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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助理也不想太过得罪我,含含糊糊回答:“薰衣草别墅,鄢先生在那里等您。”
车子开了快两个小时,我直接打瞌睡了,管他们把我弄到哪里去。后来阿希助理小心翼翼叫醒我:“林小姐,林小姐,到了,请下车。”
我懵里懵懂睁开眼,下车时阿希助理怕我摔着,还扶了我一把。
一栋紫色犹如童话世界里才有的大房子就在面前,放眼望去,除了开车进来的私家路,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薰衣草。
无边无际,全是薰衣草,这是薰衣草之海。
我微张嘴唇,喜欢了,震撼了。面对这样的气势磅礴的花海,心情顿时大好。阿希助理微笑着一伸手:“林小姐,请。”
进入童话般美丽的大房子,是一个足够两百人开派对的大厅,基调为深深浅浅的紫,一点不俗气,反而华贵中带着清新高雅。落地玻璃窗前放着一溜的龙舌兰,窗外,是没有边际的薰衣草田。
阿希助理倒来一杯茶后就消失了,我站在窗前看美景,忽然有一个好听的声音问我:“知道薰衣草的花语吗?”
我没注意就很自然的回答:“那是等待爱情。”小时候我卖过花,提个篮子满街兜卖,批发市场的那个大婶可怜我,总给我最便宜的价格。
她还教我认识花语,她总说:“花儿也是可以说话的,有自己的语言,如果有一天,你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可以拜托花儿帮你说哟。”
过了两年大婶就死了,我也就没再卖花。
我转头看着问我花语的人,鄢帅哥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不过,倒并不损及他的美貌。一看到他,我新仇旧恨立马涌上心头,想也不想就奔了过去。
可怜的小鄢完全会错了意,张开双臂想迎接我到他怀中,但是我站定,再一甩手,狠狠赏了他个巴掌,声音很清脆并有少许动听:啪。
鄢帅哥表错了情,双臂僵在半空,大抵鄢帅哥从小到大都是姐姐疼阿姨爱,还没被哪个女人打过,所以一时傻住了。
话说回来,我打了大人物还是有点心虚的,经验告诉我,越是心虚越要装得理直气壮,于是我悲愤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家琦?”为了加大力度,我撩开头发给他看:“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伤害了我的心灵,我的身体,我------”
正文 第十一章 我怎么去负责
我正要滔滔不绝,鄢帅哥也不说话,只是慢慢解开衣服扣子,拉开领子示意我看,我见到他脖子比我的还吓人,n个吻痕加无数牙齿印,不用比对牙印也知道是我做的好事,我一下子就焉了。
鄢帅哥沉痛的说:“事情是你做的,你要负责。”
我刚要跳起来,鄢帅哥就说:“其实那天我的确不知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我只是好奇,所以------”他看着我呆怔的样子,慢慢说:“所以,趁罗灿辉过来打招呼,我就把自己的酒杯和你的对调了。”
我的眼前顿时星星乱迸,阳光射灯一样乱射,耳朵里小鸟开了演唱会,他再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果然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那天我只觉得热,还一个劲去贴他身体,原来混混老爸给的不是假药。
我把头深深埋下,咕哝:“你可以拒绝,你可以打晕我,要不绑起来也成啊------”鄢帅哥仰天长叹:“我倒也想拒绝,我推开你八次,你扑上来咬了我八口,你一晚上折磨我,我还准备向你讨个公道,我也想问问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彻底羞惭了,头几乎埋到膝盖上,鄢帅哥继续控诉:“你也看到了,我都被你折腾得来养病了,你还狠得下心打我,让我雪上加霜,你要是不负责,我明天就发律师信,告你肆意毁坏他人的身体及心灵。”
我支支吾吾:“这个------怎么负责?我我是有夫之妇,你反正也不会怀孕,就------就一笔勾销好不好?”菩提啊,姐姐有难,只好拿你出来抵挡一阵了。
鄢帅哥瞪眼:“我虽然不会怀孕,但是会怀恨!”我急了:“事情发生了你不也跑得没影了?我都没怀恨,你怀恨个什么劲?”
鄢帅哥:“我不是跑,是太震惊太意外所以要好好想一想,我长这么大,没碰到过这种事,没被女人强------”他赶紧收住话头,一脸严肃:“你到底负责不?”
我小声问:“怎么负责?”只要不是苛刻的条件,我决定全盘接受,毕竟,错先在我。
我可怜巴巴望着他,希望他能重轻发落,但鄢帅哥不为所动,斩钉截铁说:“你离婚,娶我!”
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不可能!”他逼近我:“为什么?”我总算恢复一点底气:“因为你是家琦的男朋友,我林丹翼绝对不会抢好朋友的男人,绝不会!”
鄢帅哥用很鄙视的声音说:“你都把我贞操夺去了,还说这个。”我一听又焉了。
我敢肯定鄢帅哥是在故意为难我,我觉得他不会当真的,像他这样的家世,地位,相貌。门当户对的选择多了去,发个话愿意嫁给他的女人可以填满太平洋,就算不是家琦,也不会是我。
他只是不忿而已,毕竟能让他栽跟头的女人少之又少。
我决定先岔开话题,于是说:“这个事以后我们再慢慢商量,现在,我饿了。”鄢帅哥的注意力被我成功转移:“我来给你露一手!本少爷是天才,学什么就精通什么。”他有点洋洋自得。
鄢帅哥人虽美貌无双,做的菜却实在不敢恭维,一点也不好吃,我难以下咽,终于忍无可忍挑剔:“这也是给人吃的吗?我看啊,喂猪人家猪都要抗议!”
可怜的鄢少爷冒着烟熏火燎,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局,情何以堪,他的脸阵红阵白:“可是尝过的人都夸美味。”
我嗤之以鼻:“摘掉你鄢少爷的头衔,你不被连人带盘子踹出去才怪!”他怒了:“有本事你来做!”
我一挽袖子:“看姐不让你羞愧到死!”
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看到原本的法国大厨悠闲的在旁边喝着红酒,鄢帅哥愉快地在门口溜达,隐隐觉得自己上当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做饭难不倒我,我一个没娘的小女孩混到二十一岁没饿死,肯定也有两刷子,只不过,我做不来精美的大菜,只好做了几样家常小菜。
鄢帅哥点评:“真难吃,喂猪的话,猪不光是要抗议,是要揭竿起义了。”我慢悠悠说:“那你为什么还没起义?太奇怪了。”
鄢帅哥猛然醒悟被我骂猪了,险些恼羞成怒。不过,他倒是很捧场吃了不少,有钱人就是毛病多,中西大厨放着不用,宁愿吃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这些家常小菜。
吃完饭我赶紧告辞,这坐车回去也快两小时,回家会很晚了。
鄢帅哥说:“明天星期六后天星期天你们没课,周家那边我已经叫人用你手机打回去说了不回家。”
我的包包早被那两个保镖拿走,手机在包包里当然不能幸免,闻言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刚才吃饭的一点小温馨一下子没了。
鄢帅哥不理会我的怒气,说:“迟早要让他们知道,我想过了,我可以接受你,以后你不能离开我身边。”我气极反笑:“你没问过我呢,鄢先生,你没问我接不接受你。”
他很奇怪的说:“这个还用问吗?”
很有自信,很有想法的孩子。大概在他的一生中,就没有女人违拗过他,没有女人抗拒得了他。
我笑了:“要问的,我还可以把答案也告诉你,我不接受你,对不起,鄢先生。”
他瞪着我,完全不相信似的,我笑问他:“知道龙舌兰的花语吗?”不等他回答,我就说了:“龙舌兰的花语是,为爱付出一切。可是,鄢先生,我不爱你,没法为你付出一切。”
我走过去踢翻了几盆龙舌兰,鄢夜来脸色很不好,有点苍白又有点嫣红,他慢悠悠的说:“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林丹翼。”
我微笑:“我不需要了解你,没有兴趣,很抱歉。”
他轻轻说:“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所以我历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是你硬撞进来,你剥去了我的包装,你开完这个玩笑就想走,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一阵发冷,但依然倔强的说:“你不可能非法禁锢我,也不可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鄢帅哥看着那些被我踢翻的龙舌兰,脸色变得很苍白:“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换了是罗灿辉,你还会不会这样?”
我如遭雷击,这家伙够狠,直接戳我死穴了,我张了张口想要回答,鄢帅哥猛地说:“停!你不用回答了。”他太聪明,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而且也知道我的话只会更伤害他。
正文 第十二章 算得上幸福
我瞪着他,鄢帅哥很灿烂的笑了,笑得妖娆倾城:“林小姐,留下来,我只要你留两天,别逼我做出可怕的事。”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能再逼迫这个人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好女不吃眼前亏,于是我说:“好,但是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也不能碰我。”
他走过去把花盆一盆一盆细心搬起放好:“放心,我和你不一样。”他转头对我笑:“我不是和你一样的禽兽。”
我忍了又忍,才没当场问候他老妈。
鄢帅哥看我实在很累,就安排我洗澡休息。居然还有女佣侍候,我长这么大了就没享过这福,女佣搓背非常到位,肯定受过专业训练。
有钱人的生活真糜烂,我暗自嘀咕,和女佣闲聊,问她名字,人家倒是落落大方的回答了,原来叫张慧晨,今年二十五岁。
我好奇起来,又问:“鄢先生平时洗澡也是你擦背?”慧晨一下红了脸,小声说:“鄢先生很少来的,来了也不------也不叫人擦背。”
我更奇:“那你平时工作做什么?”
慧晨一笑露出酒窝:“房子后面有个大的玻璃花房,我照顾那些花。”原来人家是正宗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我汗颜,又问:“那些薰衣草花田也有专人打理吗?”慧晨点头,我终于又忍不住问了;“鄢先生经常带女孩子来?”
慧晨很想笑,觉得不礼貌就憋住了:“没呢,您是鄢先生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我小小虚荣心得到满足。洗好澡爬上那张紫色大床,巧手的慧晨为我捏拿,我惬意无比,晕乎乎闭上眼睛享受。
云里雾里中,我迷迷糊糊说:“慧晨,我背上痒,帮我挠挠。”一只手恰到好处挠我的背,我满意的咕哝:“真幸福啊------”
那双手我总感觉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带着电,酥麻酥麻的。我猛然回头,鄢帅哥正专心保健工作,慧晨已不知去向。
鄢帅哥不理会我的眼光,继续专注一致进行大师级按摩。
我哪儿敢要他服务啊,立马拉过薄被盖住:“停,停。”鄢帅哥作无辜状:“我难道不专业吗?”光看他此时的样子,大家会以为他是小绵羊,可我是谁?我是林丹翼,思想单边的奇葩,我深深的了解他羊皮下其实就一大恶狼。
我假装打哈欠:“我要睡了,好困。”鄢帅哥躺下来和我对视,桃花眼水光漾动,十万伏高压强电啊,我战战兢兢,深怕自己受不住诱惑,这样下去,我可真要变禽兽了。
我赶快翻身,给他个脊背,鄢帅哥果然不碰我,我猜他就是装,也得装出君子的样子,不然铁定被我埋汰。
我在心里念叨:一只羊啊两只羊,三只羊啊四只狼------可能太累了,在羊啊狼啊中我居然睡着了。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滚进了鄢帅哥怀里,不仅一只手搭在他肚皮上,一条腿也老实不客气搁他腿上压着。
我这一吓,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还好鄢帅哥睡得很香,似乎没有察觉,我赶紧收回我的狼爪子,刚要小心翼翼搬开自己的腿,鄢帅哥侧过身来,和我来了个脸贴脸。
真要命!我动又不敢动,心里像架了个小铁锅在旺火上烧汤,汤开了咕噜咕噜直冒泡。反正和他早有过肌肤之亲了,我吞一下口水,要不把他吃了再说?
可是周菩提天使的脸一闪而过,我叹了口气,安琪儿戴上绿帽子可真的不好看。这时候我想到的居然是周菩提而不是校草,太不可思议了。
我悄悄悄悄挪动,想从鄢帅哥怀中脱身,不幸的是他醒了,迷迷糊糊咕哝:“林丹翼,坏丫头------”我一个激灵:不会吧,这样他都能知道我差点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