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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给我这个?”她问。
“我担心你还痛着。”
一阵暖暖的感觉,弥漫了胸口。她轻咬着唇,低声说道:“还好,没那么痛了。”
话才说完,她就发现,陈志明居然双眼一亮。
这男人,当真是精虫冲脑?!
“也没有那么不痛!”春娇伸手,用白嫩的指,警告的重戳他胸膛,杜绝他的妄想。
大手伸来,包握住她的小手。他低下头来,抵着她光洁的额,笔直的望进她的眼里。
“你喜欢吗?”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嘶哑,带着难言的亲匿,任何女人听见这种语调,都会心跳加速。
瞧见他嘴角那抹充满男性骄傲的笑,她心里就不舒坦,想也不想的就说:“不、喜、欢!”
他挑起浓眉,嘴里啧啧有声,还不赞同的猛摇头。“小骗子,你居然在警察面前说谎。”
“你又知道我说谎了?”
“当然,我有证据。”靠在她耳畔的嗓音,引发她的身子,一阵阵的轻微战栗。“我就是人证。我能证明,当我进入你的时候,你的表情、你的颜色、你的温度、你的气味、你的呼吸、你的申吟跟哭喊,跟你的紧紧包裹我的……”
她的脸蛋红烫得快着火了。
“我才没有哭喊!”
“有,”他很肯定。“小野猫,你哭喊得那么野,让我几乎要担心会有人报警。”他宽厚的背上,还有她留下的抓痕。
春娇又羞又窘,再度想要逃走,却又再度被陈志明逮回来。看着他的笑容,她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承认,这家伙的男性骄傲,肯定因为她的反应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点。
不服气归不服气,但是,她的心里没有后悔。
经过三个多月的攻防战,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在内心深处,难言的情愫早已慢慢滋长,像春天的藤蔓,在她的心里蔓延。
贴在他的胸膛上,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是她将要开始熟悉的频率……
“今晚再去我家吧!”兴冲冲的提议,打破了浪漫的气氛。
春娇叹了一口气。
唉,跟个原始人谈恋爱,她怎能奢求浪漫呢?
“不行。”她摇头。
陈志明一脸不爽。
“为什么?”经过下午的欢爱缠绵,他已经食髓知味,对她上了瘾。他热烈的怀念着那柔软的娇躯,仅仅是看着她,他过人的记忆力,就已经在脑子里再度把她剥光,重温她的甜蜜。
如今,他正幻想着,该怎么舔吻她,直到她喘息求饶。而她却一脸认真,实事求是的问他:“被看到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全镇的人都知道,我们有一腿。”
“他们是猜测!”她强调。“这跟被逮着可不一样。”
“被逮就被逮啊!”他双手一摊,大方得很。
“你不明白。他们一旦逮到真凭实据,就会开始做准备。”
“准备什么?”
“婚礼。”春娇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他。
陈志明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咬了咬牙,露出壮士断腕的悲壮表情。“没关系,我想,我还可以忍受得了。”他的神情,彷佛刚做出了莫大牺牲。
可以忍受?可以忍受?可以忍受?!
轰!
春娇气得眼前发黑。
“你是在求婚吗?这是求婚吗?这是求婚吗?求婚是这样的吗?”
她猛地抓住他的衣襟,抓狂的用力摇晃这个王八蛋,想看看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忍受?可以忍受?可以忍受?!你是为了嘿咻才愿意跟我结婚的吗?”
陈志明的反应,是一串愉快的大笑。
她愤怒的猛捶他,还咬牙切齿的撂下狠话。“陈志明,你不要以为我们两个——那个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娶,我还未必肯嫁!”
说完,她就气呼呼的,跳下他的大腿就要走。
他却大手一伸,又把她拎了回来,笑问:“那个?那个是哪个?”
春娇俏脸烫红,恼羞成怒的用脚上的三吋高跟鞋,用力踩了他一脚。
“该死!很痛耶!”被踩得正着的陈志明,痛得松了手。
“痛死你活该!”她扬起下巴,火大的一甩头,再度要走。
“小野猫,你要去哪里?”他反手再次抓住了她。
“去哪里都不关你的事!”她挣扎着。“放开我啦,我警告你,不许抱着我。还有,马上给我出去,我不要再——”
这个小女人,就是话太多了。
陈志明叹了一口气,采取了最有效的方法,将她圈抱在胸前,而后俯下身,寻找到她啦啦啦啦说个不停的小嘴。
他用力的吻住她。
第九章
从此之后,陈志明更是变本加厉。
在春娇的严重警告下,他倒是没跟别人泄漏半句,使得两人之间的“私情”,至今仍只是镇民们的猜测,尚未留下任何“实证”。
虽说不能大肆宣传告诉所有人,这美丽跋扈的小女人,已经属于他所有。但是,对于属于他的“福利”,他向来坚持享用,绝不放弃任何机会。
问题是他们两人,一个是镇长,一个是警长,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培养感情”。
好不容易,在午休时间觑了个空,他软硬兼施的把她带离镇公所,说什么要带她去吃午餐,但那大野狼似的眼神,摆明了他真正饥渴的并不是食物。
夏日的午间,屋外艳阳高照,屋里因为有冷气,倒是凉爽了一些。
但,他贪婪热烈的吻,很快就让她全身火热起来。
才刚进屋里,陈志明就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人都压在门上,用薄唇蹂躏她敏感的颈项,被她唤起的男性,隔着几层布料揉擦着她腿间的柔软。
他的饥渴,也感染了她。
自从那天欢爱之后,他们再也找不到时间独处,刚被唤醒的情欲,却被强迫压抑。
她的身体里,有某种东西被他唤醒了。他的眼神、他的触摸,或是他的注视与微笑,都会让她颤抖。
当两人独处时,春娇才真切的感觉到,对这个男人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她挣脱开他的钳制,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轻咬着他的唇,学着他教导的方式,回应他深入的热吻,直到他从喉咙中发出愉悦的低咆。
他们像被强力胶黏在一起,双手根本离不开对方身上。他紧抱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卧房的方向前进。
直到小腿碰到床沿,她才恍惚意识到,两人已经来到床边。
陈志明转身坐在床上,将双颊酡红的她扯进了怀里,还要她分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只能毫无防备的面对他胯间的强势,以及即将来到的攻击。
“你让我等了快一个礼拜!”他哑声低语,圈握住她的腰,强迫她一圈又一圈的摇晃纤软的腰。
春娇半闭着眼,只能仰头娇吟。
他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顶起她,直到她再也无法忍耐,伸手胡乱的扯着他身上碍事的衣服。
“我该要惩罚你。”他靠在她耳边低喃。这几天以来,她老是用工作当借口,不肯跟他独处。
春娇睁着迷离的双眸,轻咬着下唇,挫败的申吟着,声音娇怜得像猫儿的咪呜,让人心荡神驰,再也把持不住。
该死!
陈志明在心里暗咒一声。
他本来想使尽浑身解数来一场漫长的前戏,挑逗得她难以承受,娇娇的开口哀求。但是,当她坐在他身上,无助的厮磨时,燎然的欲火,已经让他的脑子里,除了进入她之外,再也不剩别的念头。
两人都还衣着整齐,但是没人能再等下去。
他掀起她的短裙,粗厚的大手探进裙内。
“嗯!”她颤抖着,只能趴卧在他胸膛上喘息。
黝黑健壮的陈志明,来到了她的身上。他低下头来,吻着她的颈项,直到她发抖,而后才以灼烫的男性象征,慢慢的、慢慢的挤探她的温润……
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美妙的音乐回荡在屋内。
两人同时一僵。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后,下一秒,春娇猛然推开陈志明,坐起身来。“是我的手机!”
丢下“蓄势待发”的陈志明,跑到客厅去找包包,好不容易才找到手机。先前的娇柔迷离,瞬间消失无踪,她再度被工作狂附身。
正要按下通话键的时候,她的腰蓦地一紧,整个人瞬间悬空了。
“你想都不要想。”他抓着她,再度回到卧房。在即将“入境”的时候,被人狠狠推开,是他这辈子以来最恶劣的经验了。
春娇抓着手机,硬是不肯放开。“不行,我一定要接,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花卉博览会的日子逐渐逼近,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不准接!”他警告。
她才不肯就范,握住手机,死都不肯放开。甚至还翻过身,努力往墙边爬去,试图争取时间。没想到才爬了几下,脚踝就被牢牢握住。
“啊,放开啦!”她整个人,被他的蛮力硬是再度拉到床边。
眼看情况危急,春娇把握机会,飞快按下通话键。“喂,喂,是我?”
豆豆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老板,你在哪里?”
“我……我……我在吃饭……啊!”唉啊,他居然偷咬她的背!“有什么事吗?”背上的啃咬,由重转轻,却让她更容易分心。
“张县长的秘书打电话来,说县长改变行程,下午两点会到镇上,看看花卉博览会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随行的除了官员,还有不少媒体。”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她不敢怠慢,立刻打电话给镇长。
要是在以前,这个消息会让春娇兴奋得大叫。现在,她也想大叫,但却跟县长要来的消息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志明正在对她做的事情,让她的脑部功能,退化到连一成都不到。
他掀起她的衣裳,仔仔细细、慢条斯理的,吻遍她的裸背,甚至还吻到她的腰间,再一路往下……
“老板?老板?”
“啊?”她回过神来。
“老板,你在听吗?”
“有,我在听。”啊啊啊,不要,不可以再……“啊——”
“老板,你不舒服吗?你声音在发抖耶!”
“我没、没事……”不要再吻了,她就要……就要……
“喔,”豆豆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怀疑。“那,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真糟糕,她这通电话是不是打得不是时候?
“呃,五分钟!我五分钟后就回去!”春娇当机立断。
“好,掰了!”豆豆匆匆挂断手机。
热烫的男性体温覆盖了她的背,那四处肆虐的薄唇,又回到她的颈背。一阵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颈。
“五分钟?”他好笑的问。“五分钟怎么够?”他粗糙的大手,绕到她身前,捧起雪嫩的浑圆,捻揉着粉红的蓓蕾。
“不、不行啦!”她娇吟着,还握着手机不放,心里残存的理智,呼喊着要她快快离开。但是她的身体却又贪恋他的爱抚,不争气的软弱下来。
很快的,陈志明施展男性魅力,让她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许诺的五分钟时限,甚至还忘了手机的存在。
他捞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然后捧着浑圆的粉臀,从后方就要……
手机的来电铃声再度响起。
不同的是,这次响的,是陈志明的手机。
两个人再度僵住。
“该死!”她听见背后的他,发出一声低咒。
这情况实在太荒谬了!
一股笑意咕噜噜的冒上来,春娇再也克制不住,红唇逸出连串娇笑,颤抖的倒在床上笑个不停。
陈志明则是发出申吟,一头梼入枕头中,连叹了几口气,才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察看。真是太糟糕了,他甚至没有时间把她跟自己剥光。
手机萤幕上传来的简讯,让他再度叹了一口气。
“镇上发生车祸,有个观光客受了重伤,我得立刻过去看看。”唉,忙里偷闲是这么困难的事吗?
春娇躺在床上,娇笑不停,故意问道:“我有事,你偏不让我走。而你有事,却可以来去自如?”她伸长了腿,知道他没时间“吃”,就故意用粉嫩的脚掌,在他的手臂上磨来磨去。
他看着床上的娇美人儿,蓦地伸手,又把她往怀里拖。
“啊,你做什么啦?”她娇呼。
“上车,我们继续。”他邪笑着提议。
车上?
他要在车上对她……
笑意消失,小脸上瞬间变了表情。“不行!”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