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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小少爷,怎麽你谁都招惹?她可是你亲亲的亲妹子啊!
四十三××××××××××××××××××××××××××××××××××××××××××××××××
永乐公主跑了,吐蕊公主出来主持大局,说什麽小孩子不懂事招呼不周之类,请我进花厅喝茶。老子考虑著都这半天了,就赶紧说了几句话,让小宫女带我去找我的马车了。
小李子架著小保,跟上车来,还在发楞呢。
老子问他:“你以前不会没来过吧?至於这样麽?”
小保呆呆的回答:“来是来过几回,没进过宫里头……”
车夫估计也是想早点回去吃午饭,催得马跑的风快,绝对比小李子快。
老子风风火火的走进王府大门的时候,就遇到陈管家在那拍著胸口放心。老子嘴一咧一笑,问:“公子们在哪呢?叫他们到我书房里来吧。”
陈伯赶紧回道:“都在大厅里等著呢!”说罢转身带路。旁边一个小厮已经跑前头报信去了。
他们没事都跑到大厅里干什麽?
先上来的居然是柳如清,远远的就看他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一见我就走上来:“没出什麽事罢?去了这许久。”
原来他们还想著那层,老子开心的一笑:“放心,大家都放心!没坏事,只有好事!”
裴旻坐在椅子上喝茶,斜了一眼,说:“哦,有什麽好事?”
“哈哈哈!”先大笑了三声,然後说:“可以出远门玩了!看我多好,皇帝老哥让我去江南采买兼旅行,我还在皇帝那给你们也争取到了!大家下午都收拾收拾,别带太多东西,换洗衣服什麽的带个三两套。也不要带人了,毕竟还是出公差嘛,有小李子和小保跟著就好。”那两小子在一边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裴旻笑了一笑,继续喝茶没有回话,除了一向冷清的柳如清,其他几人都显得很兴奋,桐君更是从椅子上跳下来,眼睛滴溜溜的望著我问:“真的吗,主子?我们也可以去?”
“当然了,动作要快,明天就启程了!”
“好!桐君这就去!”说著就要往外跑去。我就说这些孩子都老呆在府里不出门,怕是老早就想出去好好逛一回了,这次一定逛得过瘾!
陈伯在门口站著,档住了路:“桐君公子莫要心慌,先用过午饭再去也不迟。”
桐君红著脸回来了,我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按到椅子上,然後走到裴旻旁边坐了。
座位还是照原来那样,左边是柳如清,右边是裴旻,对面是那三个。
青袖座位上不晓得是谁放了个软垫子,还算体贴。不过眼神里闪了一下,就往下搭去了。
老子觉得有点尴尬,又不好说什麽,反而做作。
好不容易等菜上齐了,老子看著炖鸡汤里有两只鸡腿,赶紧往一人碗里夹了一只就埋头吃饭,五口当作三口吃完,站起来说:“大家慢吃,下午各自收拾行李,我先去相府那跟爹和大哥告个别。”
还没走出门,就听裴旻说:“主子,这江南一行,我就不去了罢。”
老子转过来问他:“为什麽?”若不是因为他家在江南,我会让皇帝老哥同意我带家属去?
裴旻嘴角上笑了一笑,说:“不想罢了。”
老子一时没摸著头脑,三位公子眼神躲著,柳如清投过来的一眼颇具责怪的意味,又有点像看白痴。
“我……裴旻,咱们晚上再说。我先去爹那。”
出了大厅,陈管家又冒出来带路,老子边走边叫他安排人去各位王爷府上赔礼道歉,这顿饭只得等几个月後才吃得到了。怪不得他们在朝上那时候笑我。还要给掌柜们送信,贺生的事也要继续拖,干脆就不用贺了。走下台阶的时候,刚好说完查查三位公子的身世,马车就已经在面前。
赶车的换了个年轻人,老子一看,眼熟!谁来著?
“你是那个……小马,马连!”
“是,王爷好眼神!小的惶恐。”
“你惶恐个什麽,”老子一边拖著小保小李子上车,一边问:“原来那个大叔呢?你不是训马的麽?”
“回主子,刘大叔闪了腰,在後头歇著,驾!”
“咦?闪腰了?”老子撩起帘子钻出半个身子:“找医生了麽?别怕花钱,咱们不是有药铺吗,尽管找最好的医生抓最好的药,医药费报上来就是。”怎麽说人家也算工伤不是,而且刘大叔赶车可是又稳又快。
“谢主子!有您这样的主子是咱们做下人的福分!驾!主子请回车里,外头风大。”
我正想说两句什麽,已经被小保强行拉进车了。小李子说:“主子,眼见著就要远行,可别染了风寒。”
“是是是!真是的,你们主子哪有那麽娇贵。”
小保看著我一脸的怀疑,小李子更是干脆去把被风吹得飞起来的帘子压死了,一点风不透。
这两个小子,还真是没把我当主子 。不过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小马赶车的水平也不错,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相府门口,比起搬家那种蜗牛似的速度快多了。
两个小子一进门就把我丢给黄叔,混到他们原来的兄弟里去了。
大哥见我进来似乎没什麽意外,见到老爹前先塞了张纸给我,老子展开一看,和皇帝老哥那张一个样式,叫我带东西!不过比皇帝的少多了,只写了十来样。
老子把纸塞进怀里,嘿嘿干笑两声,问:“爹在哪呢?病得重不重?”
大哥笑道:“哪有什麽病的,不过是有些担心罢了,这单子还是爹拟的呢。刚才还说要在後花园摆酒叫你晚上过来,没想你早来了,这会大概是在池子边喂金鱼罢。”
到池子那一看,老爹果然在喂金鱼,长是长得威猛,还是挺风雅的老头,一边喂还一边说:“乖,别吃多了,小心撑著还不知道!”
跟爹见过聊过,又叫我晚上过来喝酒饯别,老子一想不成,喝醉了起不来,不晓得那个小侯爷又要找我什麽麻烦了不说,裴公子那里也解决不了。
结果就在亭子里陪老爹和大哥喝了几杯,便打道回府了。
回来之前大哥问我那十箱珍珠可查收了,老子什麽印象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说不知道,等我回去问问柳公子和裴公子再叫人来送信。
大哥一脸惊异,语重心长的教训我,柳如清和裴旻再怎麽亲近可信,该自己掌握的还是得自己掌握好。最後一句:“你怎麽变得这麽多了?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性子……”
吓得老子赶紧解释,就怕他再发散思维开了:“大概是我在外头的时候送来的,一回来就忙著进宫和其他的事情,没来得及报上来罢。我回去就查。”
大哥这才安下心来,可眼里还是有点担忧的神色。
其实我真的想跟他说那是白担心,要连裴旻、柳如清这两个都信不得,我也不知道还有谁信得了。不过为了让他安心,我也说不得,不然就不像小少爷。
所以一回王府,老子就想直冲库房,我也想看看麽~结果却路上遇到柳如清,也在个小池子边的小凉亭外头喂金鱼,却连看都没看一眼水里。
四十四××××××××××××××××××××××××××××××××××××××
“柳公子,”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这麽快就收拾好了?”
柳如清往旁边让了一让,稍稍行了一礼,说道:“谢公子,这江南一行,在下也就不去了吧。”
怎麽搞的!一个个的都要不去了,我还讨来做什麽?
我把他拉进亭子里,问:“柳公子,这里可有什麽要紧的事?”
“没有。”
“那是有什麽要紧的人?”
那边顿了一顿,道:“也没有。”
“那你为什麽不去?江南啊,多好多漂亮,多少人想去,怎麽偏偏你们都不想去?”
这回顿得久了些,半天才悠悠的叹了一声:“就是不想了罢……再好再漂亮,也与在下无关了。”这一叹,我才发现他,何时竟变得这般无欲无求,冷清得更厉害了。
“那你就更得出去了!你如今这般,倒是真该散散心才是。”
“谢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可在下却觉得,现在这般没什麽不好,也没什麽好散的。”
“可是……可是你看,裴公子说不去,裴旻的脾气你也知道,虽然还不知道他是为什麽,恐怕也是劝不动的。本来在这边,照应我最多的,也就是你们两人了,如今你也不去了,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该问谁去?
柳如清把手里的鱼食一点一点的掉下池子里,说:“裴公子,他是因为家里头的事情罢,想来也是的。”
老子一下子想通了,小李子说过,裴旻离家的时候闹翻了的,还挨了打。郁闷。
“柳公子,那你呢……去麽?”
柳如清没作声,我说:“柳公子,柳兄,你要是不介意,就让我叫你一声柳兄罢。”
他还是没说话,老子拿出杀手!:“你看我这手字,也还得人教,要是被人识破了……”
“唉……”柳如清长叹了一声,终於说:“好罢。不过话先说好,若是裴旻答应去,在下就不用去。”
“就不能都去麽?!”
柳如清把鱼食都扔了下去,对著我一笑,道:“在下先回了,裴公子那里就请多加努力;最好能说动了他。”这一笑,倒居然有些开心了。虽然像是被他调侃了,也好。
小保他们留在亭子外头,柳如清一走,老子连忙叫他们:“去请裴公子……不,我们直接去他那里!”
小保说:“不去库房了?大少爷还等著府里的信呢。”
老子忘了,“那,小保去裴公子那传个信,请他晚上过来。对了,别洗澡!”小保憋著笑,拿手捂著,小李子领了老子往库房去了。
等到了仓库,才发觉没有钥匙,光看著多了十个大箱子在屋里,白看著。
正要叫小保去取钥匙,小保回来了。
老子正郁闷,便问他:“不是叫你去裴公子那麽,你回来做什麽?”
小保一脸委屈:“主子,我已经去过裴公子那了。他说知道了,还叫我带封信回来。”说著真的拿出一封信来。
“啊,抱歉抱歉,我以为你还没去呢。”老子接过小保手里的信,想,什麽事情还得这麽掩人耳目的?
“谢公子,钥匙原本在你房里的桌子里,我放在暗柜里了。新送来的那十个箱子的钥匙也放在一起。这等重要事物,你也该多留个心才是。
裴旻”
随信还有大哥写的条子,无非就是一些叫我小心查收,财不可露白之类的话。
“小保,他知道我来库房?”
“啊,他问我主子在哪,我就说了。”
怪不得,不然我还以为他是神仙了,怎麽就知道我要用钥匙。
“那你看裴公子那在收拾行李没?”
小保言简意赅,三个字:“没动静。”
早就明白了,他这个人,成败就看今晚了!
老子领著两个小子冲回衡舒院拿了钥匙,再折回来了看珠子,本来是想叫小李子去取的,又想到暗柜里还有其他东西,只好自己去一趟了。
十大箱子圆滚滚的大珠子,颗颗像是南海产的,那个漂亮那个珠光宝气的!可我见著眼前白花花的一屋子珍珠,总觉得有点不安心,到底为什麽又说不上来。
两小子看傻了眼,比我第一次见著的时候还夸张,我叫他们去拿吧,又不敢动。还是老子一人塞了一颗,千嘱咐万嘱咐不要给人说也不要给人瞧见了。
然後让小李子去给大哥送信,还调了辆马车给他做专车,小子一下午估计都合不拢嘴了。小保回房间去收拾行李,我在园子里逛了一圈,看看各位公子那的情况。
千绿和青袖那兴奋是兴奋了点,倒还正常。只是我进去千绿那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厮抱著一个纸包出去,那包看起来有点眼熟,正是老子那天的那天在街上买的糖葫芦,都发了霉。也不晓得他是吃不下还是根本不喜欢。桐君那就太不正常了,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老子不得不得亲自动手,把他装进去的东西又拖出来。
一个下午就这样混了过去,老子吃完晚饭缩回屋里,看小保他们收好两个包袱,又抬了浴桶打好热水。然後全部打发了出去,准备好一切就等裴旻进来。
裴旻进来的时候水还冒著热气,他斜靠在门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