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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怒极而笑,看着她俩点头说道:“极品果然是成对出现的。”
“你说谁极品!”孟婷婷怒目而视。
安之面上淡淡的笑,说:“孙健尚且不敢如此跟我叫板,何况你还不是孙家的少夫人。他的父母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门当户对’四个字。”
孟婷婷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之所以极力促成傅思聪和赵倩,不就是想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结果,能帮到自己嘛!
安之的目光随后落到赵倩身上,眸光变冷:“又看到赵小姐了,看到你,我总能想起中国的两句老古话。”
“什、什么?”赵倩不敢抬头看她,当初答应她退出的是自己,出尔反尔的也是自己。
“一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还有一句话叫‘脚踩两只船’。”宋安之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男人都被你抢去了,还不让她酸两句么!虽然那不是什么好男人!
赵倩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倒是孟婷婷像炸毛的公鸡,尖声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欲擒故纵,谁脚踩两只船了!”
安之冷笑:“欲擒故纵的把戏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至于脚踩两只船,赵小姐在和思聪交往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一个叫做明峰的人约会过?可惜事前没打听清楚,这位明先生竟然是思聪分公司的下属,撞在一块儿可有趣了。”
孟婷婷对这件事也是有所耳闻的,但当时倩倩正和傅思聪闹分手,和明峰也只是朋友般的吃饭看电影罢了。她刚要反驳,就被赵倩拉住了,对她摇摇头,示意离开。
孟婷婷愤愤的被赵倩拉着走了,十五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地上“登登”作响,转过弯来,怒其不争的指着她说:“你怕什么!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出生比咱们好吗?她要不是宋家的女儿,扔在大街上谁会多看一眼!”这话说的却毫无底气,宋安之的样貌,比她二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顿了顿,又说:“就算她出生好又怎样?傅思聪不还是为了你坚持要跟她退婚?她还死乞白赖的不肯退!一点儿大家女子的气度都没有!”
呵呵,原来所为大家女子的气度,就是将与自己有婚约的男人拱手相让。
许益柯听不下去了,笑眯眯的迎上前去,赵倩慌忙止住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孟婷婷。孟婷婷看到了许益柯,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标准的公关氏微笑。
“原来柯少也在这里。”
许益柯笑得痞气,上下打量着她,微眯起眼,叹了口气:“可惜。”
二人不解,许益柯摇头说道:“你还不知道?孙健的父母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他刘伯父的女儿从英国回来了,两人……”
话还没说完,孟婷婷的脸上就看不到一点血色了。
言尽于此,许益柯不再跟她们废话,径直去找安之。
安之正在一家户外用品店门口徘徊,冷不防肩上一沉,许益柯的声音响在耳畔:“走,先陪我去吃点儿东西。”
“你还没吃饭?”她直接被他揽着肩膀走,一点儿也甩不开。
“我刚开完会,食堂的饭菜太难吃了。”比安之做的差远了,得赶快把她拐回家,这样就能天天吃糖醋排骨、京酱肉丝卷、菌菇清汤……哎,不能再想,越想越饿!
等餐的时候安之接到傅思聪的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傅思聪歇斯底里的吼声:“你都跟倩倩说了什么!宋安之,你别太过分!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结婚!还有,不许你诬蔑倩倩!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安之气得手直哆嗦,没开扬声器,许益柯还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
“啪”的一声把手机扣在桌上,安之强迫自己冷静,做了几个深呼吸。忽的看向许益柯,问:“你也玩419,有没有睡过处女?”
“啊……”许益柯呆住,他什么时候玩过419了?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安之冷笑:“看来是没有了,倒是傅思聪运气好些,一睡就睡到个处女,还想继续睡一辈子呢!”
许益柯小心翼翼的劝慰:“安之,别生气。”
安之气道:“我是气我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掉眼泪!真是……”她咬了咬牙,“真是白瞎了我钻石般的金豆子!”
许益柯连忙附和:“对对对,你的眼泪都是钻石,不值得为别人流!绝对不值得!”
安之看向旁边,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再回首时,许益柯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许益柯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和两个保安,看样子像是商场的员工,男人手里托着个黑丝绒的托盘,托盘上用红绒布盖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不是晋江抽搐,是我忘了设定时间了,囧~~
☆、爬山
许益柯坐下,将托盘上的红绒布拿开,露出里面璀璨闪亮的钻石。安之讶异的望着他,他微微一笑,说:“这是商场里能调来的所有五十分的裸钻,一共二十一颗,每一颗都是你的眼泪。看到这些,以后,就不会为任何不值得的人和事掉眼泪了。”
安之怔怔的看着他,心底仿佛有羽毛轻柔的抚过,而他乌黑的瞳仁深处,仿佛有她看不懂的情愫,若是再继续凝望,只怕要溺毙其中。连忙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笑道:“以后我可不敢轻易掉眼泪了,掉一颗就是一粒钻石,想起来得有多心疼呐!”
许益柯含笑点头,示意经理:“都包起来。”看到安之呆呆的表情,心情愈发愉悦,笑着说,“货已售出,概不退还。”又压低了嗓音,“在外人面前给我点儿面子。”
安之了然,笑道:“好,那我就谢谢柯少了。”但心里想着钻石不比其他,还是不要收下为好。
买好东西安之就回家了,让人把钻石和自己做的点心一道送去了许家。许益柯看着盒子里晶莹剔透的钻石,苦笑连连。
有时候真不希望她分的太清,若是像那些女人一般……呵呵,若是像那些女人一般,自己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心思了。
周六,许益柯来接安之去爬山。
山下有马场,也有个度假村,计划着先爬山,晚上留宿一夜,周日上午有兴趣的就跑马,没兴趣就歇着,下午再回市区。
负责这次活动的是姚晔,这不一进度假村的客房大堂,姚晔就在那儿等着呢!
“我们这回可都是成双成对的,没一个单着,所以这房间呢……你们懂得啊!”手里玩着房卡,直接扔给了许益柯,还冲他挤挤眼睛。
都是单独的别墅,就算男女住一起,也是分开的房间。安之从来不矫情,倒也没提出什么异议,跟认识的几个人打了招呼,便准备回房间换衣服。一转身却看到了上次赛车的莫西干头,只是身边换了位女伴。略一点头,先走开了。
莫西干头问姚晔:“她到底是谁啊?一点儿不像……”
“一点儿不像咱们带来的妞儿是不是?”姚晔笑呵呵的说道,“当然不像了,那气质有一点儿趋炎附势吗?人傲着呢!劝你少打主意,圣心医院的接班人,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莫西干头一惊,冲口而出:“她就是宋安之?傅思聪的未婚妻!”
“前未婚妻!”姚晔纠正他。
莫西干头兴奋的眼睛直冒绿光,贼兮兮的问:“就是许二暗恋的那个?”
姚晔瞪他:“你丫胡说八道什么!”
莫西干头哼了一声儿,说:“瞒谁啊,公开的秘密了!许二这是得手了?哎哟许二可真够倒霉的,好容易抱得佳人归,自己却不行了,哈!”
“你特么……”姚晔恨不得抽死他,后悔叫这二缺来了,远远看见又有人过来,压低了嗓音恶狠狠的说道,“你要再敢乱说就给老子滚!”
莫西干头翻了个白眼,拿了房卡搂着女伴就走了。
上山的时候安之算是看出来了,距离上次一块儿吃饭也没多久,但已有好几人的女伴都换了。安之悠悠的看了一眼许益柯,许益柯打了个寒颤,戒备的看着她。她“噗嗤”一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点头:许二还是“义”字当头的,自己每次回来他都会抽空陪着,尤其是这一次。
摇头:等自己一走这家伙肯定又得频换女友了,好像她成了扰他好事儿不知好歹的人了。
刚爬了一会儿,安之就发现除了她跟许益柯,其他人哪儿是来爬山的?就是来凑热闹的。
“就你们这速度,天黑也到不了山顶啊!”许益柯不满的指了指脚下的几对儿男男女女,立马就引来一片娇声软语的讨伐。
姚晔安慰着抱怨的女伴:“别理他俩,上学那会儿,男子三千,女子一千五都是他俩包的,咱没那个体力,慢慢爬,爬不到山顶爬到山腰也成!”
安之和许益柯无奈的对视一眼,决定不再理会这帮废人,直奔山顶而去。
一口气爬到山顶的凉亭,他们才坐下休息。
许久不运动,安之也有点儿喘了。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吹着风,沉默了许久。
两人谁都没开口,直到呼吸都渐渐平静下来。
安之走出凉亭,站在边儿上凭栏远眺,许益柯站到她身侧,就听她说:“我订了去德国的机票,过两天就走。”
许益柯倒也没表现的多惊讶,还点了点头:“恩,那边儿快开学了。”
安之转头看着他,笑道:“其实那边的课程已经结束了,我也通过了考试,这几年没日没夜的忙,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许益柯皱眉:“既然课程结束了,那还过去干嘛?”
安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实习啊!”
“这借口太烂了!”许益柯沉了脸,“要实习在你们家医院不一样?非得呆在洋鬼子的地盘儿上?你出国学医是因为国外的医学发达,学成了好回来奉献光和热的!怎么?乐不思蜀了是不是!”
“许二,”安之皱眉,轻唤了一声,以示警告。
许益柯头扭到一边,吐了几口浊气,又扭过来,冷笑着说:“你是想逃避吧?不想看那对真心相爱的璧人没了你这个绊脚石是怎么轰轰烈烈的了?”
安之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淡淡的说:“我不想看,难道,还要让我祝福他们吗?”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傅思聪?”许益柯艰难的问出这么一句。
安之沉默了片刻,实话实说:“不爱了,但还是怨恨他。”
许益柯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对不起你的人是他们,该逃避的不是你。”
“有什么办法?”安之笑了笑,“我的脸皮没他们厚啊!”
又是一阵沉默,已入秋,山顶的风带着凉意。安之缩了缩脖子,打破了静谧:“都是一个圈子一个大院儿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想起,总会被说到,总会带着怨念。所以,我不想因为他让自己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人。”
她不是逃避,只是暂时离开,她不喜欢那些好奇探究、同情怜悯的眼神,她怕整天面对这些自己对傅思聪的怨恨会越来越深,倒不如潇洒的转身走开,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到那时,没人会记得她曾是谁的未婚妻,也没人会记得她被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赶下了正室的位子。
她跟许益柯之间用不着太多言语,她要做的,他都明白。
“去多久?”他问。
她故作轻松:“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
他勃然大怒:“也许十年八年永远不回来了?宋安之我告诉你,你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魂,三年之内你一定给我回来报效祖国!不然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揪回来,听到没有!”
安之笑着点头,许益柯望着她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脸,猛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搂紧,无奈的低声呢喃着:“臭丫头,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埋首在她颈间借机揩油,闻着她特有的淡淡馨香,一边沉醉,口中还要一边讨伐:“党和人民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可不能因为帝国主义的几年汉堡薯条就忘恩负义!”
安之果然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临别
姚晔几个累死累活气喘吁吁的爬上来,看到的就是这温馨感人的一幕——紧紧相拥的“恋人”,连周围的景色都暗淡了几分。
“怪不得你俩要抛开大部队呢!”姚晔十分煞风景的打断了他们。
许益柯看他的眼神能吃人,安之却镇定自若的笑了笑,说:“都上来了?那就下去吧!”
“什么!才上来就下去?你们倒是亲热……休息够了。”姚晔不满的嘟囔。
许益柯瞪他:“不是有缆车么!当初我就说这么点儿高的土丘还设缆车,现在算是明白了,专门为你们这种懒人服务的。”
姚晔没好气的说:“你勤快,有种爬下去!安之啊,待会儿咱一起坐缆车下山哈!”边说边懒洋洋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