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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绝对不要!色胚,你给我离远一点!!”夕铃捂住眼睛,胡乱向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跌进了泉里。这下夕铃不想下去也被泉水弄得湿透了,想要爬出来也不行,绝对会被拉姆塞斯看光的。
拉姆塞斯愣了好长一会才纵声大笑,“…你误会了!我对你…噗…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
夕铃躲在泉水里,低垂着眼睛不去看岸上的拉姆塞斯,“不管怎么说,在女性面就这样裸着…不是色胚、变态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有骄傲的资本啊~”,拉姆塞斯说着说着就展示起了自己的肌肉。
“……”,夕铃无语了,“别太自恋了,快给我穿上衣服!变态!!”
在矫正了自己不是变态无果之后,拉姆塞斯只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难得有我这种美男子,你不瞧真是可惜了。”
“我并不觉得你露出来的地方会有多美型”,夕铃瞥了一眼拉姆塞斯,他的确是很俊没错,而且那双异瞳不论何时看都非常的漂亮,但是他的个性实在是太糟糕了。比初见的凯鲁更加自大、狂妄,完全的自恋到家,而且…还是个变态!
“好吧,说正经的,怎么样的男人才入你眼?”拉姆塞斯也只是随意说说,看夕铃那连男人裸|体都不敢瞧的样子,他并不认她有喜欢的人之类的。
“怎么样的啊…”,夕铃一边将指南针、剑等东西大大方方地放在了岸边,一边沉思着,“强悍却不失风度,聪慧且懂得变通”,俊美无比、身材也很赞……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凯鲁,夕铃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一些,她把水盛在手里,一下子泼散到了空中。被泼出的水花反射着阳光,在空中飞舞着散落一片晶莹,最后又回到泉里。
此时微笑的夕铃,让拉姆塞斯觉得她终于有了一个十五六岁女孩应有的姿态,只是她那笑着描述自己喜欢的人的样子,让他微妙的有一些不爽。怎么看,拉姆塞斯还是觉得夕铃不能列入美人之列,可是每当水花四溅的时候,那剔透的水滴在她的身上闪现了比宝石什么的更加漂亮的光辉。连她纤弱乌黑的发都如同流光剪影般交织出似梦如幻的光景,她的笑容太过纯澈了,有了想要让人珍藏的冲动。
“什么嘛”,拉姆塞斯走到了岸边,“你说的…不就是本大爷吗?”在他的印象里,战争女神是西台三王子的侧妃,和平女神似乎还是单身。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是对战争女神比较感兴趣,但拉姆塞斯觉得让夕铃成为自己的人也不错。
为了不在拉姆塞斯面前走光,夕铃捂住自己的胸口,将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可是泉水太过清澈,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出她的曲线。
“请转过头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要回头”,夕铃想,沙漠这么热,就算衣服都湿透了也能很快干的吧?”
拉姆塞斯察觉夕铃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了,于是如同闹别扭一样坐下来盯着她看,“不—要!”
他的神态简直就像在说‘快点上来吧!让本大爷看看’,夕铃叹了一口气。正当两个人僵持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的相处真是令我喷笑无比
拉姆塞斯果然是一个人才?
可惜了他是埃及人=口=
第四十三章
夕铃从泉水里走了出来,哈娣抖了抖干净的白巾,立刻披在她的身上。
‘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拉姆塞斯小声嘀咕着接过了埃及士兵递过来的新衣服。
原来在沙漠中进行搜救工作的卡修、米塔纳姆瓦也看见了达利亚瓦特(沙尘暴),虽然没有被袭击,但是他们回到恩撒后于鲁沙法汇合后,三个人立刻意识到未归的拉姆塞斯与夕铃一行人有可能遇袭了。
在焦急地等待了一个晚上过去后,卡修、鲁沙法、米塔纳姆瓦本来想找有经验的沙漠旅人带他们寻找夕铃,却看见了不应该出现在恩撒的人——凯鲁王子。
“凯鲁王子在恩撒?”夕铃觉得讶异,邦尼应该不会让凯鲁离开帝都的。
“不但凯鲁王子在,国王殿下也来了”,哈娣告诉夕铃,在夕铃出发的后一天,就有一位隶属于塞那沙护卫队的士兵逃了回来,说是埃及袭击了塞那沙一行人。本来凯鲁想要立刻出发前往恩撒调查,可是人证物证都在,苏皮卢利乌马王说是要和埃及开战,于是现在埃及与西台已经各在恩撒聚集了军队,战争一触即发。
“凯鲁王子脱不开身”,哈娣牵过了马,“夕铃小姐,请快一点回去吧!王子很担心你…”
“我知道”,夕铃翻身上马,看到哈娣所带来的西台士兵有一些已经和埃及兵吵了起来。
“是你们杀了塞那沙王子!!”“别乱说!分明是你们迟来了!”
“够了,返回恩撒”,夕铃看向了拉姆塞斯,他依然是那副笑着完全没有正经的样子,可是曾经在两个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已经没有了。夕铃与拉姆塞斯再次回到了女神与埃及队长的身份,而不是在沙漠中相依为命的同伴。
“……”,拉姆塞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向夕铃解释,“埃及并没有杀西台的王子。”
“我知道”,夕铃拿出怀里的指南针抛了过去,“拉姆塞斯!接着!”
银色的小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拉姆塞斯接过的时候,夕铃已经拉动缰绳骑马而去。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拉姆塞斯一点也不因为‘帕特里夏’到手而感到高兴,“女神的祝福,是想让我…别死了?”
看见拉姆塞斯对着一个小盒子喃喃自语,埃及士兵不禁询问了起来,“队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瞬间的迟疑过后,拉姆塞斯恢复了正常,“回恩撒!如果真的和西台开战,怎么少得了我们!”
“哦!!”“真的要开战吗?!”“驾!”
埃及士兵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者,拉姆塞斯将银盒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了。明明一开始冰凉无比,随后却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就如同他的心一样,前所未有地高涨了起来,‘战争…得到战争女神与夕铃’,这个疯狂的念头在拉姆塞斯的脑海里盘旋了起来。
究竟为什么夕铃会将指南针送给拉姆塞斯?哈娣分明看见了,可是她没有问出口。而只有夕铃自己知道,面的那一望无际的沙漠,她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绝望。无法活着走出沙漠,会被莫名其妙的毒物杀死,黑夜的笼罩下偏离了正确的方向,永远不能来到的明天,……然而夕铃并不是一个人,拉姆塞斯没有丢下她,虽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伸出了手。
其实他并不是非要一起寻找塞那沙的……夕铃知道,如果不是在拉姆塞斯,早在沙尘暴席卷而来之时,自己也许就死了。虽然拉姆塞斯总是说着无聊的话,乱七八糟地调戏一通,意外的是个好人。
如果可以,夕铃希望拉姆塞斯不要死,西台和埃及的战争不要到来,大家都可以和平的生活着。
早就在宫殿外等候夕铃的凯鲁张开了手臂,“夕铃!!”
无法抑制自己,夕铃快速地从马上翻越了下去,只有扑进凯鲁的胸膛,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不应该让你去的!!”凯鲁紧紧地搂住了她,如果她也同塞那沙一样死去……他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变得怎么样。
揪紧了凯鲁的外衣,夕铃真希望就这样永远不要离开凯鲁的怀抱,这样是不是一切的危险就不会来到?
但是眼下并不是两个人温存缠绵的时候,夕铃抬起了头,“凯鲁,现在事态究竟如何?”
“…也许真的要开战了”,凯鲁虽然也想调查明白,可是一想到塞那沙就这样永远地消失在沙漠之间,连他的心也快被愤怒给蒙蔽了。
“哈娣,夕梨呢?”夕铃拉着凯鲁,“这件事情并不是埃及做的!!在开战之前请让我证明!”
人证物证都在,当夕铃站在众人的面前,谁也不相信她。
“也不能因为仗着自己是和平女神,就如此狂妄”,娜姬雅王妃作为随国王一起出行的神官,非常悠闲地坐在高台上。
“我并没有说谎,因为我也有证据,而且”,夕铃的手指向眼前的男子,“比你的更加有力!”
“别…别乱说!!”男子明显的慌了,连敬语都忘记加了。
“说是埃及兵干的,也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埃及兵的剑与箭也可以事先准备好”,夕铃示意双胞胎姐妹扶着夕梨上来。
虽然夕梨已经恢复了神智,但是依然非常虚弱,她肩上的箭还没有拔去。要么是盗贼,要么是埃及兵,要么是内部奸细……夕铃想来想去只有这三个可能。
夕铃也曾经怀疑是埃及兵杀害了塞那沙一行人,但是拉姆塞斯的态度也未免坦荡得过头了。仔细想来,如果是盗贼的围攻的话,连伸手如此好的夕梨与塞那沙都没能逃过,这个个男人更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男人是内奸!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夕铃不知道。
在夕铃回来之前,双胞胎姐妹一直守护在夕梨身边,当夕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尤伊与夏拉,是王妃做的。
现在夕铃能明白了。为什么非要赖在埃及头上,如此一来西台与埃及必定会开战。在战场上,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凯鲁,比待在帝都方便多了……这一切娜姬雅王妃都算计好了!
“西台箭与埃及箭,光看箭头就可以分别开了,战争女神身上的箭可以说明一切”,夕铃注视着苏皮卢利乌马王,后者沉思了便可也点了点头。
‘又被这个丫头搅黄了!’娜姬雅王妃暗自咬牙切齿。夕铃已经多次打扰了她的计划,原本是不想杀她的,可是现在娜姬雅王妃萌生了去除她的念头。
‘还好自己让他喝下了黑水…也不怕露馅,’娜姬雅王妃这样想到再一次安心了下来。
夕铃的话没有再被人质疑,她命哈娣等人呈上银剑、干净的纱布,然后郑重地再一次询问道,“夕梨,可以吗?”
“…可以!!”夕梨的话宛如从喉咙间硬生生地挤出来一样,她一直盯着娜姬雅王妃。
感受到夕铃握住了自己的手,夕梨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无论是夕梨,还是夕铃,她们在娜姬雅王妃面前都是如此的无力,没有证据,就无法撼动她半分。这一点,夕梨终于明白了,可是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意,看向娜姬雅王妃的眼神如此愤怒,如同被点燃的花火一般。
“也许会很痛”,夕铃让夕梨靠在自己的肩上,“如果忍不住的话…”
“能忍住!绝对要忍住…”,夕梨觉得痛并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是因为永远地失去了塞那沙。
想要和夕梨一起感同身受,夕铃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后悔,如果当初反对夕梨一起去,如果当初以和平女神兼未婚妻的名义反对塞那沙去埃及,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才能证明,夕铃再让夕梨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拿起了刀。尽可能地做到不颤抖,但那时不可能的。
“绝对…绝对要替塞那沙报仇…不能放过王妃”,夕梨在夕铃的耳边轻声说道,“动手吧!”
“我知道了”,夕铃割裂了夕梨的衣物,将纱布按在伤口的边缘。
“啊!”夕梨在箭头拔出的一瞬间痛呼出声,同时留下了眼泪。这并不是痛苦的眼泪,而是思念的眼泪。眼前如同浮现了塞那沙的脸,夕梨晕了过去。
“父王!请看!”凯鲁接过了夕铃递过来的箭,高高扬起,“这是我们西台国的箭!!”
“什么?!”苏皮卢利乌马王站了起来,然而再凯鲁的手上沾染着血的,的的确确是西台的箭。
“抓住这个男人!!”夕铃喊道,这一次士兵都听命的上前打算绑住这个背板了塞那沙王子、背叛了自己国家的男子。
“放开我!放开我!是…”,男人挣扎起来,可是话到嘴边他忽然眼神变得呆滞起来,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剑,砍向自己的脖子。
这一变故出乎所有人的预想,男子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然而塞那沙之死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个真相就仿若那随风飘荡的细沙一样,了无痕迹。
“怎么会这样?”夕铃忽然抬头看向了娜姬雅王妃,男子一定是被娜姬雅王妃操纵了,就像那时的自己一样。
‘大意了!这一下…塞那沙牺牲了却无法揭露王妃的罪状!!’夕铃抱紧了夕梨,“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这是夕梨拼命带回来的证据,夕铃却白白浪费了这一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