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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夕铃鞠了一个躬,准备离去。
“等等”,妲朵雅王太后忽然叫住了她,“你是财政长新招的侍女?”
“是助手”,夕铃笑道,“虽然我觉得和侍女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听上感觉去会好一些。”
“也是呢”,这一次妲朵雅王太后未再说什么,夕铃离开之后,她站在花园前驻留了一些时间后也翩然离去。
“……真的是很美呢…”,夕铃在回去的路上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她知道妲朵雅王太后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位绝世少有的佳丽,可是没有想到过来这么久,她居然还这么美。岁月的磨练曾显了她无与伦比的气质,她光是站在那里,夕铃就觉得有种无形的气场。
妲朵雅王太后和娜姬雅王太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很相似,但是又有不同。夕铃从未在娜姬雅王太后身上感受到那强烈的压迫感,即使并肩而站,妲朵雅王太后也无法让人忽视,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的是更为深沉的东西。
比娜姬雅王太后要更难对付啊……夕铃有一些不安了起来,很快她就为自己加油起来,‘已经走到这一步,就试试看吧。’
夕铃回到了财政室,继续协助财务长进行工作,然而她在第二天又接受到了调换工作的命令。
“是妲朵雅王太后?!”夕铃非常吃惊,没有想到才遇见过一天,她就被调到了妲朵雅王太后身边。
“你应该感到荣幸”,妲朵雅王太后的侍从示意夕铃快一点从财务室将属于她的东西搬离。
“从现在开始起,你是妲朵雅王太后的侍女,我们会为你安排房间,没有妲朵雅王太后的准许,你不可以随意离开王宫……”,侍从一边带着夕铃走向妲朵雅王太后的寝宫,一边告诫她什么要做什么不要做。
“要知道,那位大人可是相当难伺候的”,侍从如此说道。
“我明白了”,夕铃来不及出宫给拉姆塞斯传消息,只能在王宫里住下来。
再一次见到妲朵雅王太后的时候,夕铃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居、居然是您…?”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妲朵雅王太后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席垫上,几位侍女正在一旁为她扇风。
“诶?!”夕铃一惊,伪装被看破了?以前她装扮夕梨时,连西台的国王都曾被她混过去。为了弥补夕铃只能赶紧说道,“虽然知道不是以为普通的人…可是我并不清楚您居然是传说中的妲朵雅王太后…”
“传说中的?”妲朵雅王太后挑起了细长的眉,似乎对‘传说’有了兴趣。
“传说中…”,夕铃顿了顿,让自己看上去犹豫不决,“妲朵雅王太后有四十多岁…”
“…哦?”妲朵雅王太后虽然不没有说什么,但是已露喜色。
夕铃继续说道,“我觉得和传说不太一样…所以当时不确定您的身份。”
没有人会讨厌这样的赞美,就算妲朵雅王太后知道这是恭维的话,可是在夕铃的言语中找不到刻意而为之的影子,只能说她说话的技巧非常高超,绕着弯子在夸自己年轻。
“那么”,妲朵雅王太后有了和夕铃继续聊下去的想法,“你当时觉得,我还会是谁?”
“诶?!真的要讲吗?这种话会不会太失敬了?”夕铃绞着自己的衣物,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羞愧一些。
妲朵雅王太后摆摆手,“别卖关子了,说吧。”
夕铃知道对于像妲朵雅王太后这样的上位者,说话时引起好奇心就足够了最忌讳的就是吊起胃口还要装模作样,因此她故意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那个…我以为您是…”
没听清楚的妲朵雅王太后示意夕铃再上前一点,“什么?”
“…那个,我以为您是法老的妃子…”,夕铃走到妲朵雅王太后跟前,悄声说道。
“……”,一瞬间的怔然之后,妲朵雅王太后笑了起来,“你居然以为我是…”
看到妲朵雅王太后笑了,周围的侍女也纷纷轻笑了起来,只有夕铃一个人低垂着头站在那里,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很快,妲朵雅王太后的面容上不再带有笑意,“这种事情,你们觉得很好笑吗?”
明明是轻柔的一句问话,然而妲朵雅王太后周身的侍女都不敢再笑,一个个的沉默着做着手上的事情。
‘看起来,个性相当的随心所欲啊’,夕铃已经有了定论,她抬起头回答道,“我并不觉得好笑…我只是觉得当时这样想的我很傻。”
“恩,的确很傻”,妲朵雅王太后终于重展笑容,令夕铃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夕铃化解了眼下尴尬的场景,可是服侍妲朵雅王太后的侍女们并未看向夕铃的视线依旧带有敌意。
一位看上去较为年长的侍女为妲朵雅王太后递上了银杯,顺势说道,“真是一个讨人欢喜的可爱孩子呢。”
“是呢”,妲朵雅王太后笑了笑,“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了。”此言一出,四周的气氛似乎沉寂了几秒。
“是…不,遵命”,夕铃行礼,从现在起她已经便是妲朵雅王太后身边的侍女。
第七十三章
恰到好处的自嘲,偶尔说出自己的想法,绝对的恭敬,不完全的惧怕,夕铃就是这样和妲朵雅王太后相处的。她不张扬,却渐渐提高了自己的存在感。在众多侍女中,妲朵雅王太后有时也会和夕铃说说话,聊聊天,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进宫已经十几日过去了,夕铃每天都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就以这样的状态下去,如果妲朵雅王太后和娜姬雅王太后暗有联系,我一定能将证据拿到手。’
匆匆算来,夕铃来到埃及也已经一个月了,在此期间,她没有得到任何埃及与西台开战的消息。凯鲁和夕梨到底怎么样了?夕铃想要回去的念头如此强烈,连带着她的心也迫切起来。
夕铃作为侍女虽然不能说是最优秀,但也聪慧体贴。几天下来,她渐渐察觉到为何别的侍女不愿意与自己交好了。
最为年长的侍女曾经告诉过夕铃,曾经侍奉妲朵雅王太后的侍女已有五人经出嫁。
‘……对了,王太后、王妃身边的侍女也是贵族笼络王族的重要选择’,夕铃在西台国也曾经听说过某贵族娶了娜姬雅王太后的侍女,继而和王族攀上关系。通常这都是贵族们最后的选择,比较高阶的侍女虽然见识宽广,但地位还是偏低。
‘难道说,我作为侍女的话,她们怕我抢走了出嫁的重要机会?’夕铃这样想过,但又觉得很可笑。居以出嫁为契机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份,这种想法本来就不可取,如果一味的依靠别人,一旦失去失宠,那么结局便会更加的凄苦。
夕铃明白在无论在埃及也好又或是西台,女人的身份并没有得到多大提升,虽然现在渐渐有一些女性官员,大多也只是做一些助手的工作。
‘我真的是一直被凯鲁宠着呢’,夕铃想起总是在凯鲁的面前大放厥词,然而他总是微笑地接受了自己那些古怪的想法。
夕铃作为妲朵雅王太后的侍女一次也没有接触过政事,可以说妲朵雅王太后也仅仅把她和其他的侍女视作可有可无的陪侍而已。
“帕特里夏,你也来帮忙吧”,一位侍女带着夕铃离开了妲朵雅王太后的寝宫。
捧着偌大的酒壶,夕铃能闻到葡萄酒特有的香味,“妲朵雅王太后有客人要召见吗?”
“据说是妲朵雅王太后的侄子,坦斯姆?德斯蒙德……”,侍女这样告诉夕铃。
“坦斯姆?德斯蒙德?”夕铃从未听过这个人,也许只是妲朵雅王太后的远亲,如果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她就算在西台也会收到关于他的情报。
还未走进寝宫,夕铃就能听见妲朵雅王太后的笑声,看来坦斯姆是逗人开心的技巧非常高超。
夕铃捧着酒壶静静地站在一旁,只是偶尔为妲朵雅王太后与坦斯姆倒酒。
“啊?”,坦斯姆看到夕铃后不禁调笑起来,“舅母大人身边又多了新的女孩子呢,每一次到这里来我都不想走了。”
“果然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吗?”妲朵雅王太后似乎也相当的惬意,“原来不是来见我这个舅母的。”
“怎么可能”,坦斯姆脸上挂上了诚恳的笑容,“舅母大人是大美人,你身边的也都是小美人嘛~!”
坦斯姆与妲朵雅王太后谈笑风生之际,坦斯姆的眼神对上了夕铃的视线。面对他别有深意的笑容,夕铃别过眼,但是她依然能察觉到他时不时的往这里看。
“眼睛又乱嫖”,妲朵雅王太后说道,“你也是时候定下来了,我记得你都二十五了吧?”
“哎呀呀?舅母大人是要帮我赐婚吗?”坦斯姆显得非常高兴,一点都看不出他的不情愿。这令夕铃有一些奇怪,前几次他是怎么逃过妲朵雅王太后的赐婚的呢?
“反正我说了也会被你混过去”,妲朵雅王太后似乎这次是下定决心,“现在就告诉我,打算娶哪家的女孩?”
“唔…”,坦斯姆看这一次逃不过,面上依旧笑嘻嘻异常的从容,“那就…马维利家的…”
‘马维利家族?!’夕铃心中一惊,拉姆塞斯为她捏造来历中,她是马维利家族所收的养女。
“马维利家的…帕特里夏?马维利好了”,坦斯姆伸手指向夕铃。
“!!!”一时间所有的侍女都看向夕铃,连妲朵雅王太后都怔住了。
“…可以”,妲朵雅王太后点点头,“你就见不得我身边有新人是吧?”
“怎么回呢~”,坦斯姆笑笑,和妲朵雅王太后又聊了一会离去。
夕铃随着其它两名侍女去厨房摆放刚才所用的银杯,在侍女不注意下她奔了出去。
“…德斯蒙德先生…请等一下!!”夕铃好久没有这么跑过,有一些喘。
坦斯姆回过头来发现时夕铃,不禁笑道,“这么快就追出来了?你也太心急了一点吧?”
“不、不是这样的”,夕铃慢慢的平复下来,“请你收回刚才的话,我想…继续服侍王太后殿下。”
“……”,坦斯姆摆出来一副思索的样子,“你这么说我会很困扰的呢,工会领导小姐?”
‘果然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的!’夕铃顿时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在工会的身份在王宫中也已经不是秘密了,坦斯姆只要稍用心些就能知道。
“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婚礼的”,坦斯姆噙着一抹笑意离开王宫,这让夕铃措手不及,她完全不想离开王宫,想要得到的证据还没有到手!
然而夕铃回到妲朵雅王太后身边的时候,连王太后都是一副‘没想到你这么快要出嫁啦’的表情。
“…那个,我并不想要离开您的身边”,夕铃恳求道,“请…”
霎时感到诧异,妲朵雅王太后如同对待孩子般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一件好事。”
妲朵雅王太后既然这么说,夕铃便无法再反驳,只能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帕特里夏?马维利和坦斯姆?德斯蒙德?”拉姆塞斯得到夕铃从宫内传来的消息已经过了两天,似乎连婚礼都已经在秘密地筹划过程之中。
“糟了”,拉姆塞斯蜷紧手心,这一次他应该怎么办?将一切事情交由夕铃来抉择吗?又要像哈图萨斯那一次一样吗?
‘不…不可以,我已经错过一次了,如果这一次再错过的话…’,拉姆塞斯忽然顿悟过来,“内菲尔多,今天不能带你去王宫了,下次吧。”
不等内菲尔多反应过来,拉姆塞斯已经离开了宅邸。
“真过分!人家想要去找夕铃说服她的!!”内菲尔多冲着他离去的方向喊道,可惜拉姆塞斯已经听不见了。
坦斯姆?德斯蒙德名号拉姆塞斯并不陌生,虽然德斯蒙德家族的地位不高,但是坦斯姆似乎异常讨妲朵雅王太后欢心,常常进宫陪伴在左右。
听见拉姆塞斯上门拜访,坦斯姆很快就接见了他,照例来说,拉姆塞斯所代表的乌瑟鲁家族虽然已经没落,但也是古老的贵族领袖之一,因此坦斯姆也很热情,“拉姆塞斯将军,请。”
“将军什么的不敢当”,拉姆塞斯并未坐下,而是盯着坦斯姆。
坦斯姆被拉姆塞斯看着有一些发毛,“拉姆塞斯大人今日有何事?”
“决斗”,拉姆塞斯吐出了两个词。
“决斗?”坦斯姆讶异道,“我听错了吧?”
“没错就是决定”,拉姆塞斯抽出了剑,指着坦斯姆,周围的侍从都害怕地后退半步。
“为、为什么要决斗”,被指着的坦斯姆一脸迷茫,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和拉姆塞斯有过任何过节。
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