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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出,在努力,都笑不出。
“睿霖今早才走,公司里有事要他主持!”
婆婆似是明白她的心思,走上前坐在她身边安抚道。
以若一阵羞愧,被婆婆看穿心事的感觉有些尴尬,再抬头,见婆婆笑的慈祥,心里才宽了些。
“我知道!”她淡淡的道出,她知道他昨晚还是回来了,她只是他早上离开,那时候她刚睡着不久,已经没有力气再醒来挽留他。
“他让你好好养着,说下班后马上过来,这个你也知道吗?”婆婆的眼神里掺杂着些暧昧的东西,以若听着这话,羞的低了头紧闭着唇不说话,这个她自然是不知道,不然刚刚也不会那么失落。
“来,先吃点东西,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不能亏待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说妈妈说的对不对?”省长夫人好生劝着,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以若的脸,仔细观察着以若的心思。
以若乖乖吃饭,自然是为了宝宝,不然她哪里吃得下东西,这段日子跟睿霖的关系一直不好,若不是为了孩子,她很难想象自己会是怎样的憔悴。
晚上他下了班饭都没吃就来了医院,可是病房里空空如也,他吃惊的皱着眉,受了伤的小孕妇跑哪儿去了?
心中突然生出一不好的预感,她不会是被他气跑了吧。
☆、44 温热
偌大的病房里竟然不见她的人影,他的心头一次这么慌,想着她昨天的种种迹象,他大感不妙,想着便已经转了身,打开门就欲要出去找。
却在打开门的同时听到里面的某一扇门‘咔’的一声被打开,他的背影顿在那里好一会儿,再转头,看着她从里面走出来低着小脑袋,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门框,那娇小的身影,竟然让他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可以以若一抬头,对上的却是他一双冰冷透底的眼,以若心里一凉,没说话,低着头继续往外走,可是腿关节今天突然疼起来,她走着也一瘸一拐的。
他实在看不下去她那明明很需要帮助却一声不吭的倔强,几步就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以若吓一跳,小脸腾地一下子火燎火燎的,双手抬起轻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只一眼便再也不去看,看他那冷漠的样子,整天摆着一张冰山脸给谁看,不过谁让她欠了他的呢,看在他以前那么帮她,而且又答应她婚内绝不出轨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怎么一瘸一拐的,不是说轻微擦伤?”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却不容她不回答。
“现在是有点疼,过会儿就好了吧!”
小孩子难免淘气的时候,她也曾不少次的受伤,疼几天就好了,也没什么大事,她心里倒是有点数。
可是一听她松松散散的声音,他却不高兴了,板着脸,皱着眉,一副好像天要塌了的样子。
“过会儿就好了……?”他皱着眉冷冷的质问,几分钟后院长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这个高级病房,个个都是面如死灰。
“我看你们是真的不想干了吧,我太太现在一瘸一拐的你们怎么解释,不是说轻微擦伤,既然轻微擦伤为何今早又出现这种状况。”
他一字一句像是帝王般不可冒犯,众人低头忏悔,无一人敢随便多说一句。
以若坐在床上也不敢抬头,他干嘛又那么凶,昨天就那么骂了人家一顿,人家好歹也是院长啊,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让院长怎么在重医护人员面前抬起头来。
这次她试着抬起头来,张了几次嘴巴终于说出一句:“我真的没事,宝宝也没事!”
他貌似还挺在意孩子,她怕说她没事他又要骂她自作多情,便又加了一句。
谁知更是被冷睿霖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给我闭嘴!”
毫不留情,她只能低头认命,随他怎么说好了,只是为难了这些医护人员。
这夜,他不准她私自下床,就连去个洗手间他都想抱着她去,可是现在她大肚腩楠,抱着反而不如走的舒服。
所以他只能搀扶着她,一步步都小心翼翼。
“其实你不必守在这里,我不要紧的!”
他并没有躺在她的身边,舒适的大床上她一人本该舒服,却冷冷清清,看着他修长的身躯躺在那本来宽大的沙发里却显得那样的不舒服,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安心睡吧!”他的双眸微张着望着屋顶,脸上淡然,淡淡的一句,不轻也不重,似是在想些什么。
她便不再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下半夜,竟然失眠了。
他也没再睡,室内的空气有些稀薄的样子,她费力的躺下,用力的拽了拽被子,竟然突然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是那样的冰冷。
他们这样算什么,他连跟她同床都不愿意了,却为了孩子还守在这里。
不过以若还是自我安慰了一番,毕竟,他能在意这个孩子,以后她也不用那么挂心了。
只是低眸间看到沙发里躺着的男人,他身上只盖着一件顶级手工订制的西装外套,再这样的冬夜里竟显得那么单薄。
“睿霖……!”她迟迟的开了口,心里有些不安,声音也很轻。
“嗯?”他双手还在后脑勺下压着,还是原来的姿势,只是淡淡的回应。
只是她许久都没再有声音,他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小脸上尽是尴尬之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把西装放置一边,大步走了过去坐在她跟前:“怎么了?”声音很轻,却听得出是在关心她。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移动,只是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低眸间说道:“有点冷!”
只见睿霖眉间放松,本来淡然的脸有了些明朗之意,掀开被子一角便钻了进去轻轻地躺在她的身侧。
似是习惯,她就那么自在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就那么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身子,只是大掌看着她肚子上鼓起的部分,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敢去摸。
“累么?”他轻轻的问道。
“不累!”她淡淡的回答,却没告诉他,因为是他的孩子,所以她心甘情愿,怎么会觉得累。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以若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怎么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
这不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吗?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好几次吻过她的额头,如果说那是爱人间才会做的事情,那么,他做了。
深邃的双眸垂下,就看到她涨红的小脸,那样的妩媚撩人。
情不自禁的低头,以若仰眸,他的脸在她的瞳孔渐渐放大。
当他温热的大掌渐渐上移,他性感的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柔软,轻轻地亲吻着她,如手心里的宝贝生怕弄疼了她。
未料到,他会这样吻她,她现在是清醒的,他也是吧,可是,他怎么会这么温柔?
似是错觉,却不舍得推开他,渐渐地,回应着他的吻,直到感觉到他腹下的变化,她紧张的支支吾吾,因为一直被他纠缠着,声音也不清晰:“睿霖……不行了……!”
并不矫情,她只是在提醒他,现在她的肚子已经大了,她不敢轻易冒险。
他痛苦的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咬着唇低了眸,似是害怕他会不高兴,但是又不能顾虑到他的感受。
睿霖用力的呼吸,强逼着自己冷静,然后淡淡的一句:“睡吧!”
就那么拥着她,后来还是睡着了,两个人再醒来的时候护士已经进来打扫完卫生。
以若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从睡梦中醒来,羞愧的想要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假寐着,不依她推开,抱的更紧。
☆、45 专心爱一个
起床后他陪她一起吃过早饭交代了两句就去上班了,今天的天气貌似不错,她好心情的坐在床头去窥视着外面的大好蓝天。
门却在这时被‘啪’的打开,声音很响,以若吃惊的回头,以为他又折回来了。
“不介意我来探病吧?”
是赵以安,手里一大捧百合,瞬间这房间里就多了些生气。
“怎么会呢,进来坐啊!”这还是第一个来探望她的客人,上次他帮她解围之后就再也不能再对他那么冷漠了,总觉得对不住人家,他可是三番两次帮过她了。
他把花送到她跟前,她欢喜的接过,第一个送她花的男人是他……不对,柔荑轻轻地碰过花瓣的稚嫩,眸间闪过些什么,可是第一个送她花的人,她却终于想起。
不是赵以安,不是扬子恒,也不是睿霖,竟然是那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子,优远……。
“女人,这花给你,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十几岁的那年的某个夜晚,年少的他一身英气军装跟她站在街头的月光下,从身后帅帅的拿出一捧娇艳的玫瑰,似是怕她拒绝,便有些烦躁的说了那话。
她没扔掉,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很喜欢那花。
晚上她又接到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硬,她不知道那头的男孩是怎样的心情,几近哽咽,却不想让她察觉,所以只是淡淡的关心着:“好好休息,等我回去,你一定要胖嘟嘟的知道吗?”
以若听着那声音,竟然眼角模糊了,是有多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了:“学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苦,如果实在不喜欢,别在勉强,钱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
“以若,千万别再去求冷睿霖,算我求你!”可是那头痛苦的声音,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低的落着泪,她是心疼的,当时虽然救了他,可是现在,何尝不是毁了他。
只是就在他们说话间,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白色的盒子,以若便没敢再多说,很快的挂了电话。
“怎么哭了,谁的电话?”
看着她偷偷擦泪的样子,他的心情一阵烦躁,他只想到一个人,也正是为了那个人她还特地跑去公司找他。
“没谁……!”并不想告诉他,可是他却已经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一眼望去,果然是那个人,他冷着脸把手机丢在一旁,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你就这么舍不得他吗,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能给你什么让你这么不舍?”
睿霖双手叉腰,冷言问道。
“就是问候一下!”她不想在跟他争执,昨晚的温暖还在心里一直暖着,她不想这么快就又要争吵。
“问候一下?难道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还需要别的男人来问候?”抬眼间又看到她床头上花瓶里插着的百合,更是怒了,谁来看过她,还带了花。
“可是你不会在我身边一辈子的!”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她也只是随口一说。
“左以若……!”他大吼,是气急了,冷眼射过她一直低沉的小脸上,她那是怕他吗,还是嫌弃的不肯再看他。
“看着我!”他上前,大掌用力的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眼神冷厉,不容她拒绝,逼迫她仰视着他那严峻不迫的脸。
“睿霖,别这样!”她在诚恳的求他,别那么逼她,她只是打个电话,并不是犯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你爱我,就专心的只爱我一个,如果不能专心,那么,……你好自为之!”
大掌突然撤离,她却一瞬间的恍惚,眼里含着泪,却没再落下来。
什么叫好自为之?
他给她爱他的权利了,可是,他会给她一辈子的权利吗,他说过了,等她生完孩子就离婚……。
他走了,是赌气,因为一束花,因为一个电话。
可是这天仍然不平静,当父亲的来临,她只是低着脸在床上坐着,什么也不说。
“他对你并没有感情吧?”左义开了腔,声音很沉稳有力。
以若眉间一动,微微抬眸,却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以若,你安心养胎,爸爸不会让他有跟你离婚的那天,既然当初爸爸能让冷家接受你,自然也就能让他乖乖的跟你白头到老,别看他冷睿霖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我左义面前,他也造次不到哪里去。”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感觉怪怪的,难道他抓着睿霖什么把柄吗?
当初她提出跟冷睿霖结婚的时候冷家是反对的,可是一盏茶的功夫却都同意了,这中间定有蹊跷,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她当时只顾着跟睿霖的感情,却并未在意。
现在想想,大概明白了。
原来是父亲一直在中间利用各种关系。
到头来,她也不过是父亲手里的一颗棋子,就连睿霖跟省长他们都被父亲利用。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糊涂,怎么能就那么傻乎乎的硬是嫁给了他,怪不得他一直那么排斥她,总算知道了结果。
可是现在哭已经来不及了。
“爸,告诉我,你究竟抓着冷家什么把柄让省长都这么畏惧你?”她像是突然睡醒的睡美人,白皙的眉间微微蹙起,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却冰冻三尺的感觉。
“这个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