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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没心思在跟谁说起她跟冷睿霖那些说不清的故事,淡淡的一句,司机师傅又皱了皱眉:“是吗,可是我明明看到您不是很开心啊!”
他又发动了车子,还在絮叨着些什么,以若却只是想离婚的人还可以好心情吗?
如果有了下一个目标,说不定是可以的,可是她现在,哪有那个心情,于是真的第N遍的叹息。
“其实这夫妻间啊,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忍让,要是遇到点事情就闹离婚,那我不知道要离了多少次了!”司机师傅继续有感而发,以若静静地聆听着,眼神一直从前面的镜子里看着司机师傅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你知道男人嘛,谁还没犯过点混,我跟我女人也到了离婚的地步过,可是到了民政局,想想曾经一起吃一包榨菜咸菜,啃一个干面饼却还那么开心的日子,说离婚,谈何容易!”
原来,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司机大叔,也有在感情上受到过磨练,只是,那些,跟她的情况却截然不同不是吗?
冷睿霖早已经过去,正靠在门口的石柱前抽烟,脸上尽是些倦意。
司机师傅的车子渐渐地停下在门口的台阶下,看了一眼上面那个高大的男子,睿霖的眼神已经射了过来在他的车子,眼神里那复杂的情绪,司机大哥最后又说了一句话:“这种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你这种小家碧玉的女人能把握住的,算了算了,早散早找个更好的吧!”
就这样,她付了钱下了车,司机师傅叹息着离开,终于轮到别人叹息了,却是为她……还有台阶上那个男人。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台阶下,仰望着上面那俯视着她的男人。
遇上他冰冷的眼神她也只是淡漠平静的回过去她的安静平和。
插在裤兜里的大掌在此时已经挣扎的很紧,说不定手背已经暴突青筋,只是他没说话,就那么冷冷的望着下面平静的女人。
她低了眸,平静着一颗心踩上了铮亮的大理石台阶,一步步的靠近,他们的距离,又远,又近。
心跳在加速,紧张,可是面上却依然那么平和,肩上的包不小心的滑落,她习惯性的抓在了手里,双手紧握着包包的带子,转瞬,已经踏上台阶,与他看齐。
两个人,距离不到三米,可是,却好像隔着一条永远跨越不了的银河。
“快点快点,趁着人少不然要排队排很久的!”
一对爱人从他们身边经过,男孩子紧抓着女孩子的手往里面走去,没看到脸,只是听声音,就知道,很激动,很幸福,他们的婚姻,才要开始,但是至少是甜蜜的。
四目相对,他们却总是隔的那么远。
“哎呀,你能不能快点啊,又要排到下班了!”另一对女孩走在前面,似是很烦躁。
男孩跟在后面,声音里带着宠溺跟忍耐:“都打过招呼了,不会等那么久,你放心啊!”
“放心你个头啊,若不是把我肚子搞大,你以为我会嫁给你?”女子说着转了身,脸上的笑容却全是满满的幸福的预兆。
“嘿嘿,咱们这也算是奉子成婚,还挺高级!”男孩挠挠头,笑的有些憨厚。
只是女孩没转头,一直倒退着走着,似是在等着男孩,以若也没动,就那样,两个瘦弱的身子撞在了一起。
以若差点被撞到,心慌的转头,没看到对面的男子也吓了一跳,差点就控制不住的跑过去问她有没有受伤。
以若转身扶住差点倒下的孕妇新娘:“你没事吧?”脸上是婉约的笑容。
那女孩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哦,光顾着跟他耍贫了!”
那男孩已经走过来,看着以若跟已经往这边走过来的冷睿霖,先是关心自己亲爱的老婆大人:“没伤着吧?”看了看她的肚子,待女孩摇了摇头说没事他才又抬头:“不好意思啊,她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没伤着你吧?”
“没事!”以若笑着轻声回复,羡慕,羡慕他们可以这么幸福,这么单纯的相爱。
“你们也是来登记的吧,要赶快哦,不然待会儿人可能会很多,可能会排不上号的!”
女孩好心的提醒以若跟以若身后的男人,不过有点不确定,毕竟冷睿霖一直冷着脸,以若的状态也不对。
不过看以若那么年轻,谁都不会想到他们是来离婚的。
“那我们先进去了,快点吧!”女孩说着已经拉着男孩往里跑,以若跟着他们的身影转身,羡慕的眼睛都热了。
她何时有过这样的狂喜,何时有过被爱的人这样的关心跟指责。
只是却依然笑了:“下一次,我们也要这么幸福!”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这句话,抬头,就对上他一双阴沉的眸子
☆、80 不要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手打VIP】
只是却依然笑了:“下一次,我们也要这么幸福!”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这句话,抬头,就对上他一双阴沉的眸子。
才想起他刚刚明明还在远处,只是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突然有种错觉,是她的自作多情吗,他眸子里的炙热跟不舍,心狠狠地一抽,如果不舍的,如果对她还有感情,那晚他就不会说离婚,那天早上就不会留下协议书悄悄地离开,今天下午,他们就不会站在这里了,难道不是吗?
所以,下一次,若是不爱,不要再跟任何人牵手。
离婚,跟任何人和事情都无关。
只是在一起的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也不对。
心情不对,感觉不对:“走吧!”许久后,只听他淡淡的一句,这一次,他没再问她东西都带齐了没有,因为这一次,她的心,似是很平静。
说着他已经转了身,她便跟在他的身后往里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她吓一跳,却只听到一个声音问她:“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声音很平淡,如果不是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她一定不会确定那是他的声音。
“哦,当时在车上,没听到!”她简单的回答,却很坦诚。
他点了点头又往里走,她继续跟上,心里却一阵阵的发虚,说不上什么感觉,很紧皱的情绪。
“后来呢,看到了之后怎么没回过来?”
她真的很吃惊,现在他还能这么平静的问她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感觉你肯定在这里了!”其实是不敢再回过来。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是害怕在听到他的声音,她怕会再落泪,真的不能再脆弱了。
他没再说话,步子也迈的很大了。
她只能跟在他身后也把步子扩大,一眨眼,两个人已经坐在了调节室里。
他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给调解员的压力很大,以若看着调解员的脸有点发绿,有时候又有点发白。
只是他一直没吭声,似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以若也不说话,反正他已经做了决定。
或者,这就是宿命,谁都等不到。
等不到谁先说那句话的时候……
有什么好迟疑……
可是,他不说,她便默默地任由他结束。
感情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拼命的用浓妆去掩护自己,保持着沉默,不再问一句。
她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现在结束,还不至于无可救药吧,受伤的心,总会愈合的伤口。
于是两个人面对着调解员的时候,脸上都一片死寂。
“请问两位离婚的原因?”如果不是上面有指示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一对离婚的原因,本应该随便问问离婚原因跟财产分配,孩子归谁就结束的。
但是现在,调解员显然很不自在,好像要离婚的不是他们而是他。
以若一直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其实一直在等他开口,离婚的原因是……
是她那句‘你爱我吗?’
还是因为跟伍优越发生了关系,发现那个女人更会讨他欢心。
只是,她一直没有等到答案。
他也是那么烦躁的坐在椅子里,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也似乎,是在等她开口。
他只是在想,她一直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呢。
他怎么知道,此时,她有多么的孤独无助,她有多希望这场没有意义的谈话快点结束。
“哦,是这样,如果你们夫妻双方没有合理的理由我们是不会予以允许离婚的,所以还请两个人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吗?”调解员耐心的解释着。
以若悄悄地抬了头,望着身边的男人,那张冰冷的脸。
这次是他提出的,他该给一个答案不是吗?
是给调解员,也是给她。
“我有了别的女人!”以若只是吃惊,他竟然说的那么坦然,仿佛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他有了别的女人。
就那么傻傻的望着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早已经湿润。
心跳的失去了节奏,似是总是漏拍。
调解员也有些听呆了,还没人这么回答过他的问题,一般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男人有点钱就想换个好的女人,然后就离婚,只是大家大多都不愿意说出那其中的破事,而他冷睿霖,却坦言不讳。
“那……已经没挽回的余地了啊,那……你们财产上都商量过了吗?”
调解员不太敢面对冷睿霖那冰冷的脸,看向以若,以若微微一笑,笑的很小,却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
只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们就形同陌路了。
明明上一刻还热火朝天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瞬间就跟她说离婚的男人……。
最后一次,让他做主。
这一次他也看向她,似是忘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她会不会想分担点他的财产,似乎法律上有规定婚后两人的财产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也就是说,他的财产,就算是他自己赚的,也有她的一半。
这么想来,她是赚的,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的。
她也不会要,看到他寄过来的眼神,她只是无奈的耸肩:“房子不要,钱也不要,孩子也不要,以后,我一个人!”再也不会跟你有半点关系。
只是,她却说不出来最后一句话,当她假装伟大的说了那么多之后,调解员也无可奈何了,上面吩咐让他尽量说服他们不要离婚,可是他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坚定的。
两个人似是早就各自做好了打算,这一道程序基本多余。
“快点吧,我们都赶时间!”最后以若又补充一句,笑容僵在脸上,却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小空间里呆着。
不久,绿色的小本便在两人的手中,那一颗,心里似是被砸上了一个大大的钢印,很重很重,颤着的心再也无法完美。
从里面出来,她还是一直走在他的身后,直到到了门口,他缓缓地停下步子,外面阳光明媚,她也停下步子。
两个人的眼都盯着手里的那个绿色的本子,就这样,再也没关系了,就这样,以后再也不用想他。
而他,更是嘴角微弯,有些挖苦,随便装在口袋里然后转了头,一眼就看到她那张低落的小脸。
“去哪里,我送你!”还是那么的慷慨,还是那么的乐于助人。
只是她却用力的摇了摇头,对他笑着:“不用麻烦了,我想去看看果果!”
她笑的,那么委婉,那么……陌生,仿佛他们,根本就没有熟悉过。
如果不知道的,怎么会听的出,他们说的,是他们俩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还会在杂志社上班吧?”似是老朋友那般的聊起来。
她还是笑,笑的很婉约,笑的很……不像她。
“你呢,是不是要马上跟优越结婚?”他才又抬头看着她,她知道了吗?
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突然皱起眉,星眸冷冷的扫像她那张恬静的小脸。
她说的也潇洒,仿佛,真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仿佛这颗心,根本就没有归属过他,仿佛,早就把他当个普通人而已。
“你不是说我跟凌纷飞更合适?”他也会打趣,反问。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以若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谁都没有回答谁的问题,然后都笑了,笑的很刺眼。
然后他上了车离开了,因为她没再给他答案,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以后再也不能抓她的手。
以后再也不能随便找她。
以后她会是别人的老婆……。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反正难受的像是水漫金山那样憋屈,喘不过气,车子在路上越开越快。
而她,打了车去了学校,一眨眼便到了放学的时候。
省长夫人也来了,看到以若站在门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