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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秦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我瞒着你是不对,可我也是想独立,不想借助你的力量,我可不是慕容晓,像条米虫那般,我喜欢事事靠自己。你这样质问我,质疑我,你在怀疑什么?秦拓,什么时候起,你变得如此的多疑?”欧阳萌萌有点生气地反问着。
两个人从相识至今,不曾红过脸,欧阳萌萌向来以温柔如水置称,而秦拓又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所以感情一直很好,沈长风等人曾经戏称他们是模范情侣。
现在却有争吵的趋势。
秦拓又抿唇。
欧阳萌萌非常不满他的抿唇不语。
她很想甩袖而去,但她还是压抑着自己的不满,主动偎靠过来,偎在秦拓的肩膀上,温柔地道着歉:“拓,对不起。”
秦拓没有动作。
他的心被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伤到了。
如果她醉倒的时候,他没有听到她喊着沈长风的名字,他是绝对不会怀疑她的,会像以前那般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可是他听到了,人说酒后真言,她醉酒后叫着的不是他秦拓的名字而是沈长风的名字,她还叫着长风别走,如果真是长风在她身边,她叫着长风别走,她想做什么?想让长风做什么?秦拓不是傻子,他只是太爱她了,才会一直忍着,想着挽回她。
现在他稍微质疑一下,她就指责他变得多疑。
她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吧,还是仗着他对她的感情,不担心他会弃她而去?
想到自己不愿意失去她,秦拓在心里涩涩地苦笑着,他也真的不想弃她而去。
“拓,以后我再也不瞒着你了,我做什么都告诉你,好吗?”欧阳萌萌柔柔地保证着,她还没有拿下沈长风,现在认识的名流们也不算多,她还不能断了秦拓这条后路,她必须用柔情攻陷秦拓。在说话的同时,欧阳萌萌还抬起头,主动亲吻着秦拓的下巴及脸颊。
秦拓一把揽紧她,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了她几遍后,又转移到她的脖子,却不经意地在她的后脖子上发现了浅浅的一块唇印,虽然唇印在慢慢地消失,可由于亲吻的人用力地吻着同一个地方好几次,唇印此刻还没有完全消失。秦拓亲吻的动作在看清楚那块浅浅的红印是唇印后,整个人一僵。
下一刻,他用力地推开了欧阳萌萌,猛地站起来,扭身就往屋外冲出去。
欧阳萌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过神来后连忙追出去,却只看到秦拓开着车疯狂离开的背影,她大叫了几声,秦拓还是自她的眼前消失。
欧阳萌萌摸摸自己的脖子,秦拓是想亲吻她的脖子时,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的脖子怎么了?
蓦地,欧阳萌萌想起来了。
刚才陪冯益吃饭的时候,冯益占她的便宜,她半推半就的,让冯益吻了脖子好几次,难道冯益吻过的痕迹还在?
想到这一点,欧阳萌萌的脸色白了起来。
她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秦拓,电话是通了,可是秦拓不接她的电话。
她不停地打着,直到秦拓关了机,她才停止打电话。
怎么办?
冯益那混蛋,怎么能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想到冯益还摸遍自己的全身,欧阳萌萌才意识到像冯益那样的花花太岁,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她是不能去招惹的。
这下子让秦拓知道了,她怎么办?
她还不能失去秦拓!
欧阳萌萌回屋里拿起车钥匙,迅速跑出屋外,钻进车里,开着车离开秦家,决定去追赶秦拓。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现在都要留住秦拓,不能失去他,否则她会一无所有!
压根儿不知道因为自己而害到好友开车狂飙的沈长风,还赖在慕容晓的房前不走,他隔两分钟就敲着慕容晓的房门,低柔地哄着:“晓晓,你开门好吗?”
慕容晓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盯着她从沈长风那里要过来的一本结婚证发愣,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对于房外那位想赖进她房里和她共眠的男人,她就是不理。
自己的家人也真是的,就这样放任沈长风在她的房外纠缠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管管。
“晓晓,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撬门进去了。”
慕容晓把结婚证合上,随手压放在枕头下,滑下床去,穿着拖鞋走出卧室,走到房前隔着门没好气地应着:“沈长风,你别太嚣张。这是我的家!”撬门进来!他当是他的家呀。
“老婆,你的家便是我的家,我撬了门,我可以帮你换上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沈长风嘻嘻地答着。
慕容晓黑脸,这厮就是嚣张。
“别叫我老婆!”叫得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怎么就头脑发热,跟着他去领证了?
证一领,她现在想反悔都没用了。
“可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叫你老婆,我叫谁老婆?”沈长风得瑟地应着。
慕容晓被他的得瑟气得猛地拉开门,没好气地骂着:“沈长风……”她还没有骂完,得瑟的某男像条泥鳅一般,迅速地滑进了慕容晓的房里。
慕容晓傻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已经为时已晚,某男窜进房后,飞快地跑进卧室,爬上床,占了一个位置。
慕容晓回过神来迅速地追进来,不客气地扯着沈长风,“沈长风,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床。”
“你的床便是我的床。”
沈长风霸道地说着,连她都是他的!
“你混蛋,你无赖!”慕容晓气极,拧着他。
沈长风吃痛,嘴里还无赖地说着:“打是亲,骂是爱,老婆,你拧我,就是在亲我。”
慕容晓额冒黑线。
“沈长风。”
“老婆,我耳朵尖得很,不用叫那么大声的。”
“不准再叫我老婆。”
“可你就是我老婆。”
“我……长风,我饿了,你能下楼替我拿点吃的上来吗?”斗不过沈长风的慕容晓忽然换了计策,坐在床沿上,一边手轻抚着自己的胃,一边可怜兮兮地瞅着沈长风请求着。
“七点才吃过晚饭,你这么快就饿了。”
沈长风坐起来,严重怀疑爱妻是骗他出房,然后她又可以关死房门了。
他不要上当!
“你也不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沈长风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了。按照惯例,这丫头会饿也是很正常的。
“你想吃什么?”
“我又不挑食,你帮我拿了什么,我就吃什么。”慕容晓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在心里得意地偷笑着,只要沈长风一下楼去,她保证重新反锁房门,坚决把这个男人赶出房去,他趁她头脑发热和她领了证,也不让她缓一口气,就要求她一步到位,尽到妻子的义务,她才不要呢。
说她拿乔也行,反正她就要整一下沈长风。
她慕容晓会有今天,都是拜沈长风所赐,要不是他,她说不定不会成为剩女,说到底慕容晓还是记着沈长风算计了她那么多年,并不是怪沈长风趁她头脑发热和她领证。
“好。”
沈长风好整以闲地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回自己的家里,等到佣人接听电话后,他吩咐着:“少奶奶要吃宵夜,让厨子马上准备一下,做好后让桃子送过来。”
听到沈长风的吩咐,慕容晓在心里狼嚎了一声,这家伙不上当!
吩咐完自家佣人,沈长风凤眸灼灼地看着爱妻,眯眯地笑问着:“老婆大人,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
沈长风宠溺地一笑,伸手就把她扯上大床,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
“长风……”红唇被堵住了,慕容晓的话变成了嗯,唔之类的单音。
沈长风吻了她好几遍,才满意地放过她,但还是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爱怜地说着:“晓晓,要是真生我的气,就咬我吧,或者打我也成。”
音落,慕容晓还真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沈长风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脸,宠爱地问着:“消气了吗?”
“我又没有生气。”
慕容晓闷闷地应着。
沈长风笑,明明就在生气,还说没有生气。
“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慢慢地,你就会习惯的了。其实你也不需要怎么改变,就算我们成了夫妻关系,也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的。”沈长风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红滟滟的小嘴,爱怜地说着。他也喜欢像以前那样的相处方式,彼此间都能够自然大方,无拘无束。
慕容晓看看他,不说话。
她也想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可她发觉关系一变,她就无法像以前那样了。
她不可能把一切事情都当成不曾发生。
“起来了,你很重,知道不,想压死我吗?”慕容晓推着他,轻嗔着。
一张俏脸有着诱人的红晕。
沈长风笑,“我哪舍得压死你。你要是觉得亏了,我让你压回来如何?”
“我是觉得亏了。”慕容晓说着趁他放松身子,一个用力翻身,还真把沈长风压在身下了。不过当她坐到某样东西时,她就脸红地自沈长风的身上跳开了。
“晓晓。”
沈长风坐起来,自背后拥紧她,不让她逃下床去,低哑地在她耳边叫着,灼灼的热气吹在她的脖子上,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现在已经慢慢消退了,他想再添加上去。
“晓晓,这个,喜欢吗?”搂着晓晓的同时,沈长风还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两只红色的小锦盒,然后把小锦盒递至晓晓的面前,打开了小锦盒,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钻戒,镶在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是我很早以前就选定的钻戒,一枚是我的,一枚是你的,喜欢吗?”
慕容晓扭头看向他,接收到他深情的凝视,捕捉到他眼里浓浓的宠溺及情意,慕容晓的心忍不住泛起了幸福的甜意。
他竟然早就选定了钻戒。
“晓晓,让我为你戴上它,好吗?”沈长风温柔地问着。
证是领了,可她的手上还没有戴上他送的钻戒,外人还无从知晓她是他的妻。
慕容晓没有答话,但也没有拒绝。
沈长风温柔地拿出那枚为她而准备的钻戒,温柔地把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总算有了钻戒,还是他亲手套上去的,沈长风满足地笑起来。
“证都领了,不过是戴个钻戒,瞧你乐得像个偷了粮的老鼠似的。”慕容晓刺他一句,然后拿起另外一枚钻戒,有点粗暴地套进他的无名指上,想到他从今之后便是她的丈夫了,不知怎地,慕容晓也有了一股满足感。
“晓晓。”
沈长风柔柔地叫着,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轻轻地又吻上她的唇。
慕容晓任由他吻着,反正被吻过无数次了,再挣扎拒绝便显得矫情,她向来不喜欢当矫情的女人。
只是随着吻的加深,她觉得有点晕眩,浑身臊热,好像很想做点什么。
腹黑的沈长风察觉到勾出潜伏在她体内的渴望了,更加温柔地吻着她。
然后——
桃子姐端着做好的宵夜站在房门前,她还要不要敲门?
这个时候是少爷偷香窃玉之时,她还是不要敲门的好。
于是桃子姐端着宵夜扭身下楼去。
晓晓小姐,不,傍晚的时候,少爷宣布了,晓晓小姐升级为沈家少奶奶了,少爷总算把晓晓小姐拐进民政局领了证,哪怕还未举行婚礼,两个人已经成了合法的夫妻那是名副其实的,所以改口叫晓晓小姐做少奶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了少爷的滋润,少奶奶是不需要再吃宵夜的了。
一番颠鸾倒凤,慕容晓发觉被沈长风占尽了便宜后,忍不住轻踢他一脚,骂着:“我又上了你的当。”
沈长风笑,捞她入怀,“我们是夫妻,刚刚的行为是正常的,合法的,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不是谁上谁的当。”
在他怀里打着呵欠,慕容晓闭上美眸,嘴里嘀咕着:“宵夜我不想吃了,明天记得准备早餐,我要吃海鲜大餐……”
“早餐吃那些似乎不太好吧,不过你想吃,我会让人准备的。”
“嗯……记得替我剥虾皮……”
慕容晓调整一下姿势,便梦周公去了。
沈长风宠溺地抚着她有点凌乱的发丝,低喃着:“打从知道你吃虾不喜欢剥虾皮开始,我就一直替你剥虾皮……晓晓,那时候,我估计就爱上你了。”
怀里的人儿没有回音,早就被周公勾走了。
……
某间酒吧里,秦拓不停地喝着酒,他把手机关掉了,谁也找不到他,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