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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众人的祝福的。」尹书佾又说着风凉话,看着安顼越是难看的表情,他的心情越是愉快。「我说小顼顼,人家都说要祝福
我们了,你干嘛还臭着一张脸?」殷怿像是玩上瘾,毛手毛脚的贴上安顼的身体。呵,从没像今天这幺愉快地捉弄安顼过,这
种愉悦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殷怿,快放开我。」生怕尹书佾误会他与殷怿的关系,安顼急忙推开殷怿黏上他的身躯。「哎
呀,怎幺对人家这幺凶嘛!」殷怿火上加油地摆出一副小男人的姿态。「殷怿!」安顼气得大吼,全然不顾形象。真不好玩,
本来是自己在捉弄这个男人,没想到另一个男人插了进来,抢走他的乐趣。「你们慢慢打情骂俏吧,我不打扰了。」拿起行李
,尹书佾二话不说地往门口走去。安顼见他要离开,心急如焚,想要将他留下,但他要用什幺理由将他留下呢?走到门口,尹
书佾回过头对屋里的两个人说:「再见……不,不对,不要再见。还有,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在我有生之年,我都由
衷的希望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语毕,不管安顼眼里的不舍及亟欲慰留的眼神,尹书佾大力地关上门,消失在安顼眼前
。「怎幺,舍不得他离开啊?」殷怿总算停止他的游戏,嘻皮笑脸地看着怒火冲天的安顼。「殷怿,你这个王八蛋。」安顼火
气难遏地瞪着他。殷怿对他的怒火可是一点也不看在眼里,仿佛什幺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还打了个呵欠。「真是累人,该好
好的冲个澡,然后上床睡觉了。」第四章安顼与殷怿方走进家门,便见到两人的老父安彦熹及殷士齐,坐在客厅里等候二人,
脸上的表情皆不怎幺好看。一见到安彦熹的出现,安顼便猜想到他大老远的从瑞士回来的原因所在。「安伯伯、爸,您们怎幺
回来了?」聪明如殷怿,怎会不知两个老人家未事先告知便回国的原由,不过他还是选择装傻。殷士齐看见自己的儿子,本该
是一脸的笑意,但由于身为安彦熹的司机兼管事,他得随时以自家主子的心情为要,因此脸上并未露出喜色。「爸,殷叔,你
们回来怎幺不先联络一下,我们好去接机。」安彦熹一脸愠色地看着儿子,冷声说道:「你这个混帐东西,你可知你在瑞士让
我丢了多大的脸?竟然二话不说从庆生会现场掉头便走,一点面子都不留,让我差点成为大伙儿的笑柄。」安彦熹毫不拐弯抹
角,一开口便指责儿子的不是。坐在真皮沙发上,安顼早已知道免不了一顿责备,但并不想多说什幺。「那天,我可是请了你
李伯伯、许伯伯、王叔叔、洪伯母……」安彦熹细数了一堆叔伯阿姨们,「以及他们的女儿来出席,而你竟然就这样说走就走
,一点情面都不替我留,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爸,你大老远的要我从台湾飞到瑞士,主要的目的不是要替你庆生,
而是假借为你祝寿之名,行变相相亲之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说到这个,安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为了这一趟瑞士之行
,让他吃足了苦头,虽然让他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但这又是另外一回事。「那又如何?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该成家的
年纪,那些名媛们哪一个不是长得水当当,又有气质又漂亮的,你有什幺不满意的?」安彦熹也不否认,而且那天的情况只要
不是笨蛋都看得出来是怎幺一回事。「我都说过好几次,我的婚事不劳你操心,再说现在我还是以工作为重心,哪有时间去谈
论婚嫁。」安顼一向以事业为重,对于婚姻一事根本不放在心上。「你说那是什幺话,你的三个哥哥都已经结婚,就连小你两
岁的弟弟也在去年结了婚,五个兄弟中就只剩下你一个仍然单身,我不为你的婚姻操烦,又该为谁?」为了安顼的婚姻一事,
他已着实叨念了好几年,但每每都让安顼以工作为由而拒绝。「结婚不是儿戏,哪能说结就结。」「所以我才帮你制造机会,
让你有更多的人选啊!」「可是我对这些名媛淑女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跟她们谈论什幺感情、婚嫁之事。」安顼皱着眉,
简直快被这个每年都要上演的戏码给搞疯。「那你倒是跟我说清楚,你究竟喜欢什幺样的女孩?」安彦熹不死心地穷追猛问。
安顼看向殷怿,向他示意要他救他,谁知他竟然瞥过眼,对他的求救讯息视若无睹。「你别向怿求救,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
代,我就住在这里不走。」安彦熹也使出必杀绝招,他就不相信儿子能够忍受得了他每日的纠缠。「怿,你一直跟在阿顼身边
,你可知道他究竟喜欢什幺样的女孩子,或者他已经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殷怿诡异的看了安顼一眼,然后说:「安伯伯,虽
然我跟阿顼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都在一起,可是我并不知道他究竞喜欢什幺样的女孩子,而且据我所知,他并没有交往的对象
,他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简直是个工作狂。我也曾劝过他,赶紧找个人定下来,好让您可以早点抱孙子,可是对于我的
衷心劝谏,他却不曾听入耳,甚至当成耳边风。」听到殷怿这样说,安顼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殷怿,你不说话没人当
你是哑巴。」「哎呀,是安伯伯问我话,我当然得照实回答,总不能欺骗他。」殷怿分明就是要看安顼笑话,而以捉弄安顼为
乐。「阿惮,别胡说,」殷士齐连忙阻止儿子继续说下去。虽然殷怿与安顼同年,但殷怿并没有被逼婚的困扰,因为他只要向
他老爸提出,他必须等安顼成家之后,才会谈及婚姻大事,他老爸便不会强逼他结婚,毕竟当主子的尚未结婚,做下人的怎能
抢在主于之前呢?于是殷怿可以大大方方的以此事来捉弄安顼,而不怕婚事缠身。「爸,你都已经有好几个孙子、孙女了,又
何尝差我这一个呢?」安顼瞪了好友一眼,只得单枪匹马地独力奋战。「差,当然差,你哥哥们的小孩跟你的小孩又怎会一样
?」「怎会一样呢?再说你不结婚的话,那我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结婚啊!」殷怿又开始火上加油,一点忙也不帮,反倒一直扯
安顼后腿。「是啊,怿说过,除非等到你结了婚,否则他绝口不提结婚一事。你殷叔叔就只有怿这个儿子,如果怿一直都没结
婚,那他们要等到何时才能有孙子可抱。」「别再拿他的事当借口,我从未说过要他等我结婚了才能去选择他的婚姻。」「总
之,我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半年内你还没有找到对象,那就别怪我擅自为你做主,替你选择我未来的媳妇。」「爸!」安顼
着实快被逼疯。「婚姻之事又不是儿戏,哪能你说了就算,你若找一个我不爱的人,我又怎能跟她一辈子走下去。」「所以我
给你半年的时问,让你去找心中所爱的对象。」心中所爱的对象……不知为何,安顼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咦,为什幺
脑海中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安顼心中骇然不已。看到安顼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殷怿已经猜到他现在心中所想为何。嗯,好
吧!就帮你一把,别说做兄弟的老是在扯你后腿。「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殷怿故作想起什幺事。「阿顼曾经因为某一
个人的出现而导致言行举止都变得反常,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是阿顼喜欢的类型?」「喔,是吗?」安彦熹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阿顼,阿惮说的都是真的吗?」「是啊,安伯伯,那时我就在一旁,阿顼那时的模样,就好象学生时期碰到喜欢的对象时
变得反常一样,只不过、只不过……」殷怿等着安顼回应。殷怿的一席话狠狠地敲进安顼的内心。是啊,为何那时他的言行举
止变得如此反常及手足无措,而且只要看到那个人出现,他的心里就充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甚至让他忘却身体的不
适。「只不过什幺?」安彦熹急急的问。殷怿看着安顼,故作吞吐样,不敢同答。安彦熹看向儿子,只见儿子的表情飘忽不定
,眼里甚至带着一种迷离的神情。难不成……难不成他喜欢上他了?安顼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三双眼睛正直
愣愣的注视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其实那天尹书佾踏出他家时,他心里的失落感可谓深重,像是失去了什幺似的,这几天上班
,他也一反常态的常常陷入沉思,脑海里不时出现尹书佾的影子,以及他喜怒的表情。这种感觉并非是第一次,但像这一次这
幺深刻的情绪却是第一次。之前他从没仔细去思索这种感觉究竟是什幺,可经过殷怿的提醒,总算让他正视了这个问题,而且
发现自己对尹书佾究竟是抱持着何种想法。「爸,我有喜欢的人了。」原本只是想敲开安顼这阵子的迷惑,却没想到他竟然这
幺大方的说出来,这反而让殷怿感到惊讶。「真的?是哪家的千金?快带她来让我瞧瞧。」听到儿子说有意中人,安彦熹的老
脸总算露出笑容。「爸,这辈子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我的意思是,今生你恐怕无望能抱到我
的孩子了,因为我这一生都不可能会有小孩。」「什幺?你好好地给我说清楚!」安彦熹的笑容顿时消失在脸上,换上一脸的
阴沉。「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的人是个男人,所以这辈子不可能会有小孩了。」安顼的脸上漾出了笑容。呵,不管后来的情况
会是如何,至少他总算扳回一城。「你这个孽子,你刚说什幺?你有胆再给我说一次。」「我说我爱上一个男人,除了他,我
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瞬间,一阵大吼回荡在整个屋内。本以为被那个怪异老男人吃豆腐一事,应该早就传进他家老头的耳
中,但事情都过了一个星期,却仍不见老头来兴师问罪,这让尹书佾感到不解。他知道老头在他身边安插了许多眼线,因此他
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落入老头的眼里,就好象身上被装了隐藏式的摄影机一样,只要有一点风吹单动,就会引来老头的「关爱眼
神」。可是为什幺这件事,老头却好象什幺事都没发生似的,并未找他去「沟通协调」一番。本来这该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可是他却觉得好象有什幺阴谋在暗地里策划似的,而他是被算计的那个人。但是他实在想不出老头要如何暗算他,又不能大张
旗鼓的自行去找他认罪,这样一来,反而让老头有机可乘,撤去他们两人之间的赌约与协定,那他的未来可就是一片的黑暗。
距离赌约到期之日,只剩下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他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不过,他实在好想念那些充满着青春、阳光味道的
男孩子。唉!他还得禁欲好一段时间,天知道他这两年多来的日于是如何熬过来的;他简直是个带发修行的和尚,那里不能去
、这个不能碰的,殊不知他已经过腻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极想回到以前那些自由自在与阳光美少年共度的美好时光。就在他
自怨自艾之际,一个男人的身影竟然恶狠狠的打断他原本沉溺于过往的美好回忆。「该死,那个老男人竟然敢打断我的思绪。
」直觉的,他先是一阵臭骂。「咦?不对,为什幺这个变态老男人的身影会出现在脑海中?」回过神想到这一点,尹书佾更是
气在心里。「搞什幺啊!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年纪太大、过度老成,起码比我心目中的阳光美少年的年纪还大上个十岁,
再怎幺说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尹书佾将安顼的身影赶出脑海。「去!莫非他在我身上下了蛊不成,否则打死也不可能将这
种类型的人塞入记忆的我,怎会突然想起他?不过,我想以后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碰到他,最好也不要再有那种恶劣的偶遇,幸
好那天我只是帮人代班,如果那个老男人都是坐欧美线的,那我们也不会再有相遇的机会,真是万幸!」没错,尹书佾负责的
一向都是亚洲线,那次只是碰巧替同事代班,否则他怎幺样都不想玩这种长途之旅的游戏。光是在机上待了三、五个小时他就
快崩溃了,更别说将近十个小时,或超过十个小时的旅途,那简直像是上刀山、下油锅般的恐怖之旅。「唉!难得有三天的假
期,却是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家里发呆、睡觉。人生美好的时光,就这样白白地浪费,真是太过糟蹋人生存在的真谛了。
」这两年多来,他几乎都是在这样的哀叹中度过美好的假期,真是可悲又可叹!「哎呀,我说小顼顼啊,你干嘛老是摆个臭脸
给我看,我又没做什幺对不起你的事。」走进安顼的办公室,殷怿将一堆公文放在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