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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于威看江祥晔气息奄奄的样子也有些后悔,昨晚江祥晔痛苦的哀呼和哭泣依稀在耳边回响,但只要一想起他竟背叛自己去勾引徐东利怒气就又涌了上来,“你以后要是还不守规矩,我就不再这么客气了!”他丢下江祥晔,自行穿衣出帐。
长风端来热水为这个可怜的少年清洗身体,如果换个人背叛了主人早就被主人用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死了,而他被主人折腾了整整一晚居然还有命在,看来主人还是很在意他,惩罚时仍留了几分情。
主人既然没吩咐如何处置华亚卿,说明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被明目张胆的背叛了仍舍不得砍了这个江祥晔的脑袋或是丢回囚帐,主人对这个江祥晔真正是动了情了。
长风刚把江祥晔清洗妥当、穿好衣服,徐东利就探头探脑地走进来,长风立刻挺身拦住这家伙,“你来干什么?”
徐东利见江祥晔脸色惨白、面容憔悴、神采全无,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了?”
他推开长风走过去,抬手欲摸江祥晔的脸颊,江祥晔惊叫一声,飞快地爬到床角,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碰也不敢让他碰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
徐东利的手僵在半空,眼前的江祥晔真是昨晚那个优雅自信的人?燕于威对他做了什么?
长风过来把他拽开,“他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你还不赶紧走?如果我主人回来看见你,又是一场事端。”
“什么事端……”燕于威掀帘而入听了个话尾,一见徐东利在帐中,脸立刻沉下来,“你又来干什么?”他在外头转了半天心里还是乱得很,一进门又看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心情更糟糕了。
徐东利怒冲冲地质问他:“你对华亚卿做了什么?”
“奇怪了,他是我的人,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轮不到你来管吧?”燕于威斜看畏缩在床角的江祥晔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乖多了。”
徐东利怒吼:“但现在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这个无知的莽夫!混球!他怒瞪着燕于威,现在的华亚卿虽然柔弱得惹人怜惜,但原先那种清灵动人的气质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越关心江祥晔,燕于威越有气,“他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关你事!你操什么心?”
徐东利哑口无言,华亚卿是燕于威抓的战俘,燕于威怎么处置他自己确实是无权过问,“但你马上就要立左丞相的二小姐为振武候妃了,难道要带着一个男宠回去成亲?”
“……那又怎么样?”燕于威有些心虚地看了江祥晔一眼。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左丞相又是皇上极看重的大臣,你这么做不仅羞辱了左丞相,更有损皇上的颜面,即使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但一定会对华亚卿不利的,你忍心让他被人欺凌虐待?”
燕于威冷哼,“那是他的命!”充满恶意的语气令江祥晔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东利见他如此可怜更是心疼,“你既然不肯好好待他,为什么不让给我?”
燕于威的眼里差点儿就喷出火来,“我偏要凌辱他、糟蹋他、虐待他!直到把他折磨死!即使他死了我也不会给你!”
“你……”徐东利气得全身哆嗦,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了,燕于威无视他铁青的脸色,大手一挥,“长风,送客!”
长风拿着换下旧床单把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徐东利硬推出帐,帐内只剩下燕于威和江祥晔,空气僵滞得象是凝结了一样。燕于威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够着了缩在床角的江祥晔,“过来!”
江祥晔尖叫挣扎,身子抖得象风雨中的落叶,“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不小心被他在手臂上抓出两道血痕,见他狂乱的样子不同寻常,不由得松开了手,江祥晔立刻又爬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蜷成一团发抖。
怎么会这样?燕于威万万也料不到自己的“惩罚”竟引出这样的后果,惩罚华亚卿可不是为了让他一见自己就躲啊!自己只是……只是想让华亚卿收敛一下他的傲气,却把优雅清灵的华亚卿变成了这么个恐惧畏怯的小老鼠!
燕于威懊悔不已,叹息一声,拿过长风放在床边的貂裘披在仅着单薄中衣的江祥晔身上,“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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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一连发了三天高烧,不停地说胡话还伴着做恶梦,烧退后精神状况也极不稳定,每晚都要被恶梦惊醒好几次,搅得燕于威也睡不安宁,即使如此燕于威也拒绝了长风请他和江祥晔分帐睡的建议。后来长风问军中大夫要来有助于安睡的药粉让江祥晔每晚饭后服用,他的病情这才渐渐好转,但只要燕于威一碰到他,他还是会恐惧得发抖。
燕于威满心挫败,如果他没对华亚卿动情,那么华亚卿现在的情况一定会让他有十足的成就感,但他面对恐惧的华亚卿时唯一想做的就是打自己两个耳光,就算那晚华亚卿和徐东利之间的情形很暧昧,他也不该用暴力侵犯和虐待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少年啊!
他现在只有用温柔如水的关怀来照顾华亚卿,让华亚卿慢慢消除心防、重新接受他。
这一天,下了本地开春以来第一场大雨,电闪雷鸣,至夜未休。
江祥晔吃完晚饭独坐帐中。开春以来南江军与北燕军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冲突,燕于威每天都和众将议事到很晚才回来。江祥晔走出帐外仰望黑云密布的天幕,看样子大雨至少还要下三五个时辰。
忽然一道黑影穿过雨帘急直奔他而来,他急忙闪进帐中才没被撞上,黑影随着进帐,江祥晔定睛一看竟是徐东利!“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长风呢?”
徐东利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也极度紧张,“我派我的随从把他制住捆在他自个儿的帐篷里了!”他上前一把握住江祥晔的手,“你跟我逃吧!我明天就要和四皇子一起回京了,你可以藏在我的行李里逃走,守营的士兵不会搜查我的东西。”
“但……”
“你也不用担心燕于威,我下午派人在前营搞了点儿小破坏,亲眼看见他往前营巡视,这么恶劣的天气他不会回来过夜了,你放心跟我走吧。”
他伸手去拉江祥晔的手,江祥晔却后退一步,“不,我不走。”
徐东利一愣,“为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江祥晔只是摇头,“我不走。”
徐东利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错过这次你以后就是想逃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江祥晔拼命挣扎,“不要!放开我!来人……”
徐东利手疾眼快地捂住他的嘴,“别喊!”
忽然一个充满杀气的冰冷语调在他身后响起,“徐大人,你在干什么?”
徐东利打了个哆嗦,燕于威!在这狂风暴雨的夜里燕于威竟然赶回来了!他急忙放开江祥晔,“这个……那个……我不是……我是想……”
燕于威不理会徐东利的语无伦次,走到江祥晔面前检视他刚才被徐东利抓着的手,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青印,怒气无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恶狠狠地回身瞪向徐东利,徐东利早就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溜得没影了。
江祥晔想抽回自己的手,燕于威感觉得到身旁的人儿正不住发着抖,既怜惜又心痛,“别怕,别怕,刚才我都听见了,不会生你气的,”轻轻地在他手腕上吻了吻,“还疼吗?”
昏黄的烛光在江祥晔清秀柔弱的脸上摇动不定,他垂下头摇了摇,声如蚊蚋,“不疼。”
燕于威很高兴他不答应跟徐东利走,微微揽着他的腰肢往床那边走,“药吃了吗?”
“吃了!”江祥晔停住脚步,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可我还是睡不着,你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这是燕于威失控地强暴他后江祥晔第一次主动亲近他,燕于威受宠若惊,往搂着江祥晔的手臂上加了点儿力,“好啊。”
两人在桌前坐下,江祥晔从壶里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忽然一道闪电亮起,随之是一声连帐篷都为之震动的惊雷,江祥晔手一哆嗦,不仅洒了杯中的水,连蜡烛都碰倒了。
燕于威怕热水烫了他手,匆忙把他的手从桌上拿开,“你别动!我收拾。”
他扶起烛台,找着火石再把蜡烛重新点亮时,江祥晔已经又倒好了两杯水,捧给他一杯,“你陪我喝好不好?”
当然好,燕于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水,华亚卿本来就很少主动找他说话,自从被他结结实实地“惩罚”过后华亚卿更是怕他怕得厉害,也许是在这种电闪雷鸣的晚上分外不安想找个依靠吧,相较之下他比外头的狂风暴雨安全些,所以华亚卿才向他撒娇。
燕于威举杯一饮而尽,江祥晔伸手要接过空杯,燕于威却丢掉杯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语调温柔却又危险,“要不要我陪你做点儿别的事,把外头的打雷闪电都忘掉?”
江祥晔闻言轻颤,默默地垂下头,虽然烛光黯然,燕于威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江祥晔的动作却明显地不是拒绝。燕于威心中一荡,把江祥晔拉到自己怀里,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里,感觉到他微微发着抖,但由他发出的细碎喘息声来推断,这种颤抖也绝不是因为害怕。
燕于威把江祥晔抱上床,轻巧地除去他所有衣物,审视着这副匀称、优美的身躯,江祥晔颤抖得更厉害,难为情地把脸转开,却没有逃避和抵抗的行为。
怀抱如此主动、如此顺从的人儿,感觉美好得象在做梦,燕于威饥渴地吮尝身下美丽的锁骨曲线、平滑的胸膛肌理、富有弹性的每一寸肉体……江祥晔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呻吟,身体自然而然地拱起迎合着燕于威的爱抚。
微乱的气息和低不可闻的吟哦更加煽动男人的欲火,燕于威的火舌从上吮到下,直到从脖子到胸部都布满点点微红,才起身对全身都已虚软无力的江祥晔一笑。
江祥晔已经被这种淫靡的行为挑逗得不能自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以往脸上那种天人交战的羞愧表情已不复见,只剩下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媚态,原本清冷的表情变得娇艳媚惑,引诱着燕于威从未有过的冲动热情。
“如果你是故意露出这种表情,那么被我蹂躏至死也不能怪我哟。”燕于威拉开他的双足,火舌由大腿一路舔吻到两丘之间,在羞人的地方啧啧反覆舔弄,最后含住了他赤裸的下体,贪婪地吸吮着男性的花茎。
“嗯……嗯……啊……不……”江祥晔的肉体开始颤抖,嘴里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呓语,本想拉开燕于威头颅的手在抓到他的头发后反而不由自主地按紧了他。
燕于威一边嘬弄江祥晔的欲望,一边用手指沾上香液,刺入他后方的秘处探索。
“哈……哈啊……啊啊啊……”江祥晔被他挑逗得喘息更急,扭动着身子,两腿张得更开。体内手指时快时慢的摩擦转动折磨得他浑身发烫、意识昏沉;前方最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濡湿闷热的感觉包围着,柔软又有韧性的舌尖来回刷弄、蠕动,顶端的小口被变换着角度用力吮吸……
江祥晔的身躯逐渐加温,下体也恬不知耻地勃起……猛然间抽搐着挺直腰杆,在男人的火舌刺入肉茎前端的瞬间,他被急速摩擦的下身射了出来。
男人在伊人到达高潮之际挺直上身,抬高对方射精后更加虚软的腰肢,“你那里好象还有点儿肿……不过我忍不住了……”燕于威嗓音沙哑,“即使你哭着喊疼我也不能停了……”
江祥晔的回应是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第十章
“嗯……啊啊……”当粗壮的灼热物撑开红肿未消的幽穴时,江祥晔感觉又痒又疼又酥又麻,同时还伴着一股奇异的激流窜过背脊,不由得弓起身子,兴奋得蜷起脚趾。上次被“惩罚”时弄出的伤口已经愈合,刚刚长好的嫩肉被灼热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感觉分外奇特鲜明。
燕于威开始狂野地在温柔乡中纵情蹂躏,江祥晔抬手搂住燕于威的脖颈,腰际往上抬起而悬空,蠕动着寻找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双腿也叉得更开以便燕于威能更深地贯穿,火热的小穴强烈地收缩着,紧紧裹住燕于威饱满的欲望,而前方已经发泄的分身没有得到抚慰竟又起了反应。
“啊……啊……”在一波波涌动的快感中,江祥晔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利器正用力刮搔着自己不断收缩的肉壁,体内深处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那尾坚实饱满的活龙奋力一刺,深入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带,重重撞在那最淫浪的一点突起上,喷射出灼热的液体,刺激得他飞升天堂、享受濒死一般的快感。
“我弄得很舒服吧?”燕于威的手滑到身下人儿虚软的腰际,来回抚摸那因汗湿而变得柔软肌肤,把略软下来的肉棒退出,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在他腹部下面又塞了好几个枕头外加一条棉被,使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长指深入湿润紧热的幽谷拨弄,没两下身底的人儿便挺直了身子,脚趾尖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