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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半边脸颊肿了起来,沙巴忍不住的泪流满面,被逼无奈的任男人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同时感到另几个人脱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不要,他是奥帝斯的,除了奥帝斯他不要任何人碰他!
“有感觉了吗?”男人们淫笑着看着沙巴挺立的下身。
奥帝斯会生气的!虽然身体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觉,上升的体温却丝毫不影响沙巴的头脑,思维清晰的可怕,就像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一样,让他更痛苦,更绝望。奥帝斯不会再要他了,一定会嫌弃他的!他还记得奥帝斯是用多不屑的眼神看那些性生活开放的人,总是说他只喜欢只属于他的恋人,要是自己不干净了,奥帝斯还会要他吗?
“我不行了!”一个男人低吼一声,猴急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抵上了沙巴开合的后||||穴。
就算奥帝斯不嫌他他也没脸见奥帝斯了,他没脸活下去了!
“喂!这是我的地盘!”
就在沙巴绝望时,仓库的门却突然开了,一个男人领着一群人背光站在那。
所有人都一愣,就连那个想进入沙巴体内的男人也停下了动作,全都看向了门口。
“滚!老子的地盘也敢进,不想活了?”男人嚣张的走进来,看看沙巴摇摇头,“长得倒不错,可惜是个男人。”
“你是谁啊?”沈飞怒目看着他,敢打扰他的好事。
“你是他们的头?”男人也不快的看着沈飞,回头叫着自己带来的人,“喂!有没有人无聊啊?”
“有啊!”几个搂着女人的男人笑着走过来,悠栽的样子十足是小混混。
“那就打发他们吧!”男人说着转转拳头,一拳打向沈飞。
立刻一群人打成了一片,沈飞带来的人平日都是公子哥,怎么比得上那些小混混的手脚,转眼便趴了一地。
男人解开沙巴手脚上的绳子,挂着淫笑,“小子,不想跟他们一样就快走,别打扰我们的好事!”
沙巴吓得动都不敢动,半天才想起来要走,急忙穿上衣物,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逃跑了。
抱着一身破碎的衣服和疼痛的身体,沙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一整天发生的事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今早还在奥帝斯的怀里温存撒娇,下午却被那些男人……
一想到那种恶心的感觉,沙巴立刻路趴倒在路边干呕了起来,几乎把五脏六肺都一起呕了出来才稍稍好一点,睁着一对泪眼迷茫的眼,沙巴有点渺然的看着前面。
下面该怎么办?虽然逃过一劫,可是除了最后一关,该做的全做了,他还算不算干净呢?他想就算奥帝斯不要他,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要不要回去呢?
还没拿定主意,双脚却快一步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也许这个时候去见自己的父母要比去见奥帝斯更能让自己接受吧!
忘了是怎么回到家的,也忘了第一句说了什么,沙巴只记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靠在母亲的怀里大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紧抓着母亲不肯放,不管父母怎么安抚,怎么寻问都不肯出声,一直哭到再次失去意识忘了一切。
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仓库,看不清脸的男人们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在那大声的嘲笑着,他用力的摇头努力的想避开那双手,可是不管他怎么躲怎么闪都逃不了,甚至还吻住他的唇不让他无法呼吸,“唔……”再也受不了了,沙巴狠狠一口咬下去。
“唔……”奥帝斯大概没想到这辈子会被沙巴咬,急忙放开沙巴,看他嘴边流下的血迹,就算知道不是沙巴的血也让他不觉一阵心痛,“沙巴,醒醒,怎么了?沙巴?”
大大的眼焕散的看着奥帝斯,渐渐才集中了焦点对准了奥帝斯的脸,沙巴却尖叫着推开了奥帝斯的手用薄被蒙住了自己的头。
“怎么了沙巴?我是奥帝斯啊!你还没醒吗?出什么事了?”奥帝斯让他弄的一头雾水,他三更半夜从公司回到家就发现沙巴还没回来,然后电话就响了,沙巴的父母说沙巴回家了,样子很不对劲,一直哭,问他出什么事他也不说,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开玩笑,早上出门的时候沙巴还好好的,而且他们前几天才刚刚吵完,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的找沙巴吵架?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所以奥帝斯急忙赶了过来,想不到却被沙巴狠狠咬了口。
沙巴躲在被子里说什么都不肯出来,只能模糊的听到他似乎又在哭了。
“出什么事了?”奥帝斯强硬的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不允许他也同样的逃避自己,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巴,“沙巴,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沙巴却只是一个劲的哭,什么也不肯说,任凭奥帝斯在那担心的看着他也不肯说出自己差点被强暴的事。
“沙巴!”奥帝斯大声的对他吼着,有什么事就说啊!难道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他的吗?他还不够强不能让他放心的依靠吗?
沙巴终于抬眼看着他,眼泪还是不停的往下落,然后一头扑进了奥帝斯的怀里。
“怎么了?”奥帝斯担心的抱着他,沙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着他撒过娇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他这么不安又难过?
只是一直哭,沙巴一直到哭够了才抬头看着奥帝斯,一对红红的眼却透着一种不可动摇般的坚定,“奥帝斯,我想分手!”
“什……”奥帝斯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睁大眼看着沙巴,分……分手?终于明白沙巴说了什么,奥帝斯用几乎能杀人的力气摇着沙巴的身体,“你说什么?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沙巴却冷冷的挣脱了他的双手,无惧的看着奥帝斯,“不是开玩笑,我要分手!”
“为什么?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奥帝斯的双眼布满血丝凶狠的瞪着沙巴,就好像要是他的回答让他无法满意的话就要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一样。
理由?沙巴默默的看着奥帝斯,是需要一个理由,也给自己一个理由!为什么要分手?沈飞并没有得手不是吗?他大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以选择忘记也可以选择让奥帝斯为他报仇,怎么算也不该是他跟奥帝斯分手,可是他觉得他终于醒了,是梦醒了。
“你有你的工作,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是个优等生,你是个大企业的继承人,你是个未来站在世界顶峰的男人!”沙巴静默的语气让人不自觉的觉得心里发毛,就像满含了他的怨恨和仇视。“我却永远只能是最后的那个!像个等待帝君宠幸的嫔妃一样守在家里等你回来,你把我当成一个所有物,从来不管我的感受,你的爱好自私!”
“你开什么玩笑?”奥帝斯几乎暴怒的大吼着,噬血的表情像要杀人一样,“我不管你的感受?我这么辛苦完成学业去公司上班是为了谁?为了你我牺牲了多少时间?从小到大我把你当成我的全部,付出所有的爱你你竟然就这样回报我?把我的爱说的如此一文不值,甚至是个束缚,沙巴……”奥帝斯终于缓和下来静静的看着沙巴,泣血般的低语,“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沙巴却充耳不闻的看着奥帝斯,真勾勾的眼神好像没有思想一样,残忍?“我今天被人轮暴了!”
奥帝斯的眼神明显一颤,连手都在发抖,仿如绝望般的看着沙巴,有那么一瞬间沙巴几乎以为奥帝斯会昏过去。
“你喜欢的东西已经不干净了!”沙巴虽然不忍心却依然残忍的开口,“你还会要我吗?我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你能明白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呆呆的望着仓库的房顶,我在想为什么你不来救我?为什么你不在那里?一直到最后一秒,我都在等你来救我!”
“我……”奥帝斯的唇一开一合着,却只是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望着沙巴的双眼却透过沙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空洞的就像精致的玩偶。
“终于我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等你?那个时候也许你正在看着一堆公文喝着黑咖啡,也许正在哪个客户那谈生意,也许什么也没干的对着窗户在想我,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我相信你、依靠你、守着你,完全把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为什么?因为你把我当成女人一样宠着,当成女人一样管教,当成自己的老婆一样爱着,可我不是女人!”
“我……”奥帝斯心烦意乱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有抓着沙巴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松,他错了吗?他做错了吗?他真的爱沙巴啊!可是为什么沙巴会用这种憎恨的语气对着他哭叫?
“就连被强暴时我也像个女人一样担心自己的男人会为了这个嫌弃自己,会抛弃自己,我从骨子里被你教成了一个女人,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好恨他!给了他幸福却让他再也做不成一个完整的男人。
颓然的放下手,奥帝斯什么也说不出口的走出了沙巴的房间,他要好好想想,也许把脑子清空了就能想明白一些什么,只要见不到沙巴,他一定能好好想清楚,然后再决定,他是不是真的该放手?
就这样走了!沙巴看着轻轻关上的门,走了就好!走了就好……走了才能告诉他,奥帝斯只是想占有他,一旦他不干净了奥帝斯就不要他了,无关爱,只是一种独占的欲望,他再也不要奥帝斯的爱了!
思绪纷乱的走在街上,奥帝斯有点失魂落魄的想着沙巴的话,沙巴满是怨恨的眼神,他错了吗?他真的做错了吗?
“我被你从骨子里宠成了一个女人!”
我只是尽我所能的照顾你,想让你快乐幸福,难道这也错了吗?沙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被人轮暴了。”
心里猛的一阵抽痛,痛得奥帝斯扶着身边的厨窗半弯着身子,无法想像当时的情景,他手心中捧着的珍宝却被人这样贱踏,沙巴哭得好惨,恨不得被强暴的那个人是自己。
抬起头,看见的却是厨窗中一只银白色的戒指,细细的戒身印着刺眼的光亮。
“妈妈说过戒指只能送一次,送给共渡一生的人,我一定会跟沙巴一直在一起的!”
“奥帝斯,我想分手!”
“沙巴……沙巴……”痛苦的低喃着恋人的名字,奥帝斯忍不住低泣着,到底要怎么做?沙巴到底要他怎么做?他不想跟沙巴分开,不想!
冷冷看着被打到爬不起来的一群人,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伤害沙巴的人!尤其是沈飞,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奥帝斯不屑的看着那张已经快认不出来的脸,“哪只手先碰的沙巴?”
那双噬血的眼认真的看着那双手,沈飞怕的连呼吸都停了,他是认真的!沈飞急忙大叫起来,“没有,我没碰过他!”
“那就两只一起砍!”转眼一把匕首已经放在沈飞的左手腕上。
“真的没有啊!我们还没来得急做就被人打了,沙巴也让他放了,相信我,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那你是说沙巴骗我?”笑得冷意四起,奥帝斯不相信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沙巴会离开他。
“真的没有啊!”沈飞已经吓的涕泪四流了,“我发誓,我要是碰过他一个手指头我就从40楼跳下去!真的没有碰过他!”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奥帝斯怀疑的看着他。
一见有机会,沈飞立刻把那天的情形一点不漏的说了一遍。
如果沈飞说得是真的……奥帝斯静静的想着,沙巴为什么骗他?沙巴明白他有多痛苦吗?扔下沈飞一群人上了自己的车,奥帝斯踩足油门,他现在只想找沙巴问个清楚。
一把推开沙巴的房门,奥帝斯看着坐在窗边的沙巴一时思绪零乱。
沙巴只是安静的听着鸟呜般的短笛,飘扬着田园气息的音乐,仿佛根本没听到奥帝斯的到来,没有感觉到他的不平静。
“你骗我,沈飞他们没有成功,只是未随!”控诉般的低语着,奥帝斯不明白沙巴为什么骗他?难道沙巴不懂他的感受吗?
“有差别吗?”依然看着窗外,沙巴冷淡的反问。
“当然有!”奥帝斯控制不住的高声反驳,“我……”
“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差别!”高声打断奥帝斯未完的话,沙巴站起身背光站在窗前,松开上衣的扣子露出身上未退的痕迹,泣血般的诉说着,“他们撕开我的衣服,摸你摸过的地方,舔你舔过的部位,留下和你一样的痕迹,没有差别,是不是做到最后已经没有差别了。”
音箱突然变得沉重的声音猛的充斥了房间,奥帝斯看着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却突然觉得陌生而寒冷,他到底该怎么做?
“也许对你来说这完全不同,你可以一样养着只属于你的恋人,如果脏了就顺势可以丢弃,这次只是我过气好,谁也难保不会有下次。”背对着奥帝斯,沙巴再次看着窗外,显然不想再谈下去。
长长的一段沉默,带着浓浓忧伤的合奏渲染着每一个角落,奥帝斯看着沙巴,“十几年了,我地你怎么样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知道!”
沙巴无声的举起右手,手上拿着最初的那杖戒指,从带上那年就再也没有拿下来过,“就是因为我比谁都了解你,所以不再对你有任何幻想了。”松开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