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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能忍……”我微笑着抓住他的手,依旧奋力下压。
“……唔……”随着他的突入,急遽的撕裂感如火般袭卷着我每一个神经末梢。咬住下唇,我看向他,暖和的身体又开始发冷,水涔涔的,不晓得是海水还是冷汗。
温贤支起身,拉住我的腿,环在腰际,抖开风衣包住我光裸的背。双手摸索我的腿,撑开股间僵硬的肌肉。
“太急了,都出血了。”
“管他的,赶快……”我催促他,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盘在他腰上的腿大力一拉,让他完全进入身体。
“……唔……”强烈的痛楚带来强烈的满足,与疼痛并生的快意让我全身都痉挛着。
“斑……斑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身边的声音,却分明地飘渺起来。
猩红的血从风衣一角渗出,向着大海蜿蜒而去。浓艳的色泽在皎洁的月光下渐变渐浅,终于淡成了水样的氤氲……
裸露在外的脚碰到潮湿的海风,真冷。
浪涛依旧静静地冲刷海岸。苍白的月光碎了一海。如梦一般,蛊惑人心的春梦。
PS: 呵呵,鄙人对于法语一窍不通,前文中的FF全属顺手胡写,如有那个那个雷同,纯属意外。见谅见谅……
(这个病人!!)
(7)
“喂,给你。”JOZHENG翻身上来,扔过来一听啤酒。接住,打开,大口灌下
顿时全身都清凉起来。打个嗝,向后一倚,恰好靠在他身上。
他的下巴压在我头上,手垂在胸前。
“想什么呢?一个人笑得那么恶心……”
“恩”瞟着在天台上跳跳蹦蹦的麻雀,视线被日光晃得迷朦起来。冬日的午后,真的能勾起人许多的回忆呢。
“JOZHENG,要是没遇见你的话,我是不是早就死了呢?”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他环住我,声音柔和起来。怕我想起以前的事?
灌下半瓶酒,我才再次开口。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要是没碰到你的话,我会是什么样……”
“不会比现在更坏了吧!”
“欹,少来。”我小声笑着,捅他的痒。
“哼,”他也笑了,似乎回到以前的日子一般,“不过是垃圾堆抢食的野猫变成有人放食的家猫罢了。”
“猪头!”我白他一眼,“谁是野猫啊?”
“还用问?”他低声笑着,“刚捡着你的时候,又瘦又脏,窝在垃圾箱里和一群猫抢食,你说谁是野猫?”
“懒得理你。”我冷哼,“那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哪?”
他的手抚过额前披散下来的碎发,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的确是很久了,久得让人不愿想起的往事。
一缕斜阳漏过窗格,从细碎的格隙中攀爬而下,将他的身影拖了老长,顺服地熨贴于红棕木地板上。(这句太好了,勿缺)
闭上眼,什么也不愿意再想了,只想静静地靠着他,静静地靠一会儿。
好象,恩,也是这样的。寂静的午后,寂静得能让人忘记要做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流眼泪吗?”没头没脑的,他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道,大概不会吧。”我看着窗外的天台,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闹着,在觅食吗?啁啾的鸟声成了这个枯燥季节里唯一的点缀,缓解了午后的枯寂。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空芜得发荒,隐隐地疼。
“是吗?”他的声音平静无波,眉头却皱了起来。
“不过,要是你死了,我会难过的,所以,我大概会替你去死吧。”
“那他呢?”
“谁?”我笑起来,勾起眼角看他,想逃开这个话题。
“别和我装傻,就是他。”JOZHENG的下巴点向窗外。温贤,温贤正从车站向这儿走来。
“温贤要是死了,你会哭吧!”他凝视着我,一字一顿地问着。
“无聊,”我别开脸,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想要下床,却被他一把扣住。
“我在问你话哪!”
“你烦不烦哪?”莫名地焦躁起来,我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我操,‘红氲’的事还不够你忙乎的呀,还有瞎工夫操心这个,你神经病啊你?”
“别岔开话题!”难得的,JOZHENG竟也有固执的一面。
“我不知道!”大声吼向他,瞬时间,我竟觉得大脑有充血的感觉,“你他妈满意了吧……恩……”未及反应,他的吻便兜头罩下,疯狂的,却让我觉得莫名地悲伤。应该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为什么密合在一起的唇舌间却充斥着陌生的疏离?
有些须讶异,我瞪大眼看向他。他却松开手,一语不发地离开房间。
门碰地一声关上了,隔开了我,也隔开了他。
这,已经有多久了?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离开时眉宇间浮现的淡淡的苦涩。因为了解,才放手的吗?了解吗?他真的了解吗?还是,我不了解他呢?
“后悔了?”我抬头看向他,他轻挑眉,淡淡的笑容里还是透着淡淡的无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拿起窗台上的啤酒轻轻啜饮。对面大厦水泥的墙面冷冷地反射出夕阳的余辉,金色的。三五成群的麻雀仍旧喧闹着在天台上跳踱着,小小的身影在霞光中镀了一层微红的光,是提早到来的冬天的音符。隔着玻璃照进来的阳光却还是暖的。
窗台上的啤酒罐上沁出一颗一颗细密的水珠,积得多了,便顺着瓶壁滑落下来,滴到窗台上,留下一滩一滩的水渍。
JOZHENG回头扫我一眼,点起一支烟,视线便又飘回了窗外。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快满十八了吧。”一支烟抽完,漠然地转过身,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一个大牛皮纸袋,递给我。
打开纸袋,我惊愕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身份证、户口本,还有……
“早该给你的,不过,弄户口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这个是怎么回事?” 我扬起手上的薄纸,打断他的话——“红氲”的契约
所有人的一栏里,竟然是我的名字。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JOZHENG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红氲’”本来就该是你的,你自己也知道的!”
“知道个屁。”
“你拿身体换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
“我的吗?”我看向他,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动。他的眼神总让我想起日光,透明的光,因为混杂了太多的感情才显得没有感情。掏出打火机,只一下就点燃了那张纸,反手扔出窗外。
“好了,麻烦没了。”我微笑着偏头看向他。
“恩——”JOZHENG双手环胸,一脸无奈,“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就法律程序而言,你还是‘红氲’合法的老板……”
“少来,别给我找麻烦了!”跳下窗台,把户口本和身份证塞回纸袋里,递给他,“替我收着。”
“恩”JOZHENG点燃一支烟,继续吞云吐雾,面容再次隐入袅袅白烟中。
“骑车当心。”
“知道了,”走到门口,我回头向他笑道,“那个,多谢了!”
“哼,”他只点点头,斜倚在窗台上,视线,又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出了楼门我才发现,东边微现鱼肚白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轮苍白的新月。
(8)
扒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酸软无力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固定在冰冷的铁架上。他妈的,谁那么变态?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凡是能看见的地方全被布围上了。怎么回事?头…好痛…对了,是温同。肯定是他!出了“红氲”就被人盯上了,转了两圈,没甩掉尾巴不说,还被人堵在养殖场了。我操,居然给我用麻药。
眼前的布帘轻挑,温同笑吟吟地踱进来。
“操你妈的变态,放我下来!”
他不语,只是偏着头,微笑着打量我。让我觉得自己象只青蛙,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等着解剖的青蛙。
“我操,变态娘娘腔,暗箭伤人的王八蛋,死猪,你他妈的快放老子下来。”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一股寒意从脚心向全身飞蹿。
“尽管骂,没关系。”他脸上的笑纹更深了,慢慢靠近我,伸手轻触我的脸“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啊——”
侧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从脸上滑过的手指。指骨在齿缝间咯吱咯吱地响着,他的表情却分毫未变。
“临死前最后的挣扎?还是,给我的见面礼呢?” 他微笑着伸手掐住我的面颊,掰开下颌,抽出手指,缓缓地抬到口边,伸舌舔净上面的血迹。
“斑蝶宝贝,你难道已经等不及要我爱你了吗?”语音未落,他的唇便压过来,紧贴在我的嘴上,手却仍扣住我的鄂骨。怕我咬断他的舌头吗?
无法闭上嘴,只能任他在里面为所欲为,仔仔细细地舔噬着每一个角落,连齿缝都不放过。冗长得让人窒息的吻结束,一股酸意翻滚而上。
“让你那么不舒服吗?那真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哩!”他放开手,状似无奈地耸耸肩,“不过,可别指望我就会这么放过你哦。”
“呸——”正中面颊,他笑笑,伸手刮掉脸上的液体。
“真是不知死活呀!不过呢,就是这样才更招人疼呢。”他笑着抱住我,双手探向股间。低头含住我的耳垂,“你说呢,宝贝……”
“恩……”在他恶意挑引下,一股热气自小腹攀升而上。
“放我下去!”努力压抑着向四肢窜动热意,我冷冷地瞪着他,“不就是想让我陪你上床吗?那就放我下去啊!”
“这个么……我还得要再考虑考虑呦……”他咯咯地笑起来,声音不大,听着却格外刺耳——像蛇爬过身上一样,莫名其妙便激起一身鸡皮。铁架旋动了一圈,正对着墙上的镜子,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
“你他妈的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身体慢慢热起来,无法扭动腰身,也不能缩起四肢,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我愤怒地瞪着镜中那个一丝不挂大张着两腿的孬种。
“过奖了,”他的手利索地移动着,酸麻的快感不断清晰起来,让我疯狂地摇头,惹得他得意地笑,“我只是想看你浑身泛着热气的美丽样子罢了……”
“要…要看到床上看,我可没你那种变态嗜好…恩……啊……”被禁锢的腰身无法随意志摆动,只能左右蹭动麻绳,粗糙的绳子勒住的地方,又痒又麻,热热的,如同在身体里乱窜的躁狂。
“恩……哈,哈……啊……”
“有感觉吗?没有感觉吗?”
“有你妈个大头鬼。”
“没有吗?”温同低声笑着,一口咬住我的脖子。舌尖舔吮着上下滑动的喉结,牙齿灵活地啮过咽喉两侧的牙痕——旧伤,温贤留下的旧伤。
“哥哥留下来的吗?我最爱的哥哥……恩?”他的声音低沉下去,梦呓一般回荡着,背脊反射性的僵硬起来。
“多心了。宝贝,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咦,你在发抖,是害怕吗?”他的手抚在我胸前,把玩着那两颗绯红的突起,笑得诡异,“还是,有什么别的?”
“什么……别的?害怕?”一时间,我怔忪起来。害怕吗?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东西吗?那为什么,为什么脸色苍白起来?
“恩……啊……”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浊的液急涌而出,溅了他一手。无法放开身体,只能昂头,最大限度地后仰着头。难受,真的难受。
“操,快放老子下去。”大口喘着气,不停地摇头想要甩开他贴在耳边的唇舌。
“真倔啊!”他叹着气,举手在我面前晃动着,“都这样了还不听话?”
“我操你十八代老祖宗!”
“唷,那连哥哥也有份了呀!”他的手又粘到我身上,精液混合着汗水,散发出浓浓的色情气息。
“其实我已经尝过一次了,真是美得无与伦比啊……可爱到让人想一口吞掉呢……要命……”
“你他妈的强奸我!王八蛋,总有一天老子宰了你!”
“别那么火暴么,只会让人更想吃了你哟……不过,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反应,还真是淫荡呢!”无视我的反抗,他扳住我的脖子,细细啃噬起来,“伤脑筋啊……只吃一次就会上瘾呢……”
“变态佬!你该上西山医院*才对!”
“别那么无情,你不是一样也很享受?”他桀桀地笑着,手向下滑去,似有还无地挑弄着,“真想见见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你调理成这个样子……这种表情,这副身体,大概没有人抵得住这种诱惑的……哥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