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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彻底的退出他的怀抱,只是渐渐的摇头,脸上再没表情。
睿霖却连看一眼化验单都没有:“胡闹!”
扫开优越的纠缠,转身只想抓住以若的手,看着以若逐渐冷却的表情,他只是想告诉她,没有,真的没有。
以若却突然笑了:“恭喜你,又要做爸爸了!”
声音很轻,轻的像是一把利刃,痛快的插入他的心脏深处。
“睿霖,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求求你,就算为了孩子!”
“滚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转头,将优越的脖子用力的掐住,近乎于失去理智的,大掌用力的掐住优越的脖子。
“睿霖……咳咳……睿霖……!”优越的双手更是用力的拍打着睿霖的手臂,她真的感到自己要窒息了,喘不过气,脸色苍白。
“冷睿霖,你别太过分!”
伍优远上前,扶住就要倒下的妹妹,不管怎么样,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欺负而不管。
以若却只觉得好笑,绕了一大圈,原来只是浪费了时间。
再也不去看这场闹剧,就让她彻底的把这场闹剧结束吧。
转身,再不回头,就当身后,只是一场要结束的闹剧,而她的戏已经结束,于是,她不用在留恋,散了,她该走了。
“这孩子是谁的你最清楚,告诉你,转告庞严,若是他再不承认,就休怪我真的杀死了他的女人跟孩子解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也到此结束!”
再也顾不得跟这家人纠缠,松开优越已经苍白的脖子,转身便追了出去。
优越却刚从险些丢了一条小命中逃出来,正粗重的喘着气,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跟庞严那黑社会头子扯上关系?”
司令自然不会气到连冷睿霖刚刚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优越吃惊的从哥哥怀里抬起头望着父亲,脸色更白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孩子真的是睿霖的!”
她有些慌张的解释,父亲现在像是暴怒的狮子,她可不敢招惹。
“哼,但愿如此!”
司令扫袖上楼,脸上的表情依然阴沉。
只是伍优远却一直观察着妹妹这几分钟的每一个变化,看着妹妹吐着气拍着胸口,似是在庆幸什么的时候,他也皱了眉,想着睿霖说的话,其实他还是相信冷睿霖多一些的。
只是,那家伙,恐怕现在很难过吧。
“以若,以若你听我说……!”伍家大门口,他好不容易追到她,就几分钟,却好像经历了一场天堂地狱的轮回。
以若不听,继续走,即使再不想懦弱,眼泪也已经受不住委屈的滑过脸庞。
“以若……!”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被拽的转了身,却在下一刻又狠狠地甩开了他的牵制,愤怒的眸子迎上他不安的眼神:“冷总,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她再也做不到,做不到跟他纠缠不清。
如果今天早上以前她还只是在犹豫,那么现在,她很确定了,他不是她的,一辈子都不会是。
几场欢爱并不会代表什么,就算那时他很投入。
“你确定?”他没再抓她,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我很确定!”她也很坚定,就那样,两个人冷漠的对峙着。
“很好,祝贺你终于很确定!”
然后转身,再也不解释。
以若也转了身,大步离去,即使眼泪还在像是珠帘一样的从眼眶流出。
心已经被伤透,像是被万箭穿心后早已经疼的麻木。
车子从她身边经过,差点擦过她的手臂,她没停下步子,他也没停下车子。
就仿佛这个城市陌生的两个人。
直到他的车子走到她的前面许久,她的步子才渐渐地慢了下来,脸上决绝的表情却再也不能继续下去,换上的只是筋疲力尽的容颜,身子一下子好像就要倒下去。
他又何尝不是,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那么虚弱的蹲在了路边却无法转头回去。
她的倔强,她的不信任,让他的心狠狠地疼着。
她又回到他的豪宅,收拾好行李,不跟任何人道别,已经没有机会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吧。
他既然又让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就那样吧,亏她还差点就要答应跟他复婚。
还好没有冲动,只是要走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证件还都在他手里,他早上拿着去了哪里?
公司?
那该怎么办?
打车去他的公司,当她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还没有回来。
她也没有乱翻,就乖乖的坐在沙发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想到他一早跑到临城去找她,想着他说复婚,想着他们一起在海边漫步……。
想着优越兴奋的说着他又要做爸爸了。
哭了,也笑了,最后哭哭笑笑的,最终低了头再也抬不起来,眼泪太多,负重的太多,她已经无法在面对。
当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哭了,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进来,冷着脸进来后关了门,身后的秘书退了出去,整个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俩。
只是这次,周围的空气如此稀薄而又凝聚。
喘息似是都很小心翼翼,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接着他的视线中便出现了她的行李,就在他的脚边。
她没看到他口袋里的双手正在用力的握紧,没看到他眼底的杀气重重,没看到,他现在恨不得一脚把那个行李箱子给踢出去。
一遇到问题就知道逃避吗?
这次她又打算逃到哪里去?
不用她说,他已经很明白她是来做什么的。
他只是在想,是不是,如果不是他早上恰好没收了她的证件,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在飞往哪儿的飞机上了。
早就没了从伍家出来时候的愤怒,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于是,脸上的表情又从容了许多,只是他一直不说话,她从沙发里缓缓地站了起来:“我是来拿回证件的!”
清楚的表达自己来此的目的,不想过多的纠缠,就算只是这样面对面,她发现自己都做不到了。
拿证件是吧?
他渐渐地朝着她跟前走过去,面无表情,不,很有表情,因为她觉得自己快被冻僵了,那冰冷的眸子直射到她的心底,似是随时都会把她捏碎一样。
他往前她便后退,说事就说事,保持着距离好点还是。
她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心跳缓缓地加快,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靠近。
“这次又打算去哪儿?”
只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她刚要倒在沙发里,有力的大掌伸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冷硬的声音仿佛一触即发。
身子轻轻一颤,眸子里透着惊慌,迎上那怎么都逃不掉的冰冷眼神。
感觉着腰间被用力的收紧,他的峻颜就那么映在了她的眼里,两颗心同样狂跳不已,却没有人先投降,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明明是一场煎熬的相识,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来要证件还是想再见我最后一面,证件明明就在办公桌上放着,我听说你已经来了很久!”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个男人啊,当心被刀又一次的用力穿透,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可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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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喜从天降'手打VIP'
“来要证件还是想再见我最后一面,证件明明就在办公桌上放着,我听说你已经来了很久!”
是啊,她竟然傻到这种地步,干嘛都这时候来还跟他来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就该直接去翻出自己的证件直接走人。
可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知道我肯定又是自作多情了!”本来邪魅的脸上突然显得失落,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突然的改变,他已经松了手,她的身子顺势便倒在了沙发里。
还是没回过神,正惊慌中他便压了上来,修长的大腿跪在沙发沿上,双手撑着她的肩膀两侧:“这次去想去哪里,继续周游全世界,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真有那么好玩?”
他的眼神滚烫,烫的她的心都颤了。
却只是静静地哽咽,其实根本就不好玩,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走到哪里都没有意义。
只是在极力的说服自己罢了,毕竟,不会因为爱的人不在身边了就不活了,生活总要继续的,既然爸妈给了我们这幅皮囊,我们就不能随意的糟蹋它。
所以她满世界的旅游,只是想让自己过的不至于那么寂寞。
其实没当午夜梦回独自站在陌生城市的一角,心里的难过寂寞又有几人真正能够了解。
所以,一点都不好玩,只是生活还要继续。
她选择继续游荡,至少在那些游荡的日子里,她会尽量的不去想他。
“我突然在想,如果今天伍优远没在家,也许你就被司令大爷给枪毙了吧,他那么高傲的长辈,怎么能容得下小辈那么不听话,你收了他的钱却不乖乖呆在他分给你的圈子里,告诉我,他刚是不是想杀了你?”
他在愤怒,虽然他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但是她感觉的到他眸底的恨意。
他那么说,其实也是在证明,他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不是吗?
只是今天的他含蓄了一些,没有说的那么直白而已。
以若突然哽咽着,眼睛静静地望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睿霖,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恨她,曾经他那么讨厌她,是因为她逼着他娶了她。
他们现在早已经离婚了,为何还要这样折磨她,刚刚在伍家,她已经被他伤的体无完肤,他还想怎样。
司令员没有拿出他的枪支来威胁她,虽然差点气的杀死她,不过还好,正如他说的,还好优远也在。
“哼,你做错的,可不止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邪魅的深眸紧缩着她的眼,似是要将她看穿,又或者是想把她看紧他的身体里,微皱的眉头却似是用尽了全力的挣扎着。
以若只是轻轻地抬起来修长的藕臂,纤长的玉指在他的眉间轻轻地抚着,毫无预兆的,她只是不想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当心疼到了一定的地步,她只是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要皱眉,以后我不会再做错,你也不要再皱眉!”言语间那样的轻柔深刻,深刻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深眸。
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只是想让他过的好一点。
她在想,在她离开的日子里,他是不是就不会再这样,就如当初选择离开,同样是因为他皱着眉,那时候左家给他的压力很大,整个省长家都阴森森的,所以到最后,她选择了离开,在他生日的那一晚,给他想要的东西,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他突然觉得心间似是被针扎了一下。
眉间突然的温热触碰让他有些不适应,只是深眸里却渐渐地温柔起来:“知道你怎样才不会再犯错吗?”
声音几乎是哽咽的,他真的没办法了,看着她一再的逃,他快没力气了。
她不知道,等他说,他却渐渐地抓住了她放在他眉心的手,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口。
以若的心脏立刻一颤,惊慌的望着他,他却渐渐地靠近,有些热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随后缓缓地加重。
“乖乖的在我身边,不要在想着离开!”
声音很轻,轻到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却抬不起双眸去与他对峙,任由他的额抵着自己的,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澎湃而又有些忧伤的心跳。
他就是那么自私不是吗?
可是她为什么听了之后还会心动。
宛如一个深爱她的人在求她留下,心弦就那么轻易的被波动。
然后彻底的将她拥在怀里,她已经看不见他的容颜,他也不再看她,只是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不愿意松开。
她有种莫名的错觉,他在难过,他在心疼,他在抱着他最深爱的人。
可是她是吗?
当两行清泪滑过脸庞,她清楚,她不是。
可是他依然留了她,那么,她将是他的什么人呢?
前妻?
后现代情人?
想到优越对着所有的人宣布他要当爸爸的喜讯,她只是绝望的闭了闭眸。
再次四目相对,他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只是,这样的贴近,却并不会再让人感觉到暧昧,因为两颗受伤的心,根本无法在此时在发生点什么。
正当他眼神透凉的看着她,做着低头的动作似是要吻她的时候,门却很合时宜的被人叩响了。
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