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挝薹ǚ畔履悖课尾荒馨涯愕背伞
他低下头,双眼恢复清明,手指轻轻摸过她的嘴唇:“为何不能把你当成一个妹妹?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我在桌案上看见公主的明镜,才恍然大悟!我年少时长得和你很相像,当时的我曾看着镜说,若能找到一个和我一样美、甚至比我还美的人,我一定要把那人娶到手;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找不出和我一样美的人。”
惜桐暗叹;原来他是个自恋狂、一株水仙!她本无罪,怀璧其罪,只因长得和他相像,才惹来这一场灾难。
“虽然我很想知道,你和我生下来的孩子会有多美,但你说得没错,近亲通/奸生的都是痴儿,我不能冒险。至于不让人知道,我们府里有的是秘室,只要把你关进去,谁会知道我做了什么事?等木已成舟,我就会放你出来,我不说,你敢让别人知道我睡了你吗?你不想要脸,你额娘要不要?再说我额娘有的是让人生不出孩子的药,好用得很,只要往你嘴里一倒,什么也生不出来,担心什么?”
这是人说的话吗?怒气在胸里翻滚!她狠狠拍掉他的手,直视着他:“丰绅殷德,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
话还没说完,他抓住她的下巴,俯下脸来霸道地占住她的嘴;她立刻紧紧闭上自己的双唇往内缩!
他不放弃,用着自己的唇揉转着她的口;可是她却闭上眼拼命摇头,想要甩掉他令人恶心的热唇,不让他得逞。
“张嘴!”他低吼,匕首往肉里陷,让她更加疼痛!
不!她不张!上一辈子为了拍戏的缘故,连初吻都卖了;这一世,她绝对要把初吻留给真心相爱的人,就算因此送命她也认了。
“你!你别逼我用暴力手段,张嘴!”他愤怒已极,用手拉她的大辫子。
头皮一阵刺痛,她还是忍着不张嘴,但喉咙里却不自主的吚唔作声。
他越加大力地拉,痛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折磨人的方法,而且刀剑无眼,你最好乖乖听话,张嘴接受我”
他放开发辫手伸入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捏住她刚发育的胸,右膝硬挤入她的双腿间往上顶,眼里露出疯狂的攫夺神色,嘴巴再压下,势在必得的样子。
“放手!放手!”急中生智,惜桐用膝盖挡他的膝,身体靠着身后的墙壁,利用反坐力用力推他,混然不顾匕首在她的脖子和下巴的交接处,划出一道伤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要平息他的疯狂,只有说出让他震惊的话来吓住他,所以她顾不上疼痛立即大声说:“你只活了三十六年!”
她那混然天成的气势,有如历尽苍桑、百折不挠的将军,让丰绅殷德愣了一下,匕首落地,她继续严厉地说:“你死后没留下男子嗣,却让公主孤独地活到了四十九岁。”
他的脸色变了:“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她趁机往旁退离他,但仍杏目环睁,“你二十二岁才生了一个儿子,只活了几天就死了,之前因为你太好色,没生半个孩子,二十四岁时生了一个大女儿,三十岁时才又生一个女儿,你死的时候,没有半个亲人在身边。”
“胡说!胡说!”丰绅殷德睁大双眼愤怒大喊。
“我没有胡说,我小时候曾遇神仙指点,知道很多事情,我还知道你死亡的原因,就是纵欲过度,伤及腑脏!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太好色!”
丰绅殷德脸色惨白,瞪大眼睛恨恨看她。
她继续冷笑道:“你弟弟在你二十岁时出生,只活了二年,二年后你额娘也走了!”
“闭嘴!你给我闭上你的烂嘴!”丰绅殷德大吼出声,没想到这声音引来护院,脚步声纷沓而来,一看是丰绅殷德,护院们立刻跪下请安;惜桐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滾!都给我滾!”他怒吼着,吓得众人飞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个照明用的提灯。
走得一个不剩之后,惜桐抬高下巴冷傲开口:“你如果敢侵犯我,我一定让你立刻死亡,别怀疑,我得到神仙的真传,有的是让你马上去见阎王的方法;只要你死了,我自有办法救我额娘和自己,可惜那时你已经看不到我如何展现神通!”
在留下的灯光照耀下,她看见丰绅殷德额上青筋暴突、双手握拳!
“如果你要活命,就不要惹我,我们相安无事,若你还想设计陷害我,就别怪我无情!”她一鼓作气说完,趁丰绅殷德暂时被她唬住的剎那,立刻转身逃窜!在快速逃跑中,她听见丰绅殷德发泄心中怒气的仰天狂吼!
她发声大笑!想欺负她?还早得很呢!
27 师兄(pk44分加更)
没想到第一天就拿到了,真是太感谢了!
为了保住清白,她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吓唬他;虽是吓他,若能听进去她的话,从此不再好色,也许能救他一命,不会那么早就因色而亡;虽然他死亡真正的原因不只这一项。
這次她一路跑回院落,再也不敢讓額娘知道剛才的遭遇;因为不能讓額娘為難,為了她而忍痛離開阿瑪,只能生生吞下自己的委屈,裝作一切無事的樣子步入院落。再从院子围墙和房子中間的小巷子,摀著還在流血的脖子,偷偷摸摸地走回自己住的右耳房,然後從旁邊的窗子爬進去,回到自己房間,動作迅速地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还好她在上一世,常在等拍戏的时候,顺便当起医护人员来,因为拍戏时刀枪无眼,总会有人受伤,她看多了,就自愿报名参加急救训练,领了合格人员证书,所以这些伤口难不倒她,一下子就处理好。
收拾好后,她坐在床前发呆;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刚才的惊吓,一时间无法消受才会如此。若不是因为额娘的关系,她真想就这样离开这个狼窟。只要自己留在这里,早晚就会被他下手,真该马上就走!可是为了额娘她只能忍耐;所以非得学好本事不可,不管是武艺还是讨生活的活儿,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
第二天,阿玛差人送来五百两银票,让她顺利去学说评书。
于是她开始了名为向师娘学画,实为向师傅学说评书的学习;早上早早出门,直到太阳快下山之前,才回到家里。
时光悠悠,在一边提防丰绅殷德,一边努力学习的紧张状态下,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她也从一个平板的直筒子,长成一个有曲线的少女。虽然也曾在府里无意中遇见丰绅殷德,还好他只是冷冷地瞅着她,没再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而程师傅也接受阿玛的命令,成为她的贴身侍卫,名正言顺地天天陪她外出,不但去上课学习,连到外城去游玩、听戏也寸步不离地陪着。
“喂!惜桐,你那个那个兄弟又来看你了,在厅上等着呢!”她那排行排在她上头,也就是第一次听师傅说评书时,托杵的那位男孩推她肩膀说。
听到玉枫来看她,惜桐笑了出来,向他道:“谢了!云书师兄!”
她放下手中的书立刻往正厅而去,完全没看师兄的脸上嫉妒的神情,也没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就只会对那个戏子笑,真是怪了,那戏子除了长相还可以,有什么可取之处?而我自己更怪了,这么在乎他跟谁笑做什么?呿!我只喜欢女孩”
他说完抬头一看,发现大师兄正站在窗前盯着他,然后转头看飞奔出去惜桐背影一眼,摇摇头走开了。
云书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师门里每一个师兄都对惜桐很好,除了‘他’本事很强之外,谁也想不出为什么喜欢‘他’?连师傅和师娘都喜欢‘他’,好像惜桐是个什么娇贵的女孩一样!什么好吃好喝的,第一个都是给‘他’,有剩下的才会给众师兄们。
没错,惜桐真的让人服气,不但天分极高,师傅稍加提点,‘他’就完全懂了;更绝的是‘他’竟然会变音,变男变女随心所欲;这本事让大家嫉妒死了。‘他’也不藏私,很热心地教大家,可是哪那么容易啊?这三年他天天苦练,学不到惜桐十分之一本事。
“到底你练了多久才会如此容易?”三师兄曾问‘他’。
“我练了快二十年了!”惜桐笑着说。
众家师兄纷纷翻白眼:“小子,你今年才几岁?如此狂妄?”
惜桐嘟起嘴、眼睛一扫,那模样竟然不会令人恶心,她说:“真的啦”
那剎那间,他扫了众师兄一眼,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眼睛都直了,盯着惜桐这其貌不扬的人看。大师兄曾说惜桐虽然长得不怎样,但那双灵活大眼真的水灵,让人很容易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尤其是当‘他’变声为女时,那真的是勾得人心痒痒。
前天大年初三,惜桐应大家的要求唱了首啭喉的曲子,那变音为女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含蓄委婉动人心弦,加上‘他’竟模仿女人的嫵媚狀,使得大家都听痴了。那一晚,众师兄拼命灌酒,深夜挤在大通铺睡觉时,他可是听到师兄们梦囈叫的名字惜桐。
哎,惜桐若是他们的小师妹该多好?偏偏‘他’是男的!
害得大家都以为自己成了断袖。
他又叹了声,慢慢走开。
飞奔而去的惜桐开心地踏进正厅,看见头戴便帽,一身长袍、坎肩,文质彬彬的玉枫,正在望着墙上的画。
“恭喜新年好!今日你怎么有空来?”她迎上去,实在好想抱抱他,尤其是在她有一阵子没见他,而现在又是喜庆的新年期间。
她时常在上完课后,到大栏栅去听玉枫唱戏,两人之间的友谊不可不谓越来越深厚,只是程师傅一直不喜她和戏子太过接近,总是给玉枫脸色看。还好玉枫心理素质强,不把那种鄙视当成一回事,仍心平气和地和她来往,像这样时不时地来看她。
“是啊,今天我休息,所以就来看你,祝福你新年新气象,万事如意。”他温文笑着,一双美目不住地留连在她脸上,还俯下头在她耳旁说:“你这个面具是新的吗?看起来皮肤又变好了。”
她笑了:“是啊,你眼睛真好。”
玉枫叹息摇头:“这面具掩去的面容比这好上百倍,可惜了。这容貌是依谁的脸做成的?”
“如果我说是依我上辈子的脸做成的,你信不信?”
他抬头朗爽地笑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信我今天来是为了这个。”
惜桐看着他从坎肩的衣袋里,拿出个小荷包和一个红包,递给她。
“这是做什么?你怎又送我东西?我无功受禄心里可不好受!”
“我哪有常送你东西?这是祝贺你终于学成要出师了的礼物,而你又比我小,我当然要给红包了啊!”他眼睛发亮地看着她打开荷包,拿出一对珍珠耳环。这耳环和他第一次见面时送她的珍珠发钗是一套的,同样是以银为底护着珍珠的款式。
哇!好惊讶,已经85分了,再3分就可再一更!感谢书友100331195016556!
28 刺客(88pk分再加更!)
“谢谢你,可是你你干嘛要费这么多的银子去买这种东西?你知道我,我不做女人打扮。”惜桐收下红包,把珍珠放回荷包,要还给他。
“收下!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来,这只是祝贺的意思,没别的,你别搁心上。”玉枫摇头,手包着她的手推回,脸上却是宠溺的笑容,说道:“真厉害,不但有喉结,连耳洞都填上了,十全十美滴水不漏的装扮;在我见过的戏子当中,无人及得上你的装扮。”
“哎,小弟,你谬赞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谢谢你啦!以后若有空就来听我说书吧。”
玉枫眉头一皱:“又来了,纠正你几百次了,我大你七岁,怎老叫我小弟?你这丫啊!”
她笑笑不答,把耳环放入自己口袋后说:“对了,这个月二十晚上,我摆出师宴,你可不可以来?”
他愣了一下,表情转黯:“我真的很想来,可是我必须在十五日到一个大富人家去唱戏祝寿,可能无法赶上。”
她明白他的难处,身为一个戏子,必须听从师傅的安排,叫他到哪儿唱戏就要去,不能拒绝,于是她说:“好吧,那何时回来?我想找你去坐冰筏,再请你吃喝一顿,想不想去?”
他的脸色一亮:“好!我想去,那我们一言为定,我二十二日收工回来,二十三日就去,可有特定的地方想去?”
“没,就是想去开开眼界,从没坐过这种好玩的东西,那一日在城门外看见了,心里好羡慕那行云流水的速度,所以就想试试,我们坐一段就好。”
玉枫想了一下:“那我们就约辰时在西便门外见,就坐到阜成门外可好?”
惜桐点头说定;俩人又聊了一会儿,玉枫说他还有事就要先走,她站起来正想陪他走出去,没想到走到他身旁时,突然被他抱住肩膀。
她惊讶地抬头看他,没想到看见他一脸的微笑,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轻声说道:“每次见面我都觉得你想抱我,这次我忍不住了,就由我主动来抱你”
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再把我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