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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总裁房 作者:沁沐星辰
【内容简介】
失恋的她,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房子,交了二千块钱的租钱与他‘同居’,闯入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的计划与步调。
原来一切都是他设计的温柔陷阱和报复游戏
他设计单纯的她,让她进了他的房
他设计无辜的她,骗她上了他的床
他设计善良的她,诱她坠入他的网
他一步一步将她引入自己的天罗地网,让她成为恩怨的附属品
俗不知这个爱情的圈套,伤害最深不只是善良无辜的她还有作茧自缚的——他
当一切化为云烟,他才赫然发现,他步步经营的情网也网住了自己的心……
【注:本文男主强,女主更强,大虐不多,小虐不断,虐男为主,口味独特,基调温馨】
没有激情四溢的文字,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
只想用平实的文字为相爱的人划一个美丽的符号,搭一道七色的彩虹。
本文过程小虐,基调温馨,文笔轻快,结局团圆。
此文是一个独立的故事,也可以看作是《总裁的弃爱》的第二部。
正文
【失恋—离开】
候机厅里回荡着登机的提示音,游伽恍惚的起身,无力的拖着简单的行李走向机场。
在进机门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然后狠下心上了飞机。
坐上位置的那一刻,游伽终于大声的哭了,那压抑在心底已久的感情瞬间如小宇宙一般暴发,今天是洛雨轩结婚的日子,也是她失恋的日子。
多少次她幻想着自己站在白色的教堂,聆听着神父的致词,幸福的让洛雨轩将钻戒推入她的无名指,然后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然而今天穿上婚纱的却是一个叫厉茵的女人,而不是她游伽。
曾经以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可以长相厮守,就能够冲破云霄,现在她知道她错了,他们的爱走不出世俗,经不起风浪,只能被扼杀在梦想的摇篮里。
只是至今游伽还是无法明白为什么洛妈妈那么不喜欢她,她并未做错过什么,可是她却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妖精,勾引她的儿子。她曾经努力的尝试去讨好,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巴结未来的‘婆婆’,然而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小姐,你坐错位置了,这是我的。”
“哦,对不起,我把E看成了F了。”游伽抽噎着,向靠窗的位置移了移,然后又细声的哭了起来。
“那。”一张白色的纸巾递到游伽的面前。
“谢谢。”,接过纸巾,游伽嘶哑着声音回答,但是哭声却依旧不止。
旁边的人不停的给游伽递着纸巾,最后直到哭不动了,游伽才抬起红肿的双眼看着身侧的好心人。
晰白的皮肤,利落干净的发型,发丝虽然染成了黄色,但并不显得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很自然,标准的脸型,精致到无可挑剔,高高的鼻梁恰如其分的布置在脸的正中,红润的嘴唇透着诱人有亮,眼睛虽然被墨镜遮住,但隐约能感觉有一束亮光从那黑色的底片下射出。
或许是由于哭得太伤心了,所以游伽并没有认出面前的人——国际影视红星夏义。
“对不起,吵到你了。”游伽努力用沙哑的嗓子发出声音。
“没关系,哭出来会好一点,不过像你这么能哭的我倒是第一次看见。”
游伽破涕为笑,她从来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懂得怎么隐藏自己的感情,她学不会母亲的隐忍,没有遗传到父亲的稳重,记得以前洛雨轩经常捏着她哭红的鼻子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的泪水一定可以把新加坡清洗一遍。”
想到这里,游伽的笑在瞬间消息,不由得又沉下了头。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游伽面部表情的变化引起了夏义的不自在。
游伽立刻摇着头:“没,是我自己的原因。”然后又转脸给了夏义一个标准的微笑。
这一个侧脸,游伽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好像有些眼熟:“我觉得你好熟悉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夏义勾起嘴角,没有回答,这是他第一次坐商务仓,也是他第一次去新夏,所以他们不可能见过面。
这次他的目的是为即将开拍的影片《我的命定天使》找女主角,因为时间紧迫,所以他只得屈身拿了一张商务仓的机票。
只是他没想到一上机就碰上了一个乌龙女,至今为止,他还没有看到过有人会将E看成F的,不过,敢在飞机上哭得如此肆无忌惮,可以说明这个女人真的很单纯,也很随性,倒也让他有些兴趣。
“失恋了吧。”
游伽愣了愣神,不可思议的眨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然后向夏义投去一个很是崇拜的目光:“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脸上写着这两个字啊。”
游伽沉沉的埋下了头,看来这辈子她都不会明白什么叫做隐藏。
“其实这样很好啊,想哭就哭,爱笑就笑,那样活着才不会觉得累。”夏义似乎看出了游伽内心的想法。
“谢谢。”
两人交谈并没有由此深入,直到飞机降落在新夏的机场……
【酒吧—偶遇】
轻风如絮,撩拨起游伽披肩的长发,也吹乱了她本已不平的心。
这个城市比游伽意想中的更繁华,也更现代,虽然还没有身临其境的接触,但是游伽已经能感受到这里生活的节奏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得多,或许这样的城市也最适合疗伤吧,游伽想。
刚一出机场,游伽就被一群人挤得找不到出路,继而就听到杂乱的尖叫,等她努力的穿出人群,才发现,那个为他递纸巾的男人正被人群围在中间,许多人不停呼喊着他的名字,保安艰难的在为他开道。
“原来他就是夏义,我说怎么那么熟悉。”抬起右手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脑袋:“真的笨死了,难怪经常被雨轩骂。”
止不住又是一阵心酸,收回眸子,看着面前川流不息的人来车往,游伽犹豫了。她是应该去找同母异父的哥哥,heartstar的总裁叶离,还是打电话给死党言玉玲?
看着渐暗的天色,游伽想了一会,扬手拦了一车出租。
“轻扬酒吧。”这次她来新夏只告诉了二哥游磊和死党言玉玲,她没有让父母知道,因为她的母亲因家族遗传性糖尿病正在医院治疗,所以不想让她担心,而叶离从小就宠她,如果得知她来了新夏,那她的生活一定会被他一手包办,她不愿当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娇娇女。
在家的时候,她经常会靠在母亲叶芷莜的肩上听她说一些有关新夏的事,听得最多的词就是‘轻扬酒吧’,每每讲起那段往事,她总能发现母亲的脸上会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像在回忆,又似想遗忘……
因而对于这样一个酒吧,她是非常神往的,她想要知道那里究竟藏着母亲怎样的记忆,又是怎样一个地方可以让母亲这样的恋恋不忘。
夜曲总能奏起人更多的共鸣,特别是在人伤心的时候。
站在‘轻扬酒吧’的门前,游伽第一次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酒吧都是那样的魅艳,那样的张狂。
外表的装潢很单调,只轻扬酒吧四个字是用白色的节能灯管所拼成,突显了它的亮度。
对于这样一个低调的场所,游伽内心却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是她一直想要追求却一直做不到的,她想,或许母亲的隐忍就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训练出来的吧。
酒吧里面与游伽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古典的音乐,飘忽的曲子,如似水流年一样倾泻,听得让人沉醉和迷恋。
游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还能听到如此动听的旋律,只可惜她没有母亲那样的天赋,只能当钟子期,却无法像俞伯牙那样让音符从指法流出。
将行李拉近,选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看着吧台里调酒师娴熟的技艺,游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有时候人的意愿会被环境所改变,先前她想过要一醉方休,尝一尝酒的味道,破一次戒,听说人一旦喝醉了就不会难过,然而现在她完全放弃了这种想法,她觉得这种场合更适合享受,醉了便是罪过,于是要了一杯橙汁,静静的听着酒吧里的音乐……
酒吧里不时腾起几声欢笑。
“辰悦,这次你真运气,终于轮上你了,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褚岳文将手机里的数字亮在众人面前,揉搓着双手,脸上挂起胜利的笑。
这个游戏他们从大学就开始玩,一直到现在还是改不了,只是印辰悦每每都可以脱险,所以能逮到这个机会,大家心里都无比畅快。
坐在一旁的印辰悦想了一会说:“真心话吧。”
“你确定选真心话?”坐在印辰悦一旁的宋凡的眼睛里滑过一丝狡猾的光。
“嗯。”
“那好,我们想知道,你这四年守身如玉是不是还在等周梦姗?”
在这些人面前,印辰悦很少触及自己的感情,因为那是他心底的防线,也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因而每每有人提起,他都选择不回答。
“辰悦,你这样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有讲过的,你和周梦姗到底怎么样了?”
“可不可以换个问题。”印辰悦又想如往常一样选择回避。
“不行,问题绝对不可以换,要不然就回答,要不然再给你个机会,让你大冒险一次。”刘子嘉手里扬着酒杯,一脸的玩味。
印辰悦思考了一会,接着深吸了一口气:“真拿你们没办法,那好,我就大冒险一次吧。”
“我说辰悦,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听说当年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女友都有十几个了,那么好的基因怎么没有遗传给你呢,没必要为了一个周梦姗放弃整片森林吧。”褚岳文直白的开起了玩笑。
印辰悦顿时脸色一沉,语气变得阴冷吓人:“以后谁再在我面前提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褚岳文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宋凡扯住了衣服:“好了,不说这个,我们继续。”
印辰悦和其父印亦枫有矛盾宋凡一直是知道,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没有敢细问过。
“辰悦,既然你改选大冒险,那我就出题了。”刘子嘉也赶忙来打个圆场,抬手指着正咬着吸管,听着音乐的游伽说道:“看到那个女的没,我观察了很久,我发现她坐在那已经有不少时间了,她手里一直抱着那杯橙汁,一个只喝橙汁不喝酒的女人来酒吧真的太奇怪了。”
说完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印辰悦手里:“辰悦,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让她把这杯酒喝下去,如果做到了,我们就放过你。”
【挑战—劝酒】
印辰悦好看的嘴角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很不屑的接过刘子嘉手里的酒杯,握住杯柄,缓缓的转了两圈,回头看了一眼游伽的背影,自信的说了一句:“等我两分钟。”
“行,我们就给你两分钟,不过如果两分钟你办不到,那你就得想办法把那女人带回家去,怎么样?”刘子嘉眼睛滑碌转着,两手抱着胸,似乎已经大局在握。
印辰悦没搭理,转身走向游伽,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十有八九对他都有觊觎之嫌,只是他从来不爱招惹。
对于自己的条件,印辰悦自问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他有沾花惹草之心,身边定是繁花蝶绕,只是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女人,那个为了追求梦想而给了他一个没有期限承诺的女人。
“子嘉,你这个任务也太简单了吧,在这样的场合,别说一杯酒,就是八杯十杯,辰悦也可以在两分钟之内让她喝下去。”褚岳文有些不太甘心的看着正拿着一手塔罗牌的刘子嘉。
宋凡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目光追随着正缓缓向游伽走去的印辰悦,然后轻笑的摇摇头:“我看没那么容易。”
一边的刘子嘉并没有加入谈话的行列而是借着微弱的灯光专心的看着切出来的牌,继而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将牌收起。
“怎么了,子嘉,你这次是为谁占的?”宋凡心里有些发毛,刘子嘉是塔罗牌高手,一般而言他是不会在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