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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见宜沫不答话了,就趁热打铁一般侃侃而来
“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不过婚礼要迟点办,得化点时间。”
“嗯,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你喜欢哪个明星做我们婚礼的主持人?
“还有就是选房子,我现在住的地方太小,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我其他的房子,挑一个你喜欢的,如果你都不满意,我再买,我会让人弄几个装修图纸出来,你来挑。”
“那是我们一辈子要住的地方,最要紧是你要喜欢。”
“还有蜜月,你想去哪里玩……我提前好预定?”
……
包厢里有些静,入耳都是男人低沉而又一丝不苟的声音,桌子中间那一大束的玫瑰花,衬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脸,没有了往日的冷硬,多了一些温柔,而那浓黑的眼眸子仿佛是浸在温水里一般,闪着温润的光。
那男人一本正经,嘴角微微地带着一抹笑,彷如春暖花开。
宜沫的心微微一抖,紧握着玻璃杯松了松,缓了缓,问道
“那你爸爸妈妈知道你要和我结婚吗?”
“我父母……” 苏权楞了楞,眼皮垂了垂,低低重复了一句。
他的母亲是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是在他12岁的时候也过世的。
自己是后母一手带大的,与后母带来的弟弟,一起相依为命。
后母是一个极通情达理的人,想必是不会反对的。
宜沫见他眉头紧缩的样子,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失望,可也就一刹那,电光火石一般,她又释然了。
果然是好手段,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
不过,自己不能再激怒他,千万不要再激起他的征服欲。
自己好歹要熬到正式和公司签订劳动合同。
虽然在这国家里,一纸合同真的就像是一张纸,但是总廖胜于无。到时候,他们总不能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宜沫打定了主意,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背好自己的包包,没有等到苏权给她答案,起身就离开了。
第二天是周六,苏权还是没有到宜沫下班的时间,就去她的公司等她。
还是那么大大咧咧地坐在离开不过两个位置的地方等她。
宜沫无奈,只好带上她还没有完成的工作,提前下班了。
苏权喜滋滋地跟在别扭的女人背后,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家。
宜沫今天从公司到现在,都没有看过苏权一眼,一直绷着脸,不愿意理他。
到了苏权的家,就顾自拿出自己还没有完成工作,自己忙乎起来了。
苏权陪坐在宜沫的身边,伸手就想把宜沫的手上不断比划着的样衣,低头看了看宜沫摊在茶几上的纸,上面仔细画了几条横线,还备注了几个单词的意思,还有几个问号。
他瞄了几眼便了然于心,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的眉头,他想故伎重演。
“宜沫,我跟你说……”
“不用了,我能理解客人的意思。您不用重复了。”宜沫头没有抬,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苏权自讨没趣,可是这么两两无言坐着,实在又冷清和尴尬了。就她这个样子就是强行把她带到她家里,人家也不会愿意把闺女嫁给他的。
不过,他很快有了主意,一个转身往厨房走去。
他走后,她抬起脸,望了望他背影,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怕,苏权回这么冲到她家里去,还好他改主意了。
两个小时后,苏权穿着围裙,手里捧着一个盘子里,里面是依次放着造型不错的饺子,包子和馒头。
他笑眯眯地看着宜沫。温声问道
“沫啊,你想吃什么?都是我自己做的?”
“……”
“要么你带我去见伯父伯母。”
宜沫的小脸微微一沉,嘴角抽动了几下,说道。
“我想吃饭。”
苏权有些失望,本想秀一下自己上乘的做面食水平,好让她知道自己啥都行,可以放心地嫁给自己。
“好!我现在去买菜,你在家乖乖等我。”
苏权走后没有多久,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
宜沫从猫眼处往外看去,只见何欢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一脸喜悦地站在大门口。
她没有想到会是她?心里盘算,要不要开门。
不过,还没有等她想清楚,大门的门把手转了转。
何欢居然有这里的钥匙。
宜沫的嘴角冷冷一撇,这果真是男人和女人都愿意为他卖命?
何欢喜滋滋地拿着钥匙在开门,心里一阵得意,一个劲地夸自己聪明,知道从苏权哥哥那里偷出钥匙,自己配一个 ,不然每次来都要吃闭门羹。
门打开后,何欢那一声“苏权哥哥”还没有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因为她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女人。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劳改犯。
何欢想都没有想,就冲到宜沫面前,破口大骂
“张宜沫,你这个劳改犯,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宜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瞪了她一眼,头却扭到一边,不打算搭理她。
何欢见宜沫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越发气恼,跑到宜沫的面前,指着鼻子骂道
“张宜沫,你这个不要脸,用了什么不要脸的方法爬上了苏权哥哥的床。”
“你就是让苏权哥哥睡了几百次,苏妈妈也不会让苏权哥哥娶你的。”
“像你这样被苏权哥哥睡过又丢了的女人,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了?”
宜沫的脸色变了变,眼底渐渐浮起一阵寒光,她扑哧一笑,说道
“不要脸?某些人,倒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何欢被点中死穴,气的浑身发抖,满脸通红,一下子扑到宜沫的身上,张牙舞爪地想要抓花让她恨极了的脸。
宜沫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倒也眼明手快地抓住横过来的手,用力一捏,便制住了何欢。
何欢只觉得手腕处阵阵疼痛,她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宜沫竟然有那么大劲道。
她越发气恼,恨恨地瞪着她,张了张嘴,口中的一口吐沫直接飞扑到宜沫的脸上。
宜沫只觉得脸上凉凉一片,想也没有想,空出来的那一只手抡起,狠狠地甩在何欢的脸上。
何欢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眼泪扑哧一声下来了,骂道
“你敢打我。”
就在她们两胶着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男人声音
“你们俩在干什么?”
宜沫闻声看去,那个男人回来了,手里拎着鸡鸭鱼肉和一大袋蔬菜。
何欢用力挣脱宜沫的手,撒着腿跑向苏权,一把搂住他的腰,哭得泣不成声,指着宜沫
“苏权哥哥,她打我,她打我……”
苏权看了一眼何欢脸上的五指印,搂着何欢走进房间,眉头皱了皱。
“宜沫……”
宜沫走到茶几边上,慢慢地抽出一张餐巾纸,仔细一圈又一圈地擦着脸上的口水,等到那张纸皱成一团才扔进垃圾桶。
她缓缓地看向他们,眼眸里依旧寒气逼人,却淡着声说道
“嗯,是我打了她。”
“苏权哥哥,你听听,她都承认了,我从小到大,我妈都没有打过我。”何欢哭得跟泪人一样
苏权的眼睛微微一眯,直直地看着宜沫,脸上有些不可思议和茫然
“你……还会……打架。”
宜沫看着男人脸上吃惊的表情,心口微微一缩,又扫了一眼他紧紧搂住的女人,扬唇一笑。
一字一句道。
“在监狱里,不会打架,就要被人家打,就要没饭吃,还会有做不完的活。像欢姐这样没有家教的人,被人打死,也是活该。”
何欢的眼里的泪水吧啦吧啦掉越来越凶,红着眼,万分委屈地看着苏权。
“苏权哥哥,你是不是再也不管欢欢了。”
“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打人,苏妈妈会怕的。”
苏权用手拍了拍何欢的背,一边哄着说,眼睛却一直盯着宜沫
“欢欢,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宜沫,打人……不好。”
宜沫寒寒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有答话,手却下意识地把手盖在了自己的受伤的手指上,谁又知道这个手指是被活活卡在门缝里卡断的?那时候回过头想一想,为什么当时不求饶,为什么当时死不改口?
后来她自杀了,被救了过来,却更加生不如死,负责她们这个囚室的管教因为这个而被处分,其他室友也被她牵连,这一年,她们一个A级都没有,所有的努力因为她的自杀而泡汤了。
那时候,她处处陪着小心,处处讨饶,结果……直到有一天她把卡断她手指的人也打倒了。
宜沫长长的眼睫毛盖了盖,极快收回自己发散的情绪,今天是怎么了,想起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做什么。
苏权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极快地捕捉到女人那一瞬而过的脆弱,原来他一直看到不过是眼前的女人光鲜亮丽的肉体,而她的灵魂却躲在一个未明的角落里,如今她倔强地翻出自己的伤口,装腔作势地吓唬人。
他微微吸了一口冷气,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惜。
吻 上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后,苏权打电话给公司的司机,让他送何欢回去。
何欢哪里肯,一直哭啼啼的,不肯松开抱着苏权的手。
宜沫冷眼瞧着,这欢姐那里还刚才和自己对架那副架势,弱弱地成了我见犹怜的小百花,这演技真的是一级棒!!
也不知道苏权跟她说了什么,何欢竟然同意让那个司机送她回去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她趁着苏权跟司机说话的时候,还是狠狠地瞪了宜沫一眼,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和你没完。
何欢走后,房间里顷刻安静了下来。
苏权径直走向宜沫,大手捧起她的手,笑着问道
“用哪只手打的。”
宜沫的眉头一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捧着她双手的男人已经低下头,温润的双唇压在她的手心,舌尖轻轻舔着,绵软地贴着手掌上的肌肤,唇上的温暖瞬间在掌心凝固。
宜沫的心抖了抖,脑子有些空白,他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
宜沫的掌心并不像她身上其他肌肤一般柔嫩,有些粗糙,苏权的舌尖却一一舔过,掌上的茧却磨得他的心很疼。
“还疼吗?”苏权温声问道,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宜沫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去,摇了摇头,抽了抽自己的手。
这一次苏权没有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发。
“嗯,我先去做饭,好了就叫你。”
宜沫不语,双眼盯着公寓的大门,心想,待会他进去了,她就悄悄地溜。
却没有想到,苏权的后脑壳上长着眼睛似得,人都走到了厨房边上,又闲闲地抛过来一句
“你要是敢趁我做饭的时候,跑了,我就直接把你给睡了,看谁吃亏?”
宜沫恨恨地瞪了一眼那男人的伟岸的背影,无奈地坐到茶几边上,开始研究起客人的邮件。
三个小时后,窗外已经华灯初上,餐桌上也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菜。
老鸭煲,白斩鸡,酸菜鱼,水煮肉,尖椒牛柳,松鼠桂鱼,葱油鲍鱼,特色红烧肉……整整二十个菜
苏权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一些口味重和口味轻的菜,有些偏咸,有些偏淡,有些偏甜,有些偏辣。
他想知道宜沫的口味,直接问她,看她这爱理不理的样子,想必也不会告诉自己?不如直接一点,吃上菜就能看明白了。
宜沫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桌子菜,这那里是吃饭,而是在试菜,就跟古代皇宫里试吃的小太监一样。
她极力耐下性子,安慰自己,就当时陪小孩子过家家,
那个男人把每样菜都放在一个小碗里,一个接着一个递给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吃,不放过她任何的情绪波动。
若她皱了皱眉头,苏权就把那盘菜推开一些。
若她吃得稍微快一点,苏权就把那盘菜直接换到她的面前。
很快桌上的菜分成了两派,泾渭分明。
这二十个菜试下来后,宜沫的肚子被撑地满满的。
可是苏权却对着宜沫面前剩下为数不多的菜肴,皱了皱眉头,沉着声说道
“挑食,又不爱吃肉,以后得改。”
宜沫见着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是忧心忡忡,这手段是不是太过火,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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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收拾好一切碗筷,再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宜沫半蹲着身体,正在整理茶几上文件和样衣。
他透过宜沫低垂的衣领,女人内衣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配着她那白皙的肌肤,甚是诱人。
女人的双手麻利地叠折着衣服,把一张张纸捋平,叠好,胸前的饱满和柔软纤细的腰肢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断在他的眼前起伏和晃动。
苏权的眼眸渐渐浑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