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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风家的专机已经到达,庞大的车队抵达了洛松别墅,风家专门经营保全事业,历来风家都是女多男少,身边的保镳大多是女性。
风家的铁娘子风静初,继承风家女人的本色,爱恨分明,早年她离家出走,独自在外闯荡,几年後却是挺著肚子归家,未婚怀孕生下风建中,风大娘知道自己的女儿性子野,二话不说就接受了这个外孙,若干年後大家才知道风建中的父亲竟是李胜添,不过这也是後话。
之後更加跌破大家眼镜的是,风静初和一个大学教授结婚了,怎麽看两人都是八股子打不到一块的,恐怕这也是另类的以柔克刚,几年後风婕嫙也出生了,两个异父兄妹倒是比真正的还要亲腻。
风静初容貌依旧,她白晢的肤色上只有几条淡淡的细纹,一双锐利不可挡的单凤眼,和笔直的鼻梁,气势迫人。
风婕嫙较为清秀,面部的线条比较柔和,她也遗传了风家女人特有的单凤眼,这几年她接掌了风家的事业,手段愈见果敢狠绝,她是外柔内刚型,往往会令对手轻视了,却又被她手起刀落地解决掉,她骨子里毕竟是风家的女人,绝不会和纯良搭上关系。
「大姐,长途机还适应吧!」杨凡熟悉地和风静初打著招呼,一点也没有客套的语气。
杨凡和风静初他们那一辈是从小长大的,他从小就是跟在雷江涛的身边,活脱脱是一个小跟班,故此他和风静初也是很熟稔的,一直到雷江涛夫妇出车祸去世,他责怪自己护主不力,消失了几年,後来他被雷振天找回来,年幼的他说:「是男人就该站起来,别像个娘们要生要死的。」
就是这句话唤起了他的意志,看到年幼的雷振天他彷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雷江涛,故此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尽力辅助雷振天。
风静初笑开怀,伸手掐了他的胸膛一把,调侃地道:「小凡子,你是愈来愈有男人味了,体格不错。」
平日老成持重的杨凡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红脸,风静初见状更是笑得嚣张,继续笑道:「小凡子还是那麽纯情,当初要你跟了我,你遍要跟著雷江涛。」
天作地设五十一(生子)
天作地设五十一(生子)
「大姐,你就别笑话我了。大家都等著你!」杨凡有点招架不住地服软,面对风静初这类比男人更豪迈的女人,平常人是很能应付的。
「得了,我这不就连日赶来,还不是怕两位老大爷等久了。」风静初风风火火地拉著风婕嫙向屋里去,杨凡知道她说风是雨的性格,连忙小跑步地紧跟在後。
原来大家早就各就各位,在花园旁的餐桌上喝著餐前酒,年青人的一堆,老爷子的一群,打成一片,完全没有分隔一年的疏离。
风静初可算是先声夺人,大老远就听到她的声音,大家见怪不怪,那天见她不吵不闹,才真是要变天了。
「辣妹子,你还真是十年如一日,我这块老骨头可是要让你震裂了。」雷老爷子宏亮地道,他是很喜欢风静初的,当初还想过亲上加亲,可惜她和雷江涛就是不来电,两人还整天互相较劲,那阵子可是让他大大的头痛。
风静初当仁不让,她对於自己认定的亲人可不会摆出外面的那套架式,都是有话直说:「雷老头,你别扮老买老,就你那身子骨,活个二、三十年还是有馀的。」
「你啊!没有大妹子管著,就像是脱疆的野马,野得很。」雷老太爷话里表面上是贬意,可那语气却是纵容著的,没有半点责怪的意味,还拉著她坐在他的身旁。
风婕嫙坐在她的另一旁,接著是云洛阳,对面是雷振天夫妇和炎炤烨,炎炤祺倒是在离大家远一点的位置上。
两人一直没有机会交谈,就连目光的交流也因为云洛阳的身影阻隔而归於零,彼此都是有点忐忑,顾忌著场合没有表露自己的情绪。
「今天就像过去的每一年大家聚聚,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不过都过去了,特别高兴的是亚祺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雷老太爷以主人家的身份率先主持了餐桌的主题,大家都是轻松著,享受著和亲朋好友相聚的时刻,毕业公务缠身的他们只有趁这次的机会才能会集一堂。
大家在餐桌上聊聊自己的近况,天南地北地谈起话来,无所顾忌,全然放下了身上的枷锁,伴著悠扬的音乐,和著淙淙的流水声,一派安逸和乐的景象。
接近尾声的时候,炎炤祺猛然站起来,举著杯向在座的每一位敬道:「以前为了我的原因,增添了很多的烦恼,这杯我敬大家,敬『四方』。在这里我想宣布一件事,一件我思索了好多年的事,可能又会再次为大家造成影响,我-决定放弃『北火』的继承权,由炤烨继承,希望大家能够同意。」
炎炤烨当初听到他的决定也是惊慌失措,他一直只是紧紧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等待著他的归来,没有想到有那麽一天他就要完全取代哥哥,接收家族的企业。
炎炤烨很快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知道炎炤祺不会随便就做出继承人换掉的把戏,必定是发生了什麽事才会促使他下这个决定。
「哥,你必须和我坦白,别再隐瞒著,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炎炤烨害怕了他又突然失踪,七年前他还小,所以他没有办法参与那件事,一直以来都是大哥替他承担起家族的压力,所以他的童年过得很舒心。
炎炤祺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随便搪塞,而且他也有权力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这次他选择了道出一切,慢慢地交代了他和阎烈之间的事,炎炤烨出乎意料平静地聆听著,他是有些诧异,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怎麽样的,他完全没有概念,也想不到这样的事会出现在自己的大哥身上。
「哥,即使你选择了这段感情,也不必放弃『北火』,两者之间没有冲突。」炎炤烨虽然尊重哥哥的选择,但他认为医院和集团还是要由他来继承。
「炤烨,这麽多年来真正支持『北火』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要相信自己能够独当一面,只要你有自信,什麽事都能解决。」炎炤祺语重心长地接著道:「我也找到了自己想过的生活,找到了以後的路。」
炎炤烨虽然舍不得好不容易回到身边的大哥,如果他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倒也是一件美事,总比以前到处流浪的好,况且他们也不是不再见面,只是住在两个不同的城市。
席间各人的反应不一,雷振天夫妇和雷老太爷是最早得知的,一脸平静;云老太爷刚才也在雷老爷子的嘴里得到消息,自然也是纹风不动,云洛阳倒是有点惊讶,不过脸上半点不外露;反而是风家的两位,风静初满脸的兴致勃勃,风婕嫙也是不动声色,只是眼神复杂地望著炎炤祺。
「这是演那门子的戏码,恣热闹的,小炎,你这是助庆的节目?」风静初笑嘻嘻地打趣道。
雷老太爷站出来主持,按理说他是「四方」的长辈,这麽一件大事还是应该由他出面:「我和云老没有意见,年青人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其他的人有没有什麽意见,不仿坦诚地讲清楚。」
雷振天率先打破沉默道:「我没有意见,我支持『北火』。」
「我也没有意见,这是『北火』的内部事务。」云洛阳不是爱参与他人家事的人,『北火』的继承人是谁,他不介意。
风静初恢复了严肃的态度,她知道了这不是儿戏:「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风家也没有议异。」
风婕嫙一直保持沉默,她既没有反对也不是同意,炎炤祺当然留意到她的异常,他温和地问道:「小嫙,你怎麽看?」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她沉默了一会,然後幽幽地道:「如果这是炤祺哥的选择,我没意见。」
如此炎炤祺放弃继承权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完满地落幕。
天作地设五十二(生子)
天作地设五十二(生子)
散席时,炎炤祺叫住风婕嫙,多年不见他想关心一下她的近况,她就像他的亲妹妹,使他疼惜不已。
「小嫙,多年不见,我们的小公主已经长大了,告诉炤祺哥,你有没有男朋友。」炎炤祺无限疼惜地看著她,没有因为之前雷振天的警告而心生介缔。
风婕嫙看到亲如兄长的炎炤祺,喜悦之情不是没有的,不过她的思绪很混乱,只好强自镇静道:「有,交往了几年,以後找机会带他出来。那炤祺哥,这些年来你过得怎麽样?」
「还好,就是到处游历,也算是完结了多年来的梦想。」炎炤祺不无唏嘘地讲,以前因为家里的事务和医院的事而脱不开身,是那件事让他明白抓紧时间,过好每一天的重要性。
风婕嫙被他的话牵动了心底一直压著的疑问,她冲口而出:「是啊!大哥曾经说过要陪你到处游历,炤祺哥,这麽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想起过大哥?而我却觉得他还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过,是不是很傻?可是,为什麽你们总是不肯告诉我七年前发生的事,以前你们说我还小,可我已经长大了。求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看著她痛苦不堪的表情和苦苦哀求的语气,炎炤祺心里也不好受,他们以为保护小公主的方法就是隐瞒,毕竟那件事对她而言太残酷了,他们都希望她快乐幸福,却忽略了她和风建中的感情,他的离世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心底划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加上「四方」几个长辈联手压下消息,知道这件事的人至今不多於十人。
或许也该是时候道出一切,风婕嫙现在已经有独立的能力去分析事情,也有足够的承受力,正在炎炤祺准备讲出当年的事情时,风静初忽然出现,她向风婕嫙道:「小嫙,你雷爷爷想念你,想要和你聊聊天,你赶快过去见他,别让他久等了。」
风婕嫙不情不愿地离开,好不容易就快要得到她多年来调查不到的真相,却被自己的母亲打乱了。
风静初一脸歉意地看著他,当年的事情她没有责怪过炎炤祺,唯一的儿子先她而离去,就连一贯坚强不输男儿的她也是痛不欲生,就好像在她心头刮去了一大块肉,不过选择舍弃生命也要保护心上人的是风建中自己,风家人爱恨分明,情感如此激烈,虽然风建中为人沉稳,可是她没有忘记他骨子里也是风家人,那是他的选择,与人无尤。
「风姨,我…」炎炤祺每次看到她就觉得很内疚,毕竟风建中的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当初他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或许风建中也不会死去。
风静初难得表现柔情,她上前轻轻地拥住了炎炤祺,充满怜爱地道:「傻孩子,这几年辛苦你了,一个人在外面肯定是很孤寂的,回来就好。建中的事不是你的错,你要记住如果你过得好,建中就满足了。」
「风姨,你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炎炤祺轻轻地回抱她,真诚地告诉她自己现在的感觉。
「亚祺,婕嫙那边让我来讲,你别出面。」风静初担心风婕嫙的反应,还是让她来解决,风家的事还是让风家人自己处理。
「嗯!」炎炤祺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或许从她的嘴里得出真相,风婕嫙会比较容易接受。
不过风静初却是想等到一年一度的聚会过後,才慢慢地和风婕嫙道出当年的事,却不料造成了以後的遗憾,那是谁都始料未及的。
聚会的那几天,炎炤祺都没有时间和阎烈好好见面,两人只能透过电话联络,不过有情人虽然相隔两地,始终还是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意。
当炎炤祺向阎烈提出他的决定,对方整整沉默了好一阵子,他当然知道这意味著什麽,一直以来在这段感情里,主动的都是阎烈,炎炤祺总是被动地接受著,阎烈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性格,也准备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他懂得爱的意思,可如今他的行动告诉了他,他的努力不是没有回报的,原来两情相悦是那麽令人心头饱满的,就好比双人跳华尔兹,必须互相配合才能舞出使人感动的舞蹈,彼此的拍子配合不上,就浪费了舞曲。
掩饰不了语气中的喜悦之情,阎烈反问道:「你这麽的以身相许,就不怕我愈来愈贪心、不满足?你一旦上了船就别想再能看到陆地,我会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见。」
炎炤祺笑出来,是不是恋爱中的男人总会变得幼稚,寸步不让,还爱斤斤计较,他还是介意自己当初选择了红玉而不是他,看来还是要安抚他一下。
「我早就有觉悟,一入阎门深似海,从此家人是陌人,谁要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酒醉上了你的床,现在只好勉为其难负起责任。」炎炤祺打趣道,一副没有办法,只好认帐的语气。
阎烈被他夸张的表现逗得笑开怀,他们之间的互动是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