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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冷地骨头都在嗖嗖发抖。
许久后,她的嘴角冷冷一弧,慢慢地挽出一丝笑意。
宜沫缓缓地转过头,努力撑起身子,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一脸戾气的男人。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我是劳改犯,可是我还是有权力选择,愿意让谁睡,不愿意让谁睡!!”
“像苏总这样,就算成功。也不叫睡。而叫强女干。”
苏权的手微微滞了一下,女人衣服已经被他撕成碎布条,凌乱地挂在她的身上,可她依旧那样仰着脖子,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眼底尽是一片寒意。
“强女干。”他低低重复了一声。
苏权的嘴角微微一弧,蹦出一个极冷的笑
和小警察就叫睡,和自己就叫强女干。
他冷硬的脸慢慢逼向他,手指捏了捏她白皙的下巴,往上挑了挑,眼神一冽。
“张宜沫,我就是奸了你又如何呢?”
苏权猛地扯落宜沫身上的挂着的布条,再捆住她胡乱抓弄的双手,把她翻了过来。
身下的女人已经半裸了,胸口果然是前所未有的漂亮,丰满的桃子,深深的沟壑……如他所想,她本就是一个尤物。
苏权利落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衬衫,硬邦邦的上半身紧紧地与已经半裸的女人贴在一起。
宜沫狼狈极了,被捆住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却找不到一个着力点,两条修长的腿被强制分开曲起,男人庞大的身体置于其中,已经发硬的物件紧紧地贴着她的下半身。
虽然还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可是那触感依旧那么鲜明,让她羞愤欲死。
女人饱满的胸口因为身体的扭动不断起伏着,不断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苏权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女人细致的脸颊,灵活的舌尖挑了挑她的耳垂。
“等下,你就会求着我上你了。”他的情绪被拨到最高点,急需找个地方发泄。
而他身下的女人,是他向往,也是他痛恨的。
只有把她拆骨吃入腹中,他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他不再犹豫,低下头,张口咬住了女人胸口的滑腻红果,用舌尖反复拨弄,吞咽,直到它们悄悄挺立起来,手掌不断地她的身体裸露的肌肤上游弋,揉搓。
粗糙的手指勾住牛仔裤的拉链往下一扯,再往上摸到黑色蕾丝内裤,慢慢地滑了下去……
宜沫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心头是三九严寒的寒冷,身体却被一点点撩拨着,在冰火两极中,她生出了一丝绝望。
她恨恨地盯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豁出去一般咬住男人的耳朵。
已经情谷欠高涨的苏权一阵剧痛,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吃痛地松开自己的嘴,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苏权,你睡了我又怎么样,这世上无非就是多一个睡过你的女人而已?”
宜沫嫣红的嘴角沾着一点血丝,衬着她的雪肤黑发,眼神狂乱而又绝望,可眼底却泛着一丝湿意。
苏权的耳朵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欲念消去了大半,人清醒了很多。
他神情复杂地盯着身下的女人许久,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如果她今天晚上真的和那个小警察睡了,那么身上多少都会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女人洁白如玉的身体上除了自己的抓痕,啥都没有。
他想起今天晚上那个电话……好一会儿后,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自己出来混了那么久,居然会栽在一个小警察手上。
苏权满脸歉疚地看了一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被他羞辱过的女人,赶忙地解开捆住她双手的布条。
宜沫垂下眼,双手颤颤巍巍地捡起一条大一点的布带,勉强盖住自己胸口的风景。
苏权俯下身,想要抱起女人,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她冷冷地一眼横了过来。
他的手停滞半空中半响,尴尬收了回去。
“你别再碰我。”宜沫冷冷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今天晚上从被他劫上车再被压在这里,她的精神一直处在紧张和惊恐中。
而现在她已身心俱疲,浑身发软,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权怜惜地看着曲在地上的女人,乌黑的发松松地散落在她的裸背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像一只窝在壳里的蜗牛,软绵绵的一团,还在微微颤抖。
他叹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衬衫盖在她的身上,跪坐在她的身前,顾自喃喃地说道
“沫啊,对不起。今天晚上小警察接了你的电话,说你和他……”苏权顿了顿。
宜沫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有些明白,不过她没有开口。
女人黑白的眼睛只有闪过一丝懊恼。
为什么要那样去激怒他,今天这样的情况,即便他真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只能吃哑巴亏。
她想,自己对这个男人是有幻想的,可这点幻想今天也终于彻底陨灭了。
宜沫躺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人恢复一些,她穿上苏权的衬衫,起身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找到被男人甩在角落里的包包,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苏权见女人决绝而去的样子,心头一慌,忙上前拉住女人的手。
“沫,对不起,我刚刚是气昏了头,才会对你这样的。”
宜沫的身型一顿,回过头,她站在门口的玄关处,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那眼眸子异常晶亮,幽幽地泛着寒光。
苏权的心往下沉了沉。,拉住女人的手松了松。
“苏总。每一个人都会气昏头,都会失去理智。有人失去理智会哭闹,可有人还会打人杀人。你说,在法庭上,法官会因为你失去理智而对你从轻发落吗?”女人平静地缓缓道来,再无一丝波澜、
“……” 苏权的嘴角动了动,手捂了捂还在渗着血丝的耳朵,心里嘀咕了一声,我这是未遂啊!!
后 果
苏权默了好一会儿,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宜沫,现在很晚,我先送你回去吧。”
宜沫一动未动,只是冷冷地瞧着他。
苏权的视线落在宜沫的胸口,他适才的暴行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撕了个稀烂,内衣带子也被他扯断了。
虽然她现在身上套着自己的衬衫,里面却是真空的,这面料单薄,胸口的红果就那么傲然挺立着,隐隐地有两个淡淡的阴影,就算没有任何的推举,那一对饱满依旧美好如昔。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狠狠地回忆了刚刚握住时的触感。
可是如果她这样出去,若别的男人看到,他就亏大了。
“除非你不介意……”苏权眼睛眯了眯,直楞楞地盯着她看。
宜沫顺着男人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流氓。”她骂地咬牙切齿。
苏权沉沉一笑,拿起自己的厚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宜沫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没有抗拒,顾自穿好,低头扣着扣子。身后的男人又开口了。
“宜沫,现在外面已经没有公交车了。除非你想留下,不然……”
“不,我要回去。”宜沫坚定地说了一句,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苏权拿着钥匙,追了出去,用力捏着宜沫的手,拉着她往电梯走去。
***
到了小区门口。临下车的时候,苏权开口道
“宜沫,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陪你一起吃饭。”
宜沫的嘴角微微一弧,冷冷地说道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强奸犯吃饭。”
苏权的嘴角僵了僵,眼睛全是歉疚,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可是未遂的。”
“杀一个人,捅一刀和捅两刀有什么区别呢。”
“……”
苏权扶额低低叹息,这女人果然是得理不饶人。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权发过去任何给宜沫的短信,她一概不理。
他打电话给她,约她。她不像以前一般沉默。
而是她总是淡淡地说道,“我是不会和强奸犯一起吃饭的。
“我是不会和强奸犯一起……”
每一次,她都是老生常谈。
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他只能望着宜沫房间的灯开灯灭叹息。
苏权颇无奈,早些年,自己也荒唐过,女人也有过,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狼狈过。
没有吃到,还被骂成强奸犯。他真是亏大发了
他反思,自己上一次极不理智的行为,给了这个女人最好的借口来拒绝自己。
***
周五快下班的时候,苏权神定气闲地坐在宜沫所在的办公大厅里,和宜沫只隔了两个人的位置。
他闲闲地把报纸摊在桌面上,一边沉沉地吩咐站在自己身后的几个进出口公司的高管。
“你忙你们的,我等下就走。”
那个几位高管诚惶诚恐,他们的老板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特立独行,可今天是为了什么?
自从公司总部搬到恒金大厦后,他便没有再这里出现过,既没有开会听他们报告,也没有看什么报表。
难不成跟电视里的皇帝一样喜欢微服私访了。
不过他们没敢多问,听到老板的命令后,忙作鸟兽散,顾自下去忙自己的事。
老板的突然到来,最难受的就是办公大厅里的十几号人。本来如菜市场一样的办公室寂静了很多。
就连萍姐拿着手机本来对着工厂在那疾言厉色,居然也变柔声细语了。
宜沫极不自在,那男人的闲闲的目光一直对着她,粘着她。
她心想,这些天对他不理不睬,只希望他能厌倦了就好放弃,没有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了。
难不成真的是,越抗拒,他就想征服吗?
就在她怔忪之间,桌上的手机,滴的一声响了起来,一条短信过来。
“十分钟后下班,不然我坐到你身边的位置上等你。”
宜沫恨恨地放下手机,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她微微地抬起眼,便看见前面男人似笑非笑的脸。
不过她还没有等到过十分钟,就起身打卡离开了,在经过苏权的身边的时候。
她扫了他一眼,一脸轻蔑
苏权看着那个急急离开的婀娜背影,脸上浮起一抹笑。
他也极快地起身,理了理脖子上的领带,轻轻地咳了一声,故作威严巡视了一下大厅后离去。
待他走后,办公大厅里即可恢复了热火朝天的热闹样。
个个仰天长叹,瘟神终于走了。
****
苏权没有几步就赶上宜沫,硬硬地拉着宜沫上了自己的车,带着她去了容城最高端的餐厅吃饭了。
他定的是一个VIP包厢,豪华奢侈,水晶吊灯低垂,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餐具是银质的,筷子是象牙的。
两人位于精工细雕的桌子两端,中间隔了一个水晶花瓶,里面插着十一朵红玫瑰。
餐厅经理把手里的菜单恭恭敬敬递给苏权。
他没有接,只是看了一眼宜沫。
餐厅经理会意,又恭敬地把菜单递给宜沫了。
宜沫置若罔闻,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杯子里的柠檬水。
僵持了好一会儿后,苏权悠悠地对着餐厅经理开口道
“这样吧,把所有的都点上,一个接着一个上,让张小姐满意为止。”
餐厅经理愕然,半天没有回神。
宜沫抬起眼,看着云淡风轻的男人,他这是要吃满汉全席,全部点上,什么时候才吃完。
她认命地伸手拿过餐厅经理的餐单,点了两个最简单的。
餐厅经理如大赦一般接过菜单,心里嘀咕,在女人面前摆谱,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餐厅经理离开后,包厢里又只剩下宜沫和苏权两人大眼瞪小眼。
苏权闲闲地靠在椅背上,拿起桌上的香烟,正要抽一根点上了。
可见到女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又放下了。
“宜沫,我们结婚吧?”苏权提议道
宜沫愕然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苏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清清喉咙继续说道
“你被我看了,抱了,亲了,我要对你负责。”
只要他们之间有了婚约,那么那天的事,虽然未遂,就不叫强女干
宜沫盯了他半晌,脱口而去
“你疯了吗?”
苏权的眼角挑了挑,
“我今年三十三岁,找个女人结婚,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你有过劳改的经历,一般人家都会忌讳,和我结婚,你不吃亏。”
宜沫的心疙瘩一声,眼眸子异常晶亮,听着男人人如大赦天下的大慈大悲,冷着声说道
“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睡我了。”
“是!”
求 婚
宜沫哭笑不得,手抚着自己光洁的额头。
苏权见宜沫不答话了,就趁热打铁一般侃侃而来
“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不过婚礼要迟点办,得化点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