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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铃小姐,请让我和夕梨小姐去科瑞恩找伊迪萨,这是您的计划,请您务必完成与妲朵雅王太后的对峙”,邦尼的态度越发令夕铃觉得奇怪,可是她还是答应下来。
“我明白了”,夕铃相信邦尼,他这么决断一定有他的用意。
能从夕铃的微笑中感觉到她的了然,邦尼稍作迟疑之后还是慎重说道,“请夕铃小姐请放心,我们必定会保护好夕梨小姐。”
“当我是小孩子吗?”夕梨在一旁嘟囔着,使气氛不自觉间缓和下来。
各自笑过之后,夕铃又恢复了之前严肃的样子,“从坦斯姆那里得到的情报来看,夕梨、邦尼你们在科瑞恩只有几百人的战斗力,千万不要与守军正面起冲突,只要拖延时间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直逼王宫救出拉姆塞斯、乌鲁丝拉之后,再合力包抄开罗的正规军。”
如同一场危险的游戏一样,夕铃与夕梨已经无法脱身,只要一步错,那么之后便步步错。
“夕铃,我绝对会引开她们的”,夕梨也认真起来,她握住夕铃的手说,“我会给让你足够的时间救出乌鲁丝拉与拉姆塞斯,我…相信你。”
夕梨与夕铃来自不同的国度,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到底是什么让她们如此紧密联系在一起?到底为什么可以如此信任彼此?夕铃与夕梨自己也不明白,一次次分离与重逢,她们都在不断的成长,不变的唯有两人的牵绊。
“我也相信你”,夕铃回握住夕梨的手,“千万要小心。”
“会的”,夕梨笑道,“实在不行,我就让邦尼收拾烂尾~!”
邦尼在用咳嗽声表示自己依旧再长,让夕梨不要太放肆。
“恩!”夕铃松开自己的手,她与夕梨的指尖相触后又分开。两人一瞬间相视而笑,这是她们第一次在战场上遥然愿望,也是第一次同时最后一次,一起活跃在战场上,共同完成了对埃及军的包围圈。这一过程最终被记载在埃及的史册上,并伴随着妲朵雅王太后长达三十年政权的灭亡与另一个王朝的兴起。
夕梨与邦尼与坦斯姆汇合后离开了开罗,向科瑞恩出发。夕铃之所以这么放心,想来有邦尼在,坦斯姆也玩不出什么花招。
不愧是情报网广大的坦斯姆,当夕梨与邦尼到达科瑞恩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城门处接应她们了。
原来科瑞恩的石矿场是妲朵雅王太后交由坦斯姆负责,知晓情况后,夕梨很快见到了坦斯姆说的伊迪萨。
“麻烦坦斯姆你和我出去一下”,邦尼不留痕迹地引着坦斯姆和他一起去外面商讨策略。夕梨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伊迪萨正站在那里。
夕梨几乎都舍不得眨眼睛,泪水忽然从眼中汹涌而出,她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啊!那个…请别哭”,伊迪萨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忽然抽痛一下,他并不想要看见她伤心的样子。
“我没有哭…我只是太…太高兴了!!”夕梨扑上前去抱住伊迪萨,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还活着。
伊迪萨僵着手,在他失去记忆后醒来还从来没有碰触过女孩子,可是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安慰她的心情。
“伊迪萨就交给西台了”,坦斯姆轻松地耸耸肩,其实他很早就知道伊迪萨的真正身份极有可能是西台始终的四王子,赛纳沙。之所以之前起义时,失忆的赛纳沙化名为伊迪萨没有被杀,也是因为坦斯姆找了一个替死鬼,将真相瞒混过去。
坦斯姆知道,赛纳沙总有一天能成为自己的保命符,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如此之快,“怎么样?我很有诚意吧?”
邦尼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坦斯姆,其实凯鲁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赛纳沙,只是这件事情一直瞒着夕梨没有告诉他。之前去乌雅里德的时候就有探员汇报,说科瑞恩有疑似赛纳沙的人出现。既然无法阻止夕梨与夕铃将埃及搅得一团混乱,那么邦尼此行的最大目的还有确认那个伊迪萨究竟是不是赛纳沙。
伊迪萨几乎动员了石矿场所有的人,这些人大多是因为不小心触犯到了某些小官员,而被关押的,有一些则的确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共同点是,大家都对妲朵雅王太后的□心生怨恨,没有人甘愿做逃犯,大家都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夕梨一直看着他,就那样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眼中充满着欣喜。这样的眼神让伊迪萨觉得熟悉而又陌生,他对自己封尘的回忆彻底怀疑起来,他想夕梨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这一次,我是奉了拉姆塞斯将军的命令”,邦尼站在高处,竭力让所有人都能挺清楚,“也许大家不知道拉姆塞斯将军是谁,但是他是一位正直、善良、敢于向妲朵雅王太后挑战的人。仅仅因为他为了大家求情,他现在被妲朵雅王太后囚禁在王宫里…”
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最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都嚷道,“救出拉姆塞斯将军!”“救出他!”
邦尼满意地看着地下群起激昂的人,他们早已心生抗议,自己做的不过是挑起那压在心底的怒火。
“就以这样的气势冲到王宫吧…”,夕梨由衷希望,她能来得及救出拉姆塞斯与乌鲁丝拉。
“夕铃小姐,您为什么要吩咐邦尼先生以拉姆塞斯的名义?”在开罗秘密召集反抗妲朵雅王太后的平民时,卡修不解地问道。
“我不会一直留在埃及,如果这些人因为信任夕梨和邦尼而跟着起义,最后被镇压的时候我们却回到了西台,那么夕梨与邦尼会被他们所怨恨,就如同抛弃了他们一样”,夕铃不会待在埃及,一旦救出了拉姆塞斯与乌鲁丝拉,还有得到那个最重要的证据之后,她和夕梨便一定要返回西台。
“看来拉姆塞斯要头痛了呢”,卡修也明白过来,夕铃将最麻烦的善后工作留给了拉姆塞斯。
“他是一个聪明人,我想他会明白的”,夕铃这样做等于公然让拉姆塞斯与妲朵雅王太后作对,但是同样也能显示出拉姆塞斯在民间极高的声望。起义成功后,拉姆塞斯以什么样的名义退兵,那就要看他的政治手腕。
“嗯,这是埃及的事,留给他们自己处理吧”,卡修完全没有异议,跟随着夕铃还有被鼓动的大批民兵渐渐奔向王宫。
按照计划,夕梨与邦尼所带领的反军成功的引起了法老赫利姆赫夫的注意。赫利姆赫夫是个鲁莽性急的人,如同夕铃预料的那样,赫利姆赫夫带着开罗的正规军出城镇压,而这正是夕铃等待的最佳良机。
“逼宫吧!!!!”夕铃喊道,街道上一片混乱,却没有任何市民上前阻止,大家都在等着这一场闹剧的终结。他们已经畏惧妲朵雅王太后太久,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想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民兵已经和王宫内的守军起了冲突,夕铃与卡修在混乱中直奔妲朵雅王太后的寝宫而去。
‘乌鲁丝拉!’卡修的心也渐渐急切而来起来。
剑与剑相敲击的声音,互相扭打在一起的嘶吼声,妲朵雅王太后的寝宫里也能清楚的听见王宫城门被打开的声音。
拉姆塞斯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小声,他已经被妲朵雅王太后折磨了一个晚上,身体上疲倦到了极点,精神上却渐渐兴奋起来。
乌鲁丝拉被绑在另一边,她几乎完好无损,原因在于拉姆塞斯让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只是因为黑发的缘故意外的被人替代了夕铃。
“有什么好笑的!” 妲朵雅王太后又是一鞭子向拉姆塞斯抽去,震慑了惊慌失措的侍女们。
“虽然我觉得鞭子很不错”,拉姆塞斯勉强牵扯出一抹笑容,“果然还是我喜欢的女人下手会更好一些。”
“死到临头还在想这些,你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推开门进来的赫然是夕铃,她的身边还站着卡修。
“乌…”,卡修看到乌鲁丝拉的瞬间几乎想要冲过去,但是又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原来是你啊”,妲朵雅王太后哼了一声,“怎么了?回来送死吗?”
“不是的”,夕铃让卡修推开了门,一些民兵争先恐后地冲进来。
“呀!!!!”侍女们已经开始四处逃窜,谁都顾着自己的性命只留下妲朵雅王太后一个人站在原地,孤立无助。
“我想,将会死的人不是我”,夕铃示意人为拉姆塞斯与乌鲁丝拉松绑,“将妲朵雅王太后留给我。”
民兵中有一些人极恨妲朵雅王太后,埃及之所以这么混乱也和她当权有着不可分割的原因。
看见民兵缓步逼近妲朵雅王太后,夕铃喝了一声,“这里由我来,你们去外面。”
“可是…”“我们…”
民兵们面面相觑,夕铃大声道,“这里我负责!”
不知为何,夕铃的声音让人徒然生惧,轻易间让民兵们俯首称臣。
“卡修,把门关起来”,夕铃吩咐道,然后渐渐走近妲朵雅王太后。
“怎么了,是想要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吗?” 妲朵雅王太后用平静的语调如此说道,她的声音里没有不安和焦虑,只有一种默默地注视着事态发展的感觉萦绕其中,这大概就是长年以来担任掌权者的风度吧。
妲朵雅王太后很清楚,事到如今她已经无法挽回局面,一切都已经失控了,归根结底她低估了夕铃与拉姆塞斯。
作者有话要说:… v …说道做到哦~赛纳沙终于出现了~
☆、第七十七章
王宫内一片喧嚣;夕铃却与妲朵雅王太后肩并肩站在夜葵的花园里。
解救拉姆塞斯之后,他就被卡修带去指挥民兵了,毕竟这才是他的强项。
乌鲁丝拉就站在花园外;远远瞩目夕铃与妲朵雅王太后。
“果然她也是你的人啊”,此时妲朵雅王太后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态度;但难掩语气中的一抹失落;“演技很好呢,和你一样。”
“她叫乌鲁丝拉”,夕铃说道,“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朋友吗?”妲朵雅王太后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放眼望去是湛蓝美丽的天空;长久无垠。妲朵雅也曾经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权利居然终结在夕铃手上;终结在她自己为早已掌控在手心里的人身上。
“我很早以前知道你”,妲朵雅王太后转过头看着夕铃,“你是幸运的女孩,一开始就被王子所爱着,过着理所当然的生活…”
妲朵雅与娜姬雅一样,都是被自己的父王卖到敌国的公主,她们在漫长的岁月中爬到了权利的顶端,代价是失去其他的一切。
“爱吗?”妲朵雅突然笑起来,身边的夜葵如同相应她一般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爱不过是肤浅的东西,只要稍微施加点里,就能改变成任何形状,而且无法长久持续。”
爱究竟是什么,父亲打从一开始就对妲朵雅没有爱吗?曾经有的话,那份爱究竟是消失到何处去了,而到现在还在追忆过去有何意义吗?权利那真的是比爱还要重要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爱究竟是什么,也许是随着年纪增长就会自然了解的东西,爱没有固定的观念,否则会忽略真正的爱”,夕铃的手指轻触夜葵的花瓣,“也许我真的是幸运的,但是我也为我爱的人毫不犹豫地奉献了一切,爱…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
“奉献啊…”,妲朵雅优雅的撩过长发,“你居然还在想着这种东西,还真是年轻呢。”
“有一些人选择剥夺,有一些人选择奉献”,夕铃回答道,“不同的人生便是因为不同的选择。妲朵雅王太后,就算你和我有一样的开始,也不会有和我一样的结局。”
“也许是吧”,妲朵雅清楚,她这个人天性就是获取一切,只要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便会觉得不安。再一次回顾自己的过去,如果她像夕铃一样有这样忠心、如朋友般存在的下属,一切便不会发生了?
“命运,还真的是随心所欲呢…”,妲朵雅忽然有感而发,“说吧,想怎么处置我?”
夕铃将手中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死,如果你愿意在上面盖章,那么你仍旧是埃及的王太后。”
夕铃准备的文件是一份正式声明,妲朵雅王太后将会放弃她手中一切的权利,一部分交由神殿、一部分交还法王,一部分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