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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戴上吗?那还不容易!”她故作轻松道。
虽然说出的话语是异常的倔强,但是,她却不敢看霍亦泽的眼神,生怕自己只要瞅见他的双眸,她便会“很有骨气”的夺门而出……
“是吗?那就来吧。”
口气很冷冽,表明,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继续陪着她玩下去了。
灼热的视线睨着童麦的发顶,即使她不看他的面容,也能轻易的感知他的逼迫。
童麦纤长的手指有点小心翼翼在碰触着他的皮带处,可是?刚一碰触,指尖便传来滚烫的热力……她不是纯情少女,所以,很明显,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隔着衣料,这种灼烫,令她不由自主的脸红了,喉咙里是一片干涩,疼痛。指尖悬在半空中,她的抖瑟是那么的明显。
霍亦泽勾了勾唇,她这模样,愈加的愠怒了,但却潜意识里还是想要给她一个机会:“继续……不许停下来……”
霸道的口吻,不容拒绝。
而童麦也不得不佩服他,都这个时候了,他摆明了就是欲望在泛滥成灾了,竟然还能如此的冷静。他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定力?
好吧!继续就继续吧!闭上双眸,不去看,手指火速的撕扯着裤,动作慌张而凌乱,极不熟稔的在揪着,这并非是她故意的,纯属是功夫不熟练,不到位所致。
想想看,给人家脱裤子她还是头一遭,况且眼前还是一个俊逸魅力的男人,还是一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亲密过的男人……这摆明了是在折磨她!
霍亦泽始终眉梢紧拧,对她的举止是非常的不满意,却也没有开口提醒……
童麦也不容易,终于只脱剩一条底裤了,代表着男人象征的武器,在那薄薄的布料下似乎是在疯长,不经意的瞥见,她的手再次如遭雷击似的逃脱!
“不……我不干了……一千万……你自己留着!”
退缩了,即使在心底下反复的劝说自己,闭上眼睛,一下下就好了。可是?最终,她还是做不到。
后退着步伐,她恨不能装上翅膀,振翅而飞,然,这个想法在霍亦泽的面前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不干……你以为你现在有说这话的权力吗?既然你不愿意替我脱,那么……不如由我来替你脱,如何?”戏谑的口吻里藏着他滔天的怒火。
霍亦泽再次有一种被她耍弄的感觉,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喜欢兜兜转转,装模做样惹人厌烦……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霍亦泽的话语,令童麦如遭雷击,原本事先以为,由他来执行主动权,说不定她不会那么难堪。可是?现在,她从霍亦泽的眼里,全然能够看出他眼里的报复和狠绝……
她本能的攫住了自己的衣领,拼命摇头的拒绝:“不……不……不能脱……”
惊吓之余,她已经陷入完全语无伦次的状态!她惊慌的后退,霍亦泽却是步步紧逼,如果一开始她能回绝,那个时候,他还能收放自如,但是现在,身体里排山倒海而来的热力,几乎要彻彻底底的令他化为灰烬……
片刻,只听见空气中传来“撕”的碎布裂开的声音,还有童麦的惊叫声。
这一刻,她所有的伶牙俐齿,嚣张倔强,通通已经被遏制住了,有的只是惊慌和惊慌……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次,两次,三次……我可以告诉你,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不大不小,不疾不徐的说着,说完之后,目光凝向她,仿佛是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而利落的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彼此身上的衣服在顷刻着落在地板上,凌乱,暧昧的躺在那。
“你……你个神经病!我不是尹雨琪,我没有任何的义务可以供你发泄!你要发情,去别处发去!就你那破身体,让人嫌弃!”
恼怒之余,愤怒之下,童麦更是口不择言的开始胡乱的谩骂他……
趁着霍亦泽靠近她时,童麦也不手软,他宽阔的背脊上已经被抓出很多鲜红的道道,犹如蜘蛛网一般,泛着血腥的意味……
他则只是微微的瞟了一眼,好像他并不疼!炙热的吻,放肆的,惩罚的镌刻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丝的怜惜,尽情的俯首于她身体上,极致贪婪的索取……
“啊……混蛋……畜生……”
她可以任意的辱骂,但是力气之上,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颗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嘴里蹦跳出来,吓得浑身哆嗦不停。
“闭嘴!”两个字眼里迸发出他的不悦。
童麦不难听出他语声里的不愉快,就是因为他不愉快,她才要更加肆无忌惮的反击他:“我说得不是吗?一个侵占我身体,恣意侮辱我的人,难道我还要的说你是菩萨吗?”
呵呵……典型的敢做不敢承认的贱男人!童麦的心底全然是层层叠叠的火气和愤怒在交织,咬牙切齿的希望眼前这匹野狼立刻下地狱……
“呵呵……我不是菩萨,但是,我可以轻易的把持你,掌控你……”双眸里泛出殷红的色彩,异常的锐利,猖狂。同时,心底的烦躁,也迫使他加快了动作,没有怜惜,没有爱抚,极尽的在侮辱着她。
一个本不应该在他生活里出现的女人,一个彻底打乱他生活节奏的女人,一个他最不喜欢的类型女人……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勾发出他体内太多不该有的情愫在涌动,疯狂的侵袭着他身体每一个毛细孔,无孔不入……
霍亦泽的思绪很复杂,凌乱犹如乱麻似的,胡乱的揪在一起……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不要白不要
最后,霍亦泽在一阵低吼中,终究还是侵夺了她。
童麦由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最后,只能无力的躺着,她就好比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霍亦泽慢条斯理的将衣服重新一件一件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折磨人的慢动作里彰显着他的冷静和睿智。
“虽然表现得很差劲,但是,我霍某不是小气之人,这依然属于你。”既然是开出去的支票,他就没有想过要收回来。当然,在刚才的情况之下,无论童麦是多么的挣扎,反抗,他也没有想过要放了她……
他边说着,边狂肆的将支票扔至童麦半遮半掩的后背上,经过刚才的一场激烈的被索取之后,她的体力急剧的在锐减……
奶奶个熊,她从何时开始,成了黛玉姐姐第二了?
痛……除了痛,依然还是痛。
童麦瞥了一眼掉落在一侧的支票,那几个代表金钱的圆圈,在她现在看来,仍旧是那么的晃眼。
“拿走你的臭钱,本姑娘就当是被狼狗给啃了,你给我滚!立刻滚……”
丫丫的,果真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但是,仔细想想,当初她和霍亦泽的初见,和出来卖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她没有收钱而已……
而现在她若是拿这一笔钱……她肯定连自己都会鄙视自己,但是,不拿就白不拿,好挣扎的问题。
霍亦泽微微勾了勾唇,仍旧不改他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人气势,睥睨着她!
现在这个时候了,跟他讲骨气……他的眼眸掠过一抹十足浓烈的鄙夷,怎么看她,就怎么不顺眼!
“要不要随便你!”反正支票就在那,他就不信童麦可以有骨气到可以放着不拿……
不过,她现在的确是不去看那支票,熊熊的烈火在胸膛点燃,却又只能狠狠的压制住。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随便砸人啊?姑奶奶我就是不看,就是不拿。
她甚至赌气的闭上双眸,刻意的抑制住心里的冲动。
霍亦泽身体虽然勉强得到了满足,而心底下的烦闷却依然存在,在房间里停顿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离开了……
闭着双眸的童麦,耳边听着脚步越来越远,直到周围是静悄悄的一片,她才睁开眼睛,爱去的凝望着这一张支票!
他真的就这么豪爽的丢下这张支票走人?
若是她也走了,这支票不就给人家白白拿走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不要白不要!”童麦努力在劝说着自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拿的,霍亦泽刚才说得很清楚,这是她的。
所以,在纠结来,纠结去的过程中,她最终还是将这支票揣进了口袋里……
一千万……足够爱丽莎之家的小朋友们生活了。
就冲着这一点,这些疼痛的小曲折,通通都已经甩在脑后!
童麦离开这间房时,还无意中注意到茶几上那一块腕表,应该是霍亦泽留下来的吧?
手表表面看起来,貌似很高档吧!若是卖掉,或许能换点钱,一并给爱丽莎的孩子们……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嚣张的主
走出温泉会馆之后,童麦背后依然是背着一个大包,手中揣着这一支表,在掌心里兜来兜去,琢磨来琢磨去,貌似是一个挺不错的玩意。
“咦……这是什么来着?”她瞅着腕表上的牌子:“parek phiippe(百达翡丽,世界名表)……”嘴里念叨着这个英文,蹙了蹙眉梢,好似在哪里听说过,但是又不确定。
她一个穷酸人,哪里会知道什么名牌不名牌,对她说,实用,便宜就好。
“师傅,您看看,我这个手表能典当多少钱?”她来到一家钟表典当铺前,声音依旧是如同以往般洪亮。
钟表典当的师傅,一看童麦手中的货,眼眸霎时间绿了,这……这个表……面容瞬间僵住了。
他从事钟表典当那么多年,自然对什么是好货,什么是水货,一目了然。师傅瞧瞧手表,又瞧瞧童麦,从头至脚打量了她一番。
“怎么?师傅,我的是好货吧?”她得意的道。虽然,她不知道这表究竟值多少钱,但是,霍亦泽绝对不会买便宜的东西。
闻言,师傅沉默了,拿着放大镜装模作样的在手表上照来照去,他带着老花眼镜的眼睛还时不时的盯着童麦,闪烁出狡黠的神色。
“喂,看够了没啊?我赶时间!”
童麦急躁的扬高了分贝,觉得这个师傅懂不懂啊?好像不是一个识货人!
“哎……小姑娘……”典当师傅故意摇头叹息道。
“咋了?”她表示很紧张,师傅这样的面容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压力。
“小姑娘,这货……不是你的吧?”师傅挑了挑眉,双眸得瑟的在审读着童麦。就她这一身学生妹装扮,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手表?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啊?真是莫名其妙!你要是不识货,拿回来给我!”
童麦很火大的试图去抢他手中的腕表,然而,师傅紧紧的拽住手表就是不肯给她。
“你……你什么意思?”这是属于她的东西,他竟然还不给她!真是嚣张的主!“还给我!”
“小姑娘啊!你别着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你这个表呢!表面上看起来是足够华丽大气,可是?它实际上是一只假表!所以,我才问你这只表,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当初受骗上当了?”
师傅很聪明的解释着,收敛所有的得瑟和雀跃,十足诚挚的说着。
“啊……不是吧?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霍亦泽怎么可能戴假货?打死她也不相信。他根本就没有要戴假货的任何理由,所以,一定是眼前这个老头子在骗她。
“我说大爷,您也年龄一大把了,坑我这种小姑娘,你不怕折寿吗?既然你说是假的,你拿回给我吧!我去别家典当。”
典当行又不是只有他这一家,多得去了!童麦的口气是相当的不好!
“小姑娘,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个人就是有点急躁,你一次性先听我把话说完嘛!我跟你说呀,这只表呢?既真又假,若是外行人,甚至行内一些资历较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它实际是一只假的。”
“切,你的意思是,你的资历很深?”不屑的反问,童麦也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继续瞎扯下去:“说吧!你开个价!”兜了那么大一个圈,不就是想说压低她的价钱吗?
“一万!”师傅比出了一个食指。
“还给我!”她的吼声很大,丫的,坑爹啊?这样的表竟然只值一万块?真当她是二百五了!
“三万!”
师傅紧拽着手表不放松,在加价了。
“三你个毛线?不当了!大爷,我告诉你,若是你再不还给我,我可要报警了!”童麦士气很足,毫无畏惧的怒吼。
“呵呵……小姑娘呀,做事千万可别冲动!若是真把警察叫过来,还不知道警察是抓谁呢?这只表是你的吗?你有**收据在手吗?还是这只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