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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我当暖炉,当肉垫,象这样抱着我?”
“没问题。”
“不罗里八唆地烦我?”
“保证不会!”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阿斑,搬过来让我照顾你……”
“你想搬就搬吧,别烦我了,我好困……”
轻微的鼾声在屋中响起,我拥紧我的宝贝。窗外,深蓝的天幕上嵌满了晶亮的碎钻。没有月亮。因为月亮就在我怀里安心静憩。甜蜜的感觉渐渐挤满了心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其实粉想随地挖坑的说,可是LOVER不许,偶就只能一个一个地挖,一个一个地填了……
5555 ̄ ̄ ̄ ̄ ̄偶想挖坑啦,更想挖了就跑啦 ̄ ̄ ̄其实这个如果没有亲爱的LOVER的大棒子加胡萝卜的爱的教育,偶铁定填不完的说……哦,顺带一提,熊熊表担心《斑蝶》成万年大坑,偶快填完了,最多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呵呵,写到第四章的时候偶也是这么说的……写到第六章的时候偶还是这么说的……写到第十章的时候偶好象还是这么说的……表打偶啦,学习好紧的说……已经粉努力在填了……)最后,偶还有一句话,给偶回贴啦……
PS:LOVER已经开始着手斑蝶的插画喽!好高兴——好高兴——不过各位大有谁知道怎么发图吗?我上次就没发上(还是用信箱不能发图的说??)大菜鸟doves上。
斑蝶补完之蛛网
蜘蛛结网,守侯,捕获,然后吞噬。对于它的猎物,那张小小的网就是囚禁了它们自由的牢笼。可是,它们没有见到过蜘蛛结网的辛苦,更不会知道蜘蛛短暂生命中的艰辛。
有了哥哥以后,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然而很不幸的,母亲有了我。
我不想说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童年,毕竟,家境的宽裕使我拥有许多别人没有的便利。我可以任意旷课,我猜想老师也许更希望我不要在他的课堂上出现,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我不想太难为他,可是作为一个数学老师——即使他只教小学——竟然连最简单的线性代数的基本问题都回答不出,也真的让我十分之失望。
我不知道什么叫作天才儿童,我只是照着我自己的想法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父亲也不在乎。他不在乎我是不是别人口中的天才儿童,更不在乎我都做了些什么,他眼里,只有大哥,温贤才是他眼中值得培养的接班人,更是未来的王者。
在这个家里,我唯一爱的人也只有大哥。我知道,他身上有我所没有的光芒,有他在的话,我宁愿做父亲期望中的影子,一辈子协助大哥做他想做的事。可是,虽然我这么想,温贤却从来没这么想过,他总是告诉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听父亲的,一辈子都在他身后,我应该有我自己的人生。可是他不知道,我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有勇气,而且。我想要的人生只有一个,那就是做他的影子,一生都是他离不开的影子。
我从来都不认为我的想法错了,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
大哥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他不愿意受父亲的摆布,他要拥有他自己的天空。
我一直都看着他,一直都追着他,他走的每一步我都知道,我接受父亲要我接受的一切,因为我知道哪些是他需要的,而且我一直都相信,有一天,我还是会重新参与到他的生命中,成为他无法割舍的影子。
可是我错了。
他需要的不是我,我需要的也不是他。
很难得的,我和大哥也会有相同的嗜好,收集蝴蝶标本,大哥都很耐心地收集那些美丽的标本,整理那些美丽的标本,同时也教会了我和这有关的一切。一直到了很久以后,我才发现我和大哥之间最本质的区别,温贤是从心里喜爱那些美丽的精灵,无法让他们停伫在身边,所以才想留下他们最美丽的影子,可我不是。我喜欢那美丽,更喜欢彻底摧毁那无与伦比的美丽,零落翻飞在空中的蝶翼才是我的最爱。
有一天,我看见大哥嘴角噙着笑,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要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大哥一直都是笑着的。
无论是他按照父亲的安排接受英才教育,还是他从家里出走组织帮派,或者因为父亲的威胁解散他一手创建的帮派,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问题,大哥一直都是微笑着面对的,所以才会有响誉模特界的“黄金微笑”。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大哥真正的笑容,他的心胸,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打开过。
一直到那一天。
我很不服气,很想知道,能让大哥流露出那样表情的人究竟是谁,有谁能让大哥甘心放弃了所有的蝴蝶标本,那是他将近二十年的心血啊。
然后,我一头沉迷于那双水红色的眼眸之中。甚至,我在那里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
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过的感情在我心里横冲直撞。
最美丽的蝴蝶。
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那么疯狂地迷恋某一样东西。原来我对大哥的感情根本称不上是感情。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他,更迫切地想要毁灭他,我无法想象,如果能亲手撕裂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只要想到能够毁灭他,我的全身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兴奋。
我要他,我要从温贤身边得到他。
他是我的,那双因为绝望而无比美丽的眼睛。
一天又一天,我开始悄悄地结着我的网。
拜温贤所赐,自从他离家出走以后,父亲就开始逐渐把一切权利下放给我。我远比他期待的成长得更快。所以,父亲有的权利很快都变成了我的,父亲没有的权利也很快都变成了我的。无论我想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够再限制我了,至少,在这个城市里。所以,我能够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结出一张最完美的蛛网,只有最完美的蛛网,才能捕获最美丽的蝴蝶。我挖掘他的历史,才发现,原来发现这个城市中某些人的历史远比发现这个城市的历史更为困难。尤其是某些母亲跟人私奔,父亲死于火灾,唯一的祖父祖母又从来都不肯承认有这样一个孙子的人。幸好,钱和权通常能解决很多的问题,剩下钱和权无法解决的问题,我自己解决。
零零碎碎的叙述拼在一起,再加上心理医生的分析报告,他的一生,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能够理解他父亲的心理,如果是我,我也渴望每天都能够撕裂那样美丽的身体。
父亲去世的那一天,温贤终于来了。医院里,他和父亲互相注视着,谁也不肯相让。就在这样的注视里,父亲永远阖上了眼睛。
那样的父亲,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父亲。
母亲很希望他能够留在家里,至少,留到给父亲做完“头七”。
可是温贤没有,他的眼光,逗留在另一个地方了。透过窗户,我看到有一个在我梦里徘徊过千百遍的身影。
不是最讨厌医院吗?为什么还要来?只是因为想要给温贤一个能够回去的地方吗?
看着远去的身影,我突然笑起来。拳头砸在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色的痕迹。
我要收网,我不想让我的东西再停留在别人的身边。
我想要他,很想。
所以,我得到了他,身体。
和我想象的一样,当我的牙齿咬进他身体,当我的唇舌品尝到他的甘美,当我的手撕裂他的翅膀时,那种从内心深出引发的颤动,决非笔墨能形容。很美,比美丽更美。
毁掉他!毁掉他!!
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了!
我很高兴,因为他是那样的恐惧!那样的绝望!!那样的美!!!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被我彻底毁灭,在痛苦的折磨之后反而蜕变得更为艳丽。让我再一次因为那彻底的绝望引发的绝色而沉沦。
沉沦在那双透彻的艳红的眼眸之中。
仿佛洞穿世情。仿佛洞穿我贫瘠的内心。
你是野兽,你的内心是一片荒漠。
我是野兽,我的内心一直都是荒漠。知道,我知道的,这本来就是事实,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的事实。
所以我需要你,远远比哥哥更需要你,远远比温贤更爱你,远远比他更迷恋你。你心中被压抑的热流,只要靠近,就能感受到的奔沸的热力。
那是我没有的,我想,也是温贤所没有的。你的心,远比你的人更热。
他知道吗?他有可能知道这些我所知道的吗?
我想,他不能。
因为他还不是完全的野兽,所以,他不能知道你需要什么。
因为他爱你,所以他不会去挖掘那些你一生的梦魇。
我不爱你,我疯狂地迷恋你,所以,我要占有你所经历的一切。
这,就是我和哥哥最本质的区别,所以,最后能得到你的人只会是我!
你离开的那天,我知道了身体和灵魂分离的滋味。
我恨温贤,更恨你,
我寻找你的身影,每一个白日,每一个夜晚,清醒的时候,做梦的时候。
我恨你。
在黑夜里,我找到你,海边的风很大,吹开一直遮挡在你前额的碎发,我才发现,你的脸,是苍白的。无法沾染任何色泽的苍白。
你问我,我爱的人究竟是谁,是你还是温贤,或者,我谁都不爱?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不想回答你,我不想在你的面前亲口承认我的贫瘠。我不愿意在你的面前坦然承认我需要你,远比你所知道的更需要你;就像你从来不会承认你爱温贤一样,不是么?
你却告诉我,我和你不一样,你又告诉我,千万不要变得和你一样。
是啊,我是和你不一样,我不像你那么温柔,温柔得残忍。你给自己背上沉重的十字,不该由你来背负的十字。
看着近似疯癫的哥哥,第一次,我真正地切近了你的内心。
不是不爱,而是太爱。爱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不爱。所以,总有一天,你要离开哥哥,你会被哥哥亲手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所以,在他还没有因为伤害了你而伤害自己以前,你离开他,因为你知道,终有一天,温贤会因为太爱你而杀了你,到了那时候,他,就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突然很想笑,你的爱情,的确是谁也要不起。就像野火一样,无法控制,最终烧毁的,只能是自己。
起风了,很冷的风,浓重的夜色里,墙角败落的蛛网慢慢地飘散了。
斑 蝶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背影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
是否来迟了明日的渊源凋谢了你的笑容我的声音
——罗大佑 《你的样子》
(1)
将近七点,我随手从衣柜中扯出几件衣物换上,骑车直奔“红氲”。
“红氲”是我常去的PUB。
狂乱地跳了一晚,我拉着素不相识的舞伴窝进黑暗的角落。音乐乱哄哄的,我怀里的人也乱哄哄的。只用了一只手,我就把他弄的乱七八糟。听着他的吐吸愈来愈乱,我笑着把手从他身上缩回来。他的身体火热,却暖不了我的手指。舔干净上面残留的白液,我吃吃地笑起来,把他从怀里推开。随便招招手,便又有人向这儿走来。谁叫我是阿斑呢?这个黑暗世界里无人不知的阿斑。
后面的人抱着我,气息喷在我脸上,有点痒。
“喂,快点。”我扭动着腰,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吧台上的酒杯映出我的脸,潮红的面颊,汗湿的黑发,浅赭的瞳仁,开翕的艳唇,仰起的细颈……都是我讨厌的。我别开眼。我讨厌这张脸,妖媚的不祥的脸。
身上突然一轻,没有应得的快感。我回头,四个黑衣男人围住我。
“你是阿斑?” 有人这样问着。
我点起烟,含起,“一起上我受不了,一个一个来。”(——太变了!)
“我们老板想见你。”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一个俊朗的男人正斜倚在长圈椅上,微笑着举起酒杯向我示意。
我低头整理衣物,他走过来,在右手的转椅上坐下。
“今晚,能请你陪我一晚吗?”语气是轻柔的,态度却是绝对的。见我不语,他取下我口中的烟,迫我抬头。
我扫他一眼,规矩的中分发,饱满的额头,挺逸的剑眉,细长的眼眸。(……)竟与温贤有几分相似。
“对不起,我没兴趣了。”喝干杯中的酒,我抓起吧台上的钥匙站起来。
“JOZ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