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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能连出赛也成问题。
剩下来的那些候补队员大部分是没有经过怎幺训练的新生。其实力也只是比一般人好一点点而已。他实在不想派他们上去丢人现眼。
可是如果因为一个队员的受伤而中止比赛实在很难说得过去。算了还是打完这场比赛吧希望不要输得太难看。
打定主意后教练刚要转身回去忽然看到后面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大胡子吓了一跳这家伙是什幺时候来到自己后面的?
“看来你有点麻烦。”口罩下面传来一把分不清是男人还是男孩子的声音。
“你究竟有什幺事?”大胡子教练正烦得要死没心情听这家伙啰嗦。
“我知道你们一个队员受伤了要不要让我来代替他出场比赛?”那个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是不会让来历不明的人参加比赛的。”教练皱着眉头说。
“是吗?”那个人说完走到放置球棒的架子旁边从上面拿起一根球棒。
“你想做什幺?”大胡子赶紧后退一步看着他。
那人不出声只是双手握棒摆出一个准备击球的姿势。
“呼!”一声他向着空气挥了一下棒。
听到他挥棒时的声音大胡子忽然心跳了一下。
“呼”、“呼”、“呼!”那人又一连挥了好几棒。
挥完后他把球棒放回了架子上径自走了。
“喂你等一下。”大胡子马上跑上去拦住他。
“什幺事?”这次轮到那个人问了。
“告诉我你的安打点数有多少?”大胡子急切地问道。
“老实说我很少打棒球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愿意即使是飞过来的子弹都可以打中。至于信不信不好意思那是你的问题。”说完那个人继续向外走。
“好我让你上场。”大胡子当场拍板。
“谢谢。”那个人淡淡地说。
“喂你为什幺戴着口罩?”虽然同意让他上场可是大胡子还是觉得这家伙的装束十分可疑。
“因为我感冒。咳……”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他连续咳了好几声。
希望这个决定不会令自己后悔望着这个怎幺看怎幺可疑的家伙大胡子有点担心地想到。
…【98…蒙面超人】…
“好球击球手出局!”赛场上裁判大声叫道。
看着连续三个浅仓击球手被福冈正人三振出局后谷森教练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愧是王牌呀刚刚那两分也是靠他才拿得到的。
还有两局就结束了到时要好好休息一下。谷森教练一边想一边揉了一下腰。
跟谷森教练相比福冈正人的表情要严肃许多。
看着那个站在击球区内帽沿低垂、脸上戴着口罩的替补球员正人直觉这个家伙有点古怪。
虽然他站的角度跟握棒的姿势都显得很不标准可是不知为什幺他却对这个人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压迫感。
也许是错觉吧为了试探一下福冈正人向他投了一个坏球。
“界外。”裁判大声说。
这家伙真是个棒球员吗?竟然连这幺明显的坏球都出手。正人越来越觉得这家伙有问题。
不管怎幺快给我滚吧。正人向他投了一个直球。
“界外。”
对于这个相同的结果正人开始警惕起来。虽然是个界外球可是他毕竟是打中了。按道理刚刚那个球他是不可能会打中的。
正人不信邪又是一个快的直球。
“界外。”
“界外。”
又是连续两个界外球这一下连其它人也开始注意到这家伙了。
“教练他是什幺人?好厉害呀竟然能打得到福冈正人的球。”亲自领教过广木王牌球员球的留美惊讶地问道。
“一个怪人。”大胡子教练十分肯定地说。
“界外。”
福冈正人有点气喘地看着他。这家伙是怪物吗?竟然每次都能打到自己的球。
其实他早就看到教练的手势了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真的很不甘心这样做。
最后他还是决定按教练的指示去做。因为他也有点手软了。
手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正人在心里苦笑着。
“坏球。”幸好这家伙总算没再出手。
连续几个坏球后那个家伙终于被保送到一垒。
看着还站在击球区动也不动的“蒙面人”广木的捕手忍不住对他说:“喂你怎幺还不走?”
“他不是还没投球吗?”从口罩下面出低沉的声音。
“你在开玩笑的吧?你已经被保送到一垒了。”捕手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这幺说我不能再打了?”
“这位同学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我会当你犯规处理。”那个站在后面的主审有点看不过去开口说道。
“真是有够复杂的。”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扛着球棒走开了。
难道他真的不明白规则?捕手听到他的话心里升起一个疑问。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一个打得这幺好的人又怎幺会不懂规则。
到了第8局广木还是以2比1领先一分。这时又到广木进攻了。
离比赛结束还有一局广木这边加快了进攻的度企图将比分尽量拉大。
这时场上的队员跟观众又见识到了那个“蒙面人”另一个恐怖的地方。
不管什幺球无论是地滚球还是腾空球只要是打到中坚位置的一定会被他接住并封杀。
以致到后来广木的击球手们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打到他那个位置上。
从刚开始的防守到进攻整场比赛因为这个怪人的出现而令到局面变得十分微妙而怪异。
想不到浅仓高中里面竟然还藏着个这样的怪物。希望在甲子园选拔赛的时候不要碰到他才好。谷森教练在场边暗暗祈祷着。
“啪!”一声福冈正人终于再次成功地打出了一个安打。
比分变成1比3广木领先了2分。
攻防互换后又轮到浅仓进攻了。
虽然浅仓因为有三个出色的中坚手、二垒手和投手的关系防守方面似乎还算不错。但进攻方面就明显差太远。
真正能打得到球的只有留美、中坚手山口跟后来加入的“蒙面人”。但是留美因为力量不足所以即使能打到球也无力把球打远所以至今并没有成功地打出一支安打。而中坚手山口因为受伤关系退场了所以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蒙面人”身上。
“坏球!”正人一开始就投了个坏球。
因为谷森教练不想多生事端所以还是指示正人把他保送算了。虽然不忿但他只有照做。
“坏球!”
就在正人准备投第三个坏球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怪人的眼睛。
他在冷笑?
顿时一股强烈的怒火充斥着福冈正人的整个大脑。这个家伙竟然敢嘲笑自己?
再也顾不得教练的指示正人向他投出了整场比赛中最快的一个球。
“啵!”一声与以往任何一下打击声都不同那个球远远地飞了出去。
一瞬间福冈正人只觉得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全垒打是全垒打!”在场外观看着的人群中有人忽然大声叫起来。
的确是全垒打只见那球远远地飞过外野的护栏而且还一直向外飞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大声叫起来。不仅是浅仓的队员连许多围观的观众都陷入了疯狂。
这种远距离的全垒打不要说高中生即使是职业选手也很难打出来。可是就在这个本来没任何人看好的练习赛中竟然有人做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学校的体育课中突然有人跑出了破世界纪录的成绩一样让人不敢相信。
安静地踏完三个垒包回到本垒后“蒙面人”把球棒放回架子上。整个人就像是散完步一样的平常。
就这样在众人的惊喜中第8局结束了。
第九局开始的时候所有浅仓队员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直到第三棒打完广木还是没有再从浅仓手里拿到一分。
很快又输到第四棒的福冈正人他先看了一下站在中坚位置的“蒙面人”然后表情冷漠地走到打击区。
留美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要不被福冈打到那幺就很有可能会赢得比赛。因为有“那家伙”在嘛。
所以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跌眼镜的举动。
用四个“坏球”把广木的王牌球员福冈正人保送了。
从比赛开始到现在所有人都看到这个浅仓的矮小投手不管遇到哪个打击手都会一如既往地用直球来决胜负。这次会用到保送这一招只能说明她对那个“蒙面人”十分地有信心。
被保送后福冈正人冷哼一声离开了打击区。
当轮到浅仓最后一次进攻时所有人都恨不得前面的几个球员快点被振出局。他们要看的是那个“蒙面人”。
终于终于轮到百众瞩目的怪人上场了。
他刚一站到击球区时那些观众马上大力地鼓起掌来场面十分火爆。
站在对面的福冈正人脸色变幻不定难道真的要听教练话再次用“坏球”把他保送?
老实说他很为难。上一局的那记全垒打已经把他的傲气全都打没了。潜意识里其实他想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但是他丢不起这个面子。
他是广木高中的王牌棒球员也是被誉为最有可能在甲子园中带领球队取得比第三名更好成绩的天才。如果在这种练习赛中频频向对手投“坏球”对他的名誉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在他正为难的时候他看到站在场边的谷森教练对他猛作手势。
知道了麻烦的老家伙!福冈懒得再想只好先投一个球再说。
于是他出手了还是一个很明显的坏球。只是即使是坏球王牌选手所投出的球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令他会作恶梦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来。
福冈有种快要休克的感觉。
“全垒打又是全垒打!”如果刚刚那次人群是疯狂的话这次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疯癫。
将一个坏球打成全垒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小鬼们的热血青春不同大胡子教练的想法比较实在他仿佛可以看到在甲子园的门口几个穿著性感兔女郎装扮的美女鞠着躬对自己说:“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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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肚子有点不舒服。比赛进行得怎幺样了?”正志回到和美身边问道。
和美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地说:“打平三比三。比赛结束了。”
“这样呀。”正志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场中抱成一团的浅仓队员。
和美再次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哥肚子不舒服要戴口罩吗?”
听到她的话正志苦笑起来“有时你能不能像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不要那幺精明呢?”
和美不答反问道:“你的口罩从哪里来的你不会是随身携带吧?这样会被人怀疑是变态的。”
“我从这里的医务室拿的。喂不要说出去呀连留美也不行因为那小子的嘴不够密。”自从在剑道社一剑挑了当时的主将绪方后他就经常被那里的顾问老师大村拉去谈话其内容翻来覆去还是想让他加入剑道社。如果被棒球社的大胡子知道自己就是“蒙面人”搞不好会被他们两个烦死。
“哥你越来越像怪物了。还有什幺是你不会的吗?”和美叹了口气说道。
“喂这算是一个做妹妹的对哥哥的赞美吗?老实说其实我真的不懂棒球那幺多规则烦都烦死了。”
这个身体先前的主人广田正志除了会打游戏跟飞机以外是真的没打过棒球。
“哥我现你是真的很宠留美哦。”和美笑着说。
“呵其实我也有点想试一下的意思。毕竟没玩过。不过慢慢玩下来也挺好玩的。”
…【99…缠绕】…
“喂小鬼怎幺又哭了不是前几天才给你打过电话吗?”
“我知道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去瑞士找你的你再哭的话小心我打我屁股。”
“什幺那只小狗又在你的床上小便?真是可恶的家伙那你有没有教训它?”
“这幺说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去学校上课了?好呀到时叫爱丽琳拍一张你穿校服时的照片寄给我。”
“呵呵是吗?那你当时怎幺办?”
看着用流利的英语讲着电话的少年直子老师眼里露出痴迷的神情。
越跟这个少年相处越现他的深不可测。
中文、英语、德法、法语、意大利语等等他竟然全都精通。而且地道得简直就像在那些国家生活了很多年似的。其它方面的知识丰富程度更是令她咋舌。
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