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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当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时铃才发现她自己现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温柔慵懒的嗓音低低响在她耳边,“不要怕,时铃”
他的声音会蛊惑人心,时铃的眼渐渐迷散。
这个男人,早上经受着她的引诱,表面笑笑地拒绝了她,却在下大雨的夜晚爬窗子进她的卧房来跟她腻歪,真是令人想不透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她打着蝴蝶结的细长腰带。
满室都是旖旎春光,暧昧流连,比酒更为醉人。
时铃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完全被他带着走——
可是突然,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从长廊的那一头伴着雨声急急地向这边跑来,接着,震天似的敲门声响起。
“县主!县主!”
是雪漾。
理智登时回笼,时铃猛地一把推开太子,急忙爬起来,边整理着衣服边隔着门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雪漾从没有在半夜来敲她的门,这次这么急,想是发生了大事。
“不好了!出事了!县主,太子妃的龙胎掉了!”
一道闪电劈过,震天的雷声。
屋里的两人同时大吃一惊。
果然是出了大事。
时铃一手拉起太子,急匆匆地将他推到窗边,将他的外衣塞到他怀里,“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宫里的人一定到太子殿去找你,你快回去吧。”
他蹙着眉,却没有动,沉声说,“比起这个来,我更担心你。”他倒是一副忧心的样子,太子妃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胎儿掉了这事,他怕只怕她会推到时铃头上来,时铃的日子恐怕又不好过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边说边打开窗子,推他,“快走,我可不想被人发现你三更半夜在我房里。”
雪漾还在敲着门,时铃将太子推出窗外,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才去打开门。
诬陷2
大雨的夜晚,雨声很急,一切都变得慌乱。
雪漾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心急火燎来通知时铃,头发也凌乱地披在肩上。
时铃的心也沉了下去。
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确实是该担心自己的时候。
她就是钰满儿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事情跟她有没有关系,以钰满儿的行事作风,相信她都不会放过她的。
雪漾非常慌张,“县主,现在宫里简直是翻了天了,太后派人来召你即刻去永和殿。”
也不管是不是半夜,也不管是不是大雨倾盘。
发生这样的事,恐怕宫里没有人能够安睡。
“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过去,雪漾你也整理一下衣妆吧。”时铃心内担忧,面上却一片平静。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一个男人的身边,容不下两个女人,终有一日,正面的交锋会悄然而至,死伤难免,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永远不会有和平相处的一天。
女子的爱,可以自私到这个地步,也可以很恐怖。
时铃换了衣衫,只不过片刻时间门外又有人在催促,可见事态的严重。
带着雪漾冒大雨去了永和殿,却被人拦在殿外。
那位公公为难地说,“县主,太后里边有令,只能您一个人进去不得带宫人。”
时铃便命雪漾在外头候着,提起湿了大半的裙摆独身走进去。
永和殿里即便是点着灯看起来也带着几分阴郁森严。
大殿里灯火通明,太后在,皇后在,太子和太子妃当然也在,人人脸上都是严肃哀痛的表情,惟有太子,在看见她走过来的那一刻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句话还未说,他便已开始担心她。
太子妃龙胎不保,这本应该只是皇族的事,说得通俗点的,就是别人的家务事,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时铃这么大半夜地冒雨过来?
那是因为太子妃亲口指证时铃存心使计令她胎儿不保!
诬陷3
钰满儿虚弱地靠坐在宽椅上,膝上盖着厚厚的毯子,脸色苍白,神态憔悴。
见了时铃走进来,她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厌恨。
所有的人都端坐着,只有时铃站在大殿中央,背影孤清。
钰满儿眼睛红肿,是哭过了,虚弱却不饶人的口气,“太后,虽说现在夜半三更,但是这天大的委屈儿臣是怎么也忍不下,今夜说什么我也要一个交代。”
时铃眼神扫过她的小腹,那儿盖着毯子,却还是看得出很平坦。
各人都盯着时铃,大殿的门紧紧闭着,殿内只留着太后宫里随侍的几个宫人,其余人一律不得进入。
是要密审。
时铃发现紧盯着她的太后仿佛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以往看向她的目光里尚且有一缕关怀,但是今夜,太后看向她的目光却什么也没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铃心头没由来一酸,于她而言,太后不单单只是掌管后宫的太后,是太后给了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太后在三年前桑显要她偿命的时候执意保她一命,是太后恩准她出宫平静嫁人平定生活虽然最后顾融死了虽然一切都像脱离了她心中的轨道一切都只给她带来痛苦,可是时铃对太后,是念着恩情的。
太后说的话,她莫敢不从。
太后要她进宫她便进宫,太后要她嫁人她便嫁人。
可是,现在太后要她做什么?
大殿内很安静,钰满儿只说了那一句以后便也住了口,只是脸色很难看,偶尔还会传来她低低的啜泣声。
胎儿不保,这对太子妃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伤心欲绝也是情理之中。
皇后终于沉声开口,“时铃,你告诉本宫,两日前你是否将一只梅花钉珍珠耳坠交到太子妃手里?”
“是。”
“那枚耳坠子,是否原属太子妃?”
“是。”
皇后的问话十分有技巧,避重就轻,只等时铃全只应了“是”到最后方才端出事情原委来。
诬陷4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在那枚耳坠子上涂了毒令太子妃流产?!”
时铃冷静地摇头,“并没有。”脸上尚且维持着凛然之气。
太子妃吸着哭得通红的鼻子,怒斥,“你少惺惺作态!我已经找人验过了,那枚耳坠子上面确实带毒,我就知道是你存心要害我,你近日来千方百计接近太子,你要除掉我!”
时铃的心头,各种滋味交杂,说到这里,她总算有一点弄明白了太子妃嘴里所谓的“事情经过”。
那就是她拾了太子妃的耳坠子,动了歹念故意在上面涂了毒药然后装作不知情般交还给太子妃,因这耳坠是太子所憎,太子妃极其珍爱,所以这两日都戴着,谁知今夜竟无缘无故流产,找人一验,原来是耳坠子上带了令人堕胎的毒,此事的主谋那就必是时铃了。
一段似是而非的故事,在太子妃的嘴里说出来却令人不庸置疑。
因为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是弱者,大家心理上已经偏向她的那一边。
太子皱眉,想开口替时铃说情,可是他也知道他不开口倒还好,若是开口偏向时铃,那么只会让钰满儿情绪更加失控,到时候她就会非要置时铃于死地不可。
所以一时,太子也是处在两难境地。
时铃看着钰满儿,她的眼里是对她赤裸裸的恨意,好像她的胎儿真是时铃使计令她流掉似的。
时铃能够明白她的心情,她的胎儿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掉,她的心里总是又恨又不甘的,所以,她一定要将这股愤恨和不甘发泄出来,时铃只是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个人。
太后扫视着时铃和太子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森冷。
“你们平日里就斗来斗去,哀家也只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们竟连哀家的曾孙也敢拿来开玩笑!是真的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吗?!”
事情牵扯到龙脉,不会那么容易就平息,辜太后显然是怒火中烧,她越是怒,脸上的表情便越森冷。
诬陷5
时铃有一点儿被辜太后的怒气吓到。
宫里的人都是头一次看见辜太后震怒,都被震慑住。
太后不愧是太后,怒眼一瞪,再没有人敢开口。
时铃咽一口口水,“太后,我是清白的。”即使知道是徒劳,也总要为自己辩白。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心底里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恐惧感,那钰满儿是有备而来的,可她呢,尽管清白,但是有几个人相信?
“你知不知道太子妃的这一胎至关紧要?太子头一回当爹,怀的又是双胞胎,这多少年来朝中也没有出过这样的好事,哼,现在可好,大家空欢喜一场!”太后说着也要恼怒。
这好端端的喜事,怀的是双子,天大的喜事竟这样说没就没了!不仅是太子妃,就是太后等人也不甘心哪!
皇后冲着时铃急道,“你竟还狡辩!太子妃这几日就只接近过你一人,如若不是你动了手脚那还会有谁?!难不成是太子妃自己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吗!”
时铃一肚子的冤屈却根本找不到机会申辩。
她咬着下唇,皇后和太子妃根本就已经定了她的罪。
皇后怒视她,“时铃,你知道这是死罪吗?!你以为太子妃的肚子没了就会轮得到你来坐太子妃的宝座吗?!你痴心妄想!”
太子的眉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皇祖母,此事重大,也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儿臣认为,最好是移交刑部,待刑部审个清楚再下定论也不迟。”
他这样说,其实是为了替时铃缓解一下当前的困境,到了刑部他还可以再想办法。
可是钰满儿却不肯就此罢休,她也看穿了太子的心思,“交刑部?太子,这是属于后宫的事,刑部管不来,况且,太后和母后还没有这个权利处置她吗?!”
太子瞟她一眼,“后宫自行处置有失公允,如此服众?”
“公允?”钰满儿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声嘶力竭地道,“什么叫公允?我们的孩儿被她弄没了就有公允了?太子殿下,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孩儿啊!是你第一个孩儿啊!”
她看太子明显偏帮时铃,心里更加受不了。
诬陷6
“我不管,今夜我一定要一个交代!”钰满儿坚持,她知道想要时铃死,就只有今晚这个机会,若是错过,太子必定会保她。
时铃睁着大眼,她现在是越发明白钰满儿要置她于死地的决心了,心里也不禁开始森寒。
皇后也帮腔,“太后!此事非同小可,时铃如此心狠做出这等恶毒的事,儿臣说什么也要替满儿讨个公道,大不了,只好请皇上主持公道!”
“你放肆!”太后突然喝一声,“明知道皇帝有恙在身,你们谁敢拿来此事去刺激他,哀家一个也不轻饶!哀家给你一个交代便是!”
皇后闻言,露出不为人知一抹得意的笑,她就是知道太后不会允许人去打扰生病的皇帝才会故意那样说,这样一来无形给太后施加压力,太后便也只好好答应今晚一定给一个交代。
“皇祖母!人命关天!此事不能轻率啊!”太子终于露出焦急的表情。
他的孩儿没了,他何曾不痛心,只是,他也决不相信时铃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因为时铃是个聪明人,她不是没有脑子!她即使要算计太子妃,也绝不会把证据做得这么明显。
所以,显而易见,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设给时铃的局。
太后沉着脸,好像在思度,看了时铃良久,才道,“时铃,你最好从实招来,你若是再不招,哀家也只好用刑了。”
时铃退后一步,忽然笑了,笑得悲怆,反问,“招不招还重要么?反正你们都已经给我定了罪,太子妃,你是想让我给你的孩子陪葬吧,是陪葬而不是偿命!因为你知道,你的胎根本是你自己不小心流掉的,这与我何干?你是怕我与你抢太子才借此机会拿我的命永绝后患!”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太子妃的情绪终于失控了,手颤抖地指着时铃,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她恨不得现在就要了时铃的命。
万里江山
“来人啊!”太后突然大喝一声,沉眼咬牙看着时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