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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个木厢出来,他掏出一排银针,和一个捣药
的鎤子。
他往炎炤祺的人中和脑穴的几个大穴施针,又取出家传的药草捣碎混和著暖水让炎炤祺服下,一阵子後他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蒋天玉看了心里头的大石总算落下了。
亚滔在旁帮忙递水和毛巾,蒋天玉则把炎炤祺身上的汗珠擦乾,还帮他换上了一件乾净的睡衣。
「这里…还有一颗丹药,请你一定让炎大哥服下,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如果不把丹药服足,炎大哥反而会有生命危险。」亚滔勉强自己把话说完,他清楚自己做了什麽事,在没有经过炎炤祺的同意就自作主张地改变了他的体质,这完全是为了他的私心。
蒋天玉默不作声地接过了丹药,然後淡淡地道:「你回去吧!不要让你的家人产生怀疑。」
亚滔也一言不发地推著轮椅,他回头看了看蒋天玉,最後还是走了。
炎炤祺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他的气息和脉搏已经恢复平稳,蒋天玉熬了粥,一匙一匙地喂著他。
第二天,亚滔又过来探望炎炤祺,他没有再提丹药的事,只是安静地照顾著他。
炎炤祺有些发烧,他的额头不停地冒汗,亚滔不停地替他换毛巾,终於让烧给退了。
蒋天玉在他走後,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著昏睡中的人,他的心思来回转了又转,他拿出了那颗丹药,磨成粉末,混合著水喂他喝下。
接下来的事就要看缘份和上天的造化,留下了性命才有未来。
天作地设二十九(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九(生子)
两天後的下午,炎炤祺醒过来了,他的精神不错,只是整个人消瘦了下来。
蒋天玉扶著他喝水,又喂了一碗粥。
「天玉,我怎麽了?」炎炤祺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腹痛,之後发生了什麽事他不知道。
蒋天玉早就想好了一套说法:「你就是食物敏感,你不是吃了亚滔给你的糖,後来我们发现这里面有加工的材料,兴许你是对某种化学色素产生敏感了。」
炎炤祺听了也没有多大怀疑,食物敏感确实会引起不同的急性徵状,不同的物质引起的过敏会不同,也要视个人的体质而言。
他问道:「食物敏感,是哪一种色素?」
「是哪一种我也忘记了,等你好了,我把报告拿给你看。你先休息一下!」
炎炤祺乖乖地躺下休息,想不到他一睡就是三天,想来是找过敏源花了不少时间。
慢慢得他就睡著了,蒋天玉在粥里加了一些安神镇静的药,让他赶快恢复体力。
亚滔天天都来探望他,炎炤祺反过来要安慰他,要他不要介意,他已经没事了。
又过了三天,他的体力基本上已经恢复了,自己也能下床进食,不过这几天他倒是不见阎烈出现,听亚滔说他是暂时离开了药轩到公司去处理一些事项,这个周末他就会回来。
本来还想要拜访他替他寄封信回金兰,问候妮娜的情况如何,每半个月他会和金兰联络,了解她的病情,而栖凤山的信号不良,无法用手电和外界联络。
亚滔知道了炎炤祺想要寄信回家,他自告奋勇地说他能帮上忙,於是炎炤祺把信交给了他,还叮嘱了他如果有回信要尽快交回来他。
亚滔心满意足地回去,眼看炎炤祺的健康恢复了,他又能帮忙,这减少了他的内疚感。
蒋天玉一大早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只见多日不见的阎烈就在门外。
他满脸担心地问道:「炎没事吧?我听说他病了,他现在怎麽样?」
蒋天玉简单地讲解了炎炤祺病发的经过,他没有把真相告诉阎烈,他不想因此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发展,毕竟炎炤祺还没有正式接受他。
阎烈向他表示了谢意,多谢他多日来悉心地照顾炎炤祺。
蒋天玉体会到阎烈对炎炤祺的爱意,这个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人向其他人低头,这不正是爱情的力量。
阎烈接过了蒋天玉正想拿给炎炤祺的一碗药,这是给他调理身子之用。
他轻轻地走进了他的房间,只见多日不见的他清减了不少,神色间有些憔悴,看得他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不舍,想要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炎炤祺心有感应地张开了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阎烈,他淡淡地对他笑了。
病好後他觉得自己特别容易感到疲倦,於是他不自觉地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想不到一睁眼就见到了他。
「炎,喝药吧。」
阎烈扶著他,让他慢慢地喝,炎炤祺的身子半靠在他的身上,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脉动和体温。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你瘦了。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看看小兽的穴,现在只能取消了。」阎烈语带可惜地道。
炎炤祺倒是被他勾起了兴趣,看他一脸可惜的表情,那件事一定很有趣。
「什麽小兽?」
阎烈向他解释,由於栖凤山的环境良好,又没有人为的破坏,这里有很多奇珍异兽,每年这个时候,阎烈都会去它们的洞穴看一看,如果发现了有受伤的动物或者是洞穴有损坏,他就会进行救护和帮忙修理,因为这个时期是动物们繁殖的时间,要确定它们可以顺利地交配。
「我没事,我可以的。」炎炤祺极力地争取,他又不是女人,身子没有那麽娇柔,只是生病而已,算不了什麽。
阎烈很想和他到那个地方,所以他答应道:「如果你这几天好好地休息,我们就如期出发,这样可以吧?」
炎炤祺满意地点头表示,他早就想到栖凤山的其他地方走走,之前限於药轩的规则,现在有阎烈的邀请他应该可以好好地看看这个地方。
天作地设三十(生子)
天作地设三十(生子)
五天後
阎烈和炎炤祺利用直升机来到群山的一处隐蔽的後山腰,然後用一辆电动小车代步。
阎烈手握方向盘,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卸下严肃的西装,换上轻便白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简直帅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慢慢进入了郁郁的山林。
按照他们的计划,再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就能抵达山的另一头。
「炎,你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吧。」阎烈目不斜视地紧盯著前方的道路,山路愈来愈崎岖难行。
「我不累,你小心点。」
「嗯,我会小心的。」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
他们也来到了目的地--被这里的人叫做深森的地区,这是深山的一部分,平日药轩的人绝少来此,使得这块土地得以保留最原始的风貌。
他们照著计划找到了隐蔽的山洞,洞里有之前阎烈留下的睡袋、乾粮、少量的清水和照明的挂灯。
岩洞大概有十米深,通风良好,前方有树丛围绕,形成天然的屏障,不会很容易被野兽发现。
「这里的环境比我想像中的好,我还以为要在荒野中露宿。」炎炤祺四处探索,到处看看。
阎烈把他们带来的物资、药箱和工具箱放好,他笑道,眼中有著无限的宠溺:「今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明早我们再出发,我要带你到一个地方。」
「我好久没有这麽放松了,走遍了很多的地方,唯独这里给我一份回归自然的感觉。」炎炤祺充满期待地道。
「这个地方对我有一份特别的意义,小时侯我们一家都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和亚滔都玩得很忘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期待能有这麽一天,我会带我未来的伴侣来这里。」他抬起眼与炎炤祺平视,那眼神太直接,几乎有些挑衅的味道,他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动,最後还是阎烈收回了目光,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行装。
在不知不觉中,炎炤祺的脸上有些燥热未退,老实说,他的脸皮本没有这麽薄,可是阎烈那种火热的眼光让他血气上涌,出现遏制不住情绪的情况,他就是有本事三番二次在他平静时不断往湖里乱投石。
他刚才的举止是那麽自然率真,好像他就应该坦然接受似的,本能的抗拒都显得做作不妥,炎炤祺一方面有些懊恼,一方面也希望自己不要去太过重视他的举动。
他只想做回自己,不想被谁影响,可是不能否认的是,也不能自欺的是阎烈确实搅乱了他的思维,从他渐渐地习惯有他的相伴,也开始习惯叫他烈,这一切是否证明了他对他动心了。
「你在这里待著,我到处探探路,看看有没有小路被野草堵塞住或者是河道被沙石堆满了。」阎烈看著他轻声地道,眼光很柔和,并没有让人觉得不舒服,不过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觉得他的表现有些亲腻,炎炤祺一时不知道怎麽接话,他只是默默地点头,然後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他的心情纷乱无序,他的心也像被人用手紧紧地捏了一下,他的每一步探索似乎都能将他蕴藏在深处连自己也不自知的激情和躁动一点一点勾引出来。
为了平息内心的纷乱,他踏出了洞穴,在林子里盲目地走著,彷佛想要走出心中的迷宫,不知不觉间他愈走愈远。
当他回过神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丛林里时,已经迷失了方向,望著四周如此相似的树木,哪里才是他原本的来处。
抬头一看,星星还没有出现,身上也没有指南针,看来只好等晚些时候,星空出现时再找回来的路。
夜色渐浓,万籁俱醒,虫鸣蛙叫,天地间彷佛只剩下他一人,是如此的平静。
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唤声由远到近,这时候他突然不想见到阎烈,他当机立断地躲进了最近的一棵树干後。
阎烈著急地围绕著炎炤祺所在的那处地方不断地叫喊,他的神色是如此的慌乱,就好像失去了一件宝物,就连他的手被树枝刮伤流血了也不自觉。
原来他的存在也会影响这个他所欣赏的男人,在这场两人的交战中,不只是他一人沦陷,那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也和他一样。
不受控制地他就走出了所在的树干,直直地向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走去,男人紧紧地把他抱著,就好像握紧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下一章h;嘻嘻~~大家等久了吧!
天作地设三十一(生子)
用力的搂紧炎炤祺,阎烈低声地责斥说道:「我回来看不到你,到处找又找不到,我以为你发生了什麽意外!」
「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
「因为我爱上了你。」阎烈坚决地擢破了他们之间那层薄弱的膜,本来他还想耐心地等他体会,可是他低估了他的迟钝,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不想再提心吊胆,七上八下地猜测他的反应和想法。
「我不懂爱是什麽,这样也可以吗?」
「那我教你。」
更用力地抱紧他,阎烈深情地道:「我会慢慢地教你,让你完全学会。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会一直拥著你,用我的生命爱你、我的灵魂将与你同在,一辈子不离不弃……」
「即使我学不会爱你?」
「我说过,我会教你,更何况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炎炤祺也用力地回拥著阎烈,不能不承认了,他的心恐怕一早就陷落在这个男人身上,只是自己不自觉而已,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牵动他的七情六欲,使他烦恼不已。
阎烈感受到他无言的答案,俯下身轻覆著炎炤祺的唇,交换著彼此的誓约……
他的手围上他的腰,温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灼热漫延到背部,耳後火烫的呼吸随著胸口起伏,他的手指掀起他的衬衫直往胸膛袭去,轰的一下,强劲有力的触摸将他的身体点燃。
温润的舌尖侵入对方的口腔,疯狂地纠缠。
胡乱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发烫的肉体进入了备战状态,凭著最後的一丝理智,炎炤祺低喊道:「你可别得寸进尺,嗯…。」
「我发疯似的忍耐著不要压倒你已经多久了!」他的耳边向起了对方富侵入性的话语,刺激得他热气上涌,连最後一丝抗拒的力气也消失掉。
炎炤祺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清晰地体会对方的眼神、动作、心跳、呼吸--
阎烈的手轻巧地潜入他的底裤,在腰间细腻地徘徊,他温柔挑逗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把持著,只是把身体向他贴过去,下腹已经开始胀痛难耐,身体的某处隐秘的渴求伴著奇漾的紧张感散开,一种愈来愈清晰的燥热升起。
他的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恶意地与手的动作做著最完美的配合,手一上一下,掌控摩擦他火热的勃然,他们狂乱地互扯对方的遮蔽,火烫诱人的躯体相贴四肢交缠,快感滚滚而至。
「呃……」
「啊--」
他侧身压住,然後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