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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青的脸预示着接下来他会很暴怒,对面的凌纷飞察觉到他的变化,立即屏住呼吸。
“老大,我也不知道这女人会这么想不开啊,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医生说就是喝太多了,再加上她身体貌似一向很虚弱……!”
“庞严你给我等死吧!”庞严话还没说完,睿霖已经挂了电话,随后手机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来送酒的服务生愣在当场。
凌纷飞也从椅子里弹了起来,看着他阴霾冷酷的脸,一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庞严的脸也暗了,自以为做了件好事,岂知道好心也有办错事的时候,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貌似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烦躁的看着病房里还在昏睡着的女人,用力的皱着眉,最后无奈的叹息。
以若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吓了一跳,好在小琳跟小南都在,她才稍微安了心。
“若若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们了知不知道?”小琳现在想想还觉得发慌。
“怎么了?”似是将喝醉酒后的事情全都忘记了,无力的一句。
“哎呀,我的大少奶奶啊,您总算醒过来了!”庞严听到声音后转身走过去,还好她醒过来了,不然他真担心一会儿那男人真来要了他的老命,他可还没活够呢。
“你是谁?”以若吃惊的望着面前夸张言语的男子,貌似不熟。
“我……我是……那个你们俩先看着她,我出去抽根烟!”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一切还是等那位仁兄来了再说吧,想着就迈开修长的大腿出去了。
小南跟小琳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偷偷地笑了,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黑老大竟然也有没辙的时候。
睿霖赶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跟小琳和小南开玩笑,他看了眼她已经没事才安心下来,接着把庞严叫到无人处质问起来:“老老实实跟我交代清楚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庞严一个黑老大,很少见的不自信,在睿霖面前有些浮躁的抓着头顶,脑袋四处打转,最后才在睿霖面前低了头。
“也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我看那老师长的玉树临风的,我还不是怕他把你老婆给就地正法了,那种地方,一个男子跟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少妇……!”庞严看着睿霖越来越冰冷的脸,有点不自信不敢再说下去,相信下面冷睿霖也能猜到了。
“所以你就自作聪明的那么做了?你最起码先跟我商量一下,我告诉你,她若是再恨我更深,那也都是归根与你,你就等着受死吧!”睿霖寒气逼人的言语让庞严大感不爽,可是又不能发作,只能让睿霖骂的狗血淋头。
睿霖也是不容易,本来以若对他就已经一大推看法,恨不得再也不见他,现在无缘无故的自己又要做个冤大头,他怎么能不难受。
“接下来怎么办?”庞严看着睿霖淡淡的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才是头等大事。
刚刚以若问他是谁他都没法回答不知法回答不知道该说自己是黑老大,还是她老公的好兄弟。
还是说自己就是那个把她老师赶走的邪恶男。
睿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病房那头,他竟突然没勇气走进去,想到上次她受伤在医院,那晚上他们见面,他说了好多肺腑之言,可是以若都好像没有动容。
这次,他要怎么再去面对她,何况,还发生了那件事。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以若情不自禁的透过窗子往门外看去,那个人竟然还没再回来,而以若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蹊跷。
一个陌生男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小南跟小琳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以若有些难过,着急弄清楚那个男人的来历,她才不相信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正义的化身。
“你们俩认识的人吗?”
小南跟小琳同时用力摇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以若又撇了撇嘴:那他为什么要送我来医院?
睿霖站在病房门口,许久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阵阵的不是滋味,就连她的声音,他都是如此思念着,感觉着自己的心脏在激动的狂跳着,他却只是屏住呼吸,想进去看她一眼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麻烦请让一让!”不久,一个护士拿着盐水袋走来,看着门口堵着的男子礼貌的说了句。
里面的三个女人同时往外看去,以若更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问道:“外面有人吗?”
“是啊,还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不过刚刚已经走了!”
护士一边帮她换盐水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里夹杂着些暧昧的成分,以若的心却好像被绊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有些慌乱还是什么,说不上的感觉。
“会不会是他啊?”小南跟小琳还在窃窃私语,以为是庞严,更加确定,黑老大也不一定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也有情非得已,也有情不由钟。
可是以若却不那么想,那种感觉很近很近,那个男人离她,很近很近。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有力的跳动,感觉到自己的慌张。
能让她有这种感觉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突然掀开被子,拔掉左手手背上的针头在三人的惊慌中匆忙的往外走,光着脚丫大步的往外走去,越来越快。
是他,一定是他,她要问问他,究竟他想要怎样,她已经远离了他,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吗,还是想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才能让他满意?
小南跟小琳还有护士急急地追了出去,小南跟小琳着急的大喊着她的名字,现在天才蒙蒙亮,她这是要去哪儿啊,都吐到脱水了还要乱跑,才刚好一点点……。
还有就是,她们俩该怎么向那个黑老大交代呢。
“天啊……小若!”小南看着以若往外跑去,外面的风很凉,她赤着脚,看上去那么悲惨。
不知道是哪个电视剧里貌似有过这样的情节,让人的心顿时起了凉意,心慌之意。
她却看清了那辆车里的人,不管不顾的就那么冲了过去,双手伸出挡在那辆刚刚发动的车子前面。
庞严吓的差点心脏都跳出来,惊恐的刹车后双眼几乎爆出红血丝,看着以若那张苍白且又倔强的小脸。
而以若,只是盯着副驾驶上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果然是他。
睿霖的脸阴沉着,冷漠着,一双深邃的眸子久久的平视着前面双手扶着车头,憔悴无比的小女人。
她就会这一出,衣衫不整,披头散发……。
三个女孩子同时惊愕的站住在台阶上,小南跟小琳心慌的追了出去:“小若你没事吧?”
“这大冷的天,鞋子你都没穿,你想干什么啊?”小琳手里还拎着一双綿拖鞋,心疼焦虑的看着挡在车前的女孩。
而以若全当听不到,她在等,等他下车,下车给她一个说法。
“你这女人疯了吧?”庞严大惊失色,从没遇到这么大胆的女人,果然不是一个小角色。
睿霖却已经推开了车门,修长的大腿迈了出来,几秒钟就到她面前。
仿佛这个地方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着,小南跟小琳吓的赶紧让道,以若就那么冷冰冰寂静的望着他,睿霖却一两步到她面前,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将她打横抱起。
“这个坏毛病一定要改掉!”
看着她已经冻红的脚丫又看着她那静静地容颜从容的说道。
仿佛他们不曾分开过,仿佛他们只是吵了一架,第二天马上又和好了。
以若还是那么静静地望着他,任由他把她抱回去,几个人跟在后面也没有出声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跟着。
睿霖抱着以若进了病房,小南跟小琳忘了止步,庞严却突然在门口停住身子挡在了两人面前:“两位美女使命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了!”
微弯的唇角让庞严的脸显出些玩味,灼热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两个女孩。
“不行,若若会有危险的!”小南上前一步,怯怯的说道,其实是想多看美男两眼。
“我撑不住了,你不回我回了啊!”小琳却两个眼皮直打架,对这里的俩妖孽美男完全没那个心思,貌似都挺恐怖,她很确定自己小小的心灵受不起太高的感情游戏。
庞严看着小南笑,越笑越诡异,终于小南有点受不住,眨着清眸看着诡异的庞严然后对身后喊了句:“哎,等我一下!”
是的,她也害怕,尤其是这个黑老大。
病房里安静的只听到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她却不开口,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真的是久违了。
眸子里有些波澜,并不是很平静,她只是在忍着,忍到他先开口。
刚刚冲动的跑出去追他,只是因为那一刻就是觉得他出现了,心里很强的预感。
若是不追上去,可能他就会像前几次那样偷偷的离开。
似是害怕了他偷偷地离开,她知道,自己做人做的太失败了,一年多过去也还忘不了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追了出去,竟然忘了克制自己。
其实这时,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
“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捧起她有些凉意的小脸,低沉的嗓音却轻易的散在整个病房里。
以若怔怔的望着他,她有很冲动吗?
是啊,如果不冲动怎么会一直缠着他那么多年,如果不冲动怎么会死缠烂打的非要嫁给他,如果不冲动……昨晚怎么会喝了那么多酒,刚刚又怎么会像个疯子一样的光着脚奔跑出去。
确实是很冲动。
只是他那深黑的双眼怎么感觉那样的炙热,温柔,让她情不自禁的就移不开眼。
他的脸渐渐地在她面前放大,她感觉到他的气息缓缓地喷洒在她的脸上,小脸禁不住诱导,竟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终是羞愧的低了眸,什么也不说,直到他的薄唇贴了上来吻在她的性感的柔软。
很轻很轻,就只是一下,她用力的闭着眼睛,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着他的衣袖。
他很快的移开在她唇上的温暖,再次掀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的呼吸有些紧迫,胸口跌宕起伏,再与他平静对视,他却可以轻易感受到她胸口柔软的改变。
还是不远离她,就一直那么与她保持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鼻尖轻轻一碰就碰到她已经冒了汗的鼻尖。
“怎么还这么笨,轻易的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他的声音如此之轻,她却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不禁哽咽着抬起眸与他相对。
他怎么了?他怎么不发火,怎么不大吼,他突然这样低沉的嗓音让她更是心慌意乱。
“不肯理我吗,从你留下离婚协议书到现在已经离家一年多,还在生气?”他突然有些不满意,声音到最后已经有些激动。
以若却不敢动,因为眼睛很干涩,她竟然想流泪了。
她不说话,只是哽咽着,几次想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却又忘记了要说的话,就那么话,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内心却越来越不平静,眸子里也已经波澜壮阔。
“左以若,你也适可而止好不好?”似是失去了耐心,从始至终她都不说话,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去追他?
“你走吧!”终究什么也不想再跟他说,就那么轻易的别开脸望着落地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沙哑了的嗓音让他走。
睿霖炙热的眸子一滞,瞬间便冷了下来,她去追他,挡在车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他回来了,可是她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让他走。
有力的大掌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两根藕臂,眼神似是冷的要杀人那般的瞪着身下的女人:“左以若你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分,要我来的也是你,要我走的还是你,你把我冷睿霖当什么?”
从小就那样,他没有让她恃宠而骄,她却自己娇惯上了,他没让她缠着她不放,她却就是死缠烂打直到打到他的家里做了他家的女主人,生孩子,离婚,统统都是她想的,想怎样就怎样,不管他的感受。
到底是他薄情还是她狠心?
他心里慢慢的生起一股很强烈的恨意,似是想要把她撕碎了的力道,就那么死死地望着她那张还镇定着的小脸。
“我错了,……你走吧!”眼泪再也藏不住,顺着眼角流下来一些,凄凉的声音再次发出,她让他走,丝毫不想改变这个主意。
她没看到他的手背已经凸出青筋,他已经愤怒到极致,她只要再说一句,他一定会把她撕碎了的。
冷厉的眸子像是被惹怒的豹子的眼角,狂怒之心就要把她吞入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的血液都融入到一起。
“好,我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