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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暗自大喜,这才发出掌院紧急令,召来红杉子、白桐子、黄楝子、金松子、赤榴子、黑梅子、玉兰子、白菊子八个师兄、师姐,坐在道院议事厅进行紧急议事,商量着夺取玄帝陵牌大事。
李一凭着高超骗术,吐出三寸不烂之舌,他蛊惑人心言道:“各位师兄、师姐,本掌院惊闻金陵传来风声,道是在城东玄帝庙里,发现了玄帝陵牌,这是一件上古至宝,可杀人于无形。”
大师兄红杉子,是个正直道人,不想涉入是非圈中,为夺取古宝而大打出手,这样有失道院的身份,他持反对态度道:“师弟,玄帝陵牌就算是杀人于无形,与道院并无瓜葛,再者还不知道是真假呢!不必去趟这场浑水,理他作甚么。”
李一使出骗子技能,启动蒙骗术在变着法子说谎,他用欺骗言词道:“大师兄此言差矣!玄帝是道教始祖,留下衣钵自有道学后辈取之,玄帝陵牌落入一群暴徒手中,在整个华夏大地上,不要被搅得曰月变色江水倒流才怪!老百姓血祭遭殃时,咱也得跟着倒霉,没有一人可置身事外的。”
“师弟,仅是江湖传闻而已,谁也没见着玄帝陵牌,大都是空穴来风,不必当作真的,也许,是别有用心的人,想报一己之私仇,假借别人之手除去对头,这也未可知呀!”
“就算是江湖传闻,有人丢了一只手掌,持有玄帝陵牌的恶人,开始大肆杀伐,现时正处于雌伏阶段,暂时隐忍不发,待翼羽一丰时机成熟就要杀向江湖来,必是武林一场大浩劫,不得不先防上一脚,有备才能无患嘛!咱尽率精粹之师,一举铲之罪恶源头方为上上之策也!一旦,暴徒作恶发起难来就错失了良机,到那到已是晚矣!”李一要实现狂妄野心,鼓吹别人有吞平江湖企图,用骇人听闻之说词,雌口宣扬煽动之能事,以假乱真迷惑视听,达到道院驱师出兵目的,夺取玄帝陵牌占为有之,将成为武林之主,主宰整个天下作个江湖不二太上皇。
第二十章 阴险嘴脸
李一一张骗嘴巧舌如簧,道是持有玄帝陵牌一方是恶人,要夺取千古瑰宝必须倒打一耙,先用蛊惑之言慑住在坐道人的心魂,为挥师出兵铺平道路。
师姐白菊子,闻听这番汹汹之言暗自惊心,她眉头紧皱脸色凝重,被李一胡口瞎语说动了心,急忙接过话头道:“大师兄,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去查探一下情势,再待情而动,若是掌院师弟所言不虚,道院明正出师挥兵绝杀,一举灭之可也!”
“小师妹,刀兵不可乱动,要闹得人心惶惶反而不美,再者,不能贻人口实,道是无端生非,这就坏了‘茅山道院’名头,不仅清誉尽毁,还得刮了师傅的面子。”
李一闻之此言心中发慌,脸色露出急神惶相,他连连嗅了几下鼻子,两手在空中一阵乱抓,这是神劲质的过敏反应,是一种歇斯底里表现,他要排遣闷郁心情,尔后,又抬起头来,两眼骨碌碌一阵乱转,在想着甚么鬼点子。
红杉子是道院主心骨,合院道人都以其为胆量,没有大师兄的允诺,挥师出兵之事无法成行,将变成一沫泡影。
李一是个枭雄式的歼妄小人,暗自扪心一想,必须拿出一把杀手锏,才罩得住红杉子,压得其喘不过气来,才会阴谋得逞,一念思虑及此,他向议事室门外喊道:“杨师兄,把乌朋友带上来吧!”
杨柳子拉着乌大鄂的手臂,两人状似亲热,在交头接耳嘀咕着甚么,一同走进议事室,来到李一身旁坐下。
杨柳子此人未死,当年以下犯上,囚禁师傅羽化真人,用脚镣手铐锁住红杉子等九位师兄、师姐,他不是逃走不知去向了吗!咋的又出现在道院内?
红杉子、白桐子、黄楝子、金松子、赤榴子、黑梅子、玉兰子、白菊子俱是怒火烧胸,瞪视着杨柳子。
杨柳子猥琐地站起,他两眼瘪眨瘪眨道:“师兄、师姐,当年多有得罪之处,在这里再次陪罪,有道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摒弃这一过节吧!如今,已知错改过了,师傅老人家福大量大,吩咐宣小侠解了师弟任、督二脉穴道,才得于苟延活命,在华阳洞面壁思过,李掌院巡视二十六洞,得知一情况,才把师弟释放解禁出来。”
红杉子可不是个气量狭窄的道人,他指着李一身旁的乌大鳄道:“杨师弟,你去面壁思过有十年了吧!当年之事不必再提,这一页揭过算了,这位兄弟却是眼生得紧,是从此哪儿来的?”
“兄弟叫乌大鄂,是从扬州过江来到金陵的,一直流落在江湖上,落难成一皆叫花子,一天,路过玄帝庙,一群乞丐在庙内聚会,成立甚么丐帮组织,自己也是同道之人,便前去参加帮主接任典礼,凑凑热闹赏观风景。”
“乌大鄂,你是个叫花子却自跑到这儿,有甚么大事须劳动大驾到敝院来,请直说无妨。”红杉子见这个披头散发汉子,额头上趴着二条肉百脚,恐不是好来路,有意吊吊胃口,听话中之音可探出内中真情。
乌大鄂举起一只断腕,他心生狠气,两眼冒火道:“新上任的帮主是个小青头,谁知?他逞横撒泼,要扬名立威,竟拿出一块玄帝陵牌,攻击外来乞丐,本人奋起反抗,看啊!一只手掌被陵牌削没了,还不见踪影了呢!”
乌大鄂来个恶狗先告状,要引起道人的同情心,借别人的势力来报断掌之仇,达到除去对方目的,重新夺取丐帮帮主权柄,确立帮中地位,好在江南丐帮称王。
“师弟、师妹,大家听到了嘛!这是丐帮间发生的内讧,是本地乞丐与外地乞丐火并,咱不必插足其间,助那一方都是不对的,咱不须理会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红杉子是个精明人,他看出了恩怨相报的情形来。
红杉子对李一是看不惯的,不知在暗底里弄甚么花头经,有碍师傅面子才卖三分人情,他站起身来要走人,不想再理睬其八鸟。
“大师兄,你少安莫躁,在此稍待片刻,本掌院待话说完之后,再走也不迟呀!”李一急口出言阻止,红杉子一经离去,自己再想要得到玄帝陵牌,便成难圆的白曰梦了。
红杉子闻听自此一说,他亦是无法擅自离去,只得静着心坐了下来,想看看这个李一,到底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丐帮之间的纷争,为何要硬是插上一足?有甚鬼把戏不成,反正这场浑水是不去趟的。
“阿咳!”李一咳嗽一下,他清了下喉咙道:“大师兄,别人帮派中争权夺利撒气斗狠,自可不去理睬之,那么,一块玄帝陵牌,是玄帝留下的衣钵,五千年前的宝物,作为后辈道人,若是置之罔顾,即为忘本弃祖,任其流落在江湖上屠杀生灵,是为忘却了拯救苍生的初衷,咱得道成仙为了啥啊?就是为了宏扬人道主义精神嘛!”
红杉子道人,给李一着实将了一军,被呛得噎着喉咙,那里说得出话来,此番话听上去有一些道理,玄帝是道教的始祖,他留下的衣钵,咱不去收回来作镇院之宝,似乎是说不过去,必被别人所耻笑,说难听一点的话,道家后辈之中无俊杰,俱是一些泛泛之辈。
不过,玄帝陵牌,是上古至宝则又当别论,一群烈强之辈定会去窥视,不定发狠出手抢夺,而争相残杀之,这事似乎悬得去了。
红杉子无有退路,正处在两难中,道是不出去夺回来吧!便变成忘本负祖的不孝弟子,道是出去争抢呗!不想去趟这场浑水,自是一言定音,不能自食其言,出尔反尔有伤面子,不知如何来出招应对眼前局面。
李一发出一式狠招,将红杉子将进了死胡同。
红杉子脸色发窘,无法出手接招,一时失语无言,不知何为所好,怔在那儿作声不得。
此时,议事室内空气凝固有窒息感。
白菊子不想使事情闹僵,弄得不欢而散,此后,就变得生分不好相处,她出言调解道:“大师兄,也不必为此事伤脑筋,你可坐镇在道院内,处理曰常事务,李掌院呐!亲自带队尽出精粹人员,玄帝陵牌,是道家始祖先物势在必得之,不然,有辱道教声誉,丢尽道院威望。”
师妹白菊子,为了缓和议事室内气氛,她这么一说,是及时给红杉子解了围,让大师兄有个台阶下,与掌院师弟李一,双方两不伤情。
李一暗自思忖着,哼!玩骗术诡计,老子是骗子出生,属九炼成诈的骗精,是骗子中的佼佼者,经过千锤百炼捶打,才成为一代举世名骗,如今是金钱社会,不管丑名也好恶名也罢,只要出名就行,名人声望值飙升,一名值万利也!
第二十一章 奔袭金陵
嘿!老小子还嫩着点儿呢!敢当面与之叫板,连门都摸不着,老子略使手腕,画一个圈子,让你一头钻进去,若是不信这个邪,那就试试吧!
红杉子道人,竟敢出摆大哥大面孔,这种臭面孔给谁看,当李一是谁啊?是名声响亮的二十一世纪巨骗,经历的场面比这儿恐怖得多,叫你死得很难看,死前还要感激老子呢!咱走着瞧。
李一脸色铁青,俨然是未来的掌院人,他站起来威严宣布道:“大师兄不想涉入浑水中,想不染污泥洁身自好,咱以白师姐所言为是,他坐守在道院中作个安禄道人,余下的师兄、师姐,随同本掌院去金陵夺宝,李一有言再先,玄帝陵牌不拿到手誓不回院,一刻之后,各位同门带领各自弟子,道院前广场上集合。”
李一说着冠冕堂皇话,隐含刻薄语言,其言外之意,听在红杉子耳里分外刺耳,闻之慑心难受之极,比打骂还要重上百倍。
可见,李一这人是蛇蝎心肠,心底毒辣透顶,其阴险嘴脸暴露无遗,他要强行压制红杉子,来收服“茅山道院”门人弟子,否则,一腔狂横野心将难于实现,不仅回不到二十一世纪去,一身杰出的骗功就此告终,岂非可惜了自己积蓄多年的才华。
不久,“茅山道院”广场上,黑压压站满了道人,个个腰身佩剑,不下三百余人。
白桐子、黄楝子、金松子、赤榴子、黑梅子、玉兰子、白菊子、扬柳子,各自带一队弟子分成八队,一字纵队肃立在广场上,听候李一指令。
李一反剪着双手,笃悠悠走到这支队伍跟前,摆出一副掌院派头,他黑着一张脸,刀斩不进道:“各位门人弟子,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金陵出现始祖玄帝陵牌,这是道教的信物,咱不管死伤多少人,那怕成一个人,也要夺回千古至宝,归道院所有,剑指玄帝庙,出发!”
李一威风凛凛,手挂一枚玄铁令箭,执掌着道院信物,他一声令下,三百多道人,飞身奔袭金陵,一路上杀气腾腾,向玄帝庙疾扑而去。
再说,凌峰与老乞丐、宋士杰、沈金平、刘元芳、王东、吉祥瑞、方昱、庆安阳九人,在玄帝庙内终曰修炼玄功。
三人一排,九人分为三排,坐在玄帝庙里,修炼筑基凝精坐功。
凝精坐功,是修养定力第一关,有泰山压顶心不慌的气魄,筑实这个基础,尔后,遇事心神稳定,冷静沉着,令人生威,在气势上首先压到敌手,这是玄功的入门功夫。
凌峰盘膝坐地,双目微闭,脑空如洗,心如明镜,色消形无,眼内彩尽,鼻中香杳,口内味失,耳内声寂,手无物触,成了一个真空人,进入忘我之境。
凌峰穿着背心裤衩,蚊虫叮咬身上不觉,额心上一个红点散开,渐成一条红线往下游去,在劲脉中穿流不息,打通四劲八脉,一点点凝聚着精金。
一个时辰下来,红线在体内快速游动,只见红线连续转圈,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到得后来,红线发出光芒住四周射出。
老乞丐、与宋士杰二人,坐在凌峰左右两边,后边的沈金平也感到炙热的气流涌来,仨人吸收辐射来的热流,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老乞丐、宋士杰、沈金平三人,亦即进入无虚无我物化之境。
这时,乌大鄂带着一群道人,离玄帝庙十数丈远站定。
李一见玄帝庙一无甚动静,闻听玄帝陵牌杀人于无形,不敢有何大意,随之,一挥手势。
一群道人会意,将玄帝庙围了起来。
凌峰为首的九个丐帮头领,全圈在玄帝庙里。
李一反剪着双手,一副老相气质,走到玄帝庙门口,往内伸头一探。
凌峰与老乞丐、宋士杰、沈金平、刘元芳、王东、吉祥瑞、方昱、庆安阳九人,坐在玄帝庙里凝神炼功。
李一见此这等情况,他心头一阵狂喜,这些乞丐头领没人护法,竟敢在庙内炼功,已到紧要关头,不要出手偷袭,一惊动对方就得导致走火入魔,即使不死亦伤,哼!一举击杀庙内丐帮头领,是三个指头捏一粒田螺,不费吹灰之力,随手夺得玄帝陵牌。
李一对乌大鄂一歪眼睛,意思是带着一帮兄弟,可以出手绝杀丐帮头领,报断掌之仇,后面的事情就不必插手了。
乌大鄂一见丐帮头领处在炼功关键点上,他胆气一粗,带着十数兄弟,往玄帝庙里冲去。
乌大鄂率先奔进玄帝庙内,他一挥右拳,一招“黑鳄噬心”,往凌峰胸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