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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哦”一声,接着转身就走。
要是去拦她,她铁定会说:“我知道了,还有事吗?”接着便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要是继续纠缠,她必定皱着眉头对你视而不见,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谁让他在她眼里是有前科的呢!
谁让她有感情洁癖呢!
谁让他……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如今,许益柯能做的,除了让私家侦探暗中调查常君临跟那小姐的事儿,就是时不时的往安之跟前凑。
比如……隔三差五的去医院蹭个中餐,安之值夜班的时候跑过去侃大山,或者干脆周末约她出去玩儿。
这个周末,许益柯带安之去了马场。
安之穿着火红的骑装,更衬得她气质如女王。
许益柯看她温柔的抚摸属于她的纯种马鬃毛时,心里的想法不假思索的吐露了出来:“真想变成你的马呀!”这样,就能享受她的爱抚了。
谁知安之会错了意:“你想被我骑啊?”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红了脸,虽然没经历过,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无师自通的。
尴尬的别过脸,许益柯掩饰性的轻咳两声,望着远远走来的两人,冲安之扬了扬下巴:“看谁来了。”
竟是傅思聪和赵倩。
傅思聪甘当马童,牵着马儿缓缓走来,赵倩坐在马上,微微低头和傅思聪交谈着,偶尔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
赵倩好像说了什么,傅思聪亲自抱着她下马,安之这才发现她穿得是裙子,不由蹙眉。谁知那马竟在这个时候拉了一堆大便!平时这些马都是训练有素,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今天不知怎么了。马场工作人员慌忙跑上前去,傅思聪抱着赵倩小心翼翼的避过那堆秽物。
“原来这就是‘护花屎者’啊!”身后,不知谁感慨了一句。
安之强忍住才没笑出来,转身想看看是谁这么有才,就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嘿,是我,丁瓜瓜!不记得啦?”原来感慨者是他,只不过他的莫西干头变成了普通板寸。
许益柯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跑马呀!怎么着,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啊?”丁瓜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然后继续冲安之笑。
安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丁瓜瓜自来熟似的走到安之身边说:“这匹马不错,要不骑上试试?”
许益柯一把推开他,不满的说:“我挑的,用你插嘴!”
“许二你什么意思啊!我今儿可没招你惹你!”
你特么敢接近安之,就是在招我惹我了!
当然,许益柯不会宣之于口,只是说:“你玩儿你的去,碍什么事儿啊!”
“我碍着你什么了?”
“你说你碍着我什么了!”
安之头大,许二今天怎么了?这么冲,而且吵架一点儿水平都没有。以前一句话就噎得人家开不了口的气势呢?
他们这边动静大,傅思聪和赵倩已经走了过来。
“安之,你回来了。”傅思聪先打了招呼。
安之微微一笑,说:“是啊,回来了,你带赵小姐来玩?”
傅思聪下意识的揽着赵倩的腰:“恩,倩倩喜欢骑马,却又胆小,我只好帮她牵着了。”
“没骑过马的确实要小心些,慢慢的也就会了。”安之看向赵倩,却发现她始终低着头,大概是没勇气和她对视吧。
丁瓜瓜嘀咕:“小家子气。”
许益柯一直在观察安之,发现她从始至终对傅思聪都保持着一种客气而疏离的态度。
眼神、语气和微表情,都不会骗人的。
安之是彻底放下傅思聪了,许益柯在心里放烟花,明媚一笑,说:“你们玩儿吧!安之,我们比比?”
“好啊!”安之纵身上马,姿势十分利落漂亮,连丁瓜瓜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许益柯也上了马,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同时纵马奔跑。
丁瓜瓜望尘兴叹:“瞧瞧人家,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他一边摇头一边斜睨赵倩,只见她咬着唇偷偷看向傅思聪,而傅思聪确实对着安之的背影出了会儿神,赵倩的脸色更白了。
丁瓜瓜哂笑,转身去找自己的女伴了。
安之很久都没有如此尽兴了,奔跑了一阵儿,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停下马时,微微喘息着。
“感觉如何?”许益柯一直在她身后半米处,不超过也没落后多少。
“不错啊!”任风吹着自己的长发,安之心胸开阔,神清气爽。
“真的放下了?”他还是问了出来。
安之大笑,笑过之后,看了他一眼,跳下马缓缓走着。
许益柯也牵着马跟在身侧,就听她说:“我偶然间看到过一段话,十分合我心意,现在念给你听听。”
“恩。”
“一样东西,如果你太想要,就会把它看得很大,甚至大到成了整个世界,占据了你的全部心思。最后无论你是否如愿以偿,都要及时从中跳出来,如实地看清它在整个世界中的真实位置,这样的位置,也许根本就是微不足道。这样,你得到了不会忘乎所以,得不到也不会痛不欲生。也许正是曾经的忘乎所以和痛不欲生让你在某一天看见了这段感情对你而言的意义——它已过去,但是它教会你很多,比如放手,比如平静,于是醒来,不再想他。”
许益柯听完,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我跟你的心境就不同,你是随遇而安,得之幸,不得命。而我……有些可以放过,而有些就一定要得到。”
安之望向他时看到了他眼里的志在必得,笑了笑,问:“那么,至今你想得到的是否全部都得到了呢?”
“还没有啊!”声音里满是苦恼。
“哦?是什么?”
“你!”他的目光灼热似火。
安之怔住,连忙别过头,脸上发烫:“别闹了。”
许益柯咬咬牙,刚想开口,安之随即跳上马,笑道:“回去吧!若你再输了,今晚你请客。”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许益柯苦笑,跨上马慢慢踱着。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
安之回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测试自己的心率,在马场,当许益柯说出那个“你”字的时候,她惊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到了秒速2。5。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一直保持的80左右的心跳被打破了,在那个瞬间一下子飙升到了150!
她怀疑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
可是测试结果表示她没有任何问题,心脏十分健康,比有些同龄人健康好几倍!
那这忽然的心跳加速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安之悚然,遂决定为了自身安全,还是远离许益柯为妙。
许益柯有点儿懊悔了,他明显感到安之在躲着他,去蹭饭的时候不是来早来晚了,就是安之回家吃去了。明明是她值夜班,去了说调班了,再约她,她也借故推脱了。
许益柯快抽死自己那张嘴了!
他这边儿不进反退,常君临却频繁出动,几乎每天都能跟安之见面,不是接送她上下班,就是跟她一块儿吃饭,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来看电影。
这让许益柯的情绪趋于暴走的边缘,时常跟他一块儿闹腾的几个弟兄纷纷离他远远的,他们深知许二发飙的话,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安之正和常君临在一家餐厅靠窗户的位置用餐,刚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雪粒子,后来越下越大,飘起了鹅毛。安之放下筷子,带着憧憬的神色望向窗外,马路和低矮的房屋很快就被覆盖了一层白色。
常君临看着她柔美的侧脸,微微心动,笑着说:“没订到包厢,还有些遗憾,现在看你这样子,我觉得好多了。”
安之回头报以一笑,说:“是啊,若真躲进了包厢,就看不到这么美的景色了。”
“你喜欢下雪?”
“恩,初雪十分美好。”
两人随意的聊着,忽听有人唤安之:“宋三啊!”
安之转过头,看到姚晔正笑嘻嘻的走过来。
姚晔他们本在包厢里,只是闹了点,他出来接电话,走到僻静的地方,没想到会遇到宋安之。宋安之对面的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儿面熟。
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许二最近那么暴躁!他还以为是大姨夫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宋三,介绍介绍呗!”他一贯的嬉皮笑脸,比许二更欠揍。
安之忽然不知该如何介绍,想了想,依旧说:“这是我朋友,常君临,这位是……”
常君临却先一步说道:“姚队长,许久不见。”
姚晔双目微眯,呵呵一笑:“常主任,是你啊!你跟宋……安之什么时候认识的?”
常君临笑道:“我父亲和安之的母亲曾是同学,两家一介绍,就认识了。”
“是吗?”姚晔看了眼安之,又看向常君临,“安之的朋友不多,平时也就和我们几个玩的开,你们既然认识,回头一块儿吃顿饭。得,我那边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了,回见啊!”
转过身到了没人的地儿就给许二打了电话去:“跟宋三在一块儿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怎么了,有问题?”许二一听,就知道安之又跟常君临出去约会了,气得他双眼冒火,恨不得立即冲过去。
姚晔哼哼:“她怎么跟常君临在一块儿了?那人……”
许二立即意识到常君临有问题,忙说:“他是不是不对劲?你说呀!”
“这事儿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你在哪儿呢?不忙的话就过来一趟,我在……”他报了地点和包厢号,就等着许二过来了。
许益柯丢下正应酬的工作单位,飞奔到了姚晔所在的包厢,一进门就吼道:“快说!他有什么问题!”
包厢里的人怔怔的看着他,有被吓一跳的手里的酒杯都落了地。姚晔翻了个白眼,把他拉了出去。
让餐厅经理把他的办公室腾出来,两人在里面嘀咕上了。
“这几年他倒是挺低调的,只不过三年多以前,他跟个‘天外天’的小姐打得火热。”
“这些我都知道!”许益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你动作够快的呀!”姚晔点了根烟,别有深意的盯着他,“行,我继续说,说些你不知道的。”他慢慢吐了口烟圈,眯起眼回忆起来,“他要是跟那小姐只是玩玩也就算了,谁成想,竟然当了真!”
许益柯挑眉,带着鄙视的语气说:“蠢货!”跟小姐都能玩儿真的,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安之。
姚晔笑了两声,又说:“玩儿真的也就算了,竟然把那小姐带回去见家长了,哈哈!”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常君临他爹不咋地,可却有个强势的妈!还有个更强势的外公,这位外公至今还活着!“闹得是鸡飞狗跳啊!后来才发现,原来那小姐是金泰地产老板的私生女。”
“金泰地产?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就是啊!”姚晔皱了皱眉,“这事儿你也知道,恩,当年确实挺轰动的,涉案的官员不少呢!要不然就算是个私生女,也不至于去当小姐了。正是因为这样,常家更加不同意了——谁知道她怀的什么心呐!”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姚晔撇撇嘴:“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还是我帮着摆平的呢!就是那谁,市政的某位,去‘天外天’也看上了那妞儿,常君临哪儿肯依啊!竟然跟人家动上了刀子!当时就报警了,就是我去处理的,常家岳父那边动了关系,才压了下来。”
许益柯冷笑:“看来这个常君临对那小姐不是一般的动情啊!”
“可不!跟傅思聪有的一比。”姚晔坏笑着调侃。
许益柯瞪他一眼,问:“知道那小姐的下落吗?”
“后来常家出面,给了那小姐一笔钱,把她送出国了。”
“哪个国家?”
姚晔一怔:“你要干嘛?”
许益柯笑得邪乎,却不答话,姚晔吸气,叹道:“你够狠的,每次打蛇都打七寸,让人一点儿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不过最后还是告诉了他:“好像是加拿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先从那儿查起吧!”
许益柯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跟姚晔说了声谢谢,就去找安之了。
可惜,安之已经先一步上了常君临的车。
许益柯看着常君临小心翼翼的扶着安之以免滑到,又殷勤的帮她打开车门,直到车子在视线里消失,他的手掌一直没有松开。
这条曲线救国的线,似乎绕的有些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向
有了姚晔的线索,许益柯这边儿就好办多了,他立即安排私家侦探去了加拿大,务必要找到那小姐的下落
一切都有了突破口,许益柯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就等着加拿大那边的消息了。于是,他在冷寂一段时间之后,等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