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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腿坐正,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沉声说:“说!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他那些宝物放在哪里?”
她暗自心惊:他竟然也知道阿玛藏有宝藏?
那秦峥为何没告诉他她早就知道那宝藏的秘密了?
他为什么不说?不说的理由是什么?皇帝是他的主子,他应该要说出来;不说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在替她隐瞒,不想让皇帝折磨她?
是吗?秦峥真的是为她?他心里真有她一席之地吗?
她顿时感到一阵暖意
“只要朕能找到他藏的宝物,就能立刻将他绳之以法!那些都是他贪赃妄法的有力证据。”他越抓越大力,让她发疼。
“皇上,奴才说的是我阿玛娶了几个姨娘,这事儿你知道吗?你一定不知道,所以我才说我知道的比你多,还有什么宝藏啊?我怎没听说过?”
他炯然直视她的眼睛,有如想用眼光将她的脑袋切开来看,她是不是在说谎?
她相信他一定看不出来;也不想想她当了几年的演员?这种故扮清纯的小case怎难得倒她?
“哼!若让朕知道你有所隐瞒的话,决饶不了你!”他冷着脸,重重的推开她。
可他没注意到,她刚才就跪在炕床边为他按穴,这一抓一放,就把她往炕下推;纵然她功夫不错,但在脚底有伤的情况下,无力支撑自己,只惊叫一声往后仰倒
他出手极快,才刚推出便发觉不对,猛往前一捞,揪住她的前襟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她重重的撞进他怀里!而且
那冲力太大;这寰宇内无人能出其左右,全天下唯一的伟岸男子,被她压在身下
第一百章 收与不收之间
他被压,闷哼一声,惊讶地瞪着这个由上往下看他的女子。
他的眼底有着惊讶、迷惘,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火苗?该不会是饱暖思yin/欲吧?那就快传他的妃妾来,别想从她身上找便宜!
惜桐手忙脚乱的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料想不到,这个可恶的男人竟抓着她不让走,然后一个翻转,换他压在她身上,微眯着眼继续盯她。
在这么亲密的接触当中,她才发现自己身材瘦小,被他结结实实的整个压住,动弹不得;而这个男人居然身强力壮、沉重不堪,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之外,伸手推他犹如蜻蜓撼石柱!
而他眼中那股吓人的情/欲之思越来越强烈
几乎明摆着要把她吞噬!
“大叔,你好沉啊快起来啦!”慌乱之中,她口不择言。
“大叔?!你竟然敢叫我大叔?”他满眼的遐思立消,清俊的脸上闪过怒气。
“对对不起,皇上,奴才快被你压扁啦!所以口无遮拦”她咽哑着说,快缺氧而亡了。
他用手肘撑起自己,稍稍让她喘口气,却不肯放开她。
那种奇怪的氛围,再次弥漫在他们之间。他的脸靠得好近好近,呼出来的暖息都吹到她脸上了;而他晶亮的眼眸中,除可见她自己的形影之外,居然有一抹兴味?
然后一抹难以辨认的情绪闪过他眼底,现出算计的神色,低下头在她耳旁开口:“朕的打算是不是错了?如果把你收进后/宫,女子向来以夫为天,你是不是就该心向朕,不再当你阿玛的棋子?”
天!他在想什么?这也变得太快了吧?一会儿说不收,现在又打算要收;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旧钞票吗?
“皇上!您不必以身相许!奴才发誓奴才决不会背叛您,决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一个人,若有违誓就罚我生生世世为您的奴才!”她急忙说着,伸起右手作发誓状。
“谁要许身给你?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叹口气转而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才又说:“朕认了,你不是平常的女人,不能以平常的认知来对待,就像现在,哪个女人被男人这样压着不会感到害羞?你不但不害羞反而胡言乱语,叫朕大叔?就只有你,你可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那是她差点没命,哪还有时间害羞?这位皇帝也太小看自己的身材了!她正想要再开口求他,他突然从她身上翻下,放她自由。
“谢皇上开恩,奴才没齿难忘!一定尽心尽力、一心为您!”她快速翻身下炕,连滚带爬抓到拐杖就撑起离开。
“呿!花言巧语!”他在她背后说。
她哪有时间回嘴啊?不快走,万一他又想回收旧钞票呢?但在急忙逃离中,她感觉到他那两道可以媲美电射光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烧炙不去,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才感觉到终于可以呼吸了。
天啊!这种事不能再来一次,真会吓得心脏无力!她颓然倒在床上哀嚎
第二天,听到老太监们,到后殿来迎接皇上的喊声,惜桐才醒过来。
躺在床上的她想着:原来干皇帝还真不容易,早上五点不到,就要被人挖起床,还不管你昨晚是否晚睡,还是睡不好,反正时候到了,就到窗下,像魔音穿脑一样,一直喊:“皇上!该起身了”
直到皇上终于醒了,才肯罢休。然后这个晚起的皇帝踏出房门,就要被老太监削一顿:“皇上,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是为您好,您要准时睡觉、准时起床,这样才能身体好,做一个好皇帝等等。”
而皇帝可不能对这些老太监们无礼,因为他们就是祖宗传下来代为执行家法的老人,所以再不高兴都不可以回嘴。
她真觉得这个皇帝怎么人人爱当?送她当她都嫌烦呢!
等新皇帝终于踏出房门,被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的上朝去了,她才慢吞吞的起床梳洗。她这个当奴才的还真比皇帝好命;这整个后殿就属她睡得最晚。
等吃过李桂为她留下的早饭,她终于想起自己该出发到漱芳斋看戏。才撑着拐杖出门,远远的就见到李桂跑回来。
“刚好来得及,皇上要我来抱你去看戏”
看吧!她这个奴才真好命,还有专人来抱她去看戏呢!可是她就不想让李桂抱,原因呢?李桂跟她差不多瘦小,这哪说得过去?走二步就瘫了,多难看啊?
“不用麻烦李哥了,我自己可以走。”她继续往前迈步。
“不行!这样要走好久,皇上会怪罪的!”李桂说。
说完他就伸手来抢她的拐杖,她连忙牢牢的抱住:“不要!我不要你抱,也不要你背!我自己能走!”
“来不及了!若迟了,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兄弟你就好心一点,让我背吧!”说完就来抢她的拐杖。
她脚底的伤口一阵疼痛,整个人就跌倒在地,痛叫一声!
“这是在做什么?”一阵带着戏谑感觉的声音响起。
惜桐抬起头看向慢慢走过来的人居然是秦峥。
他的眼一直看着她,走近了才瞄李桂一眼,说:“为何要抢她的拐杖?她的脚底受伤不是吗?”
“侍卫大人,皇上交待小的来背我这位兄弟去漱芳斋,可是他坚持要自己走,这走到那儿,小的脑袋大概也没了,所以才想抢过来,背他过去比较快。”
惜桐痴看着他;对上他的眼就不肯放。奇怪了,为何这么高兴看到这个这个出卖她的人 ?'炫书…3uww'她该要恨他才是!把她的后路完全斩断,连想易容逃跑都不能了!
秦峥皱眉看着李桂,说:“还是我来吧,我看你也背不了那么远的路。”
说完,他在她面前蹲下。
“大人,这怎么好意思?您今日不是不必当值吗?还让你出公差。”李桂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嘴里还在假客套。
秦峥不理他,看她许久没动静,便转头看她:“上来!”
第一百零一章 弄错对象了
她只好爬过去攀上他的背,慢慢的抱住他的脖子。
他轻松的站起来,朝李桂说:“把她的拐杖拿着,先走吧!我们一会儿就到。”
等到李桂走远了,她才开口:“谁要你讨好?卖都卖了,早银货两讫,还来向我卖乖?”
他不回答,默默的走。
她只好也缄默着,乖乖的攀着他的脖子。突然想起他们躲在楼上屋顶,避开流氓地痞那一夜,她也是这样攀着他的脖子
低下头来,她闻到他身上的熏香,一时之间有点晃神。怎知道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他的味道,再也不喜闻别人身上的熏香;皇上的熏香肯定比他高贵多了,却没有他的好闻
虽然俩人都穿着厚衣,她却觉得他的背好暖感觉好亲密。
突然希望到漱芳斋的路越远越好,最好一直都到不了,他就一直背着自己,走到天之涯、海之角
越是不想要路那么短,它偏偏就那么短。漱芳斋就在他一字也不说的情况下到了。
他在角落将她放下,然后改背为抱,把她抱往戏台。眼看戏台就要到了,惜桐抬眼看他,他却两眼直视前方,漠视她的存在。
“你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她终于忍不住了。
他连看她一眼也无,只略为张嘴悄声说道:“还是把你的胸绑起来较好,这样才不会被人看出或摸到。”
“你!混”她硬生生咬住要说的话,脸却不自主的热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根据李桂的指示,把她抱到一张小桌前放下。
惜桐才坐下,发现坐在高高龙座上的皇帝,冷漠地瞥她一眼,转头一挥手,让戏开演。
秦峥连望她一下都不曾,就静静地走开;看着他那宽阔的背影渐渐消失,她的心中涌起丝丝苦涩,曾几何时他们连话都说不上了?
李桂突然拍她的肩,把一枝毛笔塞进她手中,指着她面前的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写着:“把需要改进的地方写下。”
她这才发现戏台前皇帝的周围,坐了许多王公大臣,现在他们个个都在明的、暗的偷看她;她略为一想,立刻低下头。
她身上明明穿的是太监的袍服,可是却由一个一品侍卫抱进来;皇帝还等到她来才挥手让戏开演,而且她竟然有椅子可以坐!
向李桂这样的奴才是不配坐着看戏的,太监的职责就是服侍好皇上,或是这些王公大臣,所以要静立在后面,专心地看哪位大人有何需要,怎可能像她还有椅子可坐?
不但有椅子,竟还有纸笔供她书写?太监、宫女是不许认字学文的,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结果她每一条都犯上,这还能不招人耳目?
不管了,她专心地看戏台上的表演。今天还算是新年期间,所以演的是些欢乐的吉祥戏目,如:《喜朝五位岁发四时》、《景星协庆》、《海不扬波》、《万花向荣》、《青牛独驾》、《御苑献福》等。
每出戏的表演时间大约是半小时,并不长,而且皇帝也不是一直坐在龙座上观看,有时会下座遛达、站立一会儿,有时还会出外遛个弯,或是打个盹,可是戏台上的演员还是要照演,不可疏忽。
惜桐觉得自己和台上的演员一样辛苦,他们演、她写意见,往往忙得连头都不抬,拼命地写。而且她怕会想要净手,再麻烦别人抱她去,所以不敢喝水、吃东西。几场戏下来,她又饿又渴,只能暗自叫苦连天。
途中若有王公大臣想要告退,就趁着休息时间,禀明皇上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只有她始终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振笔直书,一出戏都没落下。
等这六部戏终于都演完了,她才敢喝李桂拿来的水及食物。可戏演完了,她的问题也来了怎么回毓庆宫?
默不作声跟着大家向皇帝叩首恭送后,她心思飞快的转动着:看看能不能夹杂在这些王公大臣中,偷偷的跟他们离去;哎!她的脚底若没受伤就好了。
她正在转动眼眸察看能跟谁走,冷不防的一阵冰冷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跟我来”
转头一看,居然是嘉庆帝身旁的内侍总管林诚。她暗叹自己运气真差,只得忍着脚底的痛站起来,林诚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架载货用的单轮手推车,指示她坐到里面。
她满脸讶异,但在林诚那即使是夏天,也会让人觉得寒冷的目光下,爬进去坐好,牢牢地抓住两边的木板,深怕被他给摔下独轮车。
“总管大人您身分矜贵,让您来推我,小的真的过意不去,您看是不是找别人或是李桂来推就可?”其实是她不想看到他那张可以冻水成冰的脸。
“你安稳的坐着就是,我会把你安全送达。”林诚说,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话。
他们慢慢地走在回毓庆宫的路上;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太监走过,莫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些人心里一定在想:何方来的小太监,居然让新皇帝身边的红人推着走?
“总管大人,您不是该去侍候皇上吗?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林诚便说:“你叫惜桐是吧?你不必跟我啰嗦,你是皇上的人,就该我来侍候,闲话少说。”
她大惊失色,自己何时变成皇上的人 ?'炫书…3uww'
“总管大人,你弄错了,我我不是皇上的人,我是管书房的太监,是太监!您弄错了。”她小心翼翼地转头说。
林诚却压低嗓子说话:“你的事我全部清楚,虽然你现在是太监打扮,但将来还是皇上的女人,所以你安分守己,不要找麻烦,别老想着要找别人传递消息,我会一直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