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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周菩提到任何学校,都会勇夺校草头衔。
被卖给这样帅的男孩,悲惨度直线下降,添上几分迷离和绮丽。
第二天和家琦在学校见面,她说:“我听我妈说了,周家的儿子是个大帅哥,早知道我也候选去!”
正文 第三章 绿色无公害女儿
我把书本搁在头顶走直线步:“能看不能用,还有比这更惨绝人寰的事没?”家琦说:“看着养眼啊,那些个大明星帅哥,又有哪一个是你可以用的?”
家琦从来打击我不遗余力,我回头瞪她,却不料碰地撞上一个人,被撞的刚巧是名人校草罗灿辉同学,他很不满:“林丹翼,故意撞人这招也太老套了吧?”
我瞟他一眼,淡定的回答:“是太老套了,现在流行开宝马车来撞。”
校草被我气得直翻白眼,家琦在帅哥面前一向不能免疫,期期艾艾说:“罗同学,我代她道歉,下课请你喝咖啡。”
校草同学身经百战,对这些小伎俩嗤之以鼻:“你们先打一架,谁赢了我就应谁的约。”
我一看家琦摩拳擦掌,大有扑过来之势,忙提醒她:“家琦,我们可是好朋友······”家琦龇牙:“丹翼,你就从了贫尼吧,你可以故意打输的。”
校草早走得快没影了。
我推她一把:“我说,你暗恋谁不好,非要和我抢,你太没义气了。”家琦说:“有人抢才显得有意思,谁叫我们口味那么一致呢?”
跟着家琦义正词严说:“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经是内定的周家少奶奶了,得安分守己,不许再朝三暮四。”
她一说倒勾起我无限惆怅:“在我踏进婚姻坟墓之前,可以让我yy下不?要不直接去开个房什么的······”
家琦直接给了我一记粉红勾拳。周家给我的条件还是很优厚的,我那混混老爸不仅可以靠赔偿免于刑事诉讼,还可以用剩下的钱去开个小店,生活也有了着落。
周家也说了,以后结婚了,我就不能随便回娘家了。大约有这样的亲家也实在掉价,周家怕丢人。
现在老有人说养猪好,很多集团都去开养猪场,说是养绿色无公害猪,其实养女儿更好,一个女儿顶好多好多猪,养绿色无公害女儿绝对可以发家致富。
我后来又见了周家夫妇一次,双方煞有介事谈妥一些细节,周富商还向我致歉,说以周菩提目前的状态,确实不适宜盛大的婚礼,总不能让我独个去做新娘,所以婚礼从简,就不举办了。
我倒并不介意,这明明就是一桩买卖,指不定几年十几年后,我还是有机会真正嫁人的,那时再有婚礼也不迟。
当然,这种想法万万不能表露出来,否则还没进周家,就先被飞踹了。
家琦见当不了伴娘,有点不乐意:“凭什么啊,好歹也是周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怎么搞得和小三似的,连个婚礼也没有!”
我只好说:“你来和我走台步?你来和我念誓词?要不你来女扮男装?”
家琦没话了,忽然叹息:“面对花样美男,只能远观而不可近玩,满清十大酷刑啊。”
婚期定在下月十八日,那时放暑假了,正好度“蜜月”,说是婚期,也就指的领结婚证而已。
周家答应我可以念到大学毕业,没想到我也成为隐婚一族。
不过,终于可以过正常的大学生活了,不必在下课后,满城奔走的去打工赚钱,吃个肉片也要算算账,谁说金钱万恶?如果金钱万恶,我就要做个大恶人。我觉得我可以改变一下我的理想了,以前我是想泡校草,现在我想变身成为一个千金大小姐。
吃饱了就和家琦在校园溜达,把过往男生从头品评到脚,就差没扒开看内裤颜色。
这一不留神,又碰到了校草,最近我们和校草特别有缘,哪儿都能遇见。
要换了平时,我早精神矍铄的上前搭话了,可毕竟已经许了人家,心里发虚底气明显不足,就只好杵在原地,看家琦小蜜蜂一样扑上去了。
我很怀疑家琦叫她妈做这媒,其目的是为了彻底铲除我这个“情敌”。
校草身边有个漂亮女孩,家琦大约很嫉妒,一会就和人家杠上了,通常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被迫出面解围。
我懒懒上前:“家琦,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家琦狠狠瞪我,我一吓,只好又改口:“罗灿辉,你妈也喊你回家吃饭。”
这回三个人全部瞪我了,我也急了:“罗灿辉,上次打架我赢了,走,喝咖啡去!”我展露彪悍本性,豁出来拉了男主角要走。
罗灿辉身高力大,他要甩开我易如反掌,我也视死如归做好了被他摔的准备,上次校际空手道比赛,他可是冠军人选。
但奇怪的是,他被我顺利拉走,剩下两个女孩傻了,也吵不起来了。
我拉着校草走,忽然觉得很伤感,想流泪,还想起一句什么歌词:走过春天,就这样走过夏天,走不回曾经的永远。
我们也没有曾经,他只是我暗恋三年的人,如今我连暗恋的资格都失去。
两个人就这样闷着头走了很久,校草大概是被我的剽悍吓坏了,一句说也不说。我那点伤怀蓦地丢到九霄云外,转头不怀好意的说:“小样,怕了吧?放心,姐姐不会强了你。”
校草平时接触的都是各种娇娇柔柔的软妹子,忽然被我调戏,居然脸红得很彻底,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林丹翼,你还是这样粗鲁!”
我想到自己当年为他去学了一整年的优雅,悲从中来,不管我高贵或粗鲁,他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我转头:“我还是个处女,要不今天晚上······”话还没说完,校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
我本来不想以处女的身份去做一个完美的摆设,我本来希望他能成全我,可看来我又吓到他了。
家琦时后足足审问了我两个钟头,就差没抓我去医院“验处”,还语重心长的说:“如今你已是有夫之妇,可不能乱来啊,害人害己的事切莫去做,再说,我们是好姐妹,害人的事,应当我去做。”
我含泪:“家琦,你真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周家派司机开车来接我,很多人看到了这一幕,估计明天就会有我被有钱人包养的传闻,但这也比我嫁人了,并且嫁了个非正常人的真相要好很多。
周家人安排了家宴,红本本已经替我们领回来,周家夫妇还拿出红包打赏我,后来我看了看,红包里是一张金卡。
周菩提不与我们一起吃饭,他自有专人伺候用餐。
吃完饭,刘婶带我到三楼的房间,我的房间和周菩提的房间相邻,中间还有扇可以打开的门,这自然是为了某种方便,我唯有苦笑。
周菩提帅哥不会碰我,我就算想碰他估计也很难,这扇门也许永远不会打开。
在以前穷苦的日子,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能像公主一样生活,有带花园的大房子,有松软美丽的床,有许许多多的珠宝和衣服。
今天我如愿以偿住到带花园的大房子,也睡在了粉色格调带蕾丝的公主床上,可姑奶奶我居然失眠了。
正文 第四章 安琪儿的世界
对于一个过往挨着枕头就可以入睡的泥姑娘来说,失眠太痛苦了。
这个夜晚,我懂得了煎饼的痛,翻来翻去被烙烤,我发誓以后再不吃煎饼了。天朦朦亮的时候,“煎饼”终于烤熟,我终于睡着了。
感觉并没睡多久,我就又被钢琴声弄醒了,虽然我很喜欢钢琴,但在这种情况下被惊醒,仍然有三分狂怒。
我光着脚跳下床,顺手就拉开中间那扇门冲了进去。
白衬衫的男孩一尘不染,满窗阳光中宛如钢琴旁的天使。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几不可见的微笑,秀丽的手指下乐声流水一样荡漾,荡漾······
我的心也荡漾不停,刚才的愤怒不翼而飞,我悄步走近他。
反正他的世界里没有我,正好旁边也没人,我放心大胆打量,一边看一边狠狠嫉妒,觉得老天爷真是个怪胎,创造出宛如天使一样的安琪儿,却偏偏来个恶作剧,让他不完美。
自闭症虽然不是精神病,但基本不和人交流,也不愿意别人打扰他们的世界。
基于我要嫁给自闭症老公,我早系统全面的进行了了解,当然,了解之后,我透心凉了。也不再有什么指望和心存幻想。
经过长达十五分钟的鉴定,我得出结论:周菩提没有整过容。我找不到一丝一毫可疑的地方。
暴殄天物啊,我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摸摸他的脸,比我的还嫩滑,见他毫无反应,我一乐又去捏他耳朵。
周太太,哦,不,如今是我婆婆了,恰好在这时推门进来,我这一调戏动作就被现场曝光。
我有点尴尬,毕竟轻薄别人的儿子被抓个现行,很不好意思。婆婆却很高兴,说:“提提居然不抗拒你,真是难得。”
我讪笑,婆婆接下来许以重利:“你要再接再厉,如果能怀上孩子,无论男女,这个数。”她伸出手来比划。
我脸皮再厚,也闹了个大红脸,敢情婆婆这是在暗示我早早强了自己的相公,还有奖金可拿。不过看在重奖之上,我精神顿时抖擞。
公公婆婆对我这个儿媳还是非常宽容的,我爱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爱几时吃饭就几时吃,他们从来不过多管束。
只一点,出门必须报告,他们又经常不在家,要出去聚会应酬谈生意,整个家除了刘婶,还有什么园丁司机做饭的文妈,专事负责照顾周菩提的燕姐。
周菩提的专职医生三天来一次,雷打不动。
这个张医生每次来就和燕姐嘀嘀咕咕,也不太搭理我,所有人对我礼貌而客气,当然,也极度疏远。
我知道他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是钱雇来的,我是钱买来的,大家地位其实差不多。
我闷得要死了,家琦一放假就被她妈抓到马尔代夫陪游去了,我忽然怀念以前为生活奔波的日子,虽然累,但是忙碌充实。
周菩提每天仍旧优雅的弹钢琴,我靠在边上打盹,幸好我喜欢钢琴,他怎么弹我也不烦,就当是背景音乐了。
后来燕姐把我不客气地推醒,我一惊,才发现钢琴声停歇了,燕姐着急的问:“少爷呢?”
我东张西望,周菩提果然不见踪影,我也急起来了,如果周菩提出了什么事,公公婆婆第一个掐死的,就是我。
还好公公婆婆没在家,我们全体四处寻找,急得火星乱迸,周菩提还是没有找到。
燕姐吓住了,眼泪在脸上乱流,她是专职照顾周菩提的,人不见了,她属于严重失职,搁在古代,绝对是乱棍打死的案例。
周菩提不会开车,他能生出鸟人翅膀飞出去?
我定一定神,转身大步流星上楼,果断推开我房间的门,果然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害得我们全体几乎崩溃的坏孩子,正抱着我的枕头在我床上睡得正香。
燕姐又呆住了,据说自闭症的人非常刻板,行为生活是重复固定的格式,周菩提第一次偏离了他的刻板生活轨道,偏离了他固定的床,睡到了我床上。
我是否可以趁机绑住他手脚,扒光他衣服,然后一个猛扑,等到怀上他的孩子,生下来大功告成拿钱走人?
我正在自我纠结,燕姐说:“或许,这是个好兆头。”她转向我:“少爷是个好孩子,他不该受这样的苦,或许林小姐真是他的救星。”
我满脑子活春宫顿时烟消云散,我是救星?可笑,我自己还等人搭救呢。
燕姐在我眼中找不到一点真诚和同情,只好叹息着走了。
我看着熟睡的美丽男孩,挽了挽袖子,可是,哪里找得到绳子呢?要不长丝袜?我凑近一点,天使那样纯洁的脸庞,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
一阵困意袭来,我打个哈欠,爬上夜夜失眠的大床,把周菩提往边上踢了踢,居然很快入睡。
梦中和校草在青草地散步,我心花怒放,说:“罗灿辉,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校草甜蜜一笑:“我从来就没跑过,是你看不到而已。”
我仰天狂笑,一不小心笑醒了,呆怔了三秒,看清楚了公主的粉红大床,原来,蓝天白云青草地,喜爱的少年,都只是梦。
再一转头,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我,脸靠的太近吓了我一大跳,我往后退了退,警觉:“你要干什么?”
说完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傻气,我应该说:拜托了,干点什么吧!
周菩提面无表情,看我就像看他的钢琴,没有情绪,当然,也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