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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没有看见我。他的视网膜滤光性能太好,除了最正点的MM,像我这种杂牌是无法滥竽充数的。
然后就是他餐毕,一路嘻嘻哈哈的离开,我抱着饭盆紧随其后,继续蹭啊蹭,蹭啊蹭,蹭着他能看见我。
可惜他没有看见我。他的视线太笔直,只能往前看,不会向后形成90度的夹角,像我这种虔诚的小跟班,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然后就是他到了宿舍,已经准备上楼梯了。我咬咬牙,不理会出入男生诧异的目光,闭着眼睛往里冲,陆远啊——我来了,我今天誓要蹭进你的视线!
没想到这闭眼一冲差点冲过了,陆远就站在拐角的楼梯上冲着我笑,我一惊差点把饭盆扣在他脸上——估计其直接后果是我再也回不了女生宿舍了……
“找我有事?”陆远笑得很招牌。
我惊魂未定,一边抚着胸口一边说:“怎么又看见我了?我在食堂就一直跟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陆远笑得及其臭屁。
啊啊啊——“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理我?”
“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没好事,所以一路逃将过来,没想到到男生寝室了都没把你甩掉,我只好投降了,万一你一鼓作气冲到我的寝室,看见班上男生的春光乍现图——估计我俩都不用活了……嗯……杨羽……你那是什么表情?”
“……”
“呵呵,主席,你的笑话好好笑哦。不过可不可以删去第一个逗号以后的部分?要知道我对你的景仰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不想我的口水淹没了你。”我恨的牙根痒痒。
陆远眼睛一亮(真过分!这个人的眼睛已经够亮了,还是不是放电来增加瓦数),把书包潇洒的往身后一甩:“有意思!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说!”
等到了宿舍区门口的小花园,陆远“回头一笑百媚生”:“什么事?说吧。”
我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是很想找陆远的。我一直对这个人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当然,和对寒斌的敬而远之有本质上的不同)。原因嘛……
其一:略……
其二:略……
怒!我不说可不可以!!
我又叹了口气。
“陆远师兄,我……我好像得罪寒斌部长了……”
“得罪他?很正常的。”陆远很不以为然的说,“我每天得罪他十次八次的。没事儿。”
我心中暗骂你们小两口较劲当然没事儿了。“可是……这次他好像很生气……我不敢见他了……”
“那你好好给他干活不就得了?化悲愤为力量奋勇前进。”
“可是……可是……他把我从体育部赶出来了……”我只“悲”不“愤”的说。
“什么!他居然那么过分!敢把我看上的人赶走!!”陆远“愤愤”的挽起袖子,“不想活了他!今天晚上教训他去!他要真敢这么做我就把他片了!跺了!再切罢切罢抄罢抄罢做成一锅……”
我用食指的尖部捅捅他。“大侠,寒斌真的把我赶出体育部了,是真的。”
“什么?”陆远怀疑的看着我,由自抵抗,“不会吧,他那人虽然不好相处,但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很好的。”
“如果……他没听见我说我其实打死也不想来体育部的话……”
陆远很给面子的保持着不雅的零蛋唇形——五分钟,然后在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和周围女生惊诧莫名的余光中,他终于机灵的恢复了常态。“杨羽,不是我说你。你麻烦大了。”
“……”
“那人很清高的,加上他一心要你过来的……你说这种话,太对不起他的一番栽培之心了。”
“我知道啊……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我的表情无端的黯淡下去,心里全然不是滋味。
“所以,这么麻烦的事情……我先走了……”陆远跳着脚要跑,被一脸黑线的我一把拉住。
“陆远,你看我头顶是什么?”
陆远仔细看看,小心翼翼说:“你点香了?”
“不,七窍生烟!”我用喷着怒火的眼睛看着他,“这忙还非你帮不可!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为什么是我啊——”陆远委屈的声音惊天动地的,“我是冤大头吗?我是冤大头吗?我长得很像冤大头吗?”
我心里一窒——对呀,我为什么那么闯定他就会帮我呢?要知道这个人也不是善主儿——他笑一笑,空头支票能开到明年春天去,我有什么自信确定他就被我吃的死死的?
……不管了!就凭他——就凭他抢走我的追求目标——他就该我的!!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了——“啊,这个……这个……谁不知道陆远师兄侠义之风古道热肠啊,不然怎么能取得大家的信任当上堂堂学生会主席呢。正是有了你的正确领导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才找到了前进的正确方向,本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人生准则,陆远你就应该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传道解惑,两面插刀,带领我这个水深火热中的同志回到革命群众的怀抱……”
我这边理论联系实际练习的口干舌燥,陆远那厢依然皱着眉头,双手抱怀:“可是……怎么听都像冤大头……”
“……”
“你到底帮不帮忙!”恶女露出“恐龙”面貌,恶狠狠的说。
陆远眼睛又是一亮(你以为你是灯泡吗?),居然话锋一变笑嘻嘻的说:“要我帮忙也可以——你答应还我一个人情。我就帮你忙。”
我立刻从他的语气里嗅出危险的气味,但这种斗智斗勇的事情——我向来是劈风斩浪越战越勇的!
“想什么鬼主意呢?说好了,犯法的事情不做!”
“没问题!”
“害人的事情不做!”
“没问题!”
“不道德的事情不做!”
“没问题!”
仔细想想,好像剩下的都是五讲四美的好事了,我不忘再加一句:“我只答应帮忙做真、善、美的事情。”
陆远居然很认真的点头。“好。我承诺一定是真、善、美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精神有些恍惚,仿佛是他在承诺一件大得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信任了他,也就相信那的确是一件很让人向往的“人情”……
有一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吃人的嘴短。
拿人的手软。
果然是——至理名言——
的说。
就这样,我大摇大摆的……不,我跟着大摇大摆的陆远,又一次在体育部值班的时间,踏进了学生会的办公室。
“你好,寒斌!你好,史星遥!你好!……”陆远一路上热情的打着招呼,呼啦拉的从办公室的这头招呼到了那头,每个人都问候到了。
寒斌看见我的时候微微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平静了下来,淡淡的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贯伶牙俐齿的我见了寒斌就说不出话来,口也笨了嘴也豁了,只能看着他砰砰的心跳。
“她怎么不能来?告诉你哦,我让她当我的私人秘书了,寒斌——是私人的哦——”陆远的鼻子几乎触到了寒斌的额头,他一字一顿的夸张劲几乎激起人神共愤——当然,包括我的……
“陆远,你干嘛这么说,我明明……”我急着要辩解什么,忽然看见陆远眼睛一瞪,腰杆一挺,立刻就作戏作了个百分之百。
“杨羽,来的时候我吩咐你什么来着,还不赶快把我刚才给你的帐目算清?快干活!”
我忍,我忍——我现在还不想搞砸我在寒斌心目中的形象(汗水~你确定还有吗?),所以我只好忍气吞声,转过身去。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我注意到两道目光死死的盯在我身上。
而当我疑惑的转过头去的时候,我却只看见史星遥默默低头,作自己的事情。
难道是我的错觉?我恍惚的想:我今天好像把他服侍的好好的,并没有得罪他啊?
而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只因为那边——寒斌和陆远好像又吵起来了。
“陆远——那个帐目——好像是你答应帮我做的吧?”
“呵呵,寒斌,你干嘛那么较真啊。有人做不就行了吗?你管是我做还是别人做呢?”
“可是——我不喜欢看见你一副很闲的样子——”
“我哪有很闲啊,我哪有很闲啊?我为人民服务好不好?我今天来就是为大家服务的,我给大家打下手,我热情的为大家打下手。”
“好啊。”我立刻转过头去落井下石,“为大家服务是吧,大家那么辛苦,陆大主席是不是出去给大家买冰淇淋啊?”
哼哼!让你说我是你的私人秘书——此仇不报非君子!
“啊啊啊——杨羽你是哪边的啊~~~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陆远的声声控诉还回荡在空气中,而身体已经被众人踹出去买雪糕了。寒斌拍拍手转过身来——我没看错吗?他好像有隐隐在笑?
他在笑?他在笑?我胡思乱想——难道他喜欢我这么做?难道他喜欢我去欺负陆远?
还是——他根本就喜欢陆远被欺负……
心下又是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怅然,我连忙低下头,去看手中的帐目。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我一再的警告自己:越是命中注定的东西,越是强求不来的。
当然,还有我明知不可能的坚持。
当然,还有我明知不应该的感情。
我低头细细的算自己的帐,中间有过一段时间的喧闹,那是陆远带回来冰淇淋的热闹。之后他和别人谈事情去了,这里的主角显然成了寒斌。于是……也就真的寒寒的,冰冰的。
史星遥干完自己的活,跑过来帮我。我当然知道他并不是真正想帮我什么,不过是好奇罢了。
“你……怎么跟陆远一起进来了?”史星遥难得皱一次眉头,看上去有点少年老成的样子。
“路上碰到了,他让我帮个小忙。”我不想过多解释,于是很“无心”的把自己——伟大了。
“为什么偏偏找你——”史星遥闷闷的,语气里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