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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是两个人所不陌生的,当都换上黑色的超短裙畏畏缩缩的站在领班面前的时候都沉默着。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给我干,咱们这工作可是不允许有一丁点马虎,你们俩要是敢给我出半点差错,哼……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领班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可是那表情却阴狠毒辣的要命。
后果她们自然是知道的,若不是因为几个黑种男人只穿着三角内裤在她们面前不过半米的距离站着,她们也不至于会这么快就乖乖投降。
竟然被绑到酒店当鸡,小南跟以若都忍不住在心里把那俩土匪诅咒了几千遍几万遍。
两个人已经沟通过,现在先从了,待会儿去包房的途中想办法逃跑。
只要逃掉一个,第二个就有救了。
于是两个人乖乖的顺从,点点头答应着,然后被两个高个子男人跟着往包房走去。
“怎么办?”小南低着头小声嘀咕,身后两个干瘦的大男人,想逃貌似并不是那么容易。
“见机行事!”以若眨了眨眼,也继续低着头走着,转头瞄了眼对面的两个男人,又悄然的回过头。
“不是说刚来了两个小妹,怎么还没过来?”包间里几个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虽然怀里已经左拥右抱。
“已经到了!”里面的服务生打开门,以若跟小南已经幽灵般站在了门口。
然后被狠狠地一推,两个人均是被推了进去。
“果然好货色!”其中一个肥胖的男人先开了口,怀里一个美女,另一只手夹着一根昂贵的雪茄,看着以若跟小南的眼神仿佛在欣赏两个小尤物。
以若跟小南都怕了,站在边上也不敢动,一直战战兢兢。
“够嫩,希望他能喜欢!”另一个男人也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
“听说他以前的老婆就是个小姑娘,这俩应该合他的口味。”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心里却一阵阵发毛,眉蹙的越来越紧,现在这情景,她自己也知道,逃已经难如登天了。
小南更是已经吓的要哭出来,这种情况,从未遇到过,尤其是生活的一直那么单纯的她。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小女人都没抬头,只是两道黑影从跟前飘过。
“冷总,凌助理,快请快请!”说话间冷总已经坐在沙发当中的位置,凌助理却只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气场,自然是大的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卑躬屈膝。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伺候着!”那个胖子老总又吆喝到。
以若这才抬起头,只是,一抬头,她才后悔莫及。
宽大的沙发里那张阴霾的脸,心惊肉跳的赶紧,仿佛在等待判刑中,那种煎熬,让她仓惶的往后退去。
内敛深沉的眸子掀开,那一瞬间她再也待不住,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却被身后的男子一推,倒在了冰凉的木质地板。
小南也惊了,竟然是冷睿霖,这下……情不自禁看向低下瘫坐在的女人,马上上前去扶着她:“小若!”
以若却抬不起头,这一刻,她真的无地自容,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她现在这个身份……。
冷睿霖的眸子越来越冰冷,到最后简直是冰冻三尺。
“冷总别介意,这是刚来的新人,还不太懂规矩!”另一黑色西装的男子也赶紧的附和到。
“还不快点,愣着干什么呢?”大胖子老总又开始发号施令,只是两个女人却没有一个起来。
深眸紧眯起来,胸口剧烈的浮动,在这里遇到她是他死都想不到的,前几天给她打过不知道多少遍电话,她却一直没接,几天后竟然在这种地方见到。
“你们俩怎么回事,还想不想混了?”胖子老总又大吼到,看着冷睿霖的脸越来越僵,已经吓的要死,本来是要谈单子,现在看来,似是不好谈了。
几个男人都露出担惊之色,却不知道冷睿霖冷下的脸是为何。
就在几个人都担惊受怕的时候冷睿霖却突然起了身,几步后停在以若的身边,几个男人想要上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助理却走了过去拦住众人。
于是多人面前,他微弯下身子,坚硬的手指扣住她的精巧的下巴,含泪的眸色全然被他收进眼底。
“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跟他跑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在这种地方卖弄色相吗,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他看着她,眼神冷冷的射向她的眼,看着她的眼神那样安静。
这次见面,心情仿佛惊天动地,又仿佛是平静无波。
她不开口,什么也说不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入刀子一般的穿到她的心脏,差点就穿透,可是穿了几次却总是穿透不了。
几番哽咽,她却只是张了张嘴,欲要说出些什么,到最后,却全都咽了回去。
“你怎么不说话,嗯?”又似是愁苦难耐的模样,他冷淡的问道,仿佛她只是一个他曾经相识却已经陌生的人。
明明只是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几千几万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仿佛怎么都抓不住。
心又莫名的疼起来,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
“你说啊,说你现在过的有多幸福,说你有多开心,你怎么不说?”
又好似很心疼她的眼神,她想,一定是幻觉,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心里一阵阵的如被要坏掉的搅拌机在迟钝的搅拌着,终于,两行热泪把持不住从眼眶强势夺出。
心好疼,疼到连喘息都觉得多余。
小南等人在旁边也看的傻了,都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甚至整个屋子里平静的让人惊恐。
只有音乐声响还在继续,却传不进他们的耳里。
“他不是很疼你吗,他历尽艰辛才好不容易把你从我手里夺走,可是现在呢,他的疼爱上哪儿去了!”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让她觉得千疮百孔,一颗心仿佛被穿透了很多个洞,可是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说。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下去,单薄的唇倾泄出一句又一句让她疼的无以复加的话。
他误会了,误会的那么彻底,伍优远是对她很好,他还不知道她被人给卖了,而且还卖在酒店,而且还……还遇上这个让她心疼的喘息不过的男子。
可是她却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什么解释都不做。
“贱人!”
然后再也受不了,受不了她的无动于衷,受不了她的平静无波,甩开她的下巴,让她差点倒在地上,若不是双手强力的撑在冰凉的地面。
转了身又坐了回去,再也不想与她那样对峙,再也不想看她的冷漠死静。
小南赶紧上前把以若从地上拉了起来,以若却不再抬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处置。
凌助理看了看总裁跟以若的脸,也是无奈的叹息,然后又站在他的身后。
“上酒!”
他终于沉不住气,心情烦躁的要死却又不愿意离开,就算她再贱,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她一眼。
哪怕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他,可是就是放不下。
就算是看她的笑话,看她出尽洋相好提醒自己,这样的愤怒是多么的不值。
宛如帝王般威严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一切又恢复了刚刚的喧嚣,几个老总终于都坐在了他的旁边。
“还不快点给冷总倒酒!”胖子老总又开口,吩咐身边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明显已经被冷睿霖身上冷厉的气势给吓坏,畏畏缩缩的不愿意上前。
“呦,老板不要动怒嘛,来来来,先喝一杯消消火!”有个大胆的上了前,说着已经拿起高档酒瓶到了他身边眼看就要坐下。
“你来!”他的眼神却冷冷的扫过以若那一直低垂着的小脸。
以若吃惊的抬头,感觉应该就是叫她。
那女子识相的走了过去把酒交到以若手里。
眼泪不会轻易的流下,只是难过的哽咽,绝望的哽咽,他真的把她想成那种下贱的女人,一如她刚嫁给他的时候那样,把她看的那么下贱。
没有任何大的反应,她只是绝望了,因为不再对他抱有幻想,反而释怀了。
走到他身边坐下,把酒缓缓地倒进干净的玻璃杯里,又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寄给他,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对他做过。
他接过酒杯,脸上的表情依然冷漠,璀璨的眼眸里多的是无情。
“小姐给自己也满上嘛!”其中一个男子似是有点大老粗的样子,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以若一听那话乌溜溜的眼睛就顺着那声音瞪了过去,小姐……在这种地方被喊小姐,她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鸡了嘛。
双手紧紧地抓着黑色的短裙两侧,那如丝般几乎要透视的衣物,更是让她感到强大的耻辱。
“小姐……你是小姐?”冷睿霖听了后冷笑着看着手里杯子里的红色液体,不久后掂量着那句话转了头看向旁边已经气的要发狂的以若。
以若的眼神不可置信的往他看去,四目相对,她真的只剩哽咽,许久都憋不出一句话。
“冷总,我觉得这中间有误会,其实我们不是……!”
“不要解释,就是他想的那样!”
似是再次被狠狠地捅了一刀,今晚,也许注定要葬身,她竟然不想给他一个解释,就那么任由他误会,看着他那嘲讽的眼神,她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拿起旁边的酒瓶给自己倒满酒:“先干为敬!”然后一饮而尽,豪爽的像个女中豪杰,但是她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她就是个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小女子。
喝酒坏事,每次喝酒都会出尽洋相,一次比一次更恐怖,最后一次是被人贩子卖到酒店。
遇到他,或许本来是遇到了救星,可是她却不想求救,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样微不足道的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那个事实。
而且,他会不知道吗,他不是万事通吗,似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的他,……如果他真的认为她会来这种地方工作,如果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的下贱。
那么,没什么好再解释。
就那么固执的不肯低低头,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些什么让她心痛的东西。
他又怎么会看不到她眸子里的执拗跟倔强,又是活生生的挑衅。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大怒的时候他却坦然一笑:“我想的是什么,你很清楚吗?敢问一声这位小姐,我们很熟吗,熟到让你这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众人面前把她压倒在修长的沙发里,一只手紧紧地摁着她的后背让她无法逃出他的掌控,那好看的眼眸却让她心慌。
心疼,是无法克制的,正如他这样轻巧的把她伤害,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他折磨?
众人诧异的看着中间那一对暧昧的身体,谁也不说话,似是都在等待。
“老板,我只是瞎说的!”于是她也学着刚刚那女孩子的叫法那么叫着他,没心没肺的笑着说了句。
可是那笑容,却让他的心刺刺的难受着。
另一只手不顾别人的存在,已经从她的小腿处往上,她这下是真的被吓到,双眼瞪的大大的,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也敢。
是啊,他有什么不敢,向来都是这么坦然生活的他。
这一刻,她想要撑过去。
“说句软话有那么难吗,你不是最擅长死缠烂打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不要说以前,一说起以前,眼泪就会无法克制,这是她的软肋,跟他的每一天每一秒都是她的最深,或痛或爱,很深很深的感觉。
“别这样!”可是最终还是求饶,她实在没信心在跟他这么对视下去,她不是他的对手,她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
低沉的嗓音,她却已经用尽力气。
“那你想让我怎样,当满城风雨冷家少奶奶跟别的男人私奔,当你给我留下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觉得我还能对你怎样?”
众人已经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冷家少奶奶……眼前这个娇柔妖媚的小女人竟然就是冷总的老婆……。
同样低沉的嗓音,却显得更加沧桑,更有压迫感,她已经觉得快要窒息,他的眼神仿佛在诉说他有多痛,那样深那样深,她看不到底,可是心却更着痛了。
可是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吗?那些新闻不是出自他的手吗?
莫名的委屈,眼泪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在黑色的发髻。
“你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告诉我好不好?”
他低沉的嗓音一再的给她施加压力,看着她眼角不断的流出泪水坚硬的拇指轻轻的给她擦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