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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在红云回来前完成了任务,虽写的不算好,但也过的去了,估计可以过关,果然,红云很满意,又教我认了几个字,学了一会儿琴,我的一天终于宣告结束了。
床啊,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记得刚上军校那会儿的体能训练好像都没让我这么累过,不一会儿,我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内功心法已经学完,欠的就是火候了,需要一点儿一点儿的练。体内的东西从木棒、玉棒,已经过渡到了现在的一串玉球,我都能轻易的收住不会掉落了。
字写的很像样了,基本也都认全了,红云直夸我记性好,他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大学生,十多年的书不是念假的,况且古代的字就是笔画多了些,要论字数是比现代少的多的,而且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这样我要是还学的慢才是笨蛋呢。琴艺也有了进展,已经能弹出一个完整的曲调了,想当年孤儿院的老师说我很有音乐天赋的,直感叹要是在有钱的人家,就有条件送去学音乐了,可惜孤儿院只有一台破旧的手风琴,可惜了我的天赋,但还是尽可能的教了我很多,我学会了手风琴还有笛子,上大学后又学了吉他,在山上的六年,吉他是我最好的伙伴了,还真是很怀念以前抱着吉他唱歌的感觉,可惜那种日子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每天回房后,我还坚持练一遍军体拳,做三十个伏地挺身和三十个仰卧起坐,其实我本来想各做五十的,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根本不行。我并不是想练出什么肌肉块来,这个身体的底子太薄,想也没用,我只是认为这样有利于培养点儿男性的气质,长的漂亮并不是我的过错,但把自己弄得没有一点儿男性气息就是我的不对了。虽然被人压已经是我不可逃脱的命运,但我可不想当个娘娘腔的小白脸。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欣喜的发现自己长高了些,也结实了些。
红云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有一天他跟我说:“结实点儿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别太过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私下的锻炼,但他不说我就接着练我的。
按时来到红云的门前,我的心情还是挺轻松的,毕竟一个月了,那套程序我都熟了,但今天等着我的却是新的东西。
“把这个喝了。”红云递给我一个杯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仰头就喝了个底朝天,挺好喝的,有点甜。红云显然对我的听话很满意,点了点头,往后室走去,“跟我来。”
我有些迷惑,以前都是先练功的,今天怎么先去那儿。
我又浑身赤裸的被锁了起来,不过这次是锁在墙上,背靠着墙,双手拉直锁在头顶上,双脚分开,分别锁在墙根上,整个人成“人”字形。
我知道没有好事,但我对于不能改变的事情从不费神挣扎或追问原因,既然接受是唯一能作的事,那就不需要做无用功。所以我只是安静的看着红云。
红云似乎有些讶异于我的反应,眼睛中有了一瞬间的迷茫,但也没说话。
我看着他回身在架子上拿了一根小指粗的鞭子来,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红云来到我身边就发现了,满意的点点头,他并没有上来就打我,而是靠了过来,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气,一手拿着鞭子柄抵住了我一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住了另一个,两边的触感完全不同,红云的手是冰冷而细腻的,鞭柄是粗糙而坚硬的,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我的身体不由的轻颤起来,一股火热窜到下腹,我知道这是我久违了多年的情欲,但为什么会如此却不知道,我不相信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就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正犹豫着要不要试试我练的功,耳边响起分外让人酥麻的声音,“别运功啊,你的功力太潜,容易走火啊。”
红云这时的声音又与往常不同,不再是清冷的,而是甜腻的让人骨头都好似要酥了一样,我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了,青涩的欲望已经抬头。
红云轻笑了一声,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的欲望,“不错,反应挺快的。”
我还是不可抑制的涨红了脸。
“你刚才喝的是媚药,我打你,你的气血就会运行加快,媚药的效力就会发作的厉害,所以我越打,你的情欲就会越旺盛,适应了以后,没有媚药,你也会对鞭打有反应的。”
红云好心的解释,却让我心中暗骂,“这不是要把我培养成受虐狂吧,我可不想。”
“有许多客人都喜欢这个,你要是不习惯,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无话可说,第一鞭子打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尖叫出来,但深植入骨的骄傲让我生生的将叫声咽了回去。我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着。但渐渐的,一种比刚才更强烈的燥热涌了上来,渐渐的,我已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多些还是快感多些,只知道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满足,神智也渐渐的有些模糊。
使我清醒过来的是冰凉的药膏抹上身体的感觉,才发现我已经被放到了红云的床上,那股燥热减轻了不少,但又不是发泄过后的感觉。
“这个药膏有镇痛、安神的效果。我以为你没尝过情欲的滋味,应该不会反应这么大,没想到竟是错了,你还真是个敏感的体质。”
我暗中苦笑,这具身体是没尝过情欲没错,但我尝过啊,又禁欲了好些年了,反应当然会大啊。
“我要到前面去了,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起来温书、练琴,不要偷懒。”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伤痕,佩服红云的技术,竟没有一处见血的,红色的鞭痕配上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媚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偏爱这个。
第二天我没上红云那儿去,他让我自己练习,说以后隔一天去一次。估计天天打怕打坏了我。
第三天果然好了,只有些淡粉的痕迹,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了。于是认命的去受刑。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月,我已适应了这种痛楚和情欲交织的感受,不会再神智不清了,但这天我被解下来的时候,红云说了一句话却让我彻底呆住了。
红云说的是:“你刚才喝的只是加了点儿糖的白水而已。”心中暗叹,巴甫洛夫的理论在这种情况下在我的身上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把这个喝了。”我有些奇怪,不是已经试验成功了,怎么还喝这些?但也没有问出声,只是听话的喝了,正准备跟他去内室,他却盘膝坐在了我的对面,这是以前练功的阵势,我迟疑了一下,就也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
红云满意的点点头,“你运功,将体内的火分散开,导入四肢百骸中。”
我默默的开始运功,果然,一会儿一股火从小腹升起,我看多了练内功走火入魔的小说,一点儿不敢大意,收敛心神,将那股火焰一点儿一点儿的分散开,不知过了多久,小腹的火不再燃烧,身上有些暖暖的感觉。我睁开了眼睛。
红云站起来,走进了左侧的门,我还没进过那个门,不知是什么地方,他又没说要我跟,我只好在外面等,“进来啊。”红云的声音响起。
说实话,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对未知事物的惧怕,但是行动上却没有迟疑。还好,屋里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有一个大的浴桶而已。桶中盛了半桶水。
不是让我洗澡吧,我心里嘀咕,这又是那一出?红云的声音就响了“衣服脱了,下水。”
不幸言中,我脱了衣服,一抬腿,就跨入了浴桶中,一只脚才下去,就缩了回来,水是凉的!
“下去!”红云的命令不容置疑,我无奈的一咬牙,飞快的将两只脚都放了进去,站在了浴桶中。水不深,刚好没过我的大腿根,将那个部位没了进去。已是初冬了,浸在凉水中的感觉真的很糟,牙齿咬紧了才没有不停的打架,手要是不扶着桶沿,我根本不可能站住,身体不停的发抖。
“现在运功,试着将刚才分散开的情欲导回去,只要你起来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什么?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我心中大叫,但看看红云,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好试着运功。
这还是第一次站着运功,原来也是可以的,以前看的小说上运功大多是盘膝而坐,只有一些邪派的武功可以随意,不知这门功夫是不是也属于邪派的。
收敛了心神,慢慢的,身体似乎不那么冷了,试着引导体内的热气行到小腹,渐渐的小腹聚起了一股火焰。
红云平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其实我教你的内功,就是要你在最不愿的时候也能有反应,这种反应无关情欲,是受自己控制的。来这儿的人,都是来寻欢的,虽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但还是希望对方有反应才显得自己厉害,女人好办,呻吟两声,扭动几下就可以装过去,可我们是男人,有没有反应一眼就看的出,就更不好掩饰。”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我们是表子,更是戏子,所以我不管你心里有多苦,脸上都要笑,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欲望,这儿都要硬起来。”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的欲望,我吓了一跳,睁眼一看,那个已经出于半挺立状态了。
天越来越冷,水也越来越凉,最后已是冰水混合物了,我也能挺立起来了,但这种反应真的无关情欲,我的头脑始终是清醒的。药物的刺激也已对我不起作用。红云还告诉我,除了初学的时候需要收敛心神,我学的内功是不用收敛心神的,这是种极粗浅的心法,不会走火的。
红云说我的生日在正月,二月初八我开始见客,一个月以后,也就是三月初八,开始挂牌接客。
我已经搬到红牌们居住的院子里,这个院里有六间房,我来之前,有三个人分别住了三间房,我又住了一间,还有两间空着。今天是我第一天见客的日子。
说是见客,实际也就是在台上弹弹琴罢了,红云说不会让我下去的,每天出去一个时辰,就是让大家看见我,引起他们对我的兴趣,为一个月后我的初夜权争夺战做准备。小七精心的为我准备,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大红的衣服趁的我白皙的皮肤更加美丽,我说什么也不让小七给我化妆,红云来看了一眼,开口说:“算了,不化就不化吧,到底年轻,到了我这个年纪,不化都没法见人了。”我如蒙大赦,松了口气。
表演的台子在大厅里,我坐在台上,微笑着弹琴,曲与曲的间隔中抬头,环顾四周,其实我并没有看,只是让他们看清我罢了。看不看又能如何,既然无从选择,不如不看。四曲、最多五曲过后,红云就会示意我离开。
虽说没有看客人们的样子,但红云的样子我却看到了,人前的他没有了清冷,笑的好看极了,声音也透着媚惑,但又不像电视中妓院的鸨母那么吓人,整个人透着股诱惑的感觉,在众多的客人中左右逢源,这时的他和我面前的他又很大的不同,那一个是他的本来面目,或许都是,又或许都不是,恐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吧。
这一天终于到了,起床收拾妥当后,心里有些乱,即将跟一个陌生人做那种事,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也不知那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老是少……
越想心越乱,伸手将箫取来,这是我刚学会的,有一次无意间听到红云在吹,那种低沉忧郁的声音一下就吸引了我,我感觉那种声音给人的感觉有些像萨克斯,我请求红云教我,他倒没难为我,只是说学了也没用,这种东西不能拿来表演的,不符合这的气氛,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教了。
将箫凑到嘴边,没有多想,一曲《回家》就响了起来,我很喜欢这首曲子,虽说我一直是无家可回的,但这首曲子能给我安心的感觉,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清心,老板叫你去。”我放下箫,跟小七走了出去。
心里已经平静下来了,既然躲不开,就面对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总认为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再说了,过去结婚的不也大多是新婚的当天才见到对方吗,有什么好怕的。
红云示意我坐下,叫小七给我倒了杯茶就让他出去了,屋里又剩了我们两个。红云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正题,“你知道今天买你的会是谁吗?”
我摇摇头。
“是三王爷。”“唔。”我随口应了一声,并不觉得是个皇族有什么不同。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包下你一个月,然后就不会常来了。”红云也没在意我的反应,接着说道。“嗯。”我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不问问为什么他以后不会常来吗?”红云有些讶异。
“新鲜劲儿过去了,玩厌了呗。”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是一个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以前被他包下的,以为受宠,就会缠他赎身,他就不来了。”
“喔。”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天真的人们啊。
“但愿你不要一样。”红云有些意外,但还是接着告诫我。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笨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有人为你赎身,离开这么?何况他是王爷,如果攀上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都有了。”太意外了,红云不由的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