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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病痛折磨的人们。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她愿意顺着父母。毕竟,她的父母也是很开明很疼爱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宋妈带着安之,常叔带着他儿子常君临,在包厢里见过之后落座。常君临的确如宋妈所说,长得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皮肤白皙,面容清俊。只是比不上傅思聪挺拔,更比不上许益柯的魅惑。
安之看着常君临,他也回以一笑,并不扭捏。安之可不是没礼貌的人,之所以盯着他看,实在是觉得常君临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了半天想不起来了。她正出神,宋妈轻咳一声,低声说道:“想什么呢!你常叔跟你说话,刚问你在德国学习累不累。”
安之忙回过神来,报以歉意的一笑,说:“不好意思常叔叔,刚刚有点走神。其实在国外学医比别的专业都难点儿,不过还好,我也熬过来了。”
常叔笑着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听你妈妈说,你从小就是个吃苦耐劳的孩子,一点儿没有大小姐的骄矜,实在是难能可贵呀!”
安之微微一笑,道:“叔叔过奖了。”她瞥了一眼常君临,见他在听到他父亲的夸赞时,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屑。
她心中有些不喜,的确,她们这样的人,若不接触,确实会给人“傲慢”甚至“骄横”的感觉。但事实上,除了个别家中长辈格外纵容的,其余家庭的女孩子都很端方。毕竟,人的处事性格是跟受教育的高低程度挂钩的。
这样仅凭猜测就臆断他人的人,安之不想多接触了。
正想着这一餐之后就不再联系了,就听常叔说道:“君临一年前也去德国访问过,那时候安之也在德国吧?可惜没遇上,呵呵。”
安之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常君临面熟了,看着他问:“常先生这一年来可还因早搏晕倒过?”
常君临一惊:“你怎么……是你?”
安之笑了笑,常君临脸色微变,露出笑意,说:“原来是你,恕我一时没发现,真是失礼了。”
宋妈和常父面面相觑,问:“你们以前见过?”
常君临此时不再紧绷,身体放松了下来,对父亲说:“我不是说过,在德国访问的时候晕倒了,是一位华人医生救了我吗?没想到就是宋小姐。”刚才他还对宋安之主观臆测,真是不应该。说着,带着歉意的眼神望着安之,点了点头。
安之笑了笑说:“也是机缘巧合,常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感受到了对方的歉意,安之也没深究。知错能改,还不算无药可救。
宋妈和常叔都高兴起来,两人既然这么有缘分,看来结成亲家,指日可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接触
安之原想结束饭局就跟宋妈回去的,无奈宋妈急着把女儿推销出去,加上常君临一改之前轻慢的态度,对她十分殷勤,她也只好顺着意思跟常君临出去“走走”了。
“外头有些冷,要不要找地方坐坐?”常君临问道。
安之笑道:“我到不怕冷,才吃饱了饭,消消食吧!”
常君临点点头,说:“你们医生应当最注重养生的,若是冷了跟我说。”他瞧安之穿着羊绒大衣,应该不会冷。
安之的确不像那些年轻女孩子,大冬天的也光着小腿肚子,笑了笑说:“正是呢!所以我穿得多,实在是怕老了疾病缠身。”
这样的女孩子一点都不骄矜,大气,也易相处。
常君临想起之前的态度,又跟她道歉:“倒是我小人之心了,还以为你只是仗着家世好,必定是个目下无尘的性子呢。”
安之微微一笑,心想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太计较。便说道:“的确,外人首先看的就是我的家世,不过,我获得学位可跟家世无关,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我也想靠自己做出点什么来,而不是永远活在父母的羽翼下。”
常君临暗暗点头,觉得她的确与众不同,加上不俗的外貌和直爽的性子,对她顿生好感。
短暂的初次见面很快揭过,安之一回家,爸妈就围上来,追问感觉如何。安之换了鞋,脱下大衣,坐到沙发上,才说:“我这人慢热,要我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宋妈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也不是让你们头回见面就能怎么地,我是问……你觉得他怎么样?讨厌吗?”
安之沉吟了半晌,斟酌着说道:“还行吧,不让人讨厌。”虽然刚开始有点儿过分,不过后来的表现还不错。
宋妈一拍巴掌:“那就是能相处的下去。”女儿算个宽容的人,只要没说出“讨厌”俩字儿,那就不会抵触。既然不抵触,就可以继续接触,继而交往。
安之笑道:“看他那边的意思吧!我到不排斥日久生情,就算不能生情,三观正、性格合可比爱不爱的靠得住。”
这话宋爸听了很赞同,说:“可不是么!婚姻可不是贪图一时新鲜,那是一辈子的柴米油盐,整天情啊爱的像什么样子!尤其是男人,得有自己的担当!安之啊,你可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比傅思聪那混小子更是强上一万倍!
那小子到现在还跟父母犟着,连生意都一落千丈了,大伙儿都知道了傅、宋两家解除婚约的事儿,加上傅爸对外打了招呼,才会落得这个结果。傅思聪毕竟浸淫商场才这几年,他是个无权无势的人,那些生意伙伴多的是看他老子和前岳父的面子。如今没了家族庇佑,势必会损失不少。可他还是一如既往,要美人不要江山呢!
许益柯是在两天之后才知道安之相亲的消息,那时候常君临刚请安之吃过饭送她回家,刚进家门,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听说你去相亲了?”许益柯瓮声瓮气的,明显的压抑着自己。
安之正弯腰换鞋,到没大听得出来,嗯了一声儿,说:“两天前的事儿了,难得你这次没立刻打电话过来,我以前还以为你在我身上装追踪器了,看来没有哦。”
许益柯气得肠子打结,他以为没了傅思聪,就高枕无忧了,没想到竟然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咬了咬后槽牙,强笑道:“怎么样啊人?是何方神圣来着?你瞒得到好。”
安之虽听他在那头笑着,可怎么有股子戾气。想了想,回他:“人还行,不讨厌。才吃过两次饭,所以就没告诉你。”
竟然已经吃过两次饭了!
许益柯几乎把牙给咬碎了,冷冷的问:“这么说,你是想跟他交往了?”
“交往也谈不上,先接触着吧!毕竟是我妈同学的儿子,人家也挺主动的,我不好太拿乔。”
许益柯也知道安之那脾气,喜欢肯定是谈不上,但只要不讨厌就可以接触下去!如果接触下来觉得都还满意,那就可以确定关系交往了!而在这段交往过程中,若是没出意外,那就可以结婚了!
他的心底嗖嗖往外冒冷气,捏着电话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忍不住还是问她:“你会爱上他吗?”
安之好一阵沉默,许久才道:“爱情于我,已是乏善可陈的东西。”
许益柯明了,她是被傅思聪给伤着了啊!
叹口气,先不纠结这个了,问起常君临是个什么人来。
安之倒也不甚清楚,只说:“好像西区管委会招商局那边儿的吧,年纪比你大点儿,级别比你低一级。”
知道了名字知道了在哪儿工作就好办。
许益柯哦了声,又酸溜溜的说:“你不是整天都忙么!还有时间出去约会?”
“什么约会,吃顿饭而已!”安之蹙眉。
许益柯深恨自己没抢先一步,但也没想到宋家一点儿不给自己机会!自己这两年可以说完全收敛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就等着安之回来好跟她求婚呢!原本想着横竖这丫头不期待爱情,他就先下手为强,娶回家再说!
先婚后爱也挺有情趣的,谁知道……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你个常君临,敢跟我抢人?你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益柯一边愤恨的想着,一边跟安之道了晚安,挂了电话立马翻出一个许久不用的号码拨了过去。
礼拜六晚上,安之去许家拜访。
许妈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安之长安之短的说了半天,倒是一向喜欢插科打诨的许益柯没怎么开口。
许妈知道了安之相亲的事儿,许益柯打过预防针,让她改了计划,窗户纸暂时不能捅破。可许妈哪儿这么容易死心呐!饭桌上频频回忆从前安之跟许益柯小时候的事儿。
还说:“我那时候就觉得,你俩才是真正有缘的,谁知傅家会横插一脚呢!要不然我现在铁定都当上奶奶了!,安之啊,你看……”
说了半天,安之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再看许益柯那一脸郁闷,就知道是许妈一厢情愿。
她就说嘛!许益柯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要真有意思早表白了,还会拖着不说?肯定是长辈们瞎胡闹呢!
不知为什么,明明该松一口气的,却还是有点儿失落,好像心底缺了块什么似的。
深吸一口气,礼貌的笑道:“阿姨,我一直把许二当哥哥的。”
许妈满腔豪言壮语都堵在喉咙口了,转眼看向益柯,这小子脸色阴晴不定,眼里是沉沉的酸楚。
唉,就知道!郎有情,妾无意啊!
许益柯夹了块排骨放他妈碗里,说:“这么多好吃都堵不上您那嘴。”
“你这小子!”还不是为了你呐!你要是出息点儿,用得着你妈出手吗?这下好了,该死心了吧!“安之,你吃,别客气啊!”
哎呀,她的孙子梦啊,什么时候才能圆满哟!
作者有话要说:
☆、心迹
吃过饭许益柯送安之回家,几步远的距离,两人步行。
“我妈刚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许益柯故作轻松的笑道。
“不会,阿姨什么脾气我知道,跟我妈一样。”安之笑着说,“她也是着急了,你要是早点定下来就好啦!”
许益柯扯了扯嘴角,说:“我讨厌相亲,这辈子都不要相亲。”
安之没想到他会对相亲这么大抵触,只好说:“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呢?应该总有一两个合适的吧?”
“什么女朋友!有些场合需要女伴不得不用来充数罢了。”许益柯很是懊恼,正是因为那些所谓的“女朋友”,让他在安之面前一点儿机会都没了!可是他那时候以为傅思聪会跟安之结婚,所以自己才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他要早知道傅思聪会劈腿,他肯定给安之一个完美印象。
安之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宋家门口,进去之前,安之拍着益柯的肩膀说:“别任性,我们都大了,该给爸妈一个交代的,别让他们总为我们操心。”
益柯冲口而出:“所以你才去相亲?才接受了常君临?”
安之想了想,说:“我不抵触相亲,至于接受常君临,恐怕还需要些时候。对了,你顺便帮我打听一下,他的私生活怎样。我不为别的,实在不想再碰上个什么真爱,我可真受不了了。”
“你不说我也会做。”实际上,他已经做了。
他从安之这边得知常君临的基本信息之后,就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那个侦探正是帮他调查赵倩的,效率很高。
这不,刚说那位私家侦探效率高,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常君临这几年的生活很低调,除了工作上的几乎没什么应酬,身边也没有女人,干净的很。”私家侦探的话狠狠打击着许益柯,如果常君临真的是个干净人,安之难保不会跟他交往。
许益柯不死心,问:“那他以前呢?我不相信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没有谈过恋爱!”
“要说正式恋爱的还真没有。”私家侦探的话让许益柯吐血,不过他很快又说了句,“只是我查到他从前和‘天外天’的一个小姐走的挺近的。”
“什么?”许益柯开始兴奋了,天外天是什么地方?温柔乡,英雄冢,男人的销魂窟!
“恩,当时那事儿闹得还挺大的,好像上过新闻,不过被常家压下去了。后来那个小姐也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有很多种解释,潜逃?失踪?死亡?“你马上着重调查那个‘天外天’的小姐,务必要查出蛛丝马迹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常君临真扯上什么官司了,安之肯定不会看上这种人。
许益柯挂上电话,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是只能走曲线救国这条路。他也很想干脆直接表白算了,可是安之那脾气,他几乎可以预见她是什么反应。
必定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哦”一声,接着转身就走。
要是去拦她,她铁定会说:“我知道了,还有事吗?”接着便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要是继续纠缠,她必定皱着眉头对你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