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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反正长的一样互相扮来扮去也可以,就是苦了性格相对绵软的哥哥,为了妹妹而牺牲扮成女人。那天之所以是羽山佑来绑架优纪正是因为羽山千寻临时有生意要谈,要不优纪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放出去。
所以,所以柳夏同学将要娶的不是一个天然呆而是一个性格非常奇特的女强人。优纪还觉得,貌似……貌似她还要比柳夏高出一点点,就是一点点的高度。
这下事情更有趣了,优纪听完这些后直捂嘴,她倒想见识见识柳夏怎么赖着不结婚,有这样霸气的女人催着他……
……
这一天优纪过得非常高兴,结交了性格很好的朋友,还是贵族。这就代表着说不定哪天她可以出去留宿了,白哉没理由不同意。祝贺之舞?除却动作夸张了一点勉强看得过去,不过优纪本人不知道,她还把自己想象成小时候看的还珠格格里面的香妃呢,幻想能把白哉迷的一愣一愣的。
于是她笑呵呵的,笑哈哈的就喝醉了,应该说时隔三年之后再次喝醉。
把昏睡着的优纪抱回屋子的白哉肠子都悔青了,脸也是,他就是吃饭时和别人多说了几句话,没看住。这三年来他都尽量不让优纪喝酒,因为每一次她只要喝醉了会发生让他措手不及的事情。
他不能永远那么忍下去。他也是个男人,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优纪每次喝醉后一脸无辜的黏在他身上,他……况且他现在对优纪的感情也不像第一年那样了,他尝试过疏远她,尝试过很多办法,还不是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只是自己真的做好准备接受她了么?他根本问不出答案。长久以来冰封的心已经被冻的没有知觉,即使解冻了也还是木的。
刚把优纪放在床上她便翻了个身,白哉立马警觉,面对虚的时候反应都没有这么快。
还好,优纪只是开始脱衣服,她身上的那件和服太厚了,在被炉火烤的暖烘烘的卧室里面穿得肯定不舒服。随着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减少,优纪满意了,一钻被窝扭了扭身子不一会儿又传来舒缓的呼吸声。
白哉松了口气,这下暂时安心了。他赶忙换好睡衣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他今天也很疲惫了。
可是突然间,优纪诈尸一样猛然坐起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我要减肥。”
“……”
优纪醒了,但酒没醒。只见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捶床,口里念叨着,“我不要胖我不要胖!”重复了N多遍后戛然而止,一扭头懵懂的看着自己床铺旁边的白哉。
被优纪盯住的白哉居然会有一种想向后退的感觉,他真的应该往后退的,因为就在优纪看了他约莫5秒之后,电光火石,白哉的左手手腕被优纪的右手捏住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自己左手触碰到了一个很柔软的物体,半球形的,基本上可以一手掌握。
这还不够,优纪还用自己的手压着白哉的手更加紧密的按向了自己的胸前,然后眼泪汪汪的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它小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多说了,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家!
越来越没下限的某人飘过~~
☆、70。糊涂的争吵
卧室的蜡烛还未熄灭;只是剩下短短的一截;忽明忽暗;给房间增加了暧昧的气氛。拼尽最后奋力摇曳着的幽蓝色火舌正贪婪的消耗着空气中的氧气,让两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错觉。
“优纪;你……”此时此刻白哉只能冒出这一句么话来。这三年……不;已经是四年来他一直在暗暗想要避开眼前这个突然跳入自己生命中的鲜明女子。实话说他刚才也很惊讶自己居然会想到要接受优纪。白哉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失去绯真之后对别的女人动心,应该说他根本就完全没有考虑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然而世事难料……如今他妥协了。
要不还能怎么办?
白哉现在的脑子里就像是有五六根麻绳纠结的拧在一起不得解开。摆在白哉面前有两条路,把手收回来和趁此机会抱了优纪。他的心悬在两者之间不上不下。
优纪有什么好?她的身份是个迷他到现在都查不清楚,没有女人比她更胆大出阁,她妄图瞒着他去真央上学,她尽会惹麻烦……除却优纪刚开学在鬼道课上伤害到老师和最近的宫本林的事,他还亲自去过真央两次帮她解决问题;一次是和老师因为一点小事顶撞,另一次是接连几天尾随一个低年级男同学。 可他偏偏觉得放不下她了……其实真相是优纪是为了对现世不同的看法和老师争论,尾随男生是替自己害羞的同班女同学问他名字。
一想到上面那些白哉顿时又有点气闷,他甚至想到了要是自己现在往下做了,她明天醒来后会怎么样。震惊?尴尬,羞涩,抑或是……她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四枫院柳夏?而且现在只是喝醉,还有她刚才嘟嘟囔囔说的那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优纪醉后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承认自己心中还在在意那件事,他想要再找个机会向优纪问清楚,但如何开口?难道像上次一样听优纪唠叨一大堆四枫院柳夏的优点?
能在这种情况下考虑这么多问题,连白哉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
主要是,他不想让自己后悔也不想让优纪后悔,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抱她实在是……他刚瞄见优纪毫不掩饰的打了个酒嗝,还有直冲自己鼻间的浓重酒气。
“……”
要得到,他就要得到她的身和心。
感觉胸前少了点压力,优纪有些清醒,但还是头晕,具体感觉就是类似脑袋被给了一记闷棍,天与地还是那个天与地,就是晃晃悠悠而已。只见她再一次把眼睛睁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笑呵呵的说:“你果然是平胸控。”
“……”白哉一阵无语,灰紫色的眼里流露出只有对优纪才有的独特无奈情绪,这都是她怎么猜出来的?
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优纪摇晃摇晃脑袋,表情无辜道:“你看,露琪亚和绯真都是平胸。”
这是白哉第二次从听优纪的口中听到她说出绯真的名字,第一次时她生气的问他他娶绯真不就是因为爱她么,那次他知道两人之间有误会所以没把她的话太放在心上,可这次,白哉很清楚他不喜欢优纪这么说。
用这种好像在调侃的语气。
那种悲凉感第二次从心里涌了出来,从涓涓细流到把他整个人淹没,而这次他知道这是为什么。白哉想起自己爱的那个温柔而又坚韧的女子,想起他曾经觉得最幸福的五年时光,荏苒而过这么多年,是真的已经淡忘了么?他明白自己的心只有那么一点,在这世上最惦记绯真的也只有他一人,如果连自己对她的感情都出现了动摇……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同时也是一个可怕的冲淡剂。
一个温润的色彩在他的生命中被渐渐淡化,另一个热烈的颜色将要把先前的所覆盖,多么悲哀。
白哉面上表现出的不悦,这个表情被醉酒后敏感放大的优纪捕捉到了。
“怎么了?”优纪当然已经想到了他这样是为什么,其实当那句话一出口优纪便后悔了,脑子也被强迫的清醒了起来,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提到绯真的名字?随即她想到了他肯定是听到了绯真的名字有所触动才会如此,放在被子上的手收紧了些……又是绯真,这是不管几年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的。是噩梦还是诅咒?
“优纪,你不该这么说。”半晌,他道。
优纪感觉身体中有种东西轰得炸开了,灼热的,火辣辣,腐蚀得她全身都体无完肤。晚饭时喝下的酒精也在胃里沸腾着,滚烫的蒸汽直冲大脑,把这四年来努力压抑着的一种情绪点燃爆发。
“我根本就没说什么吧?”她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白哉另一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仿佛是借此给自己增加一点想要把心里的一切统统说出来的力量。
“再说我即使说了又如何?我本来就不喜欢她,因为她是你最爱的人!”优纪平日里清亮的黑色眼睛变得灰蒙蒙,可还是倔强的睁得老大,所有情绪都绷紧了,“我讨厌绯真,要是没有她该有多好,要是我早点来到这里几百年,是我先遇见你多好?我绝对不会放手!也绝对不会放你一人。”她用力的咬了下嘴唇,把本就不深的粉都咬白了,“是她没福气一直给你幸福,但是我可以!可我还要怎么做才能……”说到这里优纪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这些年我学这个学那个,想要让优纪夫人这个人变得完美称职,我努力努力再努力就是为了能够待在你身边。”她重重的咽了下口水,连带着把抑制不住的眼泪也咽回了肚子,她不想哭。
“我从来都很认真,可你……只是从远变成了忽近忽远。”他刻意疏远,他不经意温柔,一冷一热真的快要把优纪逼疯了。白哉从未给过她回应,无论是她偷亲他强吻他还有在给朽木美惠子面前秀恩爱时优纪那句‘我是真的喜欢你’,他从来就没有半点明确的表示。
说完这些话后,优纪看都不看白哉,整个人脱力一般的跌坐在木质的地上,肩膀都垂了下去,也不管屁股有多疼了,用手一遍遍的搓着自己的脸,长长的黑发把脸的两遍都挡了住,优纪真的突然就觉得自己累了,今天一天也好这四年来也好。
“你以为我每次喝醉后所做的事真的只是发酒疯?我只是在借此做我平时顾忌不敢做的事情……”她喜欢闹他让他无奈,这样就可以安慰自己白哉是迁就她的,他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样的。
但是现在优纪不想再过每天期许的日子了,饶是她再乐观开朗自我排解能力一流也禁不住如此,她的力气已经用光。
女人当自强。优纪脑子里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要是在平常她肯定会笑,但是现在……
“老娘我不干了!”优纪在身上摸来摸去才找到了还没有完全卸下来的银色发饰,然后泄愤一样用力扔到地上发出声响,之后拉开门跑了。
优纪握着拳头往自己书房跑,才发现双手都是湿的,原来她还是没出息的哭了出来,满脸泪。白哉也一定看到了,因为在最后她还是怀有期冀的望了他一眼。回应她的是令人心凉的面瘫。
门关上的声音很大,大到白哉缓缓合上了眼睛,掩住了疲惫。
他自嘲的想事到如今自己再也不用猜想优纪是不是喜欢四枫院柳夏,听了以上那些话……那样深刻,他要如何才能与之相称的回应?
白哉的心依旧像一团乱麻,层层矛盾,种种纠结。
这时,一只比夜空还要漆黑的蝴蝶从窗口翩跹飞入,轻巧而准确的落在了他的指尖。
优纪在自己书房窝了一晚,还好她最近白天有在书房睡过午觉,这里有柚子给她准备的折叠被褥。第二天一早,她睁眼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拳头捶自己的脑门。
“我真是蠢货。”这是原话。
捶了大约有30多下后她又翻了个身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开始捶床,因为捶头太疼了。
“我真是个蠢货。”瞧瞧她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优纪哭笑不得……在心里,她可以讨厌绯真嫉妒绯真或者恨死她都可以,但是有些话是不能在白哉面前说的。
自己这是被妒忌心冲昏了头么?不对,优纪揉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眼睛,昨晚那些话……虽然是冲动,但她憋在心里好久了,算……说了就说了,不后悔。揉了揉太阳穴,她不想再回想昨晚的事情了,她想逃避。
从床上坐起身的时候,优纪看见房间里面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她对此见怪不怪,拉开被子就站了起来。
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她头也不回道:“桃夭,你再看我穿衣服小心我叫你负责任。”
“我可不想对你这样的女人负责任。”口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桃夭还是走到了优纪的面前和她正对着,鲜红色的眼里却没有半点嘲讽之色,雪白的手覆在优纪的双眼上,“肿的得和核桃似的,你的眼泪都可以腌咸鱼了吧?”不仅发肿,眼球还带着血丝,一看就知道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熟悉的清淡甜香味让优纪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还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她明白桃夭这是在关心自己,好吧即使关心自己还不忘毒舌。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拍掉桃夭的手继续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