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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秋扑哧一笑道:“应该不会吧!这些菜很常见,男人们应该都吃过。”
陆晨阳耸耸肩:“既然吃了这个不会让我变女人,我吃点又何妨。”
周老师正在哺rǔ期,做的两菜一汤都很清淡,没有放太多的盐,也没有放其他调味品,一向口重的陆晨阳却感到口齿余香,很好吃,回头想自己之前吃过的食物无论外观再jīng美,都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
很快就光盘了,周清秋见陆晨阳还呆呆地望着盘子,很不好意思地笑道:“老师今天准备的食材不足,只能做出这三样菜,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肯定没吃饱,我们到下面菜市场再买一点,我再给你做两道菜。”
陆晨阳呵呵笑道:“周老师,您甭跟我客气,我最近减肥,食量减少很多,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我是在想,我以后能在您这里蹭饭吗?”
周清秋美眸一亮:“我离婚后,搬来这里住,跟亲戚朋友都失去联络了,孤孤零零的,你要是能来陪老师聊聊天,再好不过了。”
第8章天才学生
陆晨阳扫视着屋子里的陈设,虽然布置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却明显看得出所有的电器、家具都是二手的。
陆晨阳知道,chūn江市本来的经济发展就很一般,人均工资不高,chūn江一中虽然是市重点中学,却因为上面的贪腐,教师的工资经常克扣,很显然小孩的父亲也拒绝支付抚养费,周老师的生活过得很是拮据,自己要再过来吃白食,周老师的生活会更艰难。
陆晨阳拿捏了一下自己的措辞,憨憨一笑道:“周老师,我可不能在你这里吃白食,也不能让你白给我补习,这样吧,我过来一次给您二百块补习伙食费。”
周清秋娇嗔道:“你救了亚萍,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你却跟我见外,你若给我钱,我就不让你进这个门!”
陆晨阳低下头,露出难过的表情:“周老师,你的rì子过得这么拮据,我若是白吃,白让您辅导,我于心何忍,您要是拒绝那点小钱,我以后就不来了,反正我是一个没人疼的可怜虫,就是考不上高中,也没人在乎。”
陆晨阳打出悲情牌,赢得了周清秋的同情,她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每次我就收你一百块,而且我不止给你补习化学,我给你补习全部科目。虽然现在只剩了短短十几天,亡羊补牢并不算晚,至少能保证你各科成绩平均提高二十分。”
周清秋说这样的话时,眼神里流露出惊人的自信,一个好老师就应该有这种把一切差生改造成好学生的自信,像那种动不动就打击学生说学生朽木不可雕的老师都是枉为师表的差老师。
陆晨阳拥有了人间独一无二的仙器赏善罚恶令,对于未来的人生可能没有全盘的规划,但对于自己的学业,他已经有了清晰的想法,相信在这个仙器的帮助下,他的中考成绩肯定能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
周清秋哄着小亚萍睡着了,整理了一下衣襟,开始给陆晨阳辅导化学。
周清秋感到很吃惊,她讲的概念习题,刚讲出来,陆晨阳就马上懂了,还能触类旁通,讲过的内容随便测试,都对答如流,周清秋渐渐地加快了讲解的速度,一个下午就把初中化学的上册内容全都复习完了,陆晨阳完全跟得上。
周清秋杏眼美眸圆睁,樱桃小嘴张得好大,呆呆地看着陆晨阳:“我以前总以为自己聪明,在化学研究上比大部分老师都jīng通,有时候还自诩为天才,现在我总算看到一个可以瞬间秒杀我的天才,陆晨阳,以你这样的天赋,最近的化学成绩居然不及格,我真为你现在的化学老师汗颜!”
陆晨阳感到很不好意思,挠着头,羞赧地说道:“周老师,您别夸我了,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您善于讲课,善于启发学生,您是咱们江北省最好的化学老师,在chūn江一中教学真是委屈您了。”
周清秋轻轻敲了陆晨阳的脑袋:“别拍老师马屁!老师的教学水平还不足以把一个天赋一般的孩子教到你这样的程度,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平时学习成绩还不错,只是因为讨厌你现在的化学老师,所以才故意考低分!”
陆晨阳借坡下驴,摸着脑袋,故作狡黠地笑道:“哼,我平时就故意考低分,中考时才考高分,谁让他说我是榆木脑袋!”
“我看你确实是榆木脑袋!”周清秋没好气地拨弄了一下陆晨阳乱糟糟的头发:“你这孩子,让我说什么好,学习是为了自己学的,不是为老师学的,你要是平时成绩很差,中考成绩很好,肯定会被好事者举报说你中考舞弊,到时候就又是一大堆麻烦,搞得你焦头烂额,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把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周清秋这番话像当头一棒,陆晨阳瞬间清醒,他本来想低调地剥夺某些人在某些学科的能力,然后在中考一鸣惊人,现在想来,平时成绩烂爆了,中考爆发,肯定会让某些小人心里不舒服,进而举报自己,到时候要解释来解释去,很是麻烦,不如就在中考前的测验考试里一鸣惊人吧。
傍晚时分,陆晨阳谢绝了周清秋老师的挽留,说要回叔叔家。
其实陆晨阳是真心不想回那个冰窟地狱一样的鬼地方,他茫然地走在街头,心想到底要不要重cāo旧业去做游戏代练呢?做游戏代练赚钱供那个女朋友奢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网吧可以提供一个栖身之所。
最后他还是去了网吧,在那里代练了四个小时的游戏,陆晨阳就觉得以往百玩不厌的游戏忽然枯燥无比,因为陆晨阳现在有仙器在身,想要追求的是现实的成功,而不是游戏里虚幻的成功,而且他也动摇了继续靠这个赚钱的想法,因为他渐渐意识到那个女人或许真的不值得他喜欢,不值得他付出。
陆晨阳靠在网吧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天明,赶去学校。
这一天,他聚jīng会神地听讲,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那个女孩身上。
他悲哀地发现,因为过去一年忙于代练游戏,荒废了学业,现在除了语文、历史两门依靠兴趣勉强维持,其他学科完全都跟不上节奏了,最可怕的是现在已经进入全面复习的阶段,距离中考只有短短二十多天,指望靠周老师补习来考上重点中学,完全是妄想。
幸好陆晨阳现在有了赏善罚恶令,可以帮助他去得到那些学科的能力,二十多天后的中考他并非是死路一条。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化学,代周清秋老师课的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化学老师沈秋华,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混混老师,教学对他来说,跟和尚念经没有分别,他不但在化学教研上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而且没有什么责任感,考前复习需要的是他的详细讲解,他却只会发下一大堆卷子让大家做,然后再给大家对答案。
按照陆晨阳原来的脾气,他才懒得理会这样的老师,但自从昨天被周清秋老师说了一顿,陆晨阳意识到这是他为中考顺利通过扫除障碍的难得机会。
第9章他们搞错了
沈秋华又发下来一张卷子,这是全国最有名的黄冈中学的内部试卷,难度很高,沈秋华非常神气地看着初三四班的四十个学生,心里得意地想,我让你们还在怀念周清秋,这次测验你们肯定考砸,到时候我就可以狠狠地羞辱你们一顿,顺带羞辱那个周清秋。
陆晨阳往rì做测验的时候,都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把笔杆子咬在嘴巴里,咬断了都想不出一个靠谱的答案,最后只得磨磨蹭蹭地交上写满了似是而非的答案的试卷,然后听天由命。
今天他做起考卷来,就如同江城大学化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周清秋坐在这里做题一样,什么如同,根本就是江北省最有能力最有潜力的中学化学老师周清秋在做题,他胸有成竹,拿着试卷,来回扫视一遍,脸上浮现一抹满意的笑容。
这张卷子上的很多题目都有一定的难度,但这些难度,对于周清秋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于现在的陆晨阳同样是小菜一碟,他拿起钢笔,不停地写下去,如行云流水,毫不迟疑地写下一个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答案,不到半小时就把试卷全部做完,稍作检查,便不再浪费时间,起身把卷子交上去,出了教室。
沈秋华认得这个小胖子,是chūn江一中著名的煞笔情圣,竟然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孩去网吧整晚整晚地做游戏代练,学业荒废得一塌糊涂,平时他的化学成绩都考不过四十分,所以沈秋华想当然地认为是陆晨阳做不出来才交卷的,他都懒得翻看陆晨阳的卷子,而是继续仰着脸,得意地看着其他愁眉苦脸的学生。
其他同学也都认为陆晨阳可能是交白卷了,只有几个人抬头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陆晨阳,其他人都在抓耳挠腮,为这次测验的难度而暗骂沈秋华。
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当大家都在专心地复习着,初三四班的教室门被人猛然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此人个头矮胖,面sè黝黑,有个醒目的酒糟鼻子,眼睛非常奇怪地向上翻翻着,正是初三四班的班主任申建国,同时兼初三四班的数学老师。
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教室门,冲着正在低头看书的陆晨阳高声喊道:“陆晨阳,上来,站到黑板上!”
陆晨阳看到申建国身后一脸yīn惨得意笑容的沈秋华,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腾地站起身,故意摆出一张苦瓜脸:“申老师,你的命令恐怕我没法服从。”
申建国瞪起血红的眼珠,眼睛像牛眼一样凸出眼眶,显得非常凶悍:“你敢不服从!快点上来!”
陆晨阳摊手无奈道:“您让我站在黑板上,这动作难度太大,我没练过杂技,恐怕很难完成。”
初三四班的学生们这才意识到申建国话里的语病,哄堂大笑。
申建国猛地一拍桌子,凶悍地望着大家:“不准笑!你们化学考那么一点分,还有脸笑!”
申建国腾腾几步走到陆晨阳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把陆晨阳生硬地拉到讲台上,指着陆晨阳就破口大骂:“你还真有能耐!平时考化学连四十分都考不到,这回竟然考出来一个满分,作弊,你他娘的,赤露露的作弊,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申建国那腥臭的吐沫星子差点要喷到陆晨阳脸上了,陆晨阳神情镇定自若,冷笑道:“申老师,你凭什么断定我是作弊?!”
申建国见陆晨阳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心里更来气:“班里其他人最高才不过六十分,你天才啊,竟然考出八十分满分,你现在靠作弊考出满分,你能在中考里考个满分吗?”
班上的同学大部分都认为陆晨阳不可能考满分,绝对是靠作弊得来,也都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陆晨阳。
陆晨阳冷笑着摇摇头道:“申老师,沈老师,你们认定我作弊,请问我如何作弊,旁边考得最好的不过只有六十分,我想抄袭都无从抄起,这张卷子里很多内容都比我们的教材复杂,我就是摊开教材抄袭,怕是连七十分都考不到!”
申建国对陆晨阳这样的差生一直以来都心存偏见,认为陆晨阳拖了初三四班总成绩的后腿,恨不得像丢垃圾一样地把陆晨阳丢出chūn江一中,他根本听不进陆晨阳有理有据的分辨,而是继续像一个丧心病狂的jīng神病人一样咆哮道:“陆晨阳,作弊可耻,作弊不承认还狡辩更可耻,我非要让学校开除你,省得你拖我们初三四班的后腿!”
就在这时,教室外面传来一个沉稳温和的声音:“申老师,沈老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打扰到其他班自习了!”
申建国、沈秋华看到来人,都连忙恭敬地点头哈腰道:“郑校长,三四班有个学生在化学测验里靠作弊得满分,我们正在处理,本来想让他当众承认写出保证书就行了,谁知道他死不承认,我们准备报告给政教处,把这个学生开除!”
郑校长不到四十岁,身量中等,面sè白净,清癯消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说话间总带着三分笑意,看似没有半点威严,却让申建国、沈秋华噤如寒蝉。
陆晨阳认得这是chūn江一中的常务副校长郑广道,据说他有很强的背景,连校长钱兴州都畏惧他三分,更别说申建国、沈秋华这样的普通老师。
郑校长上下打量了陆晨阳几眼,没有像申建国那样愚蠢地逼迫学生承认,而是径直走到黑板前面,板书了五个问题,其中二个问题是“一,核糖是人类生活活动必不可少的物质,已知核糖的相对分子质量为150,其中含碳40%,氢6。7%,其余是氧,通过计算推断核糖的化学式。二,某炼铁厂用含杂质20%的磁铁矿石(主要成分是四氧化三铁)炼铁,用500吨这样的矿石在理论上可炼出多少吨铁?”
刚才提到的两个问题算是简单一点的,基本上班里的尖子生都能做得出来,剩下的三个问题更为复杂,便是站在郑校长身后畏畏缩缩的沈秋华,他在chūn江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