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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皇上会要你回冷宫,我听说和孝公主拒绝让你回她那儿,所以皇上才会要你留在我这儿。”绵志温笑着说,眼里全是宠溺的眼神。
啊?原来嫂子拒绝让她回去。想想也是该如此,谁会想要一个会让自己丈夫发狂的女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绵志见她愣住,倾身慢语道:“连我都不得不佩服皇上的心胸,他知道我不会亏待你。不过他明知道把你圈禁在这儿,早晚你会被我感动,居然还是把你托给我;这皇上真的是爱你爱到无法无天,为了替你着想,不怕违反祖宗家法,将你圈禁在宫外。”
她瞪他一眼:“你替他说话,那这礼物是你送的,还是他送的?而且既然知道他在意我,为何还要犯法来见我?违反他的旨意?”
“这当然是我送的,你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换。”
惜桐打开木盒,发现是三对东珠耳环;这满人女子穿耳洞,一边要穿三个洞,这是和汉人不同的地方,所以她们买耳环都是一次买三对。
“谢谢,我没什么机会载这些首饰,所以请不要再送了,还是留给你的妻妾才好。”她故意冷冷说,不给他机会讨好自己,“而且我真的求你别再翻墙进来,我已经明白告诉过你,我并不爱你,你还是清醒些的好。”
绵志微笑的俊脸,随着她的话语渐渐冷淡下来,却仍直视她不放。
“再说玉枫,他现在是你的侧福晋,你也该分些心意关心他。”
这话一说出,绵志终于变脸:“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对男风有什么看法?”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玉枫是男人,但他现在不是现在他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是你的侧福晋,你是他的丈夫,你本就该照顾他,我将他交到你手上,就是要你好好照顾,万一他欲求不满,做出红杏出墙的事儿,你就惨了。”她凶回去。
“强人所难”绵志拍桌而起,背过身去。
惜桐被他的态度激到,正要吼回去时,突然一个激灵,想到一个好办法,于是强迫自己放缓语气,慢慢地说:“别这样死硬,我只是在求你帮我这个忙。”
绵志侧过脸看她一眼,静默了会儿才说:“如果她还是原来的李氏,在她犯错之后,我倒还有可能原谅她、对她好,可是我一想到他现在是玉枫的魂,我就无法忍受,我竟不知该如何对待她,只能像对待男子一般和他相处。”
惜桐心想,也许说出实情,能帮助他破解目前的难堪,于是便开口道:“其实这么做并不难,你已经和他相处过一段日子,只是你不清楚而已,还记得玉枫中箭那天吗?”
等到绵志点头后,她才继续说:“那一天,我便和他交换了灵魂,那一段日子的我,其实是玉枫,只是你不知晓,然后一直到玉枫咬舌那日,我们的魂才再次换回来。”
绵志顿时瞠目结舌,满脸震惊地看着她。
“那么长的日子里,都是玉枫在我身躯里,你也一直温柔地对待他,别说你没有,我都看到了,所以我知道玉枫也被你的温柔感动过。”
绵志眨了又眨,好半天才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惜桐接着说:“没错,你一定有所感觉,觉得那时的我不像我,对不?就连他中*药那晚,也是你护着他一整晚,你难道觉得那时的玉枫很讨人厌吗?不会吧?更何况他是一个非常有才情、个性美好的人,他值得你好好对待和爱惜的。”
绵志垂眼不说话。
“你不肯相信我?认为我胡说骗人 ?'炫书…3uww'你仔细回想,那时的我是不是像个男人一样,不肯穿戴女人的衣物?一举一动都像男子一般?”
“我是曾怀疑过你为何那么不一样,但没想过是换了灵魂,我以为你在扮演男人,才会那样奇怪。”他终于开口。
“所以我说你可以接受他的,就当他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子,如此便可好好相处,甚至是相爱你相信我。”她放柔语气,慢慢走到他身边,仰视着他,用着最美丽的笑容看他。
绵志不由得有些痴了;自从惜桐露出真面目之后,很少对他展现如此动人的微笑,使得他那些因为皇上的缘故,而被勉强压下的绮思,又蠢蠢欲动,纷纷从心底爬出。
“如果你能帮我照顾他,好好待他,就是帮我很大的忙,因为我被圈禁在这高墙内,什么也不能做,只有你能”她露出祈求的表情,伸手拉他的袖子。
绵志短暂的失神;原来她表现出小女儿的娇态时,是如此的惹人怜爱,让男人顿时生出豪情壮志,只想给她所有,把她抱在怀里疼惜。
他试探地反握住她的手,目光迷离地盯着她的双眸
没想到她不但没甩脱他的手,反而整个人贴上来,靠着他的肩窝。
他更加昏眩了;伸出双臂轻轻地拥住她。这是惜桐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立马让他受宠若惊,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暗渡陈仓
可是等稍微平静之后,绵志觉得事有蹊跷:这惜桐才刚刚叫自己别再翻墙进来,还说了她不爱他,那现在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
他立刻把她往后推,眯着眼道:“娘娘请自重,我可不想被皇上去势或是杀头。”
惜桐暗自咬牙;这绵志这么精明作啥?为何不被自己诱惑?
可为了床上那人,她非得努力不可,只好牺牲色相吧“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寂寞罢了,我都快被关了二年,有点想念人的体温”说着,伸手环抱他的腰。
绵志兀自喘着气,似是极力要平静下来。
“反正皇帝再也不会来看我,也许就让我老死在你这儿”她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
绵志的心又猛烈地跳着;她这么说的意思是?
希望自己安慰她?
他是很想和她相守一生,只是事情被自己搞砸了;若不去向皇帝讨个平妻的身分,也不会让他发现自己找到惜桐,最后失去和她相守一辈子的机会。
正在懊恼,惜桐又开口道:“若不是皇上发现我,我们也许已经因为玉枫答应你而成亲,早就共赴**,也不会让我独守空闺”
一阵热血分别冲向上下两个方向;他大喜过望,原来她虽不爱自己,却想和自己来场**交会这虽有风险,但美人在抱,让他觉得什么困难都不存在;他既然能翻墙进来一次,就可以一再翻墙进来,以慰两人的相思之苦,这不是非常圆满吗?
惜桐终究会是自己的女人,只要能见到她,什么风险他都应该承担;如此一想,他便放下心来,低头在惜桐耳边细语道:“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现在也可以共赴温柔乡。”
她的脸通红起来,羞涩地抬头瞄他几眼,惹得他心猿意马,无法冷静。
她低头将油灯吹熄,然后伸手拉下他的头,轻轻柔柔地印上自己的唇,再双手并用地按他身上的穴道。没多久,就唤起他的情|欲,开始沉重地呼吸
“等等”就在他准备伸手解她的袍扣时,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到房里去,你先到屏风后的水盆架去清洗脱衣,我到床上等你。”
已经昏头胀脑的绵志点头,就要往内室走。
“别急我还有话说,”她抱住在他身上磨蹭着,“等一下,可不许点灯,因为我害羞,做完了你才可以点灯,还有,先别走嘛,我还没说完,等会儿我也不想说话,你可别逗我,这两点做得到吗?”
他转头过来在她唇上猛烈亲吻后,说:“什么都做得到”
说完,拉着她走进内室。
“去吧,屏风在那个方向,小心些别撞到东西弄出声响,惊动外面的侍卫,我在床上等你”她双手推他往屏风而去,等他转到屏风后头,她立刻钻进床底下趴伏不动。
希望这招能成功,而且希望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来烦她。
屏风后响起水声,然后是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是绵志爬上床时的木头吱喳声。
“惜桐”绵志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
惜桐却很坏心地忍住笑,心想:对不起啊你们俩人好好享受,本人暂时听壁角,听你们百年好合。
“你怎么怎么”先是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马上就响起亲吻的啧啧声。
太好了,不疑有他,请继续
“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害羞,居然装睡了?嗯?”他用气音说。
接着传出绵志断断续续的动情叹息,低低的呻|吟,但再来的细语声就听不到了,估计他在玉枫的耳里说着,因此就算是近在床底下还是听不见。时间越拉越长,绵志还在絮絮不休,害得她都想打瞌睡了,若不是怕床底下脏,也怕自己这一动就让绵志察觉,坏了好事,她还真想睡了呢。
玉枫适时地发出模糊的声音,大概是在睡眠当中,仍然感受到压力,因而有反应。终于床上有了该有的动作,同时传来绵志刻意压低的愉悦声,可听了好久还不结束,她都想出声叫他快一点,因为趴在床底下很难受好不容易他发出了尽兴的咽喉压抑声,然后是粗喘的气息,床板终于不再动了。
“睡吧我等一下再走”他说完,便安静下来。
她等到绵志规律的呼吸声响起,才慢慢地从床底下爬出。但是因为长久趴着,使得肌肉僵硬,眼看就要爬出床,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头顶撞上床沿,发出‘抠’的一声,惊醒了绵志。
不愧是武功高强的人,他竟然立刻判断出床底下有人,一个翻身跃下,强劲的手准确无误地紧紧扣住,在地上连翻几滚的惜桐脖子。
“谁?”他的声音充满杀气。
让人发现他所做的事,这一家老小的生命就完了,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扣住脖子的手差点让她昏过去。
“是是我。”她勉强出声。
绵志立刻松手,惊声问:“你怎么?床上是谁?”
她猛地咳嗽地来,边咳边说:“是你的侧福晋”
“你”他再次上前,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别别再掐我,我罪不至死”她推开他,拍着自己的胸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什么罪也没犯上,我算是帮你忙。”
绵志没出声,室中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她听得出他极力在压抑狂乱的气息,也许也在平静气得发抖的自己。
“罢了罢了谁叫我色令智昏,居然让你耍弄”气愤说完,他摸索椅背上的衣服,快速着衣。
惜桐连忙点亮油灯,如此做的原因就是要让他看清,床上的人真的是玉枫,让他赖不得帐。
撩起床幔,她说:“你看清楚,是你的侧福晋,别说你和他没有关系,万一有孕了你可要认账。”
绵志剑眉倒竖,牙关紧咬,动作飞快的穿上衣服,然后转过脸看一眼床上的人,再瞪着她看:“你太可恶作弄我你很开心吗?”
她知道他的面子上过不去,正在又气又恼,所以聪明的闭紧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你明知道我爱你,却”气愤异常的表情,外加恨不得把她抓来好好打一顿的气势。
“对不起但你知道我这生是毁了,谁也不能靠近我,我并不想害了你们全家,如果你能忍着不大吼惊动侍卫,我会很感激你。”
他双眼放光,牢牢盯住她不放。
她只得低头作出认错的模样,平息他的怒气。
“你知道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我以为在我怀里的女人是我最爱的人,谁知竟是一场恶作剧,愤怒之外还有种撕心裂肺的心痛,你懂吗?”绵志磨牙说道。
哎惹火他了。她只得把头放得更低。
他跨步过来抬起她的脸:“我会要你为今晚的事付出代价你最好有早作准备”
说完,他恨恨地甩手,转身离去。
等到四周完全静下来,惜桐才大大地喘口气;这作坏事被人当场抓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下次可要更小心才好。
第二天早上,元贝送水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同时把榻上的惜桐和玉枫吵醒。
玉枫扶着头慢慢地坐起,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白晰的肌肤,使得元贝立刻转身不敢看,这一转身她才瞧见惜桐,惊讶之下开口:“小姐,这侧福晋,不玉枫公子怎么会在你床上?”
“别大惊小怪,他昨晚喝醉了,所以睡在我床上,你先出去。”她披衣坐起,挥手要元贝离去。
元贝眼光复杂地看一眼玉枫,才转身出了房门。
玉枫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在动作当中皱了眉,低头想了会儿,突然抬头看向惜桐:“你你昨晚”
“昨晚不是我做的,是绵志做的。”
玉枫脸色立刻发白,拉开锦被察看自己,然后发出抽气声,瞪向惜桐。
“不甘我的事,谁叫你昨晚要偷袭我?我让你昏过去之后,绵志又来,我就把你们送作堆,从此你可不要说你和绵志没关系啊。”她边打哈欠边慢慢说道。
玉枫的脸色难看极了,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
她瞄他一眼,说:“我让绵志臭骂一顿,你可别再骂我,是你有错在先,怪不得我如此安排,现在知道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人设计有多讨厌了吧?麻烦你从今以后再也别偷袭我。”
玉枫脸色青白的瞪视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