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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请你放心把嘉毓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用一生来补偿他……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在嘉毓面前消
失,让他以後都要接受我。”
只是轻轻一拉垂在床边的网线,手提电脑就掉到了地上,随著巨大的声响,飞溅的碎片到处都是,那
个温暖的笑脸却也就此消失了。
原政终於满意的看到了容嘉毓眼中的绝望,他不再挣扎,不再叫喊,只是低低哭泣,好像完全放弃了
自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原政露出最温柔的笑,充满怜惜的在他脸上不停轻吻。
原政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他正是要让容嘉毓失去最後可以逃避的港湾。
即使哭泣和颤抖,也只能在我怀里,我会给你最温柔的抚慰。
原政当然也知道,面对那个比自己高尚10000倍的女人,这种手段有多麽很卑鄙可耻。他有什麽资格要
她把容嘉毓交给自己呢?自己几乎毁了他,她却是把他从精神崩溃的状态拯救出来的人。但是原政更清楚
的是,如果自己再不趁机抓住这缕稍纵即逝的轻风,他就要永远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知道,嘉毓,你恨我。但是我很高兴,只要你还记得我……”他不停吻著那个缩成一团哭泣的可怜
的爱人,吻著那双颤抖的手,吻著那满是泪水的脸庞。
“别跑,嘉毓,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後,他跪在床上,轻轻搂住那纤瘦的腰,把头埋入那剧烈抖动的胸口。他知道,那个善良脆弱的灵
魂最终会慢慢接近自己,因为他是那麽的善良温柔,就象从树叶间吹过的最轻柔的风……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只颤抖的手试探性的触摸上他的脸,很轻,很轻,轻柔的几乎感觉
不到,仿佛随时准备逃走。
原政静静的露出了笑容,他在等著容嘉毓的接近,等著他落入自己的怀抱。我知道,我的灵魂配不上
你,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了,我所要做的就是抓住你,抓住这缕稍纵即逝的轻风,再也不放手……
不喜欢这个结局的大人,可以把第十章当作结局,呵呵……
看到跟在原政身後出现在门外、已经完全恢复了的容嘉毓,林教授和师母惊喜的简直说不出话来:他
穿著十分合体的浅灰色纯毛大衣,围著深色线织围巾,总是有些凌乱的头发也被精心修剪成自然清爽的样
式,从来没有这样认真打扮过的容嘉毓,现在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独特的飘逸灵动气质,再加上那几乎没
有随著时光流逝发生任何变化的清秀脸庞,看起来就像一个还在念书的大学学生,哪里能想像的出他不久
前还在疗养院里,只靠打营养针维持生命,游荡在死亡的边缘。
丰盛的庆祝宴当然是必不可少的,抑制不住满心激动高兴的教授不顾师母的劝阻,一个人几乎就喝了
半瓶白酒,最後这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就开始落泪:
“原政,我真不知道该怎麽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如果嘉毓真的出了事,我到死都不能安心啊!……
”
原政听著年迈的教授发自内心的话,只能听著却无法阻拦。这真是让我最无地自容的“称赞”,我最
不想欺骗的人就是您,可也正是我,一手造成了您毕生无法释怀的忧虑,也让我不得不对您一次次的说谎
。他端起盛满白酒的酒杯一饮而尽,好像是说给教授听,也好像是对著身边的那个人说:
“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再让嘉毓出任何事情。”
而容嘉毓的眼睛又一次躲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他低著头,左手紧紧握著自己的酒杯,用发抖的声音说
:“教授,我不会……再出事,不让您担心……”
帮著师母把已经喝醉的教授扶进卧室休息後,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原政和容嘉毓。原政看著那个低头坐
在沙发上的人,自己亲手为他挑选的那件高领黑色毛衣真是合适极了,衬的那瘦削苍白的脸格外可爱可怜
。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也没有象从前那样逃走,尽管仍然能感到他的微微颤抖。
原政满脸笑容,晃悠悠的把他拥进怀里,连自己都能感觉到的醉醺醺酒气扑在那柔软的唇上,身体每
个细胞都疯狂渴望著拥抱他,但是当看到那害怕却放弃认命的绝望神情时,就只是这麽抱著他。
“嘉毓……”
“嘉毓……”
“嘉毓……”
喝醉了的男人一声声的叫著怀里那个人的名字,也一次次的听不到任何回应。可是他好像不在乎,脸
上挂著心满意足的笑继续不厌其烦的叫著,已经年过40的男人居然象个撒娇的孩子。
如果有人看到原政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张大嘴巴半天缓醒不过来。
“嘉毓……对不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原政就这样身体一歪,滑到容嘉毓腿上沈沈睡去
了,留下一颗本来就在迷雾中挣扎的心,慌张不知所措的面对这一切……
“……我想带嘉毓去瑞典,在那里他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晚上,已经醒了酒的原政郑重向教授提出了
这件事。
教授和师母对看了一眼,笑著说:“原政,我们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嘉毓的事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接下来还是应该由我们照顾他。”
“我愿意负担起照顾嘉毓的责任,而且我知道,您为嘉毓治疗已经花费了不少钱,嘉毓也不会希望再给
您增添负担。”原政看了看容嘉毓,他还是象从前一样一言不发,即使是和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其实,
他即使想反对,也无法不承认原政所说的是实情吧?
“照顾嘉毓是我的责任,不只是钱的问题,”倔强认真的老教授即使自己喝的茶叶早已换成了最便宜的
,仍然不肯放弃坚守的做人原则,“原政,你虽然是嘉毓的师兄,但说实话,毕竟是没有任何责任的外人
,我和你师母怎麽能让你照顾嘉毓一辈子?如果你真的接走嘉毓,你的事业,你的婚姻,都必然会受到冲
击,这可不是只凭一腔热情就能解决的问题。”
原政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教授了,他顽固的道德观念和强烈的爱心使他完全把照顾容嘉毓当成了自己
的责任,如果没有有力的理由,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个责任转交给任何人的。
“对不起,教授,我一直对您撒谎了。”原政慢慢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麽?”教授和师母都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扶起他来,“有什麽话站起来再──”
“我爱著嘉毓,是象爱一个女人那样……”
林教授几乎吓了个踉跄,这位深受传统思想熏陶的老人虽然也喜欢读史书,知道什麽叫做“龙阳之好
”、“断袖之癖”,但绝对不会想到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弟子身上。
原政已经做好了被痛斥甚至痛打的心理准备──林教授虽然年近80,年轻时可是大学武术队的好手。
“我今天敢於在您面前承认,就是想让您放心,我因为爱嘉毓,所以心甘情愿承担起照顾他一辈子的责
任。您和师母一直把嘉毓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今天我,请求你们把嘉毓给我,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他……
”
“不行……”
原政有些著急,刚要辩解,却看见教授摆著手说:“不行,你让我先坐下,我的头已经昏了……”他
这才稍稍放心,教授并不是一口回绝,只是一时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和打击。
“原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吗?” 教授在沙发上坐下,稍微定了下心神才说。
“是的,我知道,我也知道这违反常理,但是我是真心爱嘉毓,请您答应,让跟嘉毓一起生活,永远照
顾他,爱护他。”
教授不知所措的看看师母,看到她脸上也露出苦涩而尴尬的笑,深深叹了口气:“老了,头脑也跟不
上了,我真是不明白啊!”
原政也暗地松了口气,虽然教授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但是看来也不会坚持反对了。
他走到早已慌乱的站起来、好像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该往哪里逃的容嘉毓面前:
“嘉毓,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要再让教授和师母担心,也要让去世的玉雅安心。”
最後一句特别强调的话起了作用,容嘉毓全身的力气好像都一下子抽掉了,他慢慢垂下眼帘,平生第
一次的对著眼前这个狡猾的男人默默点了点头。
看到眼前的一幕,林教授也只能叹气,“虽然我不能赞同这种感情,但既然嘉毓同意……唉,他现在
最依赖的人也是你,我只能尊重他的意见。”但是老人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原政,我不会轻视同性
之间的感情,但是你的身份会给嘉毓带来极大的困扰,嘉毓也很可能给你的事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你
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吗?”
“事实上,我已经把一切都考虑清楚了。如果不能带嘉毓走,我也会放弃在瑞典的工作。”
“好吧,但是你要记住自己今天对我说的话,永远照顾嘉毓,爱护他!嘉毓象轻风一样温柔善良,但是
也象轻风一样脆弱,请你务必要珍惜他!”
容嘉毓呆呆望著、听著眼前的一切,好半天都无法让脑袋里混乱的东西安静下来,要不是那个含笑看
著自己的男人过来拉自己坐下,也许就会这麽呆立上一整天。
原政就是原政,即使今天如此诚恳的表示出心意,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因为他知道,即使教授可
以接受自己对容嘉毓的感情,也是有个限度的。倘若知道自己曾经在容嘉毓只有17岁时就强暴了他,这位
平时温和可亲的老人会立马拿著菜刀把自己砍出来,更别提让自己带走容嘉毓了。原政发誓,这辈子绝对
不会让教授知道这件事。诚实固然是一种美德,但过分诚实常常就是愚蠢了。
很快,原政就办好一切手续,带著容嘉毓去了瑞典。
可怜的容嘉毓,即使点头答应跟原政走,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将来。整个旅程中,他都象从
前那样对原政装作视而不见,原政对他的冷漠只是付之一笑,因为他知道,容嘉毓再也不可能逃离他的掌
握了,当他害怕的时候,唯一可以求助的就是自己,就象刚才起飞时他慌张的抓住自己的衣袖,尽管他并
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昏睡了一整天後,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的容嘉毓才从原政的住所醒来。守候了他一天的原政正抱著他看
书,发觉怀里的人有了轻微动作,低头一看,那双迷蒙的黑眼睛正在慢慢睁开,马上就闭上眼装作还在沈
睡。
那个一下飞机就睡著、还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的可怜人,现在必定脑袋十分混乱了。原政感觉到他比
老鼠还细小轻微的动作,听到悉悉梭梭的床单摩擦声,然後有温热的压抑的呼吸轻轻扑到自己脸上──他
在观察我,然後又是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他下床了,轻轻的走路声,越来越远──他走出卧室了。
原政依然静静的躺著,他在等待著容嘉毓自己回来。果然,不一会儿,轻轻的脚步声又传来,越来越
近,甚至还有几分急促,悉悉梭梭的声音之後,过了好久,那个有些发冷的身体终於还是靠进了自己怀里
。原政知道,走出去发现来到完全陌生房间的恐惧,还是让容嘉毓不得不来求助自己,哪怕他心里有多麽
不情愿。
原政睁开眼,轻轻在可怜的爱人脸上印上一个吻,“嘉毓,依靠我吧,这并不困难和可怕……”
花了三天时间,原政帮助容嘉毓熟悉了自己的家,让他知道今後就一直住在这里了,而且是和自己。
也是在这天晚上,在这座属於自己的房子里,原政用尽手段、连哄带骗,终於如愿以偿的再次占有了
容嘉毓。柔软舒适的床有节奏的缓缓摇晃著,他强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压著这个纤细却同样构造的男性身体
,一点一点的让他体会这种感觉,要用深入骨髓的方法慢慢让他记住自己给予的快乐。要让你的身体和心
都属於我,只属於我,再也不会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