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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谢陛下!」
「陛下,小臣为了第一时间禀报,可是舍弃了众家姑娘耶!有没有赏啊?」南宫誉一脸的垂涎。
「你——」皇上瞪着南宫誉。
皇后转身,对着皇上微微一笑,「阿誉不是老嚷着要放假吗?就放他三个月大假好了。」
「小臣多谢娘娘!」南宫誉喜不自胜的接旨叩恩。
「别谢恩太快,这明的是放你大假,但暗地里你监察使的职责还是得照办,知道吗?」
「是!小臣绝不辜负陛下与娘娘的美意!」
皇上忿忿地瞪了眼抢话的皇后娘娘。
过了一会儿,他的神情一舒,盯着驚沄看了半天,才心有所感恳切地道:「难得区区一介师爷,肯与我说实话。」
「陛下过奖了,草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唉!你也别谦虚了!你不知道朝堂之上,有多少的官就只懂得奉承,什么解决方法也想出来。」
皇后温柔地抚平皇上皱起的眉心,「范相国今年七十多,算是高龄了吧!换个年轻有为的不是挺好?」
「皇后的意思是……」皇上微眯起眼看着驚沄。
皇后接着说:「封驚沄为相,好辅助皇上处理政事。」
「我?」驚沄吓得指着自己鼻尖问。
皇上、皇后同时点头。
「那怎成?草民无此能力担当大任,请陛下令择能人!」
至高无上的两人狡黠地对望一眼,四道逼人的目光扫向早已六神无主的驚沄,仿佛两只算计猎物的狐狸……
「呵呵呵呵……不成也得成哟!」母狐狸如是说。
「就是啊!你以为有得选择吗?呵呵呵呵!宰相大人……」公狐狸如是说。
「沄,你还是答应吧!」曲翊劝道。
难得属于优势一方的南宫誉,得意地道:
「哇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本人休假了,有人却要操劳半死,你还是认命吧!」
第五章
一年后
金銮大殿上,百官朝贺,同庆丰年与皇帝陛下寿诞。
各大小官员送上的贺礼摆满了大殿,珠光宝气夺人目光;奉承的赞词像是決堤的洪水般涌向高坐在朝堂上的天子。
夜间,笙歌弄舞,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宫殿上空绽放着庆祝的烟火,斑斓缤纷的色彩闪耀迸射在夜空中。
就连平日深居宫中的皇后娘娘,也在珠帘遮掩下与百官同庆。
虽说隔了曾珠帘,但却让筵席上的百官都深感荣耀。
要知道,这位尊贵的皇后娘娘,可是陛下捧在手心里呵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至爱呢!
皇后娘娘平日深居宫中,就连朝中重臣也难见上一面,就只有陛下寿诞时才能略略隔着珠帘仰望她的容貌。
不过没关系,皇后娘娘长得怎样——看不见没关系!
反正还有个模样娇俏的宰相大人。
不过……怎么驚大人的脸色这么差?没了平常的冷艳与犀利,还多了分……落寞?
「大人,您不舒服吗?」好心的官员甲询问。
「您要是不舒服,就先离席吧!弄坏身子可怎么办?」官员乙也开口道。
「就是啊!要是曲大人回来看到您这样,那……」官员丙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遭的凌厉目光砍杀得开不了口。
所有的人全都忿忿地瞪着那个该死的某丙。
谁不知道宰相大人有多在意曲大人?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驚沄困难地扬起一丝苦笑,道:「我没事!大家继续,我出去透透气。」
※ ※ ※
佇立在宫殿外的台阶上,驚沄遥望远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想起一年前,以区区昌州师爷破格当上堂堂一国之相,有妒忌、有怀疑、有艳羡……
但在皇上皇后的支持下,大刀阔斧地革新几项有利于农商的制度后,慢慢地,嫉妒变成佩服,缓役变成赞叹。
而在不知不觉间,驚沄的身边渐渐聚集了许多有志革新的人,齐心齐力为万民之福奋斗着。
至于被任命为监察使的曲翊,也不负皇命地在各地奔波,不仅纠举许多贪官污吏,也举荐了不少才德兼备却有志难伸的贤人志士。
顿时,朝野上下焕然一新,连带地让原本虎视眈眈的边疆国家,纷纷纳贡求盟。
「武燕珩;文驚沄」,在众人口里传诵一时。
驚沄的大名如雷般贯彻百姓耳中,人人均觉生逢盛世,如此上下一心,更让国力强盛达到颠峰。
此时的驚沄,有名又有利,理当幸福无比;可是……
唉
「什么嘛!居然跑了整整两个月,也不写封信联络一下?哼!」堂堂宰相大人气得走进御花园中摧残无辜的花花草草。
他摘起一株妍丽的牡丹。
「死曲翊、大笨蛋,就算我说了也别当真嘛!」
接着,他掐断了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
「呜!笨蛋翊……让我这么委屈的想你……」
然后,他揪起一把珍贵的明珠兰草。
「嗝——呜……」
将身边的花草破坏了一番、打了几个街嗝,驚沄索性抱膝坐在地上,痴痴地望着繁星高挂的夜空。
※ ※ ※
原本高坐堂上的皇后,在宫女趋前附耳说了几句话后,静静地离开了大殿,转而来到御书房。
摆手辞退了所有伺候的宫女与太监,皇后独自进入御书房,里头早已等待多时的两人纷纷跪拜。
「又没外人,别拜了!阿誉、曲翊,都起来吧!」
南宫誉与曲翊快速地站起,手中各拿了数本奏折,恭敬地递呈给皇后。
皇后问了些两人近月来巡视的结果,以及各地民情、政令下达的情况……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后,她大略地将手中的奏折浏览了遍。
南宫誉笑嘻嘻地道:「娘娘啊,怎么不见咱们的宰相大人呢?」
「怎么突然关心起驚沄了?」
皇后带笑地瞅瞅南宫誉,平常慑于驚沄那张利嘴,吃了不少亏的南宫誉见着他总像是见到猫儿的耗子般,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干脆闭嘴装哑巴,省得被驚沄逮住话柄活整一番。
今日他却主动地关心起来……嗯!怎么看都有鬼!
「您不知道,有对小俩口正在冷战呢!」
「哦?」怪不得小耗子如此开心,原来是在看猫儿的好戏。
南宫誉窃笑地凑到皇后耳边嘀嘀咕咕好一会儿后,两人用同样诡谲的目光打量着杵在一旁的曲翊,盯得曲翊浑身不对劲。
曲翊头皮发麻地看着不怀好意的两人,讷讷地道:「娘娘要是没别的吩咐,小臣告……」
「别急别急!本宫有样东西……嗯!你等等……」
皇后转身在后方的矮柜中翻弄一会儿,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曲翊还来不及看清楚,就给南宫誉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皇后屈指弹了粒弹丸般大小的物体到曲翊面前,同一时间,南宫誉像是跟皇后套好招般地迅速打开他的嘴。
感觉口中多了个异物,没来得及吐出,又给人强灌了一杯茶水,曲翊只好咕噜吞下。
南宫誉邪笑地拍开曲翊被封住的|穴道,「放心放心,是好东西哟!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啦!」狐疑地睨了眼同窗好友,曲翊叹口气道:「药也喂了、水也灌了,小臣可以退下了吗?」
「曲卿可知宰相身在何处?」皇后笑颜盈盈地问道。
曲翊幸福地一笑,道:「御花园。」
想也知道那不肯低头的人,铁定无心乖乖地待在大殿上,必是跑去摧残那些无辜的花草了。
「啥?御……御花园?」
「啊……惨了!」
两道悲鸣同时响起,脑海中同时涌现上回御花园的惨况。
皇后首先发难:「曲翊!本宫命令你即刻到御花园带走驚沄,现在、立刻、马上!」
喔!千万别再来一回!
拜托!那些精心栽种的花草可别再秃光了……
※ ※ ※
宰相府
「唔……水……」素雅的大床上传来沙哑的低鸣。
才刚将棉被拉起盖上的大掌,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走向桌边倒了杯水回到床沿,轻柔地扶起床上的人儿,将水杯送到软弱无力的玉手中。
冰凉的液体沿着喉咙而下,驚沄长长的羽睫扇了扇,缓缓地睁眼。
「咦?翊,你何时回来的?」
曲翊将水杯放回桌上,坐在床头搂着驚沄痛快地吻住;直到怀中的人儿气虚地瘫软了身子,他才放开那诱人的樱唇。
「你!」喘了几口气,驚沄红着脸,仍旧嘴硬地道:「我们还在冷战中吧!反正我都认了,难道还能反悔吗?」
「我并不反对你收裴烨为养子。」
「可是你明明在生气!」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打算替我纳妾!」
驚沄咬着下唇,道:「可是,曲家的香火……你总要有家室……」
「哼!」放开搂着驚沄的细肩,曲翊拂袖起身。
「翊……」
突然,曲翊痛苦地揪着胸口,呼吸困难地倒卧在地上。
驚沄吓得跳下床,抱起曲翊慌张地问:「翊,你怎么了?哪里疼?来人……快来人……」
「别、别嚷,我没事……」
「可是……」
「我只问你一句,爱我吗?」
惶恐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驚沄连忙点头,「爱!我只爱你一个。」
「我也是!所以就算你厌倦了我,也别把我推给别人,行吗?」曲翊深情的凝视着他。
「我……我怎么会厌倦你?我……」
「裴烨既然认你为父,再认一个干爹也不为过。两个人一起疼他、爱他,此后裴烨便是咱们两人的孩子,被再打替我纳妾的算盘了,好吗?」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还疼吗?我给你找大夫去。」驚沄紧张、担忧的说着。
蓦地,曲翊站起身,动作迅速地拦腰抱起驚沄,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怜惜的热吻如雨般落下。
「你……」装病?
像是看出驚沄眼底的责怪,曲翊摇了摇头,否定道:「我没装!只是方才被皇后跟阿誉联手喂了个怪东西,忽然心跳加快。」
「那是啥?」
「本来我也不知道……」曲翊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现在明白了!」
顺着曲翊的目光看向正高耸隆起的部位,驚沄刹那间红透了双颊,嗫嚅的说:「没、没关系!我……我也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他坏笑地逗弄着眼前的佳人。
「翊——你变坏了!」
「被你影响的!」
「快点……」美人娇羞的催促。
「干嘛?」
驚沄欲望正炽地瞥了眼不安好心的情人,嗔道:「不要就算了,大不了我自个儿解决……唔……」
红唇被惩罚地吻住,探入的舌头折磨人似地猛烈扫过齿列与上颚,酥麻难耐的感觉逼出身下的人儿无意识的呻吟。
放开封住的双唇,曲翊带笑道:「那怎行?皇后都赐药了,不好好利用怎对得起皇后呢?」
曲翊猛地扯开情人蔽体的衣物,拉下束缚的褻裤,捧起眼前还未苏醒的欲望凑到嘴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瞅着驚沄敏感的反应,恐吓的说:「沄,你明日被想上早朝了……」
他随手拉下床帐,遮掩满室的春意……
※ ※ ※
阳光透过窗櫺照到屋内的床上,依旧沉睡中的人儿翻转过身,恰恰被光线照到脸上。
他迷迷糊糊地举手搁在眼帘,抵挡恼人的阳光。
「唔……」
嘤咛了声,驚沄缓缓地睁开眼,眯起双目避开刺眼的阳光。他撑起痠软不已的身子,任由青丝散乱地披垂在胸前、背后……
「翊……」
伏案思索的人彷若未闻,仍然埋首振笔疾书,刚毅的容颜认真地审阅着桌上的公文。
驚沄见状,了然地掀掀嘴角,吃力地披上一件外衣落足下床。他悄悄地挪了张椅子在曲翊身旁坐下……
「好疼!」
臀才一沾椅面,就因为牵动伤处而皱起秀眉,好不容易坐定,一想起昨夜激|情的缠绵,他一脸又是幸福又是困窘的羞涩表情。
感觉莫名的燥热似乎又蔓延上来,驚沄连忙端起桌上早已冷却的茶水喝下,和着冷冽的液体将热度一起吞下腹。
拉紧敞开的衣襟,随意地在腰间系上腰带,他屈起双腿,弓起手肘托着脸颊,静静地待在一旁欣赏那让自己痴恋不已的俊容……
过了许久之后,曲翊终于将要上呈皇帝的公文书写完毕,搁下毛笔再次浏览了遍。确定内容无误后,舒臂伸了个懒腰,转动转动僵硬的肩膀,这才瞧见不知何时坐在身边的驚沄。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驚沄支着下巴,问:「今天不用早朝吗?」
「陛下身体不适,所以……」
「喔——想也是。」
「难道你早知道了?」曲翊怪异的看向他。
张口打了个呵欠,驚沄点点头,「皇后定是拿了昨天给你的药,用到陛下身上了,他要是今天还有能耐早朝,我也真服了他……疼死了!哪还有什么体力啊!」
「皇后?」曲翊不解地瞅着驚沄,「这关皇后娘娘何事?就算……也应该是娘娘,怎么会是……」
他欲言又止的发出疑问,一副等待解答的模样。
驚沄瞪了眼神经粗壮的情人,悠悠地开口:「你……唉!算了,你既然瞧不出来,我也不好跟你明说,毕竟事关陛下跟娘娘……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