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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遍了很多的地方都不见他的踪影,终於在湖边发现了蒋天玉抱著腿曲坐在湖边。
「天玉,我有个办法可以摘到龙胆草。」他以为当蒋天玉听到这个消息後会很高兴,可以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看著他如此的意志消沉,他就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一点也不样他所认识的那个充满自信的蒋天玉。
他走上前用手想要拖起他,可是被他使劲的甩开。
他突然暴发似的说:「你什麽也不懂,不要假好心,好管閒事!你明白我的处境吗?不,你什麽也不知道!医术是我唯一引为自豪的东西,是我可以掌握的。」
「我…。」炎炤祺被他的气势所阻,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
「我是私生子,妈只是爸在外的情人之一,没名没份的。在七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他认为我有学医的天份,就把我接回蒋家。多麽可笑!一直以来我都是凭著医术在蒋家立足,他答应若果我胜出了这次比赛,就会正式娶我妈,还她一个名份。如今我只是丧家之犬,还有什麽面目回蒋家、面对我妈。」
啪!
蒋天玉被冲上来的炎炤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没有回过神来,炎炤祺就率先开话:「你真的以为医术就是你蒋天玉的全部吗?不懂医术的你就不是你妈的儿子了吗?蒋家人不承认你,你就真的不是蒋家人吗?连你自己也否定自己,还有谁会承认你?」
连串的质问,把蒋天玉镇住了,他一阵抽搐,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下。
他揉著他,轻轻的拍背安抚,他哭得更厉害。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少年,一直以来的冤屈藉著这场大哭发泄出来。
天作地设十九(生子)
天作地设十九(生子)
蒋天玉靠著炎炤祺的肩尽情地发泄,他肩上的重担负起了十年,步步为营,一路走下来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借肩膀给他的男人是个爱管閒事的人,但也是个好人。
当初见他救了不怀好意的张克佑,只觉得他光有一副好心肠却不懂分辨好坏,所以一直对著他都没有好脸色。
直到後来相处惯了才了解他表明上一粗二浅的,什麽事都不上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心眼还是有的,什麽人什麽事他心里都有个底,只是装傻扮呆的。
现在他又一头热的要帮他,其实他心里明白就算他赢了,老头子也未必信守诺言,他只是想争一口气,何必拉著他去冒险呢?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他心里舒坦多了「我没事,多谢你的鸡婆了。」
看著他肩膀处的衣服湿了一大半,一副可怜兮兮的又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就觉的很好笑,忍不住地笑开怀。
「好了,你终於笑了。我们还是聊聊怎麽摘龙胆草,时间紧迫啊!」
「算了,你真的不要安慰我,我看开了。」聚所周知采龙胆草的风险很大,虽然他是很想胜出比赛,但也不值得拿性命交换。
炎炤祺一脸自信的说:「太小看我了,你看!这是我研发的迷香,只要份量足够十头牛也可以迷倒。只要在有虎王蜂的洞穴里燃放,它们还不乖乖的睡著,到时候龙胆草还不是轻易到手。」
计划虽然可行但是也有不明确的因素在内,包括虎王蜂的数量、方向和洞穴的通风情况,只要其中一样估计错误,那麽入洞者的危险便会大增,他又怎能让他为了自己而冒险。
炎炤祺见他满脸迟疑,要他答应似乎要更强的说服力才可以。
「其实我这样做也不光是为了你,我有个朋友病了一定要红玉来医治。这就是我参赛的原因,我很看好你!所以只要你答应赢了替我取得红玉就可以了。」
有了这个原因蒋天玉似乎觉得没有光占炎炤祺的便宜,他们现在算是合作伙伴了。
两人商量好策略和後备方案就开始寻找虎王蜂栖身的洞穴,终於在一个山谷的低凹处发现了虎王蜂最喜欢的食物-紫斑花。
在山洞入口发现一个已经乾掉的蜂巢,这里无疑是蜂洞。
找到了!
将迷香燃点,一阵东风吹起,使到香气更平均地吹遍洞内每个角落,幸运女神似乎站在他们那一边。
在入洞前炎炤祺为自己注射了一服解毒剂,虽然不能完全化解虎王蜂的毒素,但是可以延长解毒的时间。
愈向内走,光线愈微弱,打开电筒,路面愈崎岖,洞内充满著迷香的味道,幸好他的身体早就对迷香有抗体,即使份量再多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再走了百多米,就看到一排排约一米高的蜂巢,在它们的右边是几十根龙胆草孤伶伶的长在岩石边。
地上布满了昏倒的虎王蜂,密密麻麻的,怪吓人。
赶快采到了龙胆草,他把它小心的放进密封的胶袋,正准备出洞。
吱!……。吱!一阵急速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
糟糕!
虎王蜂可能会被叫醒,赶快跑!
他使劲的跑,後头彷佛传来一阵阵虎王蜂拍翼的声音。
好不容易看到微弱的白光,洞口到了。
一出来就赶紧冲躲在石头後面的蒋天玉大喊:「天玉,快跑!」
蒋天玉反应很快马上就跟了上来,但是虎王蜂也紧跟在後。
「分开走吧!」
炎炤祺往左,蒋天玉往右。
可是虎王蜂只是紧紧地尾随著炎炤祺,他不断地加速跑著「天玉别管我!你快去找人啊!」
「你撑著!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蒋天玉拚命的跑回主屋把情况通告了刘伯,「药轩」亦立刻组织了拯救队。
阎烈听到了消息,心绪烦乱,一想到炎炤祺中毒,生命有危险的样子,他就坐立不安。
一想到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炎炤祺这个人,他再也看不见他爽朗开怀的笑容、没有了他奇怪的对答,他就…。。
不行!
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往的迟疑通通消失了,他绝不允许炎炤祺就这样在他的生命中消失!
天作地设二十(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生子)
阎烈和蒋天玉带著拯救队到达出事的山洞时,炎炤祺已经不见踪影了。
「亚祺!亚祺!」蒋天玉朝不同的方向叫喊,希望他听到了可以有所回应。
可是拯救队的人四处找寻,方圆五公里内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最後他们决定分为两队到更远的地方找找,一队由阎烈负责、一队由蒋天玉带领。
他们马不停蹄,穿山越岭,还是找不到。
阎烈他们沿著东面向山的一边找,蒋天玉则向南沿河流溪涧走,过了半小时,情况还是不乐观。
「哗啦…。。哗啦…。。」河水急湍。
他不愿意放弃任何的机会,哑著嗓子不断地叫「亚祺!亚祺!」
一阵微弱的声音夹著水流声从下流传来「天…玉…我。。在。。这。。」
虽然声音极其细微,蒋天玉依稀听到有人的呼叫声,他又惊又喜地朝著拯救人员说:「快!快往下走!人在那里!」
他们在下游中央一块石头上发现了浑身湿淋淋的炎炤祺,他的精神不错,只是好划伤了。
原来他被虎王蜂追急了,就想到用水,所以他就跳进水里,虎王蜂果然没有再追了。
可是他错估了水流的速度,身子顺著急流往下飘移,途中被树枝刮伤了手臂。
幸好他在下游飞身扑到了河中的大石块上,但是力气也用尽了,只好等他们来救。
蒋天玉扶著他走回主屋,医生替他包扎了伤口,他随後掏出裹著胶袋的龙胆草「天玉,快去熬药!」
「你不好好休息,还想这些干什麽!」
他强硬的把草药塞进蒋天玉的手中,「别忘了我是为了什麽而冒险的!」
蒋天玉没有办法反驳他,也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努力,就回药室煎药。
休息了一会儿,炎炤祺也起来去找他自己需要的药草。
花了一阵子,就找齐了蔓荆子、香附、青皮,还剩下一味金铃子,手还有点痛。
「喂!小炎炎,你没事吧?」张克佑两兄妹从後山走了过来。
他们围在他的身边,张克佑还使劲的拍打他受伤的手臂,还好宜兰细心发现了他的伤处「哥,你打到炎大哥的伤口啦!」
「抱歉!」
此时,收到消息赶了回来的阎烈,又扑了个空子,因为炎炤祺没有好好休息就又出去采药草。
真是拿这个人没法子,只好又扑出去找他,非要亲眼看著他没事,才能放下心头大石。
好不容易在一处山坳找到他,又有一男一女找了过去,看来他何时也不愁寂寞,总是有人在他身边到处走动。
虽然如此,他还是想亲自看看他的样子「炎,你没事吧!」
看见他,他的样子有些惊讶,还夹著几分尴尬。
脸色还好,只是唇色有些白,手臂还包著纱布,这一定是失血过多所致,也不好好休息还呈强的到处走。
拉著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他不是很愿意的样子,旁边的张氏兄妹很好奇的看著。
「不如我们去那边聊吧?」他拉住他的手,眼带期求。
也好!
两人走到一处隐闭的地方,张克佑看著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炎,你受伤了,为什麽还不好好休息?」拉起他的手臂,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很长。
「嗯…我。。要找药草,你知道的…如果不找对药方…。我会出局的。。」被他拉住手,很不好意思,想抽开手又怕很突兀。
「那天我们那麽契合,你要不要考虑当我的情人?」阎烈不但提了那晚的事,更进一步的提出了交往的要求。
如果直接拒绝,好像很难开口,怎麽办呢?
啊!那株不是金铃子吗?得来全不费功夫!
假装一时听不到他的话,越过他的身子,直取金铃子。
「你看我摘到了最後一味药材,很幸运吧!啊!对了,你刚才想说什麽?」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像不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在你可以走吧?」
药采到了,威胁也暂时解除,当然要赶回去煎药,他可不想就这样被振出局。
天作地设二十一(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一(生子)
无惊无险,炎炤祺和蒋天玉终於顺利又过了一关,现在只剩下苏浙派的苏如是、天门的向天华和李家的李逸民、张家兄妹、他和蒋天玉七人。
但是「药轩」决定在一个月後举行决赛,因为在这场比试中不少的参加者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故未来的一个月是他们养伤的时间。
他离开金兰已经个多月,若果再拖延时间,这对妮娜的病情很不利,可是有什麽办法呢?
或者他可以试试看可不可以见到老太君,或许可以尽快拿到红玉。
他尝试到主屋去拜见,可是都被总管挡了回去。
他试著翻墙爬了进去花园,还没走几步就被发现了,手脚都被保镳压著,不想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否则五个人也阻拦不了他。
「炎先生,老太君可不是什麽人说要见就见的!你也不能硬闯啊!你这样我可怎麽办呢?」总管走出来有些为难的说。
「陈总管放了他!他是我的朋友。」一把稚气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亚滔!
陈总管使眼色要保镳放了他「原来是三少爷的朋友,老身失礼了!那老身不打扰了。」
他拍掉身上的泥尘,站了起来「想要进来花园走走,就被保镳发现了。」
亚滔笑了笑他满身狼狈的样子「你这人总是在不适当的地点出现。主屋里有很多珍贵的药材,随便一样拿出去黑市卖也有好价钱,所以家里的保安工作加强了不少。」
这说明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见到老太君的可能性很低!
「对了,大哥好像很关心你。你们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熟悉的?」亚滔满脸好奇的。
他有些心虚,难道说他们是在床上变熟的吗?只好随意打哈哈混过去,还好他是小孩子心性,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聊了一会儿,他就找了个藉口告辞。
回去和蒋天玉商量後,他也觉得很难在这种情况下和老太君见上一面。
他很慎重的看著炎炤祺「我想你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阎烈到底是什麽关系?或许更明白一点是你们究竟发展到什麽阶段?」
他可不是瞎子,那天阎烈如此拚命的搜索他,神色如此著急,加上宴会当天炎炤祺失踪了一晚,这些线索正正说明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个。。」没有办法只好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他听完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好像在想些什麽计策。
「我有一个方法,但不知道你肯不肯?」
他想的该不会是……。
「如果你肯答应阎烈的提议,凭你和他的关系,到时候要见到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