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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直接就是离婚收场。不过他们也算看得开,当初不就表态,不管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么!”
安之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门当户对的婚姻,貌合神离的也不少呀!关键是在一群类似的人当中,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便格外引人注意。当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可是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真爱会白头偕老的时候,他们却分开了。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旁人的事与她无关,她只要专心关注眼前这个男人就好。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他连帮她按摩都小心翼翼的认真,怎么不让她喜欢呢?
“我愿意……”她说出在教堂没来得急说出口的誓词。
许益柯抬头:“恩?”
安之又说了一遍:“我、愿、意。”
许益柯明白过来,把她搂到怀里,狠狠的亲上她的嘴唇。
三个月后,安之的孕吐反应终于消失了,这就引来了双方父母变着法儿的给她填鸭。望着眼前的小碗里堆的山一样高的食物,宋安之欲哭无泪,只得眼泪汪汪的向许益柯求救。
许益柯握着她的手,郑重说道:“宋同志,任重而道远,希望你不畏艰险,勇往直前。来,吃!”
吃你个头啊!她已经吃到嗓子口了好不好!
为今之计,只好……装吐!
她一干呕,大家就都围了过来,又开始议论纷纷。
“哎呀怎么又要吐了呢?不是没有反应了吗?”
“是不是刚才吃的太油腻了?快去切水果。”还吃呢!
“不油吧?我特意换了橄榄油,是不是吃撑了?”你真相了!
“怎么可能吃撑了?才吃那么一点点,是不是不够吃啊?要不,再吃点?”我吐……
许益柯突破层层包围圈,抱起安之就说:“一下子吃那么多不太适应,休息一会儿就好,我抱她上去休息,休息一下。”
安之揪着他的衣襟热泪盈眶,许益柯低头小声说道:“这回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中,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安之哽咽道:“以身相许够不够?”
“够了!”许益柯高兴的龇牙咧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反锁上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孕中期,安全的很。哎呀,憋死我了。”没尝过肉味憋着没事儿,一旦开荤再憋着,那可真是要命了。
安之爬起来,默默的侧躺在床上。
“怎么了?”不愿意?
安之幽怨的转过头去,羞愤的说:“不能压到肚子。”
许益柯先是一愣,继而大笑,然后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镇痛十六个小时之后,安之终于顺产下一名七斤重的女婴,母女均安。当得知生下的是女婴之后,许妈兴奋的说道:“我准备了一柜子的头花和裙子,这下有用处了!”许益柯暗自庆幸,等到安之被推出来,他连忙过去握住她的手,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没想到竟然哽咽住了,一句也没说得出口。
安之累极,回到病房就睡着了。再醒来,许益柯还是握着她的手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她笑了笑,问道:“宝宝呢?”
许益柯头也不回的说:“爸妈看着呢!你别管了,亏得是个闺女,这要是个小子,让我老婆受这么大罪,我非揍他不可!”
安之有点儿哭笑不得,小护士来给她打点滴,笑道:“宋医生,你老公对你可真好,你一出来他就握着你的手,到现在都没放开呢!”安之听了直笑。
等小护士一走,许益柯就自己交代:“老婆你不知道,你一进手术室,我的腿就发抖,一直抖啊!心想以后再也不让你生了,我在外面太特么难熬了!”
安之伸手摸摸他的头,自己的眼眶也湿了。半晌,说道:“宝宝的名字我来取好不好?”
“好啊,你说。”别说取名字了,跟她姓他都没意见。
安之笑了笑,说:“爱尔,许爱尔。”
许益柯念了一遍,狐疑的说:“是不是有点儿拗口?”
安之轻声笑道:“笨蛋。”她拉过他的手,贴在面颊上,闭上眼低声道:“老公,我爱你,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许益柯怔住,爱尔,原来……是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爱尔这个名字你们就不要吐槽了,觉得结局仓促的还有番外呢。
☆、番外
许益柯下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爱尔呢?”
安之正看茶几上的信件,回道:“张阿姨带着在小区里玩呢!”
许益柯走过来,拥着她顺势看她手里的信件:“这是什么?怎么还是拼音?”安之笑道:“是拼音就对啊,这是你女儿在幼儿园收到的情书!这些拼音呢就是小朋友自己写的,那几封是汉字,一看就是爸爸妈妈帮代写的。”
许益柯一听就如炸毛的公鸡一般,叫道:“什么?情书!这帮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肖想我女儿?看我下次亲自送爱尔去幼儿园,揍那些混小子一顿!还有那些大人,是怎么教小孩的,遇到这种事非但不阻止,还帮着孩子干坏事儿!果然老古话说的没错,‘养不教,父之过’!”
安之莞尔,指了指茶几上的巧克力说:“本来还有不少礼物呢!我不让爱尔收,没想到同小区的一个孩子,知道走丈母娘路线,刚我回来直接塞我手里了。我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就跑了。”
“竟然连我老婆的主意都敢打!”他看巧克力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牙齿咬的咯咯响,拿起巧克力就扔进了垃圾桶。回头对上安之惊讶的目光,他却一本正经的说,“不能被这种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迷惑!”
安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合上了。
还是不告诉他巧克力已经被她和爱尔分赃的事吧!
许益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安之用来打发时间的“情书”通通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如释重负般靠在沙发上,一手把玩着安之的发梢,惬意的说:“这个周末季官的儿子周岁,请咱们一块儿去赴宴。”
“季官?”似乎有些耳熟。
“恩,季云开,高院的法官,华度的少东。顾首长的外孙。”一连串的身份,显然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难为自己还争气,坐到了法官的位子。
安之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阵,笑道:“是季静的弟弟吧?”
许益柯有些意外:“你跟她们家认识?”
安之“恩”了一声儿,说:“我跟季静认识,前阵子她来找我,拜托我在德国帮她找机构做试管婴儿。”想想又觉可惜,那么通透的一个人,载在一个男人手里了。幸亏也是及时醒悟,离婚之后过得也挺逍遥自在。只是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有交集,所以才想通过精子银行做试管婴儿吧?
许益柯思索了片刻:“季静?是不是言氏接班人的联姻对象,离婚的那个?”
“怎么,你歧视离婚人士?”
“哪儿能啊!”许益柯失笑,又恍然大悟,“难怪华度和江氏咬言氏咬的那么紧呢!大有不把言氏灭掉不回头的气势,也不顾华度曾和言氏有过合作关系,当初……对了对了,季官的老婆是江氏的千金呐哈哈!”他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笑得极为诡异,说,“你知道我跟季官怎么认识的吗?”
“同在一个政治圈儿里,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当然不是,我们就是再牛也轻易不想接触公检法那边儿的人。”许益柯摸了摸下巴,“是姚晔介绍的,他倒是经常跟法院的打交道,非要把我们说到一块儿去,还说我跟季官在一块儿肯定谈得来。”
“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缘故?”虽说都是“二代”,但也分属不同的圈子,以前两人就不在一个圈子,没理由许益柯改邪归正多年,反而能谈到一块儿去吧?听说季官从前可是十分荒唐的。
许益柯笑道:“你知道季官有个外号吗?”不等安之猜测,他就说出来,“妻奴!”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呗!老婆奴,特别怕老婆!”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哎你别不信啊!我亲眼所见,有一回大伙儿一块儿吃饭,都是熟人,难免贪杯。季官也喝了不少,不知道谁出去把门‘砰’的一声儿带响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季官当时就趴下抱着桌子腿喊‘老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
他笑了半天,安之却还了他一个白眼,冷冷说道:“我怎么记得有一回咱们的许大局长喝醉了抱着爸爸的大腿又哭又闹的啊?”
许益柯止住笑,讪讪的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嘛!”说完又强调,“不过他老婆是真的凶!江氏从前是黑道发家的,多少有点儿功夫在身。坊间传闻,季官的一辆迈巴赫就是被他老婆踢废的。”
“坊间传闻,不足为信。”安之摆了摆手,但心里确实有点儿好奇,这个周末可以近距离瞻仰一下传说中的大姐大了。不知道是三头六臂还是五大三粗呢?愣了会儿神,她表示不满:“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明白你跟季官怎么处到一块儿去的呀?”
许益柯一愣:“还不明白?老婆奴啊!他,我……”
安之沉了脸:“你的意思是就是说你很怕我,而我也很凶咯?”
“没、没有……”许益柯慢慢往一边儿挪。
安之冷冷一笑,慢悠悠说道:“住书房一个月,还是伏地挺身加仰卧起坐各三百个,自己选。”
许二的脑海快速的盘算着:住书房一个月表示一个月都不能和老婆亲近看得见摸不着太难熬了,PASS!伏地挺身加仰卧起坐各三百个到时候一定会肌肉酸软浑身无力,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过来……“我选第二项!”
“乖。”安之微笑,摸了摸他的头。
他顺势在她手里蹭了蹭,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周末,安之随许益柯一块儿去了江氏旗下的纽斐大酒店,季官亲自出来迎接许二。让安之颇为意外的是:她一直以为季官必定人到中年了,没想到却是这么年轻的青年才俊,大概三十都不到吧?而且长相十分抢眼,难怪他和许二能说到一块儿去,这两人都长了一对招人的桃花眼。
“这是嫂子吧?宋医生你好,上回我姐的事儿麻烦你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呢!没想到咱们都是一家人,快里面请,今儿人多,招呼不周,见谅啊!”笑起来更是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幸亏宋安之并非常人,不然真不是哪个女人能经受得住的。
季官亲自把他们迎进去,交给了一个抱孩子的美艳女子:“老婆,这是许局和宋医生,你帮着招呼一下。”
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到像是哪个电影明星。
许二遇见了熟人,跟江菲打过招呼,拜托她照顾好安之,便走开了,
安之细细的打量着她,她却对安之大方一笑,说:“让宋医生失望了吗?”声音却甜美媚人,到叫安之险些红了脸。又见她把孩子交给旁边的佣人,向安之伸出手:“我叫江菲。”
安之也是爽利之人,握住她带有薄茧的手,微微一笑:“宋安之。”
“安之若素,好名字。”江菲笑着点点头,笑容得体,眼神明亮。
安之对她顿生好感,深觉坊间传言果然不可尽信。可是她的目光又落到了江菲的手指上,茧子的部位确实与常人有益。
江菲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一笑,说:“我自小习武。”
“哦。”安之有些尴尬,“只是听说……”
江菲却笑言:“听说我很凶?季云开经常被我揍?”竟冲安之眨了眨眼,如此调皮。
安之不由失笑:“都是外人胡乱猜测,我真不该信的。”
江菲垂眸叹道:“我从来不打他的,什么踢废他的车全都是无稽之谈,那车是他自己发脾气撞烂了的。再说,我的脚哪有那么厉害。”安之连连点头,却被她下一句话惊得险些闪了脖子。她说:“我只是一拳砸凹了他的车门罢了。”
一拳……砸凹了……车门。
好吧,其实坊间传言,只是夸张了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宴散,除了那句较为惊悚的话,安之对江菲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看着正全神贯注开车的许二,安之叹道:“可惜我没有自小习武。”
许二一个哆嗦:“幸好你没有自小习武!”真不该让她跟江菲接触的,别人怎么说江菲,那不是江菲,是江匪!
安之捂着嘴直笑,忽然指着前面:“傅思聪!”
许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傅思聪搂着一个妙龄女子走进旁边的一家夜店。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和背影,但两人都确定,那就是傅思聪。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这几年确实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傅思聪的传言,但只因许、宋两家和傅家越走越远,便没有置喙的余地。
赵倩当初结婚的时候就坚持上班,为此傅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