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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全身一颤,误以为燕于威又动了念头——燕于威侵占他时总是以这个动作做开场。他急忙用手推拒,“我很累……你……能不能去找别人?”他提醒燕于威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才燕于威想侵占他而又止住,应该是顾忌他的身体吧?
燕于威动作一僵,狂升起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怒火,“你让我去找别人?”
江祥晔被他语气里的阴寒吓住,有些结巴地道:“是……是的。”
“咣”!短几被掀翻在地,燕于威怒冲冲地立起身,看着被抛在地上,微微发抖的江祥晔,有一股要狠狠刺穿他,让他永远记住的冲动,但若以这种心态去侵占他已受重伤的身体,一定会把他折磨死,或是造成永难痊愈的创伤……
燕于威狠狠一跺脚,冲了出去。
江祥晔不能抑制地发着抖,他从未见过任何人有这么狂暴的表情,刚才他真以为燕于威会扑上来撕碎他,但燕于威没有,让他在余悸之中,感到一丝触动……
一直到两天后的深夜,江祥晔在沉睡中忽然被人紧紧搂住,虽然帐里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但这种搂抱方式和自己的身体感觉都告诉他是燕于威回来了,鼻子同时闻到强烈的马腥气、酒气和脂粉香。
江祥晔脱口问:“你去哪儿了?”
燕于威吻上他的颈子,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平城的妓院。”
他骑了半天的马到了后方的平城,找了个最大的妓院,包下了所有的姑娘,但却没办法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满脑子都是江祥晔,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见江祥晔,一定会忘了江祥晔虚弱的身体状况而强行占有他,所以这两天燕于威除了把自己灌醉以免忍不住再骑快马回来外,没做出一点成就。
江祥晔立刻推开燕于威,燕于威暴怒起来,在他身上活动的嘴和手加重了力道,“你敢拒绝我!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仆!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来他没把精力全数发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江祥晔挣扎着,“你身上的味道太浓,我受不了。”
燕于威放松了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诡异,“你在吃醋?”
江祥晔摇头,“我受不了太重的香味。”吃醋?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喜欢……好!”燕于威忽然连人带被抱起他往外走,江祥晔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燕于威把他带到离寝帐不远的一条溪流旁,溪流不宽,却有半人深,燕于威脱下衣物,抱着赤裸的江祥晔走下去,冰凉的溪水让江祥晔打了个冷颤,燕于威轻咬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脖根上,“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把它洗干净。”
江祥晔满面通红,不敢看他赤裸矫健的身躯,“你……你……”
燕于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江祥晔象被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燕于威又拿上去,这回干脆以手按住,不让他逃脱,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洗呀。”
侮辱他他不发怒,伤害他他强忍受,似乎是打定主意逆来顺受,将自己漠视到底了,又怎会受不了区区香气?呵呵,他对自己还是在意的,尽管他不承认。
溪水太冷,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江祥晔只好动手搓洗燕于威的身体,两人肌肤相贴,中间连一根布丝都没有,他稍有动作,就不能不摩擦到燕于威的肌肤。
感受到那柔软的接触,燕于威不自禁地发出声声呻吟,欲火霎时高涨,在冰凉的水中燃烧进来。他猛地把江祥晔抬高,让他的腿刚好能圈住自己的腰,江祥晔重心不稳,本能的用双臂抱住燕于威的颈项,燕于威的嘴就势含住他胸前娇嫩的突起,舔吻咬啮。
“唔……”一波酥麻的快感顿时窜过江祥晔全身,他想推开这甜蜜的折磨,但燕于威的手撑住他后背,让他逃无可逃,这一动反而让自己更贴近燕于威的身躯,燕于威转移阵地,攻击他的另一边。
“啊……嗯……嗯……”江祥晔难以自已地轻吟喘息着,扭动身体挣扎,此刻的感受虽然美好,但下一步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了,他感觉到燕于威火热胀挺的巨大正顶着他的后庭,迫不及待地想进入。
燕于威抱着他来到溪中央一块突出水面的大石旁,把他的上半身压在石面上,江祥晔全身发抖,恐惧使他语不成声,“不……不……别……”他虽已下定决心,不论燕于威如何折磨蹂躏都要忍受,但事到临头,痛苦的回忆潮涌而至,让他不由自主地拼命反抗,恐惧地缩起身子。燕于威在他耳边柔声安慰:“嘘,别怕,这回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的声音虽然温柔无比,但硬是强行分开江祥晔的双腿,手指插入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后洞内。
“呃……”江祥晔几乎闭过气去,他虽然休养了两天,长风也每天都拿创药给他让他涂抹伤口,但那个部位的伤口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在剧痛之中,他清楚地感觉到两根手指沾着一些黏腻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
随着大量的药膏涂抹到干燥紧绷的肉壁上,体内越来越湿润,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灵活,紧窒的小穴慢慢习惯了异物的侵犯,逐渐放松下来。
“啊!啊……”突然又有一根手指加入进去,江祥晔反射性地腰身一挺,疼痛感已渐渐麻痹,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快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
燕于威掏出自己忍耐许久的火烫欲器,将它抵在颤栗的粉红菊蕾处,腰杆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通住江祥晔体内的穴口,借着溪水的滋润和药膏的滑腻“滋”地一声直插到底。
“啊……”紧闭的秘口被强行撬开,巨大的肿胀把可怜的小穴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又麻又痛的感觉侵蚀了江祥晔所有的力气,他浑身发软,两腿间的器官却迅速地硬了起来。他又痛又难过,恐惧地尖叫:“不要!不要!”
燕于威安抚着他,抓住他狂乱推拒的双手,把他不停蹬踹的腿夹在腋下,让他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意图挣脱,而这个动作反而让燕于威更深入他体内,不住抽动的火热内壁让燕于威再也无法克制,低吼一声,在他柔软美妙的身体深处律动起来。
“呜……啊……”江祥晔紧咬着下唇忍耐快感,被那个曾经撕裂过自己的东西侵入时虽然仍然感觉到痛,但更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加强,身体象是不属于自己了似的开始有节奏地摇摆,嘴里的呻吟声再怎么忍耐也压抑不住。
水流的润泽使燕于威的抽插不那么生硬,冰凉的溪水也麻痹了江祥晔那里的神经,使疼痛感不象前几次那么强烈,只是还不习惯这种行为的身体骤然容纳巨大的外物,感到极为不适,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燕于威。
燕于威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巴,用尽所知的技巧安抚他紧张的身躯、刺激他的欲望中心和后庭的敏感地带,尽可能多地制造快感,压住他不适的感觉。
第四章
“嗯……嗯……呜……”江祥晔不停扭动,发出越来越高的呻吟。不仅前方的分身胀痛,后方也又热又胀,既难受又舒服,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虽然全心全意地想抗拒燕于威的挑逗,但随着燕于威动作的加快、爱抚程度的加深,江祥晔在强势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燕于威长驱直入地攻城掠地、任意驰骋。
燕于威发觉到他逐渐软化,身体终于不再抗拒,这才松开他的嘴,江祥晔得以大口喘息“不……不要……”
“你嘴上总是这么倔……”燕于威轻笑着又啄了啄江祥晔的唇,“再这么倔强我可要惩罚你,就象这样……”在江祥晔下半身肆虐着的手加剧地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最前端,同时用力一挺腰杆,坚硬的灼热重重顶撞在他后庭最脆弱不堪的地方。
“啊!”江祥晔的呻吟猛地拔高成尖叫,极度的快感冲击导致他下肢激烈地痉挛起来,情不自禁地在燕于威身下狂乱地扭动,“别……别……啊!啊!”犯错的喊叫声又引来燕于威的“惩罚”,接踵而至的强烈刺激他无法承受,他还从未经历过这般狂野的爱欲激情。“饶了我……饶了我……呀……”绝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江祥晔,眼前昏茫茫一片。
燕于威亦在此时爆发,江祥晔急促地喘息着,感觉到燕于威的欲望退出身体,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了不少精力,今晚打算只做一次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江祥晔被燕于威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你干什……啊……”巨大的坚挺毫无预警地从身后刺入,一下子贯穿他身体,直入腰际,引起他长长的惨叫。
这个姿势让江祥晔倍感羞辱,却让燕于威更轻松,因为江祥晔的四肢无法再推拒抵抗他,江祥晔白皙光裸的背部因为与粗糙石面摩擦而泛出红痕,燕于威怜惜地以手轻抚,惹来身下人儿的轻颤。
江祥晔看不见燕于威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觉,因此肌肤的触感更加敏锐,燕于威每一次的触摸都能引起他不自主的战栗,他以肘撑起上半身,想躲开燕于威的碰触,燕于威的手却趁机滑到他前面,揉捏他娇小的蓓蕾,另一只手则往下,爱抚他青涩的欲望。
“嗯……啊……啊……”江祥晔止不住地尖叫,成熟男人的强壮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身体,身后狭隘的通道被猛烈地贯穿,胸前柔嫩的敏感被恶意地挑逗,下体的欲望中心被邪妄地惹弄……他全身所有具知觉的感官都被无情地刺激着,江祥晔无法自抑地弓起身子,腰部不住地挺起、扭动,终于在三面夹击之下剧烈震颤着、不能抑制地大叫着释放出来……
喊叫声刺激着燕于威,他刺得更深更重,动得更快,在江祥晔柔软的体内用力冲撞着,同时仍刺激着江祥晔已经疲软的欲望,让它再度兴奋。
“天啊……啊啊……”江祥晔激烈地摆动头部,不住地迸出高昂的鸣叫,连着发泄过两次的那个地方比在平时状况下更敏感好了几倍,燕于威略有些粗糙的手指不住地在上面搓弄磨擦,感觉强烈得几乎让他发疯,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不住抽搐,接近死亡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他快死了!他要死了!
越来越强的兴奋感在身体里翻腾,下身一阵阵地收缩,他的意识又渐渐朦胧……
再度缠绵后,江祥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近乎倦怠的满足感充溢全身,任由燕于威为他清洗身体、擦干后抱回寝帐,迷迷糊糊地看着燕于威拿了那瓶他一直在用的创药涂抹他后庭内壁的伤处。燕于威残留在他体内的热潮使这具身躯犹有余韵,随着燕于威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轻吟。
人儿似是难耐又似勾引的呻吟差点儿又让燕于威把持不住,“你再这么诱惑我,可别怪我不顾你的身子再要一回。”
江祥晔神智一清,不禁满脸绯红,“这药是长风拿给我用的,你怎么知道这瓶药是创伤药?”
“这是我问军中大夫要的。”
江祥晔全身一僵,那不就代表自己与他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了?被他的贴身侍从知道是无可避免的事,而那个叫长风的侍从看上去也不是个多话的人,而被军中其他人知道……这教自己今后怎么敢走出这座寝帐去?
——可怜江祥晔还不知道大夫早检查过他的身体了。
床头方凳上除了那个罐子外,还有个长颈瓶子是以前没有的,江祥晔问:“那又是什么?”
“香精油,可以润滑你那里, 不再让你那里受伤。”
天啊,让他死了吧!只要伤药也许不会引起大夫的疑心,可是加上这东西……别人猜不出才有鬼!
他被北燕军所俘,二哥一定会派暗探来打听消息,如果听知道了这件事必然自责不已,万一情急下贸然来救,岂不陷于危险之中?而南江营中也有几个知道他身份的,这事若传扬出去,皇室体面何存!
江祥晔又羞又急又焦虑,一把抓住燕于威的胳膊,“我求你件事!”
燕于威一愣,江祥晔一直不断地受到他的残暴侵犯,却从来不曾求饶过,还有什么事能让江祥晔放下宁死也要保住的面子和自尊,恳求他恨之入骨的人?
——江祥晔恨极了他,这点燕于威很清楚。
“你有什么事求我?”
“求你下道命令,命全营之人不得谈论我的事情,就算私下里闲聊也不行!”
燕于威的脸沉下来,“我真的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和我在一起你竟感觉耻辱到如此地步?”他见江祥晔默然不语,无疑是默认了。他本应怒发如狂的,但此刻却只有心痛,他不能怪江祥晔,是自已一开始就做错了,只不知还能不能补救挽回。“我明天就吩咐下去。”
“不是吩咐,是命令,下一道军令!”
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封死所有人的嘴巴!
军令一出,违者杀无赦!
燕于威愣住,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军令是要登录在案的,领军的将领每下一道正式军令都要由书记官登册上报,由兵部整理归