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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寒当家真的很歉意,他一定会救出您的。」
侯雪城仍然没有出声。那名内侍轻叹一声,便即退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廊外传来脚步声。侯雪城睁开眼睛,他马上分辨出,那是朱九的脚步。
朱九进了屋子,走到床前,凝望着侯雪城。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在深切痛恨之中,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两个月,那种复杂的感觉一直缠绕着他。也许,得到他以后,便可以将他和其它侍僮一样弃之如屣。他一声不响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那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吗?变成瞎子了啊?」他勾起侯雪城的下颚仔细观赏着。「看看你,瘦了那么多,那些人没有好好服侍你吗?这两个月让你这淫荡的身体很舒服吧?日夜都有人操你。」
侯雪城呆滞的目光穿透他。彷佛毫无感觉。朱九摸摸他的脸,忽然反手赏了他一耳光。
「现在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过了今日,还继续让你被那些男人操,让你像狗一样地舔他们的东西。」
侯雪城被打得整个侧过身,几乎跌下床褥。他像个娃娃一样动也不动,只有脸上倔强的线条显出他不屈的傲然。
那样的骄傲只让朱九更加兴奋,他不断地击打侯雪城的头脸和身躯,直到自己也开始觉得气喘。「你被打得很爽吧?贱货,把脚张开!」
朱九解开自己的裤带,也不脱掉侯雪城的上衫,直接将他下襬扯高,扳开他的双腿,毫无前戏地便想挺身进入。
侯雪城眼睛看不到,却感受到股间即将侵犯的压力,他震动了一下,似乎碰触到什么恶心的东西般,在一瞬间,他用力推开朱九,整个身躯跌落地面。
他的脚筋被切断,早已无力站起,双腕也被铁丝缚住,只能在地上勉强用手肘施力拖着身体爬行。
他身上的伤口破裂,鲜血不断涌出,沿着四肢一滴滴的落下地面,麦色的身躯上尽是众人凌虐的累累伤痕,真是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朱九笑起来,也不阻止他,看着他在地上摸索爬行着。
只听「碰」的一声,侯雪城的头部撞击到墙面,却没放弃,他紧靠着壁边拖双脚爬行,不断撞击到桌椅。
瞎掉的野兽即使有牙,也咬不着敌人了,何况是已经被废去四肢的野兽,即使这是天下第一的侯雪城也是一样。
朱九狂妄地大笑起来,「这么不愿意被我上?你不是给别人上得很爽吗?你还以为你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雪城吗?落到了我手里,你就比最低贱的畜生还不如。」
侯雪城听而不闻,肩膀摩擦着墙边向前爬行。要让他被这变态恶心的男人上,简直和吃掉一坛蛆没两样。他的手脚的筋脉都被挑断,手肘拖着身躯爬行,在陶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朱九下了床,用脚将他的身躯踏住,「你喜欢在地上被上?那也可以,我喜欢这调调。」
他拉开侯雪城的双腿。那双漂亮修长的腿,早已经被废掉筋脉而无力抵抗,朱九的手指轻轻戳入男子的股间,感觉到那样紧密包裹的紧窒,「被上得那么频繁,你还能有这样的弹性,怪不得那些人这么赞赏你的身体。
「其实我也不想让那些狗东西得到你,不过如果没有他们好好折腾你一番,你哪里会那么乖巧?我也是一番苦心哪。」朱九啃咬着侯雪城的胸口。
侯雪城毫无表情地承受他的肆虐,嘴角却有一丝几乎看不到的冷嘲。即使朱九逗弄他,他的身躯始终僵硬。
朱九有些恼怒,手指用力在他体内抽动着,「你淫荡的身体,看来被那些杂种训练的很好啊。名震天下的侯雪城,天下第一宫的宫主,你现在只是一只被我上的狗,感觉怎么样?回答我!」
朱九的欲望勃发,他抽出手指,双手捧住侯雪城的臀部,浑然不管那红肿的洞口泛出的血迹,便要不顾一切地顶入。
侯雪城由他拉开自己的大腿,其实他没有很清楚这样的说词叫做侮辱。对自己的身体,他从未觉得有羞耻过,身体不就是身体吗?一个躯壳而已,为何这人像是说得很愉快的样子?
感觉到双腿间即将侵犯的威胁,他终于睁开眼睛,对着朱九露出微笑,那种微笑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意。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朱九收敛了笑容,他的表情几乎是狞恶的。「你说。」
侯雪城拂着手上被铁丝绑住的手腕。淡淡地问道:「上你亲生儿子,真不知你感觉会如何?」
朱九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大笑。「你果然淫荡,想要和我玩父亲上儿子的游戏。好啊,乖儿子,你是被上得不够,老子马上如你的意。」
他激动的下体硬到几乎像是要爆炸,自从失去那个女人以后,就没有那么想要过,这个侯雪城让他充满挑战性,果然不同凡响。他兴奋地笑起来,将男子抱上床褥,打算在他身上好好肆虐。
侯雪城静静闭上眼睛……是的,就这样了,反正这样对结局也许更好吧?若是朱九知道事实,会怎么样呢?他要的就是朱九的动摇。只要有了动摇,即使是目前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也能轻易对付。
只要没有了朱九,终有一日,大家可以看到朱靖龙遨九天,再没有一点阻碍。而自己看不看得到,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朱九丝毫不受他冷漠的影响。如果能奸淫侯雪城,绝对会有种充满罪恶的快感。不管如何侮辱他、践踏他到最低下的地位,他都一副高洁不可侵犯的神态,既不卑屈,也不痛恨,只是轻蔑。这让他更加想要征服此人。
那张俊秀的脸孔,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个最亲爱也最让他痛恨的脸孔……那时候,那个人也是以同样轻蔑的表情在他身下。那个人……
他不再去想象,只觉得欲望充斥全身,他的欲望开始探入侯雪城的身躯,才刚有动作,侯雪城忽然开口了。
「从前,大约二十年前吧,在边陲地带,有一个大户人家,忽然遭到盗匪的侵袭。其中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因为被奶妈藏到衣橱里,所以逃过了一劫。」
朱九停了下来,笑道:「你在这时怎么忽然讲起故事来,想增加情趣吗?好啊,你继续说,我继续爽。」他伸出舌头来舔吮着侯雪城的颈子,然后用力咬下,轻舔着涌出来的血液。
侯雪城丝毫没有痛楚的神情。
他继续说道:「等小男孩从衣橱被抓出来,花厅所有家人都已被杀害。抓住他的男人像疯狂了一般,大叫小男孩娘亲的闺名。
「小男孩的娘亲终于出现,和那男人发生了争论。那人大声吼叫:『妳为何要背叛我?』」
朱九有些僵硬。「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空洞的眼神穿透了他,穿透了屋宇,像是凝注着浩瀚的天际。「那小男孩的娘亲可没打算救自己儿子,催促着男人快下手杀了小男孩,那男人发出笑声,说不杀这孩子,要将他带回去,当自己的娈童,日夜的奸淫他。」
朱九忽然截口。
「谁告诉你那件事情的?回答我!」他的表情狰狞,「你提这件事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去查的?」
侯雪城不动声色。「你何必问我呢?将我翻转过去,就知道一切了。」
朱九冷笑一声,「你那么想趴着让我干,就说一声,当畜生当久了是吗?喜欢让人从后面上?好啊,乖儿子,老子就从后面上你!」
他将侯雪城的身躯翻了过去,下体随即顶了上去,抵住他的臀间,道:「屁股抬高!」
侯雪城这次出奇地乖顺,挺高下身。他继续说道:「那母亲听了却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声。
「小男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赏了他一巴掌,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娘亲身边,想他娘亲救他。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背部像烧灼一样的疼痛起来,转过脸,正好看到他娘亲提着剑,对自己疯狂的笑着……」
即使全身血液都吶喊着要奸淫眼前的人,朱九却动弹不得。他阴沉着脸,神色邪恶的危险。「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用手肘支撑着上身。毫不理会他的疑问。「那女人大笑着:『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奸淫生下的孽种,今日就还给你,杀了他,是我身为娘亲最后对他的情义……乖儿子,你别怨你娘亲,要怪就怪你有这样一个畜生的亲爹!』」
侯雪城对着身后完全静止住的男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剧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地垂下了手,抚摸着侯雪城的脸庞,他的声音低沉粗嘎。「你……是谁?」
侯雪城没有回答。「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上了你的亲生儿子吗?」
朱九的手颤抖起来,「那个孩子,根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要欺瞒我,告诉我实话!」
他忽然疯狂地撕扯着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狰狞伤痕,那伤势,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旧伤,但仍翻转突起的纠结着,可见当年下手之人的狠心与决绝。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时,在最爱之人与亲子死亡的痛苦中几乎发疯,也没人顾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地扬起眉毛。
「这时傲神宫的某任宫主正好经过,发现那垂死的孩子有着上佳的练武骨骼,就将他带回宫里。
「不出几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宫的宫主,也算是奇迹了,你说是不是?」
朱九瞪视着侯雪城背脊上的旧伤,全身颤抖着。
这被他欺凌侮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赏给所有下属玩弄的男子,将他双腿弄断,让他双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这差点被他侵犯的男子,竟然是他亲生的儿子。
除了这孩子的母亲,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来泄欲。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却对他……
他全身发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后退开。
侯雪城却顺势翻转过来,用力将朱九的头往下按,让他凝视着自己空洞的眼睛。「回答我,你还想上自己亲儿子吗?」
即使瞎了,仍是那样漂亮的眼睛,朱九感觉自己萎靡的阳具在那样的眼珠凝望下又胀大起来。
「不要这样看着我!」
他粗鲁地再次将侯雪城翻过身,作孽啊,这是天作孽,还是人作孽?他按住自己的眼睛。
侯雪城趴在床上,那双黯淡的眼眸仍如湖水般的沉静。冷静而冷漠。
忽然之间,他想到了朱靖。
那个人一向最重视礼教,谨守规条,他从小是在王族的教条中长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规矩方圆,从不行差踏错,也要求别人如此。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呢?觉得不耻吗?还是悲伤?
一向,从来不去管别人的想法。一向,只遵从自己的意志。一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进境。一向,只看着前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却影响自己至深?想到他,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牵挂。想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永远都是反效果,总是让他担忧地看着自己,总是让他跟在后面疲于奔命。
我到底是谁?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连自己也要失去了吗?
从来不怕面对任何困境,任何伤害。为何朱靖一个责难的眼神就可以让自己心痛?为何朱靖一个欢愉的笑容就可让自己雀跃?这就是爱情吗?
从来没有后悔过所做的一切,也没有后悔爱上朱靖。忠于自己,这就是原则。但是现在,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是否什么都不再是了?对于这些人的侵犯,无法抵抗。无法行走,无法目视。
我连一只鸡都斩杀不了。
我的确还是侯雪城,但是对于朱靖而言,我还是我吗?
对于他,我的价值在于哪里?现在的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如今的我,是否还值得为他所爱?对朱靖来说,这样的侯雪城,还是他所爱的侯雪城吗?
侯雪城深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吐出来。
这样的我,这样全身污秽,惨不忍睹的我,对他而言只是负累而已,回到他身边又怎么样呢?让他看着自己日渐委靡,慢慢衰弱,然后凄惨地死去吗?
我是否,已经开始害怕寂寞?
侯雪城闭上眼睛,忽然觉得有一种深切的悲哀。
眼前这个人,是他目前唯一能利用的筹码。亲情,血缘,对他而言都只是狗屁。现在唯一能为朱靖做的,只有掌握住这个老头。
这时,朱九发出嚎叫来。「雪城,雪城,我的儿子……」他紧紧拥抱住自己唯一的血脉。
在九皇爷府,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被皇爷用最低下的手段所折磨的侯雪城,那个被无数男人折磨的男子,那个被斩断脚胫的天下第一宫主,在一夜的厮磨下,竟然身分大跃升,成为了朱九皇爷的义子。
那侯雪城不知道用什么狐媚的手段,竟然能让一向只当这些被他凌辱的人为畜生的九皇爷对他百般照护。
所有曾经侮辱过「小皇爷」的人,现下不是被割鼻斩喉,便是身首异处,被九皇爷用极残忍的手段处死。
为了那个男人,整个九皇爷府骚动起来。九皇爷几乎找齐了所有的御医替那人治疗伤势,所有下仆动员给他另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