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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纵容(陆陆其实很深情)
“你就真的忍受不了和我上床是不是?可是怎么办?能救沈氏的,现在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人,所以,你还要这么不情愿么,冯以宁,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说完,他挑开了她的下巴,对着朝思暮想的唇,侵袭而去!
冯以宁一点都不反抗,任由他蛮横的撕咬着自己,疼的时候,她握紧自己的手,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再疼,也不及自己的心疼。
而她的不反抗,却让陆非池既恼怒又无奈。
面对这样一个她,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压着她,喘了一口气才放开了她,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样子,他真的无法让自己狠下心来不管她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自己,他又怎么能展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看呢?
于是他推开了她,用极其恶毒的话刺激她,“你现在这样子,我还怕自己吃了消化不良呢!”
这样的刻薄,不是真的要伤她,而是,隐藏自己的那一份心疼与妒忌。
他真的开始妒忌一个人,一个叫沈卓的男人。
以宁微愣,呆呆的看他,而他只是冷声让她上楼睡觉。
“还不走?”他怒道!
以宁被他的声音抖了一下,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惹他,也只好先走。
她不知道,一旦自己的身体对他没有了吸引力,她还能依靠什么,让他帮助自己。
。。。。。
陆非池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客厅里,那一副白天鹅的拼图。五年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陆非池,你有什么?是,你家里有钱,可是那些钱是你的吗?你甘于平庸的画这些破画儿,可是我不愿意跟着你过这样的生活,你爸要你接手家里的公司,可是你呢,这些素描能让你吃饱饭吗?拜托你醒醒吧!”
五年前,就在自己画完这副白天鹅的时候,她在他的画室里,那样奚落自己。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好好打拼自己的事业,否则,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他挽留过她的,让她不要离开自己,他也是一个高傲的人,从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一个女人!
而她,只是提出了一个五年之约。
“陆非池,如果五年之后,你没结婚,而我也没有嫁人,那么我们就在一起。”
那夜之后,在别人面前,他们依旧是青梅竹马般带着小暧昧的朋友,而别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世界,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天翻地覆。
陆非池觉得很累,累的闭了闭眼睛,本能的伸手去摸那条他从未摘下过的Vancleef&Arpels的四叶草项链。
然后,他拿了手机,播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斯然,沈氏的贷款,比照正常利息贷给他,我私人作担保。”
“阿池,你没事吧?你私人做担保,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知道你有钱,可是干嘛要帮他?之前你还不是要我整死他?”
傅斯然的语气里,多少夹杂了一些看笑话的意味的。
“你别管这么多,反正,贷款给沈氏,我担保。”他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可是对方是傅斯然,是【容】最精明的老二。
“我猜,你是为了你老婆吧,看来,你很快就会沦陷了!”他断言。
“她让我沦陷?呵,怎么可能,我和她才多久?”陆非池好笑道,他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比一般罢了。
“是啊,是没多久,可是,你却已经开始纵容她了。”
只是这短短相处的时间,陆非池,你却已经开始容许自己纵容她。
纵容自己对她心软,纵容她对你予取予求。
“挂了。”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由得皱眉,说道。
听完傅斯然的话,陆非池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反复回味着这段话带给他的意义。
他,真的重新开始纵容一个人了吗?
。。。
陆非池同意傅氏借贷,这件事情并没有让冯以宁知道,而以宁当然也不知道沈氏已经因为资金的注入,通过资本重组和体制改革正在慢慢复苏。
她根本不知道陆非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到底帮不帮沈氏。
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一次在他面前说愿意交出自己的身子,因为如果被拒绝的话,她真的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陆非池不再提那天的事情,她也不敢再提,可是担心沈氏的一颗心,却从来没有因此落下。
他们回到了当初,相见如冰,冷漠的日子。
就在以宁以为这样的煎熬不知道要多久的时候,陆非池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陆爷爷醒过来了。
陆非池和以宁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陆博远和小妈顾琴默也已经到了。一声说了很多关于老爷子的情况,简单来说就是,目前也算是度过了危险期,年纪大了,各种毛病是常有的事情,以后也都注意好好静养,目前,还得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观察观察。
老人醒了,当然家里人要和他说话的人都很多,可是老爷子就直说了几句,就大发了他们,就连陆非池,他都没聊上几句。
病房里,以宁一直在角落里看着陆爷爷,看着他现在情况还不错,她心里有松了一口气。
看他醒了她就忽然想起了自己和陆非池的那个约法三章,如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现在,怕就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
可是她心里清楚,陆非池既然已经撕了那约法三章,就表示,这段日子,他们两个人,已经谁都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陆家老爷子陆云舟只是看了冯以宁一眼,就冲着她招了招手。
“来,孩子,陪爷爷说说话吧。”说着,以宁上前,陆云舟又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没事儿了,别都看着我当我小孩儿。”
“爸……您就让我照顾着您呗,以宁一个人我不放心啊。”顾琴默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没事儿!去吧!”
拗不过老爷子,他们也只能出去。
离开的时候,陆非池担心的看了一眼冯以宁,其实还真怕她跟爷爷说沈氏贷款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晚上,他差点要了她的那一晚,她恼怒的冲自己吼道:“陆非池,我要跟你离婚。”
那一刻,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点闷。
现在爷爷的身子,也算是暂时平稳,如果冯以宁这个时候一定要走,他不知道能不能留,是的,他虽然能够不签字离婚,可是,如果那天真的来,他或许做不到不放她走。
。。。
“孩子,来,坐爷爷身边儿来。”陆云舟的身子还是虚弱,插着氧气。
以宁一个人的时候,看见这样的陆爷爷,居然就掉了眼泪,那种感觉,像是自己重要的人,失而复得。
“傻孩子,哭什么?爷爷现在不是好好的?”
以宁一把抱住了他,“其实,以宁真的好怕的,怕爷爷……”
“怕我就这样死了?怎么会呢,爷爷还没有看着你和阿池给我添一个曾孙四世同堂呢,我怎么设的就这样死呢?”
说道这个,以宁又脸红了,“爷爷,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都结婚了,要个孩子也很正常的,而且,等我养好了病回家,肯定得催着你们赶紧要孩子,阿池也不小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我还能等几年?说不定哪天真的就两眼一闭两腿一蹬了!”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还没有真的有关系,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冯以宁没办法想象,自己有了陆非池的孩子,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办法想象。
一个男人只是出于征服欲而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这样的情况下,会可能有孩子吗?就算有,他会让自己生下来吗,就算他愿意,她自己又会选择要这个孩子吗?
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现实又复杂。
“以宁啊,答应爷爷,为阿池生一个孩子好不好?阿池,很喜欢孩子的。”陆爷爷这样说。“这段日子,其实你没少受他委屈吧,这孩子,就是太不把自己的感情外露了,不过爷爷相信你,有你在他身边,他总会有一天明白自己的感情的。”
以宁对于陆爷爷的这番话,其实不是很理解,但是也没有多问,毕竟他刚醒过来,不能太累的。
出了病房,陆非池就等在走廊里。
“刚才和爷爷说了什么?”他问。
“没什么,爷爷就是希望,咱俩能够好好过。”她将爷爷大概的意思总结了一下,告诉陆非池。当然,关于孩子这个话题,她自动隐藏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这些话,陆非池不是不讶异的。
“那你怎么想的?”
这一次,冯以宁沉默了。
而她的沉默,却让他产生了误解。
他们两个人,心里这一层隔阂,似乎一下子,很难消除了。
。。。
隔天,到公司上班,陆非池因为零时有事没有和她一起。
以宁正好走到陆氏的楼下,就看见一个穿着蓝白条T恤的男人在前台和接待纠缠。
“小姐求你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们总裁!”
“不好意思先生,没有预约,我们是不能让您进去的,实在不好意思!”
“我有很重要的东西给他的!”
“那你把东西给我吧,我帮你转交给我们总裁。”
“那不行,这东西很贵重的!”男人就是死活不愿意。
冯以宁这个时候走过去看见这个陌生男人,又问了情况。
原来,这个男人,竟然就是那天便利店里轮班的屌丝男。
“这位先生,我是陆总的专任秘书,原则上没有预约,您是不能见我们总裁的,但是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可以和我说。”
休息室里,那个屌丝男将陆非池原来的那个Patek-Philippe腕表拿了出来,这东西在自己这里一天,他就越提心吊胆。
那天陆非池没钱付账,他拿了这表,觉得也不亏,没想到自己拿着这个表去商场问问大概能折多少钱,没想到,一问当场把他给吓尿!
他的这个手表有另一款类似的普通款,价格是在一千七百万左右,而这一款是限量定制版,价格就可想而知了!
那个时候屌丝男简直开心的快要飞起来,终于一朝可以脱贫致富,屌丝男也可以变成高富帅了!因为这个表,他还奢靡了一段时间。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越来越不踏实,想起那天对那个男人的种种,他就心里不安,要是这样一个男人报复自己的话,他还有命活吗?
于是通过各种渠道,寻找这个表主人的信息,最后排查,确定这个人,就是陆氏现任总裁,陆非池。
“冯小姐,请一定告诉陆总,我把这表还给他了,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一定要记住啊!”
在那个男人的再三嘱咐下,以宁收下了这表,心里却掀起了千层浪。
她对名品的研究虽不深,但是一些顶级的牌子她还是知道的,当然也知道那些牌子的价格。
他堂堂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居然能够为了她,做到这份上,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的。
看着那人留下的Patek-Philippe手表,以宁再一次震撼在陆非池给的宠爱里。
她没想到自己会用这个词语的,那个时候她不知道,有些人一旦温柔宠爱,倾倒的,又何止是一座城池?
。。
以宁拿着手表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孙嘉扬。
“孙总监,你怎么在这儿?”她讶异。
“没事儿,就是嘴馋了,想和你泡的咖啡。”他和煦温和的笑道。
“一把咖啡而已,你只要一个电话,我就给你送来了,干嘛亲自跑一趟呢?”以宁边说着就笑了,同时将手里的手表放在桌上,打算一会儿陆非池回公司的时候给他。
放下后,以宁拿了一个新的咖啡杯,转身在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些东西,为他泡咖啡。
孙嘉扬和陆非池关系那么铁,又怎么可能不认识这是陆非池的东西呢?
孙嘉扬摇了摇头,“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来讨好了!”说笑着,他突然凝眸,幽幽说道,“那天我看见阿池送你一起进的公司,你们……”他顿了顿,男声低了几分,“好像很亲近?”
这突然的话语,让以宁怔了下。
孙嘉扬一向清朗的俊容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些凝窒。
而以宁也因为他的话,变得不自然。
她将泡好的咖啡给他。
他微挑着浓眉,手指还紧扣着咖啡杯的把手,忽然用力地捏紧。他看似温煦的目光,眼底却已经深邃暗涌,一颗心正在颤动,只怕会听见某个不想听见的答案。
而那个答案,他明明知道,却又不想承认。
“我们……”终于她开口,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有一丝恍惚。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