么多书,取笑我怎么突然爱学习了。我上车后问他,“孙教授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悲惨经历吗?”
傅九卿对他自己的朋友是够意思的,“孙琅玺这个人一直很好,只要你不惹他,他就很好。”
说了等于不说,一点信息量都没有,我没好气地说,“我哪敢惹他啊!我不想毕业了!”
傅九卿坐在前排开车,看我一脸气不顺,他笑着说,“孙琅玺没这么可怕,你别这么担心。”
我打算探听孙教授的悲催往事,故意挑起话题,“可我听说他有性别歧视,对女人特别排斥,我看他这么听你的,是不是喜欢你啊?”
“瞎说!”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死赖着傅九卿想了解孙教授的八卦,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到时候,看他敢对我摆脸色!
傅九卿起初还嘴硬,口风很紧,后来回到家里听我说今天和孙教授遇上小类的事,他终于透露了一些情况,“当年遇人不淑他所托非人,至今还在阴影里不愿走出来……”
“这么惨啊?至今走不出来这么厉害,那具体……”
傅九卿还是够朋友的,说话点到为止,不再黑朋友了。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对我说,“当年我们一起出国读书,带我们的教授就说‘人生也罢,爱情也罢,无一不需要勇气,在认清自己的目标之后,进行大胆执着的追求’,所以……”
“所以当年孙教授追求得太大胆执着了,所以现在还没有走出阴影?”什么老师,这么坑自己的学生。
傅九卿很认真地看着我,“不,我现在说的是我们的事,要大胆执着追求的那个人,现在就是我。”
我实在不争气,被他成功转移注意力了,“你打算追求什么?”
“我很后悔,我们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以前会误会你,其实是我不自信……”
听他说这些话,我是有些高兴,却又觉得不该高兴,“你怎么现在又自信了,不担心是我误导你。”
“不会,你没有误导我。”
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蠢萌蠢萌的,我扑倒他的时候几乎忘了他曾经是怎么对我摆脸色的了,“好呀,敢这么自信,也不看看我是谁……”
傅九卿拉住我的手不许我再胡闹,“别闹了……”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我吗?”
“苗苗看着我们呢?”
这时候才想起害羞,早干嘛去了,我也只是抱了抱他就想要收手,哪知傅九卿这个说一套做一套,一本正经地说教,行动上完全不配套的人,他居然翻身压住我不起来了。
一开始我只是闹着玩,可傅九卿却一再诱敌深入,被他这么祸害下去,我这个课后资料可怎么看啊!第二天,直接到了孙琅玺的课上,我还萎靡不振的样子,傅九卿送我来上课,看我精神不好,就站在教室门口没有走。
孙琅玺上课之后才告诉我们,今天的随堂考和期末考试一样,各占本门成绩的50%,这就意味着,如果今天他随堂提问得零分,期末考试也就没必要考了,直接就是不及格。
这下我要该笑了,按我这时的状态,直接就奔着不及格去了,再看看孙教授向我投来蠢蠢欲动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正慌神的时候,傅九卿从教室外弯着腰小跑进来,好死不死就坐在了我身边,大家都看着他,尤其是孙教授,那眼神够渗人的。傅九卿旁若无人地说,“孙教授,我是来旁听的。”
你们是以前的同学对不对,你现在跑来旁听人家的课,当人家好骗吗?我以为孙教授会发威,但我想错了,他没发威,但也没病猫,转个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一本正经开始讲课。
没过多久,他的提问开始了,第一个撞上的运气太背,直接就是个9分,这就等于,算他期末考试满分,总成绩也就是59,已经不及格了。
之后的陆陆续续,孙教授环顾四周随意地就他布置的课后阅读资料内容提问,所有同学都紧张得满头大汗,被他问到的人,死得壮烈的多,苟延残喘的少,没有谁能够达到孙教授的高标准严要求,最厉害的就是个35分。我悻悻然地看着孙教授的背影,一旦他点我的名,我就是壮烈牺牲的命了。傅九卿大概是看我视死如归的样子,居然在桌下偷偷拉我的手,还对我说,“别怕,要是孙琅玺点你的名字,我就起来帮你回答问题。”
他是仗着自己有知有力在和我耍流氓呢!我没理他,就看他到时候怎么好下台了,这么多人看着他,看他要怎么理直气壮回答孙教授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一直等到下课了,孙教授都没有往我这边再看过。下课时,他说,“其余没有点到的同学,本次随堂测试的成绩都算作50分,下课!”
听他这么说,没被提问的自然是窃喜,可那些被问到的当然不服气了,“老师,这不公平吧!”
孙教授被很多愤愤不平的学生围住讨说法,但他老人家作为本校公认的精英人才,校长面前的红人,学生眼中的奇葩,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是绝对有理有据的,“天赋与运气,专研与苦干,在我看来都是实力的一种体现,我的课上不讲公平,只看实力,如果有不服气的同学,欢迎你们另谋出路,我们不要浪费彼此的资源。”
说完他就看了一眼傅九卿,傅九卿对他点头一笑,孙教授什么也不再多说就走了,被他放了这种重话,没有哪个学生敢再拦他。
这就是傅九卿的朋友啊,神一般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故事的男主角,要不冉月恒要不孙琅玺,还在纠结中,反正冉月恒是鬼畜,孙琅玺是猛禽,都是神人。
☆、26得失是非
傅九卿最近对我的态度已经不能用失常来形容了,他对我太好了,我生怕自己误会了他,可他的言行举止,我已经不止是误会,而是被他潜移默化地变为了认定——认定他心里一定有鬼!
我不止一次当面问他心里到底有什么鬼,这么器重我,把我当做宝贝一样地看着,他以往不是总不理我吗?现在少看我一眼他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看着我,他抱着我,这些我一度只能作为奢望的事一下子都实现了,可我就是不踏实,这不是我在做梦,是我得到了他,所以才更怕失去!
傅九卿的口风很紧,我问他的事,只要他不想回答的一律可以转移话题翻篇过去,但我现在对他的状况就是失而复得,而且还知道有很多因素是即将让我得而复失,所以,虽然我对他表面很淡定,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是惶惶不可终日。
就这样诡异的情况持续了几天,终于就迎来了真相来临的那天。我曾经想过很多原因,但从来没想过的事实居然会是这样。
那是孙教授的课,下课后傅九卿还没来接我,孙教授就走过来对我招手,“你过来。”
这态度像是准备对小学生训话,我很配合他一溜小跑到他面前,“孙教授,什么事。”
他是傅九卿的朋友,而且是非同一般的朋友。他这样孤傲的人,把我带到办公室里说话,自然会牵扯到傅九卿的事。我很期待他要对我说什么,或许是那表情太激动了,孙教授一来就向我申明态度,“你放心,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我也没那个意思。”
孙教授松了一口气,我们在他的办公室,他没什么可顾忌的,说话开始口没遮拦起来,“真不知道傅九卿是看上你哪点了,我一向不认为他是个肤浅的人,可他看上的居然是你这样的,我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
又一个当面嫌弃我的人,除了冉月恒,我也不得不佩服孙教授的好气魄,“能有孙教授您这样的朋友,我也得对傅九卿另眼相看。”
孙教授坐回办公桌前,从语气到眼神都不愿掩饰他对我的不屑一顾,“不是我多管闲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这样一个人,至于把傅九卿欺负成这样吗?你一个,你哥一个,你们一家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全都欺人太甚,傅九卿那个傻瓜又不吭声,什么委屈都受了还讨不到好,傻透了……”
他是在替朋友抱不平,可我听得一头雾水,“当着我的面把我一家人都骂了,你真是心直口快啊孙教授,你这么够朋友,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我们家里怎么欺负傅九卿了,你说他不吭声,那我怎么知道哪里欺负他了!”
孙教授只当我是在狡辩,一口气又逼问我两个问题,“你知道你们一家人都对他做过什么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人的吗?”
他真是够心疼傅九卿,看我的眼神如同金刚怒目,我很坦白地回答他,“不知道。”
孙教授平时上课时是学贯中西,冷面无情;下课后是闲云野鹤,谁都不理,这次他豁出去了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傅九卿的事,自然不会点到为止,他满眼都是傅九卿受过的苦楚,无论我说什么,对他来说都于事无补,“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护短,那是你家里人,你怎么可能说什么,更何况他们是欺负傅九卿,你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家和傅九卿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听上去像是我一家人都在针对傅九卿似的!
孙教授越看我越没好脸色,他是把我说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