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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收了很多巧克力吧?”伊湄低头锁上教室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亲眼目睹许多女生红着脸跑进教室,将巧克力送到酷酷的司臣手上。相比之下,她压根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你吃醋了?”他心情大好。尽管收巧克力的时候觉得那些女生很无聊。
“拜托,怎么可能?”伊湄放好钥匙,往楼梯走去。“别以为自己帅就了不起。”懒得理会这个自大狂。
“我知道你口是心非。”在无人经过的楼梯他抓住了她。“我肯收巧克力,还不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些姐妹喜欢吃。”早就在她叽叽喳喳叙述自己和室友的糗事中了解这八个意气相投的女子了。
她们会一边吃巧克力补充热量,一边狂做仰卧起坐消耗热量。诸如此类的无用功,他不止一次在寒伊湄身上看到。
司臣剥开一颗费列罗巧克力,塞进她口中。“是你最喜欢的。”去年收到的巧克力他都分给了一帮兄弟。这个学期刚开学,校园的八卦小报就得到“King今年情人节想要费列罗巧克力”的内幕消息。
“你故意让她们送你这个?坏小子!”她咬开了裹着杏仁的巧克力外壳。
“我在家等妳。”趁着四下无人,他飞快的吻她一下,舌尖沾上了她嘴里的巧克力酱,“快点回来。”
伊湄甜蜜得笑着,嘴巴很甜心里更甜。回到办公室。老师们有的已经回家,有的在教室监督学生写作业,平时热热闹闹的办公室现在很冷清。她取出报告纸,快点写完就回家,司臣在等我!
一个人推门进来,站在门口看着伏案写作的她。十秒钟后他似乎下定决心得关上门,下了锁。
锁门的声音惊动了伊湄。她抬头,看到面前站立的男人。“骆……风?”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真的是妳。”他淡淡得笑,“知道我和这个学校签约了,所以妳才来得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伊湄怒目而视,“你这种败类,我看都不想看。”败类,她用上了这个词。
“言不由衷。”骆风伸手,摸上她的头发,“寒伊湄,妳当初爱的我死去活来,忘记了吗?”
“当初我是鬼迷心窍。”她抢回自己的头发,像是觉得会有细菌在上面似的用手拍了又拍,“我早就扔到太平洋里去了。”
“我没有忘记。”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我很怀念妳的味道。”
“放开我!”她不是当年那个被骗得团团转的人了。“我警告你,放开我。”
骆风紧紧捏住她的下巴,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第一次看到妳,我就在想妳怎么会那么单纯热情,笑起来像阳光,让我不顾一切的想毁掉。”他终于坦承追她的动机,“可是现在,妳又变了,是谁让妳回去的?”话里有着浓浓的醋意。
“你这个变态!”想起来了,司臣教的那一招。伊湄伸手,狠狠一个勾拳击中他的左脸。“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老师!”
他吃痛得松开手,退开一步。趁此机会,伊湄拎起背包飞快得冲到门边,打开门飞奔而去。
她一路狂奔,像身后有恶鬼追魂索命,一口气都不敢歇。好在只有五站路。
她气喘吁吁得跑回家,脸色煞白得敲开门。“开门……司臣……快……点开门!”
“干吗?妳碰到强盗了?”司臣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紧张的朝她身后看一眼。
寒伊湄一脚踢上门,转身紧紧抱住他。
他温柔得摸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发顶。“有我在,不用害怕。”
“那个,那个男人也在学校里。”她推开了他,“我觉得自己很肮脏,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掩住脸,她悲泣。原来相爱只是他的阴谋。为什么?为什么要毁掉我的信任我的热情?
“都过去了,伊湄。”她心里的那根刺,他以为已经拔去。
手无力得垂落,浸润着泪水的眼迷惘得注视他。真的都过去了?
夜里,伊湄在翻来覆去之后,终于从床上起身。她睡不着,脑子里空荡荡的回响着骆风的话。她咬咬牙,下决心得推开了司臣的房门。
“司臣……司臣……”
仿佛听到细微的呼唤声,雷司臣惊醒了。拧亮床头的台灯,他看到穿着睡衣的伊湄站在面前。
“怎么了?”她像个无助的小孩。他连忙爬出温暖的被窝,抓起床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做噩梦?”
“你……”冰冷的手抚上他俊美的脸,“抱……抱我。”
他的呼吸粗重,眼中闪动着欲望的火花。“妳确定?”他没忘记她曾经拒绝过。
伊湄闭上了眼睛。今天,她亲耳听到一个男人承认在得到她的时候只想着毁灭她,这个羞辱远比失去贞操更让她难堪。她想彻底忘记,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另一个爱她的人的拥抱中。“Sure。”
雷司臣无法拒绝她悲伤的容颜,也不想拒绝她送来的诱惑。于是他将她带上床,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寒伊湄,妳还有机会说不。”尽管血液开始沸腾,他仍旧不想她事后后悔。
她的回答是伸手,把自己完完全全迎向他。
司臣不再说什么了。他低下头,温存得吻着身下的女孩,轻轻解开她睡衣的钮扣。
情人节的夜晚,窗外是朗朗星空,室内是浓浓春意。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记忆模糊了,眼前只有这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男孩。在他的律动中,她忘记了背叛,遗落了悲哀,她只想和他到地老天荒。
“别关灯。”她喘息着抓住他想关灯的手,将他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我怕妳难为情。”他低头,吻上她洁白的胸口。
她笑了,鼻尖上的汗珠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妖媚无比。“我想看着你,去到更远。”说出口的话,让人脸红心热。
“好,我们去天堂。”他豪情万丈得宣布,更加勇猛得在她体内冲刺。
飘浮的云遮住了星星偷窥的眼睛。这人间情爱真是——少儿不宜啊!
“谢谢……妳。”依偎在他怀中,伊湄终于安心得睡去。
司臣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眷恋的手指流连在细致的皮肤上。他画着她秀气的眉毛,数着她长长的睫毛,抚着她柔软的嘴唇,心动神驰。
寒伊湄,我会在这里,永远守护着妳!这是我的誓言,一生一世交付给妳。
“早。”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一张含笑的脸。
第一次,他们在同一张床上,一起迎接早晨的阳光。
伊湄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早。我先回房间去。”她揭开被子,准备起来。天啊,她脸红着缩回棉被下,她竟然赤裸着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上?
“寒伊湄,如果我们要生活一辈子的话,妳最好早点习惯我。”他邪肆得笑笑,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习惯……什么?”她瞧着眼睛上方那张漂亮的脸,脸蛋开始发烫。
“习惯我的——”他堵住了她的唇,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她口中,“饥渴。”
“你让我怎么去上班啊?”伊湄瘫软在他的床上,腰酸腿软动都不想动。这个欲求不满的混蛋!
“就说妳学校有事好了。”司臣穿戴整齐,准备上学去。“哦,妳要养足精神,我会去买安全套的。”他在卧房门口回头笑道。
寒伊湄的答复是扔过来一个大枕头。
在学校里碰到骆风的时候,她不再逃避。这个男人欠她的,那一拳已经补偿了。他给她的羞辱,她在另一个人那里得到了慰籍。他真正成为了往事中的人。
有时候会和司臣做爱,当然她拒绝他的次数总是多于同意。他们是姐弟,是师生,现实有那么多顾忌横在两人中间,却莫名其妙爱得刻骨铭心。想想也只能说一句缘是天定了。
这天放学后,因为年级组长临时交给她一份报表要输入电脑,伊湄比平时晚下班。天色已经黑了,她在办公室外锁门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上面是高二的班级,还有人在上面?伊湄动了好奇心,蹑手蹑脚的上楼。
学校走廊上的灯总是昏黄色,就连大学里也是这样。真想不明白,学校花大价钱整修楼面,就不肯再花点钱换两个灯泡?
走到楼上,刚拐个弯就看到两个学生激情得拥吻在一起。伊湄尴尬得转头,早知道是这一幕,打死都不会上来看人家亲热。等等,这里是学校,我是老师呀!
“咳,咳。”她咳嗽两声,提醒他们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女生害羞得推开身上的男孩,她看了一眼,“妳是我那个班的张雪萍?”牵涉到本班学生,这下事态严重了。
“寒老师。”张雪萍害怕的躲在男生背后,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伊湄这才看清那个男生,“你是,那个年级第一,何希文吧?”乖乖,看他的成绩以为是个死读书的学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一脸毫不在乎的冷笑,压根没把这个实习老师放在眼里。“是,就是我。”声音稳定,气度从容,一点都没有被抓到的慌张。
真的也是个帅哥。近距离的看这位年级第一,伊湄在心里赞叹一句。头脑好,相貌也好,难怪学校上下对他宠爱有加。
“这个,你们这个年龄,情窦初开老师也不好说什么。”她可不是那种防学生早恋像防洪水一样的人,“不过,要对自己负责,别搞出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你们这个年纪,呃,未来还决定不了。好了,天色不早,收拾收拾回家吧。这里毕竟是学校。”伊湄转身,对着后面挥挥手,“我先走了。”
“希文,你说寒老师会告诉我爸吗?”张雪萍忐忑不安,拉住他的手小声得问。
有趣!何希文目送着她的背影,眼中闪动着兴味的光芒。2005…10…23 17:41:21 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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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5年10月15日第 15 楼
14
三月,高级口译考试像悬挂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寒伊湄呆呆得看着窗外,脑子里塞满了外贸、外交辞令,头痛的厉害。操场上,她的班级正在上体育课。
男生在打篮球。雷司臣无疑是最“跳”的一个。无论是运球、上篮,还是三分远投,都漂亮得让人想大声叫好。当然了,若非是最出色的射手,怎么可能得到King这个外号?
“King,加油!”一个精准的三分球应声入筐。
“好棒,King!”又是一个大力灌篮。
围观的女生疯狂得呐喊。伊湄有点嫉妒了,她们的体育课是自由活动啊?没事围着看什么看!King是我一个人的!这个雷司臣也真是的,听到喝彩就飘飘然了!
司臣抬头,看到了窗边的伊湄。他大方得朝她挥了挥手。
切!伊湄怏怏得缩回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老师,寒老师,老师!”徐娟娟上气不接下气得冲进了办公室,大家都诧异得看着她。
“怎么了?”伊湄放下书,“妳先缓缓,慢点说。”
徐娟娟猛烈得摇头,“寒,寒老师,张,张雪萍站在楼顶,要自杀!”她一口气说完,大口喘气。
“什么!”伊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马上去。有人看着她吗?”她拉着徐娟娟奔出办公室。
“有。寒老师,妳自己去吧。”娟娟抚着腰侧蹲了下来,“我跑不动了。”
寒伊湄用上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顶楼。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
楼顶上,方主任试图接近站在外墙围边处的少女。“妳先下来,什么都好说。”
“不要,不要过来!”张雪萍往外面靠,情况很危急。
“好,好,我不过来。”方主任退后,胖胖的脸上都是汗。
伊湄赶到的时候,在场的班里的女生都靠到她身边。“寒老师,好吓人!”一个个都是花容失色。
我也害怕!伊湄叹口气,“大家先下楼去,这里留给老师来处理。”她给学生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张雪萍,我是寒老师。”伊湄站在十丈开外的地方,以免刺激到她。“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告诉老师好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张雪萍摇头,“没有办法的,没有办法了。”俏丽的脸上是深深的绝望。什么事情在折磨着这个花季少女?健康?学习?看上去都不像!
“是不是因为何希文?”想到那天她在走廊上见到的情景,伊湄大胆假设。
一听到这个名字,张雪萍崩溃的哭了起来。“他,他,不要我了!”她哭着弯下身体,“我这个月例假没来,我有小孩了,老师,爸爸要打死我得!”
Shit!现在的高中生真他妈难搞!寒伊湄重重叹口气,“妳等着,千万别作傻事!老师去找那个小子上来!”
“方主任,你看着她。”伊湄匆匆向直冒冷汗的训导主任交待一句,飞奔下楼。楼梯上碰到司臣。
“我听到说有人跳楼。”司臣拉住了她。
“我没时间和你说了。”伊湄甩开他,“你还是上课去吧,我会处理好的,不用担心。”
“我相信你!”司臣对她的信心让她坚定了救人的决心。我绝对不会让她跳下去!
直接冲到高二(一)班教室门口,她毫不犹豫得推开门闯了进去。
“寒老师,什么事情?”受了惊吓的化学老师维持着捏粉笔的姿势。
“我有事找何希文。”她扫视了一眼底下的学生,在最后一排看到斯斯文文的少年。
“下课不行吗?”
“救命要紧!”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